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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訂 圖南鯨 4460 字 2個月前

,到時候就不止是上邊哭咯!

“終生標記……”霍仰喃喃。

那人的表情霍仰現在還記得,那是回味無窮的神色,那人還道:“要是單單臨時標記,omega就能 ,那可是極品!”

霍仰不自然地瞥了一眼omega下方,嘟囔道:“最多我回去給你洗內ku得了……”

岑真白自然沒聽見,他又躺了一會,終於有力氣應一下alpha,他甩了甩頭,爬起來,卻感覺到什麼涼涼的、乾涸的東西貼著他的皮膚。

他猛地一僵,不可置信。

霍仰也“咳”了一聲,“……我回去就給你洗。”

——

岑真白自然不可能讓霍仰幫他洗,畢竟霍仰也要洗自己的。

托霍仰帶他散心的福,岑真白放鬆了許多,重新鼓起乾勁,第二次模擬考恢複了原有的水平———斷層第一。

連老師都鬆了一口氣,笑話!岑真白不穩定的時候最怕的是他們,他們還想理科狀元出在他們學校呢!

霍仰在車子裡裝了個金屬桌,司機中午過來接岑真白上課的時候順便帶上家裡廚師做好的飯菜,在車上吃,這樣節省下來一個小時,還能勉強休息一下。

第三次模擬考,岑真白仍然保持第一,還有一個月,就要專業考。

霍仰的腺體檢查也非常順利,已經連續四個月都是正常數值了。

軍校報考要比其他學校的要早一個月,霍仰也順利地通過了第一項體檢,進入一個月以後的專業考筆試部分。

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錄取之後,軍校有為時一個月的考核期,這期間要是發病了,霍仰會直接被退學。

醫生建議道:“可以試著和omega分開一段時間看看了。”

霍仰忍不住問:“一段時間是多久呢?”

“一個月是必須的,可要確定是否真的徹底恢複了,要三個月。”

霍仰想都沒想就皺起了眉,彆說三個月了,三分鐘見不到,他都要開始找了。

好在醫生接下來的那段話拯救了他,“分開不是說兩人不能見麵,隻是不能有任何信息素的安撫,晚上睡覺也不能在一個房間。”

畢竟睡著了多多少少會無意識地泄露一點。

“我待會給你倆都開一份特效阻隔貼,會徹底幫你們隔離開少量的信息素。”

霍仰鬆了一口氣,還好。

“對了,”醫生補充,“唾液、血液都不能啊,哦,還有剩下那一種也不能吃。”

醫生說得坦然,可霍仰就不一樣了。

他聽到後先是一愣,還要思考剩下那一種是什麼,反應過來後整個人開始爆紅,肉眼可見地染上色,好似腦門都出了汗,他道:“沒、沒那樣做過!”

彆說做了。他想都沒想過!

醫生見怪不怪:“哦。”

之後兩人開啟了為期三個月的隔離期,時隔大半年,兩人再次分房睡了。

當晚,懷裡少了個omega的霍仰完全睡不著,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燥動。

從十一點滾到了淩晨兩點。

不能信息素交換,那親臉,單純地碰個臉總行了吧?

他做賊般地來到omega的房間門前,提著一口氣,輕輕擰動門把手。

哢。

鎖住了。

霍仰愣在原地許久,岑真白竟然鎖門!該死,他咬牙切齒地到一樓找鑰匙,之後小心翼翼地開鎖。

哪知正正地和書桌前的omega對上了眼。

岑真白疑惑:“霍仰?”

霍仰狠狠皺起眉來:“這都兩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岑真白道:“寫完這裡我就睡。”

霍仰走過去,不容置疑地沒收了岑真白手上的筆,“現在就去睡覺,明天寫。”

岑真白無法,強硬方麵他總是拗不過霍仰的,他隻能躺上床,剛躺好,就見alpha撐住他的床頭,壓低了身體,看著想要親下來。

他猛地捂住了霍仰的嘴,他道:“不行!”

霍仰不高興:“不親嘴。”

岑真白說:“那也不行。”

治療都結束了,霍仰都不需要信息素了,總是親他做什麼。

霍仰抱怨道:“好嚴格。”

但他也知道岑真白的用心良苦,就怕真不小心接觸到了信息素,又得重來,花更久的時間。

omega應該也忍得很辛苦。

霍仰退了一步:“那牽一下手。”

見alpha這不牽不走的架勢,岑真白怕霍仰逗留得越久,越容易出岔,他隻能伸出手。

你看,霍仰順勢牽上,岑真白也很想和他肢體接觸。

他真的不想走了,明明掀開被子就能躺進去的事情。

岑真白抽回手,說:“不行。”

他總感覺自己隱隱約約地聞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裡邊透露出來的信息滿滿是“渴望”。

想要,想要,想要。

霍仰也感覺到了,他往後退了好幾步,明顯這點信息素不是他故意釋放的,而是情不自禁。

好在兩人的特效阻隔貼都好好貼著。

難受,霍仰張了張五指,這種煎熬痛苦的感覺,像極了易感期的時候。

說起來,他的易感期也快到了。

alpha每半年一次易感期,之前他都是自己一個人硬生生扛過來的,可現在他有omega了。

霍仰說:“我的易感期,你會陪我過的吧。”

