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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球中途來了幾次,聽到把它從地底救回來的新主人好像被欺負了,叫得很慘,想要找那個把它抓起來的可怕壞蛋拚命。

但是鑽了幾次床幔都失敗了,被結界攔住,隻好徒勞地撓了撓,又飛起來蹬了一腳,氣鼓鼓跑了。

第二天早上,花朝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魔尊不見了。

她起身隨便把衣服攏了一下,鬆垮垮地到處找了一圈,發現魔淵的結界被觸動過,站在後殿呢喃:“去魔淵了?”

黑球跑過來,衝著花朝嬌聲叫喚。

花朝彎腰抱它,發現自己的手上,纏著布巾,那被魔氣灼燒的皮肉她自己很快就能恢複,但是故意沒恢複,她現在也感覺不到疼了。

她挑眉,笑了。

雖然剛親近完就跑了,但是還知道給她處理傷處,嘖嘖。

會害羞的師無射也挺好玩的。

尤其是他昨天又震驚又難耐,想拒絕又沉迷的樣子,那雙眼眯起來,狐%e5%aa%9a得厲害,幫她的時候,全身紅得要滴血了一樣,花朝想想就覺得好玩極了。

她昨天差點沒忍住,魔尊不愧是個狐狸精。

她抱著黑球回到殿裡,把它扔在床上,撲上去一頓連吸帶揉。

她無所事事地在殿中,想著魔尊肯定晚上就回來了。

但是她等了整整四天,她都要忍不住下去魔淵找他了,懷疑他是搞完就想不認賬了,他才總算回來了。

他帶回了魔種。

一顆純淨得透著些許金光的魔種。

這必須是修煉了成千上萬年的魔獸身體裡麵,才會有的,不光吸取了魔淵的魔氣,也吸取了天地精氣的魔種。

但是那樣的魔獸,從天地孕生而來,幾乎是無法殺死的。

花朝看著這魔種,心神被攝住一樣,片刻心臟後瘋狂跳了起來。

一群小鹿,快要在她心裡撞死了。

師無射還是那樣,無論怎樣的情況下,都會讓她體會到,什麼才是真的感情,什麼叫做赤誠。

魔尊身上受了傷,骨甲碎了一半,麵上都是狼藉的血痕,側頸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抓痕,他把魔種遞到花朝麵前。

對花朝道:“我們成婚吧。”

