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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地通過傳送門到達了紐約。她這個沒有出鏡記錄的人也隻能以這種方法重回紐約了。

從紐約聖殿出來, 天正下著蒙蒙的小雨。不管怎麼樣都會打濕, 羅莎也就不著急了,站在街邊打出租車。車流有些急, 她招手了好幾次都沒有出租車停下來,雨水將頭發徹底濡濕了, 她終於打到了一輛車。

拉開車門,心突然的緊縮,像是被人盯住了, 她向街對麵看去,一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微笑地看著她, 她明明仔細地看著他的臉了, 可是腦海裡的印象就像攏了一層輕紗,叫人看不清。

“還走不走啊?等一下交警就要過來開罰單了!”出租車司機罵罵咧咧, 羅莎連聲說對不起,坐進了車內, 透過車窗再看向街對麵時, 人已經不見了,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回到紐約要處理的事情僅有幾件, 一是參加學校的期末考核, 當堂考的課程僅有兩門, 其他都是用課程論文作為期末考核;二是要將一些手續辦一下, 學校裡的交換生檔案要交接好,公寓的抵押金也要拿回來。

公寓裡的東西都已經打包的差不多了,這一年多來添的一些小物件準備拿來送給朋友或掛在網上賣掉。她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客廳的燈突然閃了一下,羅莎心裡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暗自提高了警惕,在她洗澡的時候有人來過,沙發上的抱枕位置不對了。

她謹慎地踱步到沙發邊,茶幾上放了一張便簽紙——羅莎小寶貝,最近一定要小心哦!大灰狼要來吃你啦!

死侍!羅莎看著白紙上的簡筆小人,依稀辨認出了是他的風格,瞬間鬆了一口氣,所以她冰箱裡的東西也是被他吃完的,也算是清理庫存了,就不跟他計較嚇人一大跳了。

隻是這大灰狼是誰?既然都通風報信了,也不說清楚一點,死侍個白癡!羅莎氣憤地想著,不行,她一定要把死侍找出來,羅莎直接殺上了樓上彼得的家。

“你這房間......”羅莎嫌棄地看了一眼,吐槽說:“也太亂了吧!”衣服隨意地堆在敞開的衣櫃裡,書桌上亂七八糟的,還有留下來的外賣餐盒。

彼得飛快地將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扔進衣櫃,然後合上:“坐。”

“幫我聯係一下死侍。”羅莎開門見山地說。

“你有事情找他?”彼得問,然後不好意思地看著羅莎:“其實我沒有他的聯係方式,我們遇見都是看緣分的。”

羅莎有些不相信,總覺得是死侍背地裡交代了彼得不告訴她,她環著手看著彼得:“那你‘有緣分’遇見他的時候,讓他來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

“嗯嗯嗯。”彼得重重地點頭。羅莎一出房門,死侍就從窗外跳了進來,翹著二郎腿坐到床邊。

“你都聽到了,為什麼不見羅莎?”彼得問道。

“秘密!秘密!”死侍一想起那個男人就渾身一涼,這可真是個狠手,羅莎寶貝還是自求多福吧,這世界上變態怎麼會那麼多!

“彆再我床上吃東西!”彼得見死侍吃起了剛才剩下的中餐,氣的要命,他這裡隻是亂可不臟,韋德這個混蛋簡直是敗壞他名聲。

和夏洛克呆久了,多少對周圍環境的觀察有一些敏銳,兩雙筷子,還冒著熱氣的中餐,死侍剛才一定是藏在外麵。不過他躲著不見她,說明他並不想和這件事情牽扯上關係,也越發地表明他要麵對的危險不簡單。羅莎一想到這些,就更加頭疼了,也更像快點返回倫敦了。

接一下幾天,頗有點暴風雨前的平靜,紐約最近竟然也鮮少發生恐怖襲擊,即使搶劫偷盜都少了很多。羅莎剛剛結束了最後一門課程的考試,正準備去地鐵站,迎麵就看到校長恭敬地領著人在參觀。

她有些遲疑地停下了腳步,正好哈利.奧斯本也看了過來:“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哈利打發了校長,想羅莎走過:“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你是準備報考紐約大學?/你訂婚了?”

兩人一同問出了聲,羅莎看著手上的戒指點了點頭:“你到時候會來參加婚禮嗎?”羅莎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問了出來,未成眷屬也不能做朋友,但她希望例外發生在她身上。

哈利突然笑了出來:“你還真是貪心。”

羅莎聽到這評價並沒有覺得冒犯,因為哈利說的並無過錯:“我們都一樣不是嗎?因為從小就缺了很多愛,所以一點點溫暖都不想放棄。”

“如果真的結婚了,就給我發請帖吧。”哈利記得曾經聽過一首中文歌,裡麵有一句歌詞‘被偏愛的有恃無恐’,他想果然說的沒錯。

像是達成了共識,往昔的那些偏執都隱藏了去,或許還會放不下,但已經學會了和平相處。羅莎臨走前透過落地窗看著哈利瘦弱而挺拔的身軀,眼角有些微酸澀,他們以後都不可能再想從前一樣毫無顧忌地談天說地了。就像他們以後要定居的兩個城市,隔得太遠,而他們的未來也像兩條分岔路口走向不同的方向。

和哈利見過麵之後,就像是放下了一件很沉重的心事,即使是死侍告知的死亡威脅好像也沒有那麼恐怖。她覺得自己不是樂觀,而是經曆太多次,身上的傷口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該來的總會來的”,恐懼與驚惶隻會愉悅想施加暴力的人。

