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任庭自然很生氣,所以不僅派人去警告了一下那位小開,還讓蘇樂凱中斷和那家公司的合作。
蘇樂凱不同意。合約都已經簽了,對方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除了送一捧花,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傾慕之情,連眼珠子都沒有多轉一下。又不是那種登徒子,毛手毛腳意圖不軌。曾任庭見蘇樂凱不同意,有些氣悶。兩個人為這件事冷戰了幾天,然後吵了一架。準確地說,也不算吵,兩個人都沒有大聲吼起來,隻不過為此事進行了一番辯論。
“他明明知道你已經有男人了,還做這種事情,不是心懷不軌是什麼?”
“人家光明正大地追求,哪裡心懷不軌了?”
“這麼說你還很高興咯?”
“有人表示喜歡我,我為什麼不高興啊?”蘇樂凱瞪了曾任庭一眼,“你怎麼連這種醋都吃?我又不會答應他。”
曾任庭一臉惱火,“你不答應他,我也生氣。”
老子辛辛苦苦養大的白菜,不是什麼豬都能來拱一下的!
兩個人不歡而散。
楊柏樂還問七夕打算乾什麼,現在來看,七夕估計還在生氣。
蘇樂凱無奈地籲了一口氣。
隻不過,蘇樂凱也沒有想到,原定第三天就可以回去的行程,卻被一場暴風雨滯留在了這座小島上麵。
突然出現的暴風雨致使海麵情況十分危險,不便同行,所以,他們一行人都隻能滯留在水天無的酒店裡。
所幸的是,小島上應對這種緊急情況,經驗豐富,資源準備得很充足,不至於缺水斷糧。
“但七夕我可能趕不回去了。”楊柏樂拿著電話給他家那位打了個電話,說道。
蘇樂凱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看書。
他外表看上去有多安靜,內心就有多亂。
要不要給曾任庭打個電話?
他瞄了一眼放在邊上的手機,心裡麵忍不住忿忿地想,曾任庭竟然也沒有主動給他打來一個電話。
看來是真生氣了。
蘇樂凱癟了癟嘴,心想,那要不然還是他主動去給曾任庭打個電話算了?
他在心裡麵給自己遞了一個台階,拿起手機,又猶豫了一下,心想,還是發條短信算了。
於是,蘇樂凱給曾任庭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告訴他自己因為天氣原因被滯留了,有可能七夕趕不回去。
他想著,自己都主動發短信了,曾任庭怎麼樣也該回過電話過來了吧。
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曾任庭竟然隻是十分高冷地回了一個字:喔。
喔?
喔你個大頭鬼啦喔!
蘇樂凱被氣到了,呼呼的,一邊還在打電話的楊柏樂聽到動靜回頭看過來,衝他擠擠眉毛,示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蘇樂凱擺擺手。
他心想,自己就不該主動給曾任庭示好。
這個一肚子醋的大男子主義者!
氣死了!
這天晚上,他甚至心想著七夕不回去也挺好,不用見到曾任庭那張臉。//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可沒想到,第二天一起來,楊柏樂就興奮地跑過來說暴風雨停了,他們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半個小時後,船從水天無啟程,往對岸開過去。
到了岸後,蘇樂凱去附近的咖啡館買咖啡,出來等其他人。
楊柏樂還在跟對方珠寶公司交涉一些事情,蘇樂凱便站在碼頭邊上,隔著墨鏡仰望太陽。
兩天暴風雨之後,明%e5%aa%9a的太陽顯得格外可親。
要是沒有曾任庭那個氣人的家夥,這樣的天氣會更加美好。
“去水天無。”這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從邊上傳了過來。
蘇樂凱喝咖啡的動作一愣,回頭看去。
幾米遠外,那個穿西裝的男人正在跟一個私人船家商量去水天無的價格。
老板好心提醒他,水天無不是去了就能上岸的。
曾任庭麵無表情,“我知道,你送我過去就行。”
太陽照耀下,曾任庭麵無表情的模樣,顯得格外英俊。
蘇樂凱一瞬間就消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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