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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伽注意著他的臉色,覺得是個好時機:“可能是靈尊壓製住了藥性,但壓住就是還存在於體內,若是得到外界的刺激或許就會失控,防禦陣法早晚會失去作用,趁著各城的新陣法還沒完全建成,不如我們將防禦陣法破壞的徹底些,給足靈尊壓力,也許……”

墨桀身為魔修自然不會在乎什麼天下蒼生,他對他的藥有信心,他就不信會對韶憐景一點影響都沒有。

“我既已為你恢複了靈根,這件事便交由你去辦。”

“是。”

蒼伽離開了鴻信山莊卻沒有直奔龍脊雪山林,而是繞去了一處荒郊野嶺,警惕的注意著周圍,來到一座滿身藤蔓的山壁前,將藤蔓掀開露出洞口,彎腰走了進去。

山洞內立刻冒出聲響:“逆徒,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放了我!”

蒼伽停在原地,看著被他捆綁住的君寄雪,他身上那身總是雪白的衣裳如今也臟了,頭發也狼狽的散亂著,人看著疲憊消瘦了不少。

而蒼伽倒是因為靈根修複好了,麵色紅潤,身姿筆挺,如今垂眸瞧著君寄雪,那黑漆漆的眼珠看不出在想什麼,琢磨什麼,更瞧不出有丁點感情。

昔日高高在上的師尊,如今的階下囚,曾有過短暫師徒緣分的倆人,如今已是身份對調。

蒼伽緩緩開口:“不出兩日,我將進入到最後的生長期。”

君寄雪根本不在乎他的事,氣急敗壞:“關我什麼事,我如此信任你,你就是這般待我,昔日我待你是嚴厲些,但可曾打罰過你,你被韶憐景趕出山門我為你求情,樁樁件件你不念恩就算了,還如此對我,你會遭報應的!”

他越說越氣,離開雲棲穀不知去何處好時,他兜兜轉轉的居然遇到了蒼伽,為了能讓對方念著自己的好,他自然是說,自己是因為他才被韶憐景趕出來的。

蒼伽當時感動的甚至都哭了,那真誠流露的模樣把他都騙了過去,一時疏忽,沒想到他卻暗中給自己下藥,再睜眼他就被困在了這裡。

蒼伽完全不將他的話聽在耳中,向前兩步來到他身前半蹲下去。

“龍族在度過成長期後會進入發晴期。”

君寄雪眼中的憤怒瞬間冰凍,蒼伽捏住他小巧的下巴:“重新遇到師尊那日,我便是去找一個能夠看得過去的人,來解決這件事情,偏偏又遇見了師尊。”

手指摩梭著君寄雪白皙的皮膚,有些用力,都給搓紅了。

“這世間有師尊這般姿色的不多,而我們還有師徒的情分,師尊甚至為了我被趕出了雲棲穀,想來不會不管我的。”

君寄雪從震驚中回過神,慌的扭著腦袋把身體向後挪去:“絕無可能,你就是個瘋子!我是你師尊!”

他怎麼可能跟他好,他沒身份沒地位,現在連名聲都沒了,這種未來注定是一片灰暗和罵聲的人,跟他好那就是把自己的一生都搭進去。

他嫌棄了這個放棄了那個,可不是為了和這種人糾纏不清。

蒼伽笑了出來,那笑聲聽著就叫人覺得瘮得慌,在這小小的山洞內回蕩,砸著君寄雪的耳朵,刺激著他的心,讓他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師尊放心,我們隻辦夫妻的事,不成夫妻的名,畢竟你這肚子也生不下我的種。”蒼伽手一伸粗暴的把君寄雪拽了回來。

“我定會好好報答師尊的。”

君寄雪被他嚇到,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硬氣,甚至哭著求饒起來。

×

韶憐景他們四人談完了關於防禦還有怪物的事情,也沒有多做逗留,便離開了宮殿。

出去就瞧見大龍崽和羽魄倆人,肩並著肩站在一塊。

很是親昵。

韶憐景:這麼快就這麼熟了,沒想到這龍崽子還是個交際高手。

“塵風。”