羅莎站在地鐵車廂裡,人不多不少,站的地方有很多空餘,隻是坐的位置已經沒有了。她不斷交換著雙腿,已經開始慶幸今天穿的是一雙平底鞋了。她漫不經心地看著周圍,突然從玻璃窗上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口感,那天從紐約聖殿出來的記憶一下子回籠到了她的腦海裡,驚慌地轉過身來。

“你是誰?”她拚命抑製住聲音裡的顫唞,那種壓倒性的強迫感從那個男人身上傳過來,帶有死亡和血腥的味道。

看著羅莎蒼白的臉色和額頭上的汗珠,他惡作劇般地笑了笑,羅莎一下子就能感受到身上的壓力瞬間就消失,體內顫唞的靈魂一下子就被安撫,她扶著杆子輕喘著氣。周圍人都被定住了,或者說他們處於不同的時間維度。男人像是拎玩具一樣將人椅子上的人丟在地上,清理出了一大片的空間,紳士地朝羅莎伸了伸手:“坐。”

羅莎聽話地坐了下來,他給她的感覺太過於強大了,幾乎讓人生不起反抗的心理,而且她現在又莫名生出來一種奇怪的感覺——竟然有些親切,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緊密將他們兩個人聯結在了一起。

“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回答我你是誰了?”

“還沒有猜到嗎?我可是從洛基那裡聽到你想要見我。”他說的輕飄飄,卻無異於在羅莎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瞳孔一瞬間的緊縮,死侍的警告也一下子串聯了起來,羅莎在心裡苦笑了一聲,還真是逃不過去的劫難。

“看來是知道了,我的女兒。”

兩個人的容貌仔細看起來,確實是很多相似的地方。她從小就期待生命中可以出現父親這樣的角色,可在發生那麼多事情之後,卻覺得從未有過也挺好的,她是真地想問一問他,他搞出這麼多事情來是為了什麼?

“如果你不喜歡我,就把我丟到一旁好了,或者在我出生是就把我殺了,這樣不是乾脆多了嗎?為什麼非得繞這麼一大圈既想要我死又想我活下來呢?”

他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笑的很開心:“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你所謂的那些折磨不過是曆練,你擁有高貴的血統,自然不該流於平凡,要想將你體內的潛能激發出來,我設下的重重障礙就是最好的踏腳石。”

“古時鍛造一柄名動四方的寶劍,要經過不斷的淬煉,敲打,如此才能製造的寶劍才能有無雙鋒利。”

羅莎終於知道了他們三觀的不同,看來不是每一個爸爸都會看育兒書的。

“可是你忘了問我的意見了。”羅莎站了起來:“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女兒,我希望你的那些計劃都停止掉,成為寶劍或英雄,都不是我想要的。”

他搖了搖頭,就像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頗為無奈。

“真是讓人操心。”

他說完,羅莎就感覺到了一陣頭暈,很快就陷入了昏迷。醒來時發現置身於一件巴洛克風格的臥室,墨綠色的床帳隨風飄揚,她從床上跳了下來,推開窗戶看見外麵湖光山色,美不勝收,也陌生的讓人恐懼。

這裡是哪裡?

正當羅莎疑惑不解的時候,雕花大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羅莎視線裡,他手中拖著托盤,像是知道她的問題一樣,給出了準確的答案:“這是是萊克特城堡。”

漢尼拔,萊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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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完結

漢尼拔趣味地看著羅莎一臉驚懼,眼眸流轉著惡意的光芒,他將食物放到床頭櫃上:“他讓我給你送些吃的。”

他邪惡的形象已經深刻入心了,即使知道漢尼拔隻是普通人,也讓羅莎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已經讓她在兩人的交鋒中處於下風,羅莎在心裡默念——他無法傷害你的,在暗示之下緊繃的肌肉慢慢放鬆。

餐盤上放了一塊三分熟的牛排,隨著漢尼拔的切割滲出鮮血,這其中不好的暗示讓羅莎皺了眉——她一點胃口都沒有,誰知道這是什麼肉?

漢尼拔給高腳杯續上紅酒:“這塊肉取自牛腰內肉部位,是牛身上最嫩的地方,也就是俗稱的菲力。三分熟最能品嘗到它本身的嫩美。 ”

“我要見他。”

漢尼拔笑了笑:“他在見客,恐怕現在不方便見你。”

羅莎定定看了他幾秒,嗬斥道:“那就滾!”

她現在隻覺得%e8%83%b8腔有一股火,非得發泄出來不可,漢尼拔離開後,伸手將床頭櫃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滿地狼藉,羅莎厭惡地閉上了眼睛。

她無意識地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憤怒被擔憂代替,夏洛克他……

仿佛是情侶之間的心有靈犀,遠在倫敦貝克街221B的夏洛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羅莎的行蹤一直在神盾局和Ml6的監控中,她一消失,特工們立馬就將消息傳遞了回去。

221B的客廳裡三足鼎立,麥考夫可和約翰對視一眼,開口說:“我已經讓特工尋找羅莎的蹤跡了,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這一段時間倫敦、紐約和哥譚這幾個城市都安靜地可怕,這太不尋常了,我需要你將原因找出來。”

約翰動了動嘴唇,覺得這太不近人情,擔憂地看了夏洛克一眼。

夏洛克雙手抵著下巴,他並不太擔心羅莎的安全,能夠悄無聲息帶走羅莎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他腦海裡不斷地閃過畫麵,這個人是誰已經有了基本的猜測——羅莎的父親。

倫敦——莫裡亞蒂

哥譚——小醜

紐約——九頭蛇

這些人都和羅莎的父親有聯係,還都巧合地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