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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金風忍不住挑眉, “我要是有看上的呢?”

“你什麼眼光啊,”鬱陸扳著金風的臉,“我滿基地都轉, 沒一個有我長的好的,”鬱陸說著指了指唇邊的小痣,“我這還有夢露同款的性感小痣, 你就看我自己行了,彆看那些醜八怪啊。”

鬱陸自誇完全不要臉,一點也沒有謙虛和羞恥的意思。

金風已經憋不住想笑,但還想再逗逗鬱陸,“你又不是真性感女神瑪麗蓮夢露,”金風說著手摸著鬱陸一馬平川的%e8%83%b8脯,揪了下小紅豆子,“嘖”了一聲,“盜版都算不上。”

鬱陸一點也沒有被打擊到,把金風的手挪自己屁股上,還繃著肌肉撅了撅,“你將就點吧哥,末世呢,好看的姑娘早跟彆人好了,咱不乾那拆散彆人的缺德事哈,我沒%e8%83%b8我屁股大啊,摸著手感一樣好。”

金風靠著門邊,捏了兩把鬱陸的屁股,嘖了一聲,“太硬了。”就要鬆手。

鬱陸趕緊把金風的手挪到前麵,把自己雞蛋攏了塞金風手心,“你摸這個,這個軟啊,還有球球,多好玩。”

金風一把甩了,“老子他媽自己也有,有什麼好玩的?”

鬱陸嘿嘿一下,摟著金風脖子蹭,“我不知道你以前啥樣,但是我覺得你特彆好,以後肯定也不會再犯罪。”

鬱陸說,“你要是在喜歡的女的,我就把頭發留長了,或者尋摸個假發,絲襪、裙子、”鬱陸說,“你要是喜歡,我天天穿著裙子給你看都成。”

金風淩亂了一秒。馬上把鬱陸推開,“滾犢子!”

鬱陸“嬌嬌柔柔”的看了金風一眼,把雞蛋都按著往倆腿裡夾,夾的看不見了,就那麼夾著腿,兩手臂互相抱著,硬把%e8%83%b8`前擠了一道勾,衝金風隻拋%e5%aa%9a眼,“哥哥,你看我身材怎麼樣……”

金風搓著牙花子和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又哭笑不得,又想抽死這個小二逼。

“你要是想吃……人肉,”鬱陸頓了頓說,“我可以割給你吃啊,你彆吃當飽了吃,彆吃的太勤太多,可以弄點鹽醃了,當下飯小菜,我活體的還能再長,傷口因為是免疫人好的也快,說不定你吃一段時間,也變成免疫……”

“傻逼。”金風一把把鬱陸摟過來,長歎了口氣,又嘟囔了句,“小傻逼。”照著人的腦門親了親,心裡五味雜陳。

入夜之後,幾個人聚集在走廊,不過叫獸沒去,他現在腿腳還不怎麼利索,換了一個人。

今天應該是個十五還是十六的,月亮挺大挺圓,從窗戶透進來看清一個人完全不成問題,鬱陸一看這人心就咯噔一下,這不正是那對唯一的小夫妻其中的丈夫嗎,他家小媳婦長的確實不錯,他白天是昧著良心說磕磣的。

完了,他心中警鈴大作,心道怕不是大佬不好明著動手拆散,想趁著出任務的借口把人小丈夫明目張膽的弄死,好借著安慰再趁機霸占人家小妻子吧,那他是不是跟他媽媽一樣遇見渣男了啊!

鬱陸幽怨的衝金風瞪了一眼,怎麼辦,他那麼喜歡金風,金風要是有外心了咋整啊,鬱陸想來想去肯定不能讓金風的計劃得逞,趕緊湊到那個體格子不算太好,看著比他媳婦還斯文秀氣的小哥哥跟前,小聲說,“我是免疫人你知道吧?”

