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好整以暇的如同掌握一切的王,看著大龍崽把兩條腿慢慢的擰到一起去。
明明是自己一個人站在那,卻好像是不受控的越擰越用力,好似都忘記了自己這個師尊的存在。
韶憐景挑起嘴角:“好玩兒嗎?”
大龍崽突然驚醒,混沌的眸子變的清醒又慌亂,沒臉見人的垂下頭,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可是心還在怦怦的跳著,他想師尊,想師尊有些乾燥的手掌撫過他的身體,想師尊身體的熱度一點點將他燙化,想師尊的味道慢慢的侵占他的身體,讓他變成和師尊同樣的味道。
可是師尊不過來,師尊不碰他。
大龍崽忽然就委屈了起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去,但就在這時花枝貼著地麵到了他腳邊,纏繞住他的腳踝一圈圈的往上到膝蓋處,把他的腿吊起,而後身體也被拽到了桌子上,本來就短的裙子,一下子全都往上跑到了腰間。
一覽無餘。
大龍崽掙不動花枝,淚眼婆娑的向師尊看去,那花枝繞啊繞,繞過了他的手臂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給拽了下來。
他懵懵的瞧著,花枝最後纏上他的手指,把他的手指帶到了那裡去。
大龍崽腦袋轟的一下。
但也沒給他過多的反應時間,那花枝控製了他的手,主導著他的行動,大龍崽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手消失又出現,猛地抬頭向韶憐景看去。
“師……”
“師尊在,彆怕,師尊的龍崽子現在很漂亮。”
“師尊很喜歡。”
韶憐景的音色比這靜謐的夜色還要深沉,那雙紫色的眸子好似帶有安穩的效果,吸引了大龍崽全部的視線,慢慢的沒有了之前的慌亂。
至於花枝什麼時候從大龍崽手上離開的,大龍崽並不知道,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沒了之前的害羞。
身子有些可憐的躺在桌子上,一遍遍重複的念著:“師尊,師尊。”眼神都有些渙散,手上用力愈發的狠。
韶憐景穩坐如山,隻有吞咽的喉結證明他現在並不如表現出的那麼冷靜。
憑他對大龍崽的了解,在關鍵時刻走過去然後抓住,禁止他不可以,就聽大龍崽發出了一聲可憐的嗚咽,手顫唞著抬起抓住韶憐景的手臂:“師尊,放開我。”
“乖,馬上就好了。”
韶憐景終於大發慈悲了,同時鬆開了大龍崽。
大龍崽感覺自己都要死過去了,腰鏈上的珍珠被沾染成不透明的%e4%b9%b3白色,順著腹部肌肉的紋理向下滑去。
眼淚也從他的眼角滑了下去。
抬手奔著韶憐景去,韶憐景見狀彎下`身靠近了些,讓他方便錘自己兩下出出氣,卻沒想到大龍崽抓住他的衣襟把他又拽過來了些,迫不及待的%e5%90%bb了上來。
“師尊,親親我,你都不親我。”
大龍崽好委屈。
韶憐景徹底裝不下去了。
今晚他注定是個變態。
×
韶憐景神清氣爽的把自己收拾好,看了眼還在睡著的大龍崽,放了隻靈蝶在他枕邊,裡麵有自己留給他的消息,又在大龍崽的額頭上親%e5%90%bb了下:“辛苦了。”
大龍崽昨晚的確很辛苦。
韶憐景離開了伏靈山間去無極山赴約,想著最近火毒症沒有再犯,而且應該也要不了太久就會回來。
就沒舍得讓辛苦了一晚的大龍崽起來。
隻是他沒想到,在他離開後謝桃花和狐野出現了,盯著被防禦陣法護住的房子,謝桃花一臉嚴肅。
“必須進去,把師侄搶出來,這樣對師兄對師侄才是更好的。”
人,死後就講究一個入土為安,怎麼能在死後還不得安寧,於是謝桃花和狐野就開始對防禦陣法施展攻擊。
