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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事,不用他說,秦月也知道。

原主大失所望,當場就要踹了他,隨後兩年不是冷暴力,就是惡語相向。

而且她在圈子中勢力眼又跋扈,為了出名使過很多下作的手段。

“原來你和我爸爸早就認識……難怪之前我去掃墓,你也答應和我同去,當時我就感覺有點奇怪。還有,我在娛樂圈裡得罪了那麼多人,卻沒有被封殺……是你在幫我周旋?”

靳聞則似是怕她誤會什麼,認真地道:“我隻是保住了你最基本的生命安全。”

也是,他的那些馬甲,隨便拿出來一個都名震華夏,卻摘掉了所有的光環,當著原主眼中的“廢物老公”,沒有幫她謀取過一點資源。

秦月不認為靳聞則有錯,隻是忍不住想,若原主能對他好些,試著發現他身上的優點,一切的結果會不會不同。

可惜,原主已經消失了,這個假設並不存在。

她穿來的時候,他們兩個正要簽離婚協議。按照原本的劇情,靳聞則履行完他的諾言,自此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她構陷何夏夏,被何夏夏當時的經紀人馮盼記恨在心,設局搞得她身敗名裂。

就算她已經避開了這個結局,想到還是心有餘悸。

靳聞則調動他的所有心神,視線如X光一樣落在她臉上,一分一毫的變化都不放過。

他在等她慢慢消化。這一天,這些話,他在心裡不知道預演過多少次。

終於,秦月的眼睛重新聚焦,看著他問:“那你現在還怨我嗎?”

“我愛現在的你。”他毫不猶豫地道。

秦月的心,像是被一隻大手捏了下,鼻子也有點泛酸。

明知他很聰明,很理智,這些話可能都是深思熟慮過,說來哄她的,她還是忍不住動容。

“可我已經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了。”

“今天和你說的話如果有半個字是假的,我不得好死。”

“彆!”秦月著急地來捂他的嘴,她又不是想要他發毒誓!

不過說起這個,她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在原著中,他英年早逝了。

她無法將這件事告知他,隻是擔憂地望著他,心亂成了一團。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的病無法控製,可能再活幾十年,也可能幾年就死了。”他認真地向她承諾著,“我已經立好了遺囑,如果我比你先走,我所有身份下的一切都留給你。公司你不用擔心經營,會有專門的團隊接手,你每年拿分紅就可以。

“我的家人、朋友,你不想見通通可以不見,誰也不會強迫你社交。

“至於我的仇家,他們都有把柄在我手上,哪怕我死了,他們也絕對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會給你安排好退路,你想出國,立刻就能走,我在許多國家都設下了安頓你的地方。

“秦月,”他漆黑的鳳眼定定地凝視著她,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微涼的肌膚相碰,“我會竭儘全力,給你安排好所有的退路。”

秦月聽了半天,完全沒聽到他對他自己有什麼規劃,全部都是為她考慮。

她的喉嚨好像是堵了一團棉花,哽得她發酸。

“你先是把你的身份暴露給我,又和我說這些話,不怕我覬覦你的巨額財富,對你不利?”

靳聞則失笑:“你有那麼笨嗎?留我在,有人給你洗衣服做飯。並且我長得也算能入眼吧,你有需要我還可以滿足你,為什麼要為了早晚能到手的東西去害我?”

秦月也隻是那麼一說,被他戳穿後,牽了牽唇。

他喉結一滾,牽著她的手在嘴邊輕啄了下。

“總算是笑了。”他鬆口氣,說。

秦月作勢抽回自己的手:“我還沒消氣呢。”

“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他態度這樣好,秦月都有點負疚感了。

“之前我和你說……如果你是賀闖,我肯定和你離婚……”

靳聞則目光一緊,臉上的笑意徹底散去,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他看似很強,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其實也有恐懼的事。

秦月曾經的話,就像是鍘刀一樣,懸在他的心上。

而今,終於要被“審判”了。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唯獨這個,不行。”靳聞則急急解釋道,“我知道我名聲不好,嚇到你了。但是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人敢找你的麻煩。”

