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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隊,或者幾個小隊的禁臠。

鬱陸現在就是這樣一個萬裡挑一的全能型人參娃娃。

根據記憶,他是被這個幸存者基地老大手下,剛剛從另一個基地裡搶過來的。

那個基地裡有兩個免疫人,剛好另一個免疫人是個非常火辣的美女,而且能力卓絕,承包了整整三個小隊的免疫任務,可以說是在這末世裡開後宮的女王了。

而他在那個基地裡偶爾負責給不幸感染的貧民放點血,日子過的還算不錯。

鬱陸從這個身體裡蘇醒的時候,這殼子的脖子正卡在兩個關著的門之間夾的被單子上,正在——坐著上吊,或者說已經吊死了。

能用這個造型把自己硬掛死的都是真正想死的天使,鬱陸雖然十幾年活的野狗一樣,但是他非常的熱愛生命和生活,即使剛剛在這個殼子裡蘇醒,對於這個宛如愛麗絲夢遊仙境一樣的世界抓狂了一陣子。

但是他門和窗戶都試過了,門從外頭鎖上了,窗戶全是鐵欄杆,他即使是打碎了玻璃,即使他這殼子很瘦,也是擠不出去的。

何況無論他有什麼大的動靜,都會有人跑出來把他給逮住,他還知道門外有六七個膀大腰圓的老爺們,守著門,隻等他們老大糟蹋了他然後解了病毒,恢複健康,怎麼可能讓他跑。

是的,他這殼子把自己坐著硬掛死,就是不願意被這個基地老大糟蹋,是真正的糟蹋,就是操,因為這個基地的老大被感染了疫病,是被個手掌大的蚊子叮了,可能被注入了攜帶病菌,喝了他的血也不怎麼見好,死是沒死,就是高燒不退,現在正在床上捂著好幾床被子哆嗦。

幾個好兄弟不知道在哪聽說最有效的辦法不是喝血而是和免疫人乾那事,鬱陸懷疑就是他記憶力那個開後宮的女免疫人傳出來的,所以這殼子被這基地老大的兄弟們關進這個屋子裡,目的是讓他們老大開葷,啊不對,是治病。

但這殼子本身是個男的,他不堪受辱寧可把自己掛死,也不想挨乾,而這基地老大可能也是個純爺們,隻看了他一眼,就捂被子哆嗦去了,沒“開葷”的意思。

鬱陸也不想挨個男人乾,他長了十九,連個對象都沒搞過呢,上來就被個爺們乾,肯定是接受不了,但是他那幫子兄弟把這殼子推進來的時候放話,要是這基地的老大死了,這殼子也彆想活。

鬱陸很想告訴外頭的孫子們,你們把這殼子逼死了,你們老大他媽沒救了!

但是他在這具身體裡蘇醒,這孽債就落他頭上了,他要是不挨這個操,可能就活不成了。

鬱陸活的多不容易,他才沒可能自己找死,即使這個奇幻的世界和這殼子操蛋的萬能娃娃體質,致使他可能要麵臨悲慘的命運,他仍舊想活著。

並且,鬱陸趴在窗戶上,看著始終趴在鐵欄杆上的大螳螂豐滿的大腿流口水。

他小時候沒肉吃,都是抓這些螞蚱螳螂烤來吃,特彆的香,就是個頭太小腿烤完了跟牙簽似的,不解饞。

這會鬱陸也不知道這殼子餓了多久,反正他看著大螳螂饞的都要懵了,操它的,這大腿得有嬰兒手臂粗細,烤兩隻都他媽能吃飽了有沒有!

看那螳螂綠的那個翠,那肉不知道得多嫩,啥也不用擱,就撒上鹽麵就成。

“咕咚~”鬱陸貼著窗戶上狠狠咽了口口水。

他反正說什麼都要活著,他才不想死,不就是被.乾一次,什麼大不了的當便秘了。

鬱陸隔著玻璃,照著大螳螂的大腿虛虛的%e8%88%94了一溜,“等著小爺,等小爺救完人,就來卸你大腿,麼麼噠!”