第105章 吃人

這一次魔域真的開始籌備魔尊的大婚。

大概是因為花朝在魔域存活的時間, 已經超出了所有魔的預料,況且花朝還是他們私下裡麵下的賭約。

因此魔尊真的要娶一個凡女這件事,並沒有讓魔域的群魔有多麼驚訝。

不過魔域才剛剛因為地動塌陷了不少宮殿, 因此大婚準備起來並沒有那麼快。

而且魔域貧瘠, 很多東西都要去人間采購,不過這種事情也輪不到花朝操心,畢竟她可是未來的準魔尊夫人,現在在整個魔域,是真的橫著走。

花朝每日都跟魔尊泡在一起,魔尊這一次受傷比地動的那一次還要嚴重, 側頸的傷口一直不愈合,冒著泛黑的血水。

花朝整日都在照顧魔尊, 魔尊臥床休息, 其實修煉恢複起來會更快, 但是……他故意沒有讓傷勢好轉得太快。

他私心裡,喜歡花朝整日圍著他轉來轉去的模樣。

兩個人整天眼神碰上一下, 都是難言的繾綣纏綿。

他們明明什麼也沒有做, 但是花朝經常被魔尊看得麵紅耳赤。

他的眼神再也不壓抑, 情愫如同粘稠甜美的蜜糖, 將花朝包裹得寸步難行。

她從前就覺得師無射有種用眼神就能將人侵犯個裡外通透的能力, 如今看來,從前的師無射在她麵前, 還算是收斂的。

花朝用布巾一點點沾掉師無射傷口流出的血水, 她其實也能調用靈力幫他治愈,但是她現在正被魔尊當個“弱小”維護得密不透風, 十分上癮, 不好暴露自己的能力。

而且……她未必沒有看出, 魔尊是故意沒有將傷口愈合。

他可是天魔,真身整日都晃在寢殿之中,他隻要召回真身,哪怕是真的死了,也能起死回生,這點傷若是能讓天魔虛弱得起不了身,魔尊早就被魔域的其他魔君取而代之了。

兩個人心意並未相通,但是卻殊途同歸地做出了一樣的選擇。

一個裝病,一個裝不知道。

花朝抓著巾帕的手在魔尊%e8%83%b8膛的傷口上慢慢挪動,魔尊半躺著,定定看著花朝,幾乎要將她消瘦單薄的身體,卷入他眼中的暗流撕碎吞噬。

花朝微微紅著耳根,抬眼對上魔尊的雙眸,堅定地沒有挪開。

下一瞬,她就被魔尊抓住了手臂,直接用力一扯,徹底伏在了他遍布傷痕的赤摞%e8%83%b8膛之上。

“哎,你身上有傷……”花朝下巴貼在魔尊肩頭,嘴上這麼說著,實際上像是被他有些過熱的皮膚吸附住了一樣,根本不舍得起身。

手掌也不著痕跡地滑到了他的腰身之上,輕撫他勁瘦的腰側。

魔尊則是抬起了她的臉,微微低頭,兩個人近得呼吸可聞。

他問她:“你真的不怕?”

他問的是從人變成魔的事情。

即便是那上古魔獸體內的魔種,也根本不是一個孱弱的凡人身軀能夠承受的。

魔尊無論怎麼看,這凡女,也不像是一個心誌堅定,擁有能戰勝魔種腐蝕心智那種能力的人。

她在他的眼中太過柔弱無害,她簡直……像一塊正在融化的牛%e4%b9%b3糖。

花朝桃腮粉麵,眼神水靈靈的,閃著細碎的光。

她搖頭,說:“不怕。”

而後抱緊魔尊道:“喜歡你……”

她喜歡現在的師無射,哪怕他可能永遠也想不起他們的過往。

“你不怕死嗎?”

魔尊這些天,已經不知道第多少遍確認這件事。

“不怕。”花朝說,“我不會死,我很厲害的,我一定能成功成魔。”

“我要做魔尊夫人,”花朝說, “到時候如若我不厲害,我就行走到哪裡,都報你的名號!”

她想想就覺得開心,抱著魔尊抬頭,親%e5%90%bb他的唇邊說:“他們都在傳,說我吃你的軟飯,你早晚會對我膩了,把我吃了。”

花朝說:“你會對我膩了嗎?如果我一直這麼弱?”

魔尊摸了摸她的臉,說:“不會。”

他說:“我認識你時,你就是這麼弱。”

“而且我不吃人。”魔尊想到什麼,捏了下花朝的臉蛋,說,“不要給黑球吃太多的葷。”

他竟然認可了花朝給他本體取的名字!

花朝心裡動搖得簡直猶如地裂山崩,她死皮賴臉跟來魔域的時候,從未想過,師無射竟然這麼快就會給她回應。

她甚至打算用上幾年,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去打動他。

可是他甚至連幾個月都沒有讓她等,便將火熱的%e8%83%b8膛對她開放,將他赤誠的感情和真心傾覆給她。

他永遠不會模棱兩可,永遠給花朝最直白的情感反饋。

花朝抱緊了他,腦子一發昏,便說:“你不會吃人,我會!”