“嗯,我信你。”靳溫倫在她車上做過手腳後,再沒人敢對她不利了。

她衝他笑了笑,這次主動摸了摸他的臉:“你彆那麼緊張。”

靳聞則垂著眼,蹭了蹭她的手心:“你不走,我就不緊張。我其實也抉擇過很久,要不要讓你知道我的身份,畢竟我的身體,就像是一顆不知什麼時候會被引爆的炸彈。”

“所以,是為什麼下定了決心?看我在網上被罵了?其實我真不在意她們怎麼說的。”

當時她說,不想看他們往靳聞則身上潑臟水,他說他來解決,後來就沒了下文。

原來在綜藝上暴露身份,就是他的計劃。

現在網上的風向完全變了,曾經說她戀愛腦的粉絲們齊齊發瘋,恨不得連著發一千個問號。

還有人嗷嗷喊著嫉妒她,靳聞則那麼優秀,對其他人都淡如水,唯獨給她洗衣服、做夜宵,視她若珍寶。

她也是了解他的,知道他並不是喜歡被過多關注的人,不然之前為什麼沒暴露過這些身份?都是為了她罷了。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動容,越舍不得他。

將他從地上拉起來,他抿著薄唇,坐在她身邊,伸手擁住了她的肩頭。

“那隻是一小方麵的原因,”他注視著她的眼睛,“更多的,是我覺得夫妻之間應該坦誠。我想和你過一輩子,總不能瞞你一輩子。”

他想到自己在樓下車裡呆了兩個小時,也煎熬了兩個小時,她才打來電話,不免有些自嘲。

原來他也有為了一個女人魂牽夢縈,患得患失至此的時候。§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不是沒想過放手,但隻是稍微一想,這裡就受不了。”他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隔著襯衫和%e8%83%b8膛,那顆心臟重重地震著。

“我做不到因為可能會先你而去,就放開你,將你拱手讓給彆人。秦月,”他叫她的名字,字字嚴肅如同宣誓,“我能向你保證,隻要我在一天,沒人會比我對你更好。我會以我的生命護著你,讓我和你的每一天都不留遺憾。”

至於他死後的安排,他之前已經說過了。

秦月被他深深地震撼到,啞然地望著他。

此時此刻,她才終於明白在這段感情中,她不過是往前走了幾步,他卻已經考慮了數十步。

數不清的情緒在%e8%83%b8口激蕩,她像是被浪頭打翻,飄搖在浩瀚的海洋裡,而麵前的他,就是她唯一的浮木。

她終於忍不住,重重地撲進了他的%e8%83%b8膛,哽咽地道:“彆說了,我信你,都信你。”

靳聞則抬手,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秦月吸了吸酸澀的鼻子:“如果你因為身體的原因把我拋下,我才真的是會怨你一輩子!你不是懦夫,我也不是,所以彆再說我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乖乖躲在你身後的話了,咱們是夫妻,不管平穩還是風雨,都要一起麵對!”

靳聞則抱住了他的月亮,沙啞地在她耳畔道:“好。”

從今往後,不管榮光還是荊棘,他都和她共享。

他賭上了一切,把所擁有的一切都放在了天平上,好在賭贏了。

從此,她是他的軟肋,更是他的盔甲。

有情人在一起,刀山火海都敢闖。

懷抱慢慢收緊,他開心地展顏笑起來,忍不住在她的側頰落下一連串的親%e5%90%bb。

秦月也由衷地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她與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珍貴,不能浪費。

她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他,這個人,這顆赤誠的心。

閉上眼睛,唇上落下了同樣柔軟的觸?感,接著瞬間變得灼熱滾燙,燒進血液,燒穿心田。

依偎的兩道身體向銀灰色的大床倒去,迷蒙之際,秦月聽到靳聞則沙啞地說:“阿月,我愛你。”

她眼圈一紅,擁著他的脖子,睫毛蝶翼般顫了顫。

“我也愛你。”

夜風拂過白色窗紗,靜謐的深夜裡,一盞盞燈火照亮著歸家的路。

星河為點綴,盤旋在銀月身邊。皎潔的輝光灑向大地,猶如絢爛的詩篇,萬古%e5%90%9f誦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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