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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小祖宗 陳十年 2569 字 2個月前

紀比你大,古板老成,興許你應當找個年紀相當的,能逗你開心。”

梁白玉瞪他一眼:“才沒有,他很好。”

蕭裕挑眉,摸了摸鼻子。

“好吧,那你告訴哥哥,你們為什麼吵架了?”

梁白玉哼了聲,又沉默。

她想到兩年前喝過的酒,和蕭裕說:“你陪我喝酒吧!”

蕭裕愣了愣,很快答應了:“好!哥哥陪你喝!”

蕭裕叫人送來了好多酒,梁白玉心裡不痛快,一杯接一杯地喝。她以為自己喝醉了,頂多也就像上回一樣睡過去,但沒有想到,還有發酒瘋這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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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至寒與岑遠山約了在府裡喝酒,岑遠山沒見到梁白玉,有些詫異:“小丫頭呢?竟然沒在?”

傅至寒苦笑了聲:“她……生我的氣了,最近都不願意見我。”

岑遠山頗為好奇:“說來聽聽,為何?”

傅至寒便將事情告知了岑遠山,“她從前便嫌我年歲大,她說她喜歡我,恐怕也隻是對長輩的依賴……”

岑遠山一針見血:“那你喜歡她嗎?”

傅至寒避而不答:“我比她大十二歲,都能做她爹了。”

“可你又不是她爹,她也不是你女兒。十二歲又如何?你越是擔心這些,越說明,你在意她。是嗎,溫之?”

傅至寒沉默不語。

岑遠山笑了聲,和他碰杯:“你說給她找個好親事,可你自己不就是她的好親事麼?你事事將她放在心上,以她為先,溫柔耐心,日後成了婚,也不會納妾,難道你能保證旁人會比你做得更好麼?她可比你勇敢多了,直接告訴了你她的心意。”

傅至寒沉默良久,才道:“可遠山,你也知道,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數。”

岑遠山不以為意:“子不語怪力亂神,所謂命數,你又從哪裡知曉它是真是假呢?”

傅至寒仰頭飲儘一杯,手中杯盞落地,聽得小廝匆忙來報:“大將軍,不好了,白玉小姐在宮裡出事了。”

第51章 融化他。【正文完】

傅至寒皺眉, 急道:“什麼事?”

他知道今日梁白玉跟蕭裕進宮了,蕭裕如今是她朋友,想來不至於出什麼大岔子。

小廝說:“白玉姑娘, 將太子殿下打了。”

傅至寒:“……”

他還是小瞧了她。

岑遠山聽罷一笑:“小丫頭還真是……傅溫之, 你說說, 這世上除了你,還有誰能替她兜底?”

傅至寒簡單收拾了下,匆匆入宮。他入宮的時候,梁白玉正跪在太子宮裡,太子麵如菜色,臉色很是難看。

“臣參見太子殿下。”傅至寒行了個禮。

傅至寒從梁白玉那裡知道了前因後果,她喝醉了酒, 發起酒瘋來, 恰好太子殿下路過,便將太子給打了。

太子可是儲君,未來的一國之主,平白無故被人打了,當然生氣。

“還請殿下高抬貴手,我回去會教訓她的。”傅至寒替她賠禮道歉。

傅至寒一向支持太子,有傅至寒的支持, 太子勢力才能穩固,自然也不願意得罪傅至寒, 看在傅至寒的麵子上, 讓這事就此翻篇,叫傅至寒把人領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 梁白玉始終低著頭。她這會兒酒已經醒了, 意識很清醒, 知道自己犯了錯,心虛得很。她看著麵前傅至寒高大的背影,卻又有點生氣。

他總是對她這樣好,卻又不肯娶她。

她吸了吸鼻子,興許是酒的後勁,讓她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傅至寒,你到底為什麼不願意和我成婚?”

傅至寒先是沉默著,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她說:“我幼時,曾有一道士說,我是天煞孤星命數,此生注定孤獨終老。若是身旁有人靠近,那人也會橫死。”

後來也的確像他所說的,他父親戰死,母親改嫁,自己孤寡一人。

梁白玉眨了眨眼:“我不信這些,再說了,我看我也挺像天煞孤星的。咱倆硬碰硬,指不定負負得正呢。”

傅至寒抿唇:“幾年前,曾有一位姑娘言傾慕我,追求不懈,甚至從京城追到了邊關。她是個極好的姑娘,可後來,她死了,因為我。她被北齊人抓住,以此來威脅我,她不願連累到我,便自儘了。”

梁白玉想到了什麼,問道:“是那位柳師姐的姐姐麼?”

傅至寒嗯了聲。

梁白玉哦了聲,又問:“那你喜歡她麼?”

傅至寒如實回答:“談不上喜歡,不過覺得她是個好姑娘。”

但不少人都以為他對柳姑娘有情,因為他自從那件事後,越發不近女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梁白玉又問:“那……你喜歡我麼?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好姑娘。”

她有點沮喪。

傅至寒默然片刻,想到岑遠山說的話。誠然,他是因為在意,所以才會逃避。

他答非所問:“你從前不是嫌我年紀大麼?”

梁白玉低著頭,背過手,“才沒有……是有原因的。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當時在號舍裡,衛芊芊說自己是逃婚出來的,她繼母要將她嫁給一個老男人做填房,她們義憤填膺地罵老男人,我當時想了想,便沒說你是我未婚夫的事。”

“才沒有嫌棄你年紀大。”她補充。

“我雖然年紀大,但體魄強健。”比那些年輕小郎君不知道好多少。

“你又這麼能惹禍,除了我,恐怕誰都不護不住你。”他是嫌棄的語氣,卻又透著那麼些寵溺。

梁白玉眨了眨眼,忽地心跳得有點快。

他的意思……

傅至寒歎了聲,道:“你才剛及笄,還小,不必著急成婚,再過兩年吧。”

梁白玉睜大了眼睛,她應該沒理解錯吧?

她猛地起跳,飛撲進傅至寒的懷裡,抱住了他脖子,追問一個明確的答案:“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答應娶我了?是不是喜歡我?”

他大掌穩住她,“我沒喜歡過彆人,應當是吧。”

怕她冷,怕她熱,怕她不高興,怕她被人欺負……

回憶起來,自從她出現,他的生活便充滿了色彩。

傅至寒就像他的名字,是一個寒冷的冬季。

而梁白玉,是燃燒的火焰,融化冰天雪地。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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