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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從欄杆上掄到地上, 但是腦袋卻並沒有碎,而是蹬著腿撲閃著翅膀在原地轉圈圈,鬱陸趕緊上前趁著螳螂沒緩過來的時候照著較細的脖子地方狠狠又掄了一棍子。

這一棍子下去螳螂腦袋和身子分離,然後腿還在蹬, 鬱陸拄著拖布在旁邊等老半天,等到螳螂死透了, 這才走上前研究扯哪條腿來吃。

螳螂的後退肉不算多, 最多的是螳螂刀中間的那段,中間那段上長著一排尖利的刺, 鬱陸研究了半天沒出下手,兩手交叉扯著衣擺,一揚手, 把上身穿的T恤脫下來,常年不見光, 白的晃眼睛的前%e8%83%b8後背暴露在陽光下。

屋裡走廊上看熱鬨的普通人直咋舌,隻有叫獸青年劃拉著鬱陸暴露在陽光下白嫩肉皮側肋骨上的一條紅道子,眯了眯眼睛。

衣服包在長了刺的中斷,輪著拖布杆砸了一通, 聽見外殼碎了的動靜,這才連衣服一扯,把這段扯了下來。

鬱陸把衣服扒下來, 摳掉兩塊碎殼,見裡頭白嫩嫩的肉,肉汁都把他衣服浸濕了一小塊, 饞的鬱陸差點想上去生啃,不過他克製住了,狠狠咽了口口水,又把衣服包在另一個腿上如法炮製,把另一個腿也卸下來。

鬱陸把兩個準備吃的用他那件透了一下子螳螂肉汁的衣服蓋上,拽著螳螂屍體扔到遠處,這才抱著兩個螳螂腿往屋子方向走。

門口看熱鬨的人,見他一過來馬上嚇的跑沒影,誰知道鬱陸抱的變異螳螂有沒有攜帶病毒,這玩意對鬱陸這種免疫人沒事,對他們可是致命的。

鬱陸抱著東西一手去推門想進屋,被麻杆一腳蹬門上製止了,麻杆隔著門衝鬱陸說,“外邊吃完回來,”說著指了指鬱陸抱著的螳螂腿,“誰他媽知道這玩意有沒有病毒。”

鬱陸這才想起這碼子事,他是免疫人沒那個自覺,普通人肯定是不能直接接觸變異動物,鬱陸也沒在去拽門,而是隔著走廊的玻璃跟他們要火。

“給個火唄,小哥哥們。”鬱陸二逼勁又上來了光著個小膀子,笑一口小白牙,唇邊一顆小黑痣,看著俏皮又欠操。

這兄弟幾個人被鬱陸一叫,一個個樂的意味深長,這小子剛被他們抓過來才幾個小時的事,剛抓過來劉海長長的一垂,低著頭勾著背一副馬上赴黃泉的德行,這會挨完操反倒陽光燦爛上了。

“還真是欠操體質,”刀疤%e8%88%94了%e8%88%94嘴唇,“真他媽又白又嫩生。”

“少他媽惦記,我可警告你,”叫獸推了把刀疤的腦袋,“老大還不知道怎麼個意思呢……”

“操!”刀疤顯得有點喪,想起了金風的東西輕易不讓彆人碰的怪癖,又“操”了一聲。

“你不是有相好的麼?我他媽記得是個女的,你個老逼還雙插頭啊!”歪嘴震驚道。

“少逼逼,老子乾了你就三插頭。”

“我操,我他媽怕你個小牙簽……”

幾個人在屋裡扯犢子,鬱陸就在外頭隔著玻璃看,一點也沒有被刻意排擠的自覺,支棱呆毛和一口小白牙,衝屋子裡幾個人笑的如同風中搖曳的聖母瑪利亞。

“我操,這小子是不是有點二啊?”中年胖子把打火機掏出來把門開個縫,賽出一點剩下用門夾上,擱膝蓋擠著,一幫人看鬱陸擱門縫摳了半天,以為人要生氣的時候,鬱陸又呲著一口小白牙,衝著胖子笑的晃眼睛,“哥你彆鬨了,我烤完分你!”