小哥哥被他偷摸摸的樣子被影響,弄的也縮個脖子,倆人腦袋湊一塊,“知道啊。”

“放機靈點,等會跟緊了我,”鬱陸說,“基地那個哥們是我救回來的你知道吧,你跟緊了我,出事了方便我救你。”

“謝謝!”小年輕比鬱陸歲數大,但是沒鬱陸長的高,抬著胳膊勾鬱陸的肩膀,高興的拍著鬱陸。

他們基地裡頭是非常奇怪的組合,收納的都是無家可歸的老弱病殘,一個獄警領著幾個罪犯,無怨無悔的給他們弄吃的度日,本來以前是七個,後來總出去受傷了還死了兩個,那時候沒有免疫人,都是感染了病毒死的。

上次那個獄警頭頭感染了病毒,他們還心想這回完了,獄警當時把這幫罪犯從牢裡放出來,這幫罪犯就聽他的,他要是死了,他們這幫老弱病殘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好在他們還搶回了免疫人,獄警頭頭救了回來。

他們整個基地裡沒有什麼能替換幾個人的勞動力,平時他們都隻能伺候後院的一個不算大的大棚,種點菜,幫著收拾收拾衛生,他沒什麼能耐,長的也不壯實,這次他是主動爭取來的,保證了不拖全員後腿,這才勉強讓他跟著。

基地裡能活命,但是有些物資還是要自己出去找的……他和他媳婦不打算要孩子,這樣的世界,對孩子來說活著就是殘忍,對他們沒有自保能力來說,養孩子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沒有避孕手段,嘿嘿嘿的時候提心吊膽生怕出意外,這次他出去是想看看能不能找點避孕套。

本來他還挺擔心自己怕遇見什麼會被當累贅扔了,沒想到這免疫人這麼好心,小夥子本來就長的跟小白臉似的,一激動眼圈都紅了。

鬱陸和小白臉倆人互相拍肩膀聊的熱乎,看在旁人的眼裡就不是這麼回事了,金風走著無意間回頭看了眼,看到月光下貼著腦袋親密的不知道說啥的倆人,腳步一頓。

他自己沒覺著怎麼樣,兄弟們可被他突然大開的氣場給震了下,他們末世之後,沒感染的罪犯有二十來個,金風自己不知道都在哪劃拉了一堆的老弱病殘,跟他們這罪犯團夥一對比,個個滿身橫肉的,誰能服他?

金風當時就是這種氣場全開,不服的都讓他約出去單聊,一個都沒回來,誰也不是傻子,“當當當”槍聲震的耳朵疼,全他媽讓他崩了。

他們幾個跟著金風一開始也不服憋著,都是畏懼金風手裡的家夥,但是時間久了才真正的服氣,基地裡不少都是金風帶著兄弟們冒著風險救回來的家人,有情有義敢作敢為,誰不服這樣真爺們。

雖然好久都沒見識過金風這種氣場,但是冷不丁一見哥幾個仍舊心有餘悸。一個個悶不吭聲的跟著金風的視線一看,得,一眼就看出了咋回事,小情兒當著他的麵勾搭小白臉……

兄弟幾個一麵互相遞眼色,一麵在心裡嘖嘖嘖的看熱鬨,這小白臉的媳婦長的可好,哥幾個都惦記,但是金風不讓動,暗搓搓的都盼著金風一生氣把小白臉崩了,他們就有機會親近小美人兒了。

金風黑著臉瞅著鬱陸跟人勾肩搭背,實際上實在震驚自己此刻想崩人的心態,為了什麼,就因為那小白臉摟了鬱陸一下?這他媽什麼理由……怎麼,回事,他才和鬱陸混一塊幾天?