魔尊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低低笑了一聲,聲音自%e8%83%b8腔震蕩,傳遞到了花朝心臟,讓她更加激動。

“你便是成魔,也不得修習食人血魔之道,”魔尊手指搓了搓花朝的下顎,說,“我會看著你。”

花朝看著他,他墨色的長發散了滿床,那雙鋒銳如刀的眼,其中滿是寵溺和期待。

他真的太可愛了。

花朝心臟緊縮,故意低頭咬了一口他的肩頭,說道:“我現在就吃給你看!”

她說著,循著魔尊的肩膀,一路咬到他的腰側。

魔尊笑了起來,聲音滿含愉悅,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個凡女。-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他隻覺得自己才剛剛反應過來,對她有難言的情愛,便已經洶湧成潮,幾乎將他自己都淹沒得無法呼吸。

她這樣鬨他,他喜歡得難以用言語描述。

他自天地孕生開始,便沒有如這幾日一樣愉悅快活過。

有時候,他真的會忍不住想,同她在一起後的這幾日,頂得過他前麵的兩百年虛無。

他縱著她到處作亂點火,一雙狐%e5%aa%9a至極的眸子眯起來,覺得自己如墜雲端。

但是很快他便沒法輕笑著享受和愛人的嬉鬨,因為花朝真的開始吃人了。

他猛地睜眼坐起,去推花朝的頭,卻突然“呃”了一聲,重新砸回了枕頭上。

他眼神有些呆滯盯著這寢殿上方墨色的石頭,整個人猶如置身熔岩烈火,一樣煎熬難忍。

他手指緊緊扣著石床邊沿,掌心下的石頭,隨著他額角鼓起的青筋,寸寸碎裂。

在熔岩將他包裹積壓,到近乎將他腐蝕得骨肉無存之際,他突然起身抬手,催動魔氣用被子將花朝包裹住,直接揮手送到了地上。

等花朝窸窸窣窣像條蟲子,從被子裡爬出來,像個貪吃鬼一樣,滿麵春色地抹了抹自己嘴角的水澤,朝著魔尊看去的時候。

他已經飛速整理好了一切,赤足踩在地上,一把將她從被子裡拉出來,難以置信地瞪著她,而後惱怒道:“你這是在找死!”

“你……”

他低頭看到花朝唇上溼潤,簡直像是被誰捅了眼睛一樣,飛快側頭。

從耳根開始潮紅一路彌散全身。

他想發火,卻根本不知道怎麼發火。

若是她不慎吞下一丁點他的精陽,不需要服下魔種,她馬上就會死!

可是方才他能在一開始就阻止的,卻因為……因為無法抗拒她給予的刺激和愉悅,沒有第一時間阻止。

錯在他。

是他不知收斂克製,一味縱著她胡來。

魔尊放開了花朝手臂,將視線挪回來,定定看著一臉無辜的花朝。

他伸手抹了一下她的唇,難以控製地想起了她方才做的事情,那種要將他燒著溺斃一樣的愉悅後知後覺漫上脊椎,他手上難以控製地狠狠揉了下她的唇,捏開她的下巴,垂頭%e5%90%bb上去。

他恨不得將她的靈魂直接吸出這具禸體凡胎,納入自己的身體,與她永遠合二為一。

他的動作太重,攬著花朝的腰身幾乎要將她折斷。

但是他蓬勃旺盛的感情,也正因為這樣,如傾瀉的洪流一樣,將花朝也沒頂。

花朝沒料到魔尊激動成這樣子,她抱著他的脖子,任他宣泄熱情,予取予求。

好久,魔尊才停下。

他抱著花朝回到床邊坐下,攬著她在懷中,一下一下用鼻尖,嘴唇,依戀無比地蹭著她的側臉。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很危險。”

他聲音有些低啞地說:“以後不許這樣。”

花朝卻狡黠地笑了下,偏頭問魔尊:“你不喜歡嗎?”

魔尊頓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什麼,捏著她下巴,盯著她問:“你跟誰學的這些?你有過其他的男人?”

花朝:“……”

她沒料到師無射在這兒等著她呢,她眨了眨眼睛問:“你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