鬱陸跑到簡陋的衛生間,用水盆弄了點水洗了把臉,對著巴掌那麼大的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嘖,可惜了,”這殼子也水蔥一樣的年紀,還沒個喜歡的姑娘,鬱陸又想起自己同樣沒摸過姑娘小手就慘烈犧牲的身體,歎了口氣,“都可惜了,要被怪蜀黍糟蹋了。”

鬱陸洗過臉濕答答的也沒擦,進屋一把就掀開了床上人身上蓋的好幾層被子。

“來吧怪蜀黎,完事小爺還要去卸大腿呢!”

☆、可以代勞啊!

鬱陸把被子掀開, 做好了看到一個中年怪蜀黎,頭頂地中海,吹風雷震子的準備。

他記憶中也沒見過這基地老大,他是被那幫子手下搶過來的。原身被關到這個屋子到把自己掛死, 也沒說掀開被子看一眼打算開他苞的人長個啥樣。

鬱陸想象的形象,肯定是好不了的, 他印象中老大, 就是那些高三尺三粗三尺半,走路看不見自己腳尖, 滿腦袋掉的沒剩下幾根毛,還非要把一頭留長了硬往鋥亮的頭頂上梳的公司老板,企業總裁, 參考對象是他的渣爹。

所以當他掀開被子率先看到滿腦袋濃密烏黑的短發時,整個人跟著鬆了一口氣, 再看到背對著他弓起的脊背,雖然隔著黑色的T恤,可以初步斷定這是一個青年。

這對鬱陸來說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他要讓個小青年操不用那麼胳應, 壞消息是小青年他媽的比老家夥體力好。

不過就算他一掀開被子真是個雷震子叔叔,鬱陸也不打算去死。

鬱陸一邊用眼睛瞄著床上人身形,一邊接開自己的褲子, 順著腳蹬了下去。

光著兩條雖然長度還行但又白又細的大腿,鬱陸先自己伸手摸了兩把,忍不住嘟囔, “嘖,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他還是懷念他自己殼子上那雙自帶毛褲的純爺們腿。

被掀開被子之後,床上的人似乎是特彆的冷,越發把自己往一個球的方向團。

鬱陸想了想,還是留下了個上衣,隻把下麵掛了空擋,掛空擋的時候,總算是滿意了一點,這小娘炮的體型,還算有根不小的大白蘿卜。

鬱陸貼著基地大佬躺下了,還識趣的自己叉開了腿。

不過他連雞帶蛋晾的都涼颼颼的,也不見旁邊的大佬有動靜,隻是貼著他一個勁的哆嗦,鬱陸有點害怕,這人可彆是快死了吧。

“唉!小哥哥,來啊……”鬱陸用胳膊肘懟了懟身邊的大佬。

大佬被懟了也沒什麼特彆的反應,隻是低低的悶哼了一聲,自顧自的抱團。

鬱陸跪坐起來,把人衝著他這邊使勁一扒,然後愣了下,用手撥開男人的劉海,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呈現在鬱陸麵前。

這人雖然緊閉著眼,嘴唇還一直在哆嗦,臉色也不怎麼好,但是鬱陸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是他生平見過長的最夠味的男人。

隻不過他對男人長的夠不夠味沒太大的感慨,“啪啪啪”左右開弓,拍了幾下人的臉蛋,終於見人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瞅了他一眼。

那眼神又冷又厲,人都哆嗦成這個德行了,還是讓人覺得十分的不好惹。

不過鬱陸對人的情緒不怎麼敏[gǎn],看不出大佬看他這一眼是讓他滾犢子的意思,還以為人要不行了,又“啪啪啪啪”拍了人好幾下,“行是不行小哥哥,咬牙挺著來一發就好了。”