鬱陸交代好小白臉跟著他,好讓金風不能借機把人怎麼樣,然後下一步計劃就是緊緊盯著金風,讓他沒空去禍害彆人。

鬱陸和小白臉聊完,一抬頭見金風正在等他,當然他月光下沒看清金風猙獰的臉色,看見了也會忽略,於是他在一乾兄弟們幸災樂禍的視線裡,跑到金風的跟前摟著人照著金風唯一暴露的眼皮就啵唧了一口,聲還挺大的。

然後等著鬱陸被金風一腳踹飛的哥幾個,驚悚感覺到金風恐怖氣場無聲斂起,摟著鬱陸的脖子,就轉身往外走。

金風開車,鬱陸和歪嘴坐前麵,剩下的人都在箱貨裡。

外頭月光明亮,金風沒有開車燈,抻著脖子借著月光開的不快,但是很穩。

金風抻著脖子開車,鬱陸抻著脖子越過副駕駛看金風,時不時還冒出一聲貓叫似的哥,手都按金風大腿上了。

金風顯然是早就習慣了鬱陸這個粘年糕+叫.春小貓的操行,一點也沒受到影響,旁邊的歪嘴就顯然是受不了了,嘴都要歪到後腦勺了,清半天的嗓子,尿都要讓鬱陸給叫出來了,暗罵了一聲鬱陸找操,實在是受不了,跟金風說要去後麵。

金風把車停下,歪嘴下去了,鬱陸一把摟過金風的脖子,把金風的麵罩拔扒下來就啃,“哥你咋那麼厲害!”鬱陸充滿了崇拜,按著金風的脖子親的自己激情四射的,“你是不是有夜眼啊,跟狼似的,麼麼麼,你怎麼看清路的?”

金風好算把人扒下去,%e8%88%94了%e8%88%94嘴唇,淡定的又啟動了車,半晌嘿了一聲,看了看外頭清亮的月色,回過頭,親了親貼在他肩膀上鬱陸的眼睛。

“今天八月十五,你他媽是不是雀蒙眼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昨天寶寶的榜單輪空了[○`Д ○]心態崩了,抽風不算數,不會完結的。

其實我下一個故事都想好了,

是搬磚的小哥哥和一顆大柳樹精的愛情。主受,鄉土小帥哥哥民工受vs頭發長的能繞地球三圈柳樹精攻。

重生的,大柳樹精強取豪奪十年整,倆人因做成愛不自知,小哥哥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柳樹的本體鋸掉了,柳樹精死了。

重生後你們懂的。

【我這星期沒榜單,會訂個鬨鐘半夜起來蹭更新榜,兩點左右發現我更新了不要理,正常更新還是晚上的時候,唉,誰讓我是個苦逼的小菜雞作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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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他媽能吹

“啥?”鬱陸還挺納悶, “不是四季早不更替了,你怎麼還記著八月十五?”

“不止是八月,”金風說,“這裡每個人都記得十五, 隻要當天的天氣好,最適合夜裡開車出去。”

鬱陸瞅了瞅金風不開車燈, 也毫無障礙的在顛簸的路上行駛, 忍不住又問,“你們每個人都有夜眼嗎?”鬱陸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一個激靈坐直了,“是視力進化嗎?還有彆的進化方向嗎?空間有嗎?風雨雷電?”

金風斜了鬱陸一眼,“你他媽科幻片看多了吧, 外頭清亮著,不瞎, 不像你一樣雀蒙眼,都能看得見!”

“啥是雀蒙眼?”鬱陸一臉懵逼,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那我時間長了會不會瞎啊!”

金風十分想拒絕和二傻子說話, 但是架不住二傻子眼神帶小火苗,燒的他有點扛不住,“雀蒙眼就是夜盲症, 不會瞎。”照理說是要好好保養的,但是這個世界又沒剩下什麼能消耗眼睛的娛樂。

這一路走的很順,沒有車燈的吸引, 他們“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幾率非常的小,金風一直把車子開進了市區,聽見熟悉的“噗嗤”聲,鬱陸心有餘悸的想起蟲子爆開後腥臭的液體,整個人也不纏著金風了,坐的筆直,隨著噗嗤聲哆嗦。

金風一開始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等發現鬱陸的抖和噗嗤聲同步,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還惡意把車貼著兩邊的綠化樹根底下走,這些蟲子都是樹上生的,樹底下蟲子不是一般的密集,等動靜撲哧撲哧連上,金風惡劣的側頭一看,鬱陸整個人踩電門一樣,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