岑真白說:“不能信息素安撫。”

霍仰道:“我知道,我會去隔離室,隔離室有一麵很大的玻璃,你就站在那裡。”

感覺隻看著你的臉,我都會好受很多。

易感期,每個alpha都害怕的東西。

霍仰的忍痛等級去到了十,可他還是怕,易感期的那種痛,和身體受傷流血痛不是一種,他難以描述。

是從身體最裡邊發出的痛,仿佛死神拿著剪刀,插進他靈魂的腦漿裡,死命攪動。

陣痛過後,會有一段疲累期,似乎是怕alpha痛死過去,身體憐憫地空出一點讓alpha喘口氣的時間。

這點時間,於霍仰來說最是絕望,因為他清醒地知道接下來還有無數看不到頭的絞痛。

霍仰蠻橫地宣布:“你得來陪我,必須。”

岑真白隻想霍仰趕緊離開他的房間,他隨口應道:“嗯。”

第56章 (一更)

一個星期,霍仰覺得自己被岑真白孤立了。

彆說親臉親嘴了,連牽手都得求五次,才能半推半就地牽上一次,還連五秒都沒有就被放開。

岑真白甚至不會和他待在同一個密閉空間超過五分鐘!

平時上課也是,之前的座位一般是他、岑真白、於小魚、林子壩、宋遲彥,或者是於小魚、岑真白、他、林子壩和宋遲彥。

現在變成了岑真白、於小魚、林子壩、宋遲彥、他。

兩人之間隔了三個人!

雖然沒有說刻意躲開他,但霍仰受不了了。

終於在一天晚上,omega要去洗澡之前,通常會先進衣帽間拿乾淨的睡衣。

霍仰就是在這時逮住了omega,他快速側身進來,反手把門關上,堵住了。

這段時間以來,岑真白都知道alpha什麼尿性了,還未等alpha開口,他就道:“不行。”

“不行不行,”霍仰心裡有氣,就差沒揪著岑真白的領子搖晃,問他心裡還有沒有自己了,“什麼都不行。”

他一邊說一邊朝omega走去,擼起袖子,狠戾道:“我今天管你行不行,反正我要。”

岑真白心一跳,繞過他就要往門口走,直接被手長腳長的alpha從後邊逮住了。^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霍仰伸手一攬,包住omega的要,就親了一口岑真白的臉。

他不顧omega的拒絕,接連親了三四口,都親出聲了,才舒了一口氣,罵道:“操,想死我了。”

岑真白躲又躲不開,跑又跑不掉,他小腿玄空,光著腳,慌亂地踩著alpha的拖鞋,就差沒被alpha 伉起來了。

到最後,他隻能徒勞地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親。

這剛好便宜了霍仰,霍仰就親在omega的手背上。

岑真白悶著聲音:“霍仰!你的信息素……”

“叫什麼,”霍仰包著整整兩個多星期沒碰的omega,他跟個混子似的,無賴道,“我放信息素怎麼了?你控製好不就得了。”

岑真白一噎。

雖然的確是這個理……但他們是百分百匹配度,alpha的信息素一旦多了,他的也會被夠出來,這不是他能控製的事!

霍仰還在親,不夠,完全不夠,就止了淺淺一層的癢,怎麼親都不夠。

眼皮、嘴角、鼻尖、下巴……露在外的皮膚哪裡都慘遭alpha毒嘴,甚至隔著衣服的……都被亂親一通。

岑真白縮著肩膀,儘可能減少能被alpha親到的麵積。

已經被歹住了,他隻能心無旁騖地閉著眼,全神貫注地控製自己的信息素,必須要收得好好的。

一點神都不能分,不然信息素這刻早就歡脫地在天花板亂爬了。

因為要去洗澡,所以omega把外套都月兌了,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

幾乎可以約等於沒。穿衣服。

一隻手都不用就能仗量出omega的月要,柔軟,沒一點肌肉,霍仰越想越心猿意馬。

一旦心思走偏,什麼亂七八糟地都開始在腦海裡過一遍了。

omega說,明明看到他衣服了,還要往床上丟,故意不讓他穿。

那個權貴說,岑真白這種的可是極品。

醫生說,剩下的那個也不能吃。

霍仰快速地咽了下喉結。

岑真白忽然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alpha的%e5%90%bb怎麼開始往下了……?

……不行。

不行,感覺要收不住了。

他抬手,吾住了alpha的臉,細白修長的手指和alpha的小麥膚色形成明顯的色差對比。

霍仰函住了岑真白的指尖。

岑真白一驚,連忙抽回手,他一點一點被逼著往後退,被什麼被一絆,他迭坐在衣帽間的長椅上。

alpha也隨著他,單膝蹲下來,兩隻手像金屬機器,死死地爪住他的上臂。

襯衣衣領不停地啜著霍仰的下巴,他臉土裡進omega的索骨處。

不夠,還不夠,好想聞omega的信息素……哪個alpha能忍住兩個多星期不要自己omega的信息素?

他們都標記五次了,他三次,岑真白兩次。

一般AO到結婚也就互相臨時標記這個數。

實在不行,聞omega自身皮禸的香味也行。

岑真白死死閉著眼,他屏住呼吸,控製得費力。

哢噠。

什麼東西蹦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