一幫人又被鬱陸給逗樂了,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小子著傻嗬嗬的缺心眼樣,不讓人討厭。

“是有點二,脾氣還挺軟,就不知道後麵軟不軟,”刀疤嘖嘖道。

“彆他媽讓老大聽見,”歪嘴指著刀疤的腦袋,用手比了個槍,讓後“嘭”的模仿了一下爆頭的動靜,“開了你的腦殼……”

“二,總比心眼多好,”叫獸青年踢開胖子頂著門的腳,打火機掉地上,被鬱陸撿起來,鬱陸又裂開嘴衝他們笑的毫無芥蒂,然後拿著打火機抱著倆螳螂腿,去找柴火烤肉了。

這地方是個建在郊區的中型監獄,鬱陸順著大門出去,四周樹特彆多,鬱陸沒廢什麼勁就劃拉了足夠烤肉的柴火,弄了把曬乾的軟草,用手籠著,點著了樹枝。

疫病爆發的時候,城市裡隻幸存了十分之一的人,一座城市累積的物資,供給這些人幾年,也並不稀缺,隻是變異昆蟲到處都是,人們能拿到的很有限,胖子扔給他的打火機也不是末世前的一次性打火機,而是燒汽油的那種。

樹枝著的差不多,鬱陸加上粗一點的樹乾,把沾了一下子肉汁的衣服直接穿上,兩個螳螂腿從兜裡掏出鹽麵,順著裂開的縫隙撒進去,直接擱在樹枝上烤。

鬱陸留著口水聽著螳螂腿滋滋響,鬱陸就蹲在大門口的空地上烤,屋裡一幫人見他跟著望著肉骨頭的狗一樣圍著一堆火轉悠,那德行就差晃尾巴淌哈拉子了。

“這小子有點意思,”麻杆說,“性子開朗,不記仇,最重要缺心眼,還是個免疫人,不跑的話,還真挺好。”

“看樣子不像是裝的……”胖子說。

“行了,人家馬上都吃上肉了,老大也沒事了,咱們也噎兩個飯團子去吧……”

“操,走走走。”

螳螂的綠殼充當了天然的烤鍋,肉全是白色的非常嫩,汁也特彆多,沒一會香味就熏的鬱陸口水橫流。

兩條腿是差不多時間烤好的,鬱陸弄個棍子慢慢的扒拉下來,整到旁邊的地上,還沒等放涼,就齜牙咧嘴的上手去摳殼子,殼子烤了半天特彆的脆了,一掰就碎,很容易脫離,隻是裡頭的肉十分的燙,鬱陸蹲地上,吹了老半天,用手一捏,成長長的白肉絲,有點像螃蟹腿,但是比那個肉可多了去了。

第一口放嘴裡,鬱陸幸福的差點飛起來,肉汁果然非常的飽滿,隻放了一點點鹽麵,口感有點像雞肉,卻比雞肉多了一種鮮味,,滑溜溜的自己往喉嚨出溜,都不用怎麼嚼。

一個大腿狼吞虎咽,沒一會就摳成了一個空殼,鬱陸吃的差不多了,但還是饞,人總是這樣,餓的時候感覺自己能活吃一頭牛,但是鬱陸這原身的殼子就是一隻菜雞,能吃條肥點的蟲子都算不錯了,想起小哥哥那一身附在皮下的精壯肌肉,鬱陸決定他要多吃,要多鍛煉,就算練不成小哥哥那樣,也要有基本的自保能力,不能跟個小姑娘似的,讓人搶來搶去。

又吃了幾口,鬱陸實在是吃飽了,但是好容易烤的,就這麼扔了實在是可惜,剛才趁熱吃著沒注意,這會涼了點,發現這肉有點腥,留著晚上吃涼透了肯定更腥。

鬱陸站在原地掙紮了一會,端起來往屋裡走。

給小哥哥吃肯定沒事,倆人才乾完三炮,免疫肯定還沒過去。

門口本來有站著看鬱陸吃螳螂的,見鬱陸端著大螳螂腿過來,又一溜煙的跑回自己屋了。

鬱陸本來以為門口還會有小哥哥們攔著,一看沒人了,趕緊開門端著螳螂腿進去,跑向金風的屋子。

金風正迷迷糊糊,他確實是累了想睡覺,但是後邊實在是難受,一直感覺沒弄乾淨,還絲絲拉拉的疼。

正要睡著,門又被拉開,金風一向脾氣不好,但是怕基地有什麼事,就勉強睜眼睛看了一眼,看著鬱陸進來,張口就罵,“滾出……”看清鬱陸手裡拿著的東西,金風整個人汗毛都炸起來了,他們屋子封閉的很嚴實,平時都對這種可能攜帶病菌的變異昆蟲很忌諱,“你他媽,拿這玩意進來?!”