大龍崽唰的一下回頭,頭發絲都甩的飛了起來,和韶憐景對上視線,立刻就忘記了他剛結交的好朋友,話都沒留一句,顛顛的向韶憐景跑了過去。

笑容明%e5%aa%9a燦爛:“師尊。”

“所以我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和師尊在一起,我也不會告訴師尊的,我也不知為何將此事告訴了你,可能是因為你看上去有點沒心眼的樣子。”

羽魄倒是真實話實話,隻是沒有聽到回應,這才轉頭,身邊空空如也,眨巴了下眼睛,回過身就見他的傾訴對象,已經回到了他的師尊麵前,乖巧的低著頭被他的師尊疼愛的拍了下頭。

而他的師尊也從後方走了出來,視線落到了他身上。

羽魄也快步走了過去,他隻要這樣就好,隻要師尊的眼中有他,他能陪在師尊身邊,這樣他就滿足了。

大龍崽在木鳶上,有些依依不舍的和羽魄揮手再見,拿出羽魄送他的火羽鈴鐺:“我會聯係你的。”

還眨巴了幾下眼睛。

羽魄笑了下,這暗示也太明顯了,估計旁邊的四無靈尊都瞧見了,他拿起另一個火羽鈴鐺:“嗯,我也會聯係你的。”

倆人竟意外的成為了朋友。

羽魄一直目送著木鳶飛走,身前的霓君忽然開口:“不要越界,那是四無靈尊的人,隻可做朋友,好友。”

羽魄怔了下後,黯然的垂下頭:“師尊多慮了。”

木鳶越飛越高,韶憐景“哼”了聲,把大龍崽抱進懷裡,頭埋到大龍崽肩膀上:“這麼快就成為朋友了,是不是把師尊都忘了。”

這醋味,熏的木鳶都快要飛不動了。

大龍崽傻笑著,收起火羽鈴鐺,偏頭看向韶憐景:“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忘記師尊的,師尊不喜歡羽魄嗎?”

韶憐景對羽魄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就是根本不在意,抱著大龍崽的手摸了兩下後,就順著衣襟鑽了進去。

“師尊不是打擊你,但有前車之鑒,師尊希望你能長個心眼。”

和他的行為比起來,他說的話還是很正經的。

大龍崽紅著臉看了眼衣裳下跑到%e8%83%b8口的手,又往韶憐景的懷裡靠了靠:“嗯,謝師尊提醒,師尊……”

這句師尊就叫的有些黏糊了,害羞的去抓韶憐景的手:“師尊彆鬨,這是在外麵,在天上。”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

說了這句,韶憐景勾唇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可真會勾引人,從哪學來的,嗯?”

手把大龍崽的衣襟都弄開了,白皙的皮肉就那麼敞了出來,被極近的天光晃的亮晶晶的,好看的緊。

大龍崽懵了:“我才沒有勾引師尊。”

手忙腳亂的去拽衣裳,可是卻快不過韶憐景的手。

“衣衫不整,還說沒有勾引師尊。“韶憐景故意逗他。

大龍崽算是知道了,委屈巴巴的鼓起嘴:“師尊,你又欺負我。”

韶憐景咬著他的耳朵:“說早了,師尊還沒開始欺負你呢,嗬。”

第72章

小景又開開心心的紮到了大龍崽,把大龍崽紮的直跑,但是又跑不掉,被那花枝纏的是緊緊的,白皙的皮膚都被花枝磨出了紅痕。

看著可憐的很。

大龍崽眼裡含著淚,隻覺得自己被顛的離這天光極近,那光圈好似都要把他吞沒了,可木鳶還在不停的往高空飛去。

“師、師尊,關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們這樣……”

木鳶又忽的向下俯衝,風吹飛了大龍崽的白發,吹的他話頭一滯,極快的速度讓這空中冰涼的風好似凝實,衝撞著他此時此刻敏[gǎn]的身體。@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脖頸向後抻出脆弱的弧度,哆嗦著繼續說道:“這樣、這樣不好,啊——”