鬱陸說著就把人的褲腰帶解了,連裡頭帶外頭一勺燴,一把都扯下來用腳蹬地上去了。

又把那好幾層被子拽過來一層,蓋兩人身上。

“小哥哥,”鬱路被子裡用腿和手把人從一個團的狀態蹬開,伸手摸了兩把有點震驚了。

這人看著體型看著比他壯實,但也沒有很誇張,隻是這一上手摸就不一樣了。

看著不塊,身上肉卻都是肌肉,均勻的覆蓋在四肢,特彆硬實,特彆好摸。

鬱陸羨慕的夠嗆,被窩裡頭自己摸摸揉揉的來勁,一邊摸一邊拍,還忍不住問,“哥你這怎麼練的啊……”不過他癮頭都過的差不多了,這小哥哥還是沒有反應。⑤思⑤兔⑤網⑤

偶爾冒出一聲悶悶的哼,就先前睜那一下眼睛,再沒睜開過。

這肯定是不行了。

這連動都動不了了,怎麼乾啊?

鬱陸側頭瞅著隻會吭吭唧唧的人,手順著人的小腹往下摸。

鼓搗了幾下半點反應沒有,嗖的一下坐起來,這人都徹底不行了。他都脫光溜躺平了,連個反應都沒有,這不扯淡呢麼。

這可不是他不救人他不讓乾,死了也不能賴他吧,鬱陸回憶起門外那幾個壯漢把他推進來的時候,瞪著冒血絲的眼睛威脅他的樣子,也哆嗦了一下。

他要不還是試試看窗戶能不能鑽出去吧,不然等會這人死了,他肯定也活不成了。

鬱陸想到這,趕緊爬起來伸手比劃了一下窗戶欄杆和他腦袋的寬度,得出了一個非常操蛋的結論,他想鑽出去,得想辦法把鼻梁骨敲碎,否則想要跑,除非他突然生出神力,把鋼筋欄杆都擰彎了出去。

鬱陸急的原地蹦了兩下,自帶零件在沒有包裹的情況下,跟著他上下搖晃,一下子激發了他的靈感。

說是跟他做了就能救命,大佬要是能動,他肯定是被開花的那個,但是大佬現在呈現半死狀態,硬件和軟件無法工作,可是他沒毛病,他……可以代勞啊!

隻要基地大佬人不死,他一個免疫人,對基地還有用,肯定不可能傷害他,退一萬步他一個免疫人,他過了這個坎找機會跑了,也不是活不了。

想通這點鬱陸趕緊走到床邊,把大佬兩腳向兩邊分開壓住不讓他縮團,然後掀開腳底的被子,就爬進被窩。

這個辦法也不怎麼順利。鬱陸自己擼幾下立起來,在大佬渾身上下,除了嘴,就找到那一個眼,還老也進不去就軟了。

好幾回了,鬱陸馬上就要改名叫鬱悶了,太澀了,沒辦法,隻好起來找點什麼東西能潤滑。

找來找去,啥也沒找到,“我操!洗頭膏都沒有?”

最後鬱路隻得撩了點水,用手攥著趕緊往床上蹦。

掀開被子,擺好架勢,硬件準備就緒,隻差狠狠擺一下他的小蠻腰,這個小哥哥就有救了。

正當鬱路蓄勢待發,英勇救人的當口,一隻哆哆嗦嗦的手,用一個同樣硬邦邦冰涼涼,還黑洞洞的東西頂在他的腦殼上。

低沉暗啞的吐出一個“滾。”打斷了鬱路的動作。

金風外出搜集物資的時候,被一個變異的蚊子給叮了,他在是一個小型的基地,沒有免疫人,兄弟們出任務包裹的都很嚴實,每次都摸著黑,不走太遠不貪多,非常的謹慎,死傷也有但是非常少。

這次他包裹的也非常的嚴實,隻是沒想到蚊子的口器已經進化的這麼堅硬,穿透了他兩層衣料,雖然他第一時間發現了,但是還是免不了被蚊子攜帶的病毒感染。

當時他們正好遭遇同樣出來搜集物資的另一個大型基地,他們不光裝備齊全甚至還帶了一個免疫人出來。

兄弟們冒死給他搶回了免疫人,卻喂了血也沒怎麼見好,不知道在哪聽說的歪門邪道,說隻要和免疫人做了就能救命,他不是不想活,但是人得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