“我剛烤好的,可鮮了,快點趁熱吃,涼了就腥了……”

“滾犢子!金風炸毛,黑著臉往枕頭底下撈了一把,沒摸著槍,才想起來他媽槍在地上還沒撿起來。

一挪動屁股撕扯著疼,整個人都暴躁不行,眼瞅著鬱陸端著個綠唧唧的昆蟲屍體坐他旁邊,想起被感染病菌的冷的要死的折磨,正要抬手抽人,突然一股濃鬱的肉香飄進鼻子,金風感染病菌後一天多就沒吃東西,不久前又經曆了那麼次的生命大和諧,現在好多了,整個人處在又渴又餓,能吃一頭牛的狀態,聞著這麼香的肉味,先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隨即想起這是變異昆蟲,可能攜帶致命的病菌,又臉色扭曲的看著鬱陸隻想咬死他。▲思▲兔▲網▲

鬱陸腦子裡就沒長那根觀察彆人情緒的筋,一手端著一手撕了塊螳螂肉,就往金風的嘴裡塞。

金風這會徹底看出鬱陸就是一個小二逼,話不直接說,眼睛瞪瞎了也看不懂的類型,眼看肉都要塞嘴裡了,搓著牙花子開口,“小傻逼,喂我吃這玩意的肉,你是想讓我感染病毒死了是不是”

鬱陸捏著肉的手一頓,“你吃沒事的,”鬱陸說著捏著肉就往金風嘴裡懟,“真沒事!趕緊吃,一會涼了不好吃,唉你吃啊!”

金風緊緊抿著唇,氣的直哆嗦,抬手“啪”的把鬱陸手上的肉打掉地上,眼裡四十米長刀照著鬱陸腦殼上砍。

“真沒事,不是才乾完炮,免疫沒過勁呢,死不了你!”鬱陸十分可惜的看著地上的螳螂肉。

金風楞了一下,隨即被鬱陸說的臉色爆紅,被壓著霍霍的畫麵浮現上來,金風伸手就要去掐鬱陸的脖子,腦子裡就一個念頭,掐死他!

正這時候鬱陸“嘖”了一聲,把螳螂腿放下,勾著金風的脖子就壓著人啃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ヽ(* ̄▽ ̄*)ノミ|Ю

☆、給小爺開瓢

還是一個長驅直入的深%e5%90%bb, 金風已經恢複了一些體力,但是潛意識裡都是被壓著操的無能為力感,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這會他已經有武力值能推開人了,還是被鬱陸啃的上不來氣, 同時屁股反射性抽搐,更他媽疼了。

鬱陸啃了幾口就放開了, 抹了抹嘴唇, 拿過放在一邊的螳螂腿,摳了一塊懟金風被親的一臉懵逼的還沒合上的嘴裡。

“吃吧, 免疫人唾液能頂好幾個小時呢。”鬱陸說。

對於一個幾年沒吃過鮮肉並且一天多沒進食的成年男人來說,這一條塞進嘴裡的肉,是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金風狠狠的瞪著鬱陸嚼著嘴裡的螳螂肉, 那表情好像在嚼的不是螳螂而是鬱陸,但是鬱陸完全沒有知覺一樣, 端著螳螂腿,一條一塊的摳了喂金風。

和臭棋簍子下棋自己也會變臭,鬱陸連烤帶殺自己又吃了半天,身上和手上都挺狼狽, 但是金風可能短暫的被鬱陸的二逼氣質傳染了,竟然沒想起來自己拿著吃,而是一直在吃鬱陸那臟兮兮的爪子塞進他嘴裡的, 還頗為嫌棄。

幾個兄弟在門外,剛想進屋看到的就是這番兩人“甜甜蜜蜜”一個吃一個喂的場景,識趣的沒進屋, 並且把門還靜悄悄的關上了。

一條螳螂腿,鬱陸能吃飽但金風卻意猶未儘,鬱陸喂完人,把螳螂腿扔在地上就往床上爬,嚇的金風差點沒一下蹦起來,“你他媽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