木鳶猛衝開一片雲層,幾乎是筆直的,他的身體不受控的從木鳶上向木鳶的頭部滑去,隻不過剛滑出去,就被一隻結實的手臂撈了回去,重新將他釘死。

大龍崽的身體在這一刻近乎痙攣般的抖著,於此同時一股雨從木鳶上落下,隻是雨水有些渾濁。

木鳶恢複了正常飛行。

大龍崽逐漸恢複了正常,呼呼的喘著粗氣,想他一條能上天入地的雪龍,剛才居然因為差點掉下去而嚇到,他真是被師尊折騰的傻了。

偏偏這時耳旁還落了聲輕笑,師尊的笑聲好聽,但現在卻讓他是又羞又惱,尤其是師尊又說了句:“怎麼這般撐不住。”

大龍崽扭頭氣衝衝的瞪著韶憐景。

韶憐景抬起手,把手上屬於龍崽子的東西抹到大龍崽嘴上。

大龍崽怔了下後才想起躲,但是已經晚了。

雪龍因為極度的害羞,甚至燒出了白氣,但緊接著師尊居然湊了過來,那雙紫色的眸子在這一刻看上去是那麼的邪氣,仿佛真的能勾魂攝魄。

至少是把雪龍的魂勾去了。

韶憐景探出舌尖緩緩%e8%88%94舐上大龍崽的嘴唇,將上麵的東西卷走。

再溫柔又強橫的撬開他的牙關,把舌跑進他的嘴巴,攪和個天翻地覆。

親的人隻能死死抓住他的衣裳,發出斷續的可憐聲音,之後又因為無法呼吸,那雙眼睛便愈發的紅,直到凝結出大顆大顆珍珠般的淚珠,不斷的從那雙失神的漂亮眼睛中滾落。

最後就連抓著他衣裳的手,都沒力氣的鬆開滑下。

韶憐景這才壞心眼的放過大龍崽,意猶未儘的%e8%88%94了下嘴唇。

大龍崽緩著氣剛想說話,視線越過韶憐景的肩膀,就瞧見了一艘小舟飛行於雲海之中,正在快速接近,遙遙已經能看到其上一些人影。

他慌的忘了控訴韶憐景的惡行:“師尊,有人!”

韶憐景早就注意到了有人在接近,在他們還沒出現在視線中時,在木鳶從俯衝又恢複平穩後,他就已經用了隱形術將連帶著木鳶在內全部隱藏了起來,除此之外還有禁音術。

他怎麼會讓彆人看到他的大龍崽這般模樣。

隻是此時看到大龍崽慌亂的樣子,他的惡趣味又冒了出來,壞心眼的嚇唬著大龍崽:“有人就叫他們瞧瞧,瞧瞧本尊的龍崽子是多麼的勾人。”

大龍崽顯然沒想到師尊會這般回答他,完全怔住,而那小舟已然出現在了木鳶後方。

小舟上三男兩女,正在撫琴吹笛,起舞清唱,好不逍遙肆意。

大龍崽嚇的往韶憐景懷裡又縮了縮:“師尊你彆鬨了,他們過來了,要看到……”

話還未說完,師尊竟抱著他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正對上那艘小舟,大龍崽尖叫一聲,他是背靠在師尊懷裡的,想完全的躲起來都沒辦法,隻能偏著頭藏住腦袋。

這次大龍崽真是被嚇到,委屈壞了,甚至錘了韶憐景%e8%83%b8口一下,哭著道:“我討厭師尊。”

哽咽的哭聲讓韶憐景也心慌起來,糟糕,又把人欺負的過分了,連忙解釋:“彆討厭師尊,他們看不到我們的,師尊怎麼可能讓你被彆人看到,師尊逗你玩兒的,是師尊不對,不哭了,不討厭師尊好不好?”

韶憐景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毛病,就非得惹,然後再哄,也幸虧大龍崽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