大龍崽還在沉沉的睡著。
韶憐景到了無極山,依舊是第三位到的,這次他倒是沒做出麵對全天下人時的那副死人臉,或許是昨晚實在過的太滋潤,心情太好裝不出來。
和霓君,玄女一次打過招呼。
兩人也都對他痛失愛徒這件事表達了痛惜和安慰。
慕崢嶸站在他那被世人惦記的玄武坐騎上,一身風塵的出現,落地先灌了一壺酒,用袖子抹了把嘴巴:“客套話都省下,老夫一路殺到了怪物最外處,被吸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裡,怪物就是從那裡誕生的,後來老夫送那東西去投胎,發現那些它生下的怪物也跟著一遭死了。”
韶憐景想起他回到雲棲穀負責的三城時,那突然大片死亡的怪物,看來就是慕崢嶸的手筆,於是他點了下頭,順著慕崢嶸的話講了下自己的經曆。
玄女:“辛苦二位了,事情有了眉目,現下就剩下一個問題。”
霓君:“要到怪物的最外圍去,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做到,就算是成群結隊也需要最頂尖的人,找誰去,誰願意去,誰可以去。”
韶憐景:“我們四人也不可全部都去,還要留下一人坐鎮。”
一時沉默。
慕崢嶸又灌了一口酒率先開口:“老夫我手下沒人,留下來空有名頭,也沒有這管人拿事的經驗,坐鎮我就不來了。”
韶憐景:“在下同樣。”
人選就隻剩下了玄女和霓君,玄女轉身向霓君看去,霓君一臉無奈:“玄女也打算去是不是,想把我留下來。”
玄女淡淡的笑了下:“在下掌一派,霓君掌一國,這坐鎮之人還是要霓君方才合適。”
霓君歎了口氣:“誒,反正你們就是要留我辛苦,那我就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件事定下後他們又開始商量,出去尋找母體的人選,不確定有多少個母體,自然不能隻有他們三個靈尊乾活。
另一邊伏靈山間,有了上次闖不進去的經驗,這一次應謝桃花的要求,狐野拿了個寶貝出來,那可是他們家祖傳的寶貝之一。
但他家的傳家寶有點多,他都忘記了,還是聽謝桃花提起,才想起他這裡有一柄可以無視任何陣法的傘。
傘麵是黑色,傘裡是白色,自成陰陽,傘柄上遍布著咒語,讓這把傘看上去有些陰森恐怖。
狐野撐開傘,謝桃花閃身鑽了進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祈禱著一定要讓他們成功,一步步沒有任何阻礙的走進去後,謝桃花顧不得高興,扔下狐野拔腿就向樓上跑去。
睡著的大龍崽翻了個身,他睡覺是打小就不老實,被子基本已經都掉下去了,身上不著寸縷,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明顯。
看他突然開始歡快滾動的眼珠,應該是快要被謝桃花跑上來的動靜吵醒了。
謝桃花跑上來,一眼就看到了床,然後僵在原地差點沒閃身掉下去,看著床上的大龍崽,腦子根本無法轉動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狐野:“怎麼了?”
謝桃花猛地回身,把要上來的狐野拽了下去:“你等一下再上來。”
他囑咐完不明所以的狐野,心緒激蕩的重新向樓上跑去,難道師兄失心瘋了,居然對已經死去的師侄做那種事情?
他不相信,絕無可能!
當他重新出現在樓梯口,和剛醒過來坐起身還沒明白狀況的大龍崽對上視線,倆人都傻住了。
大龍崽先反應了過來,彎腰撿起地上的被子捂住自己退到最裡麵,慌的都結巴了:“師師師叔你怎麼進來了?”
謝桃花的腦袋還在轉悠,活的師侄!
莫名的鬆了口氣,果然師兄不會那麼變……他打量著大龍崽,想起剛從的場景,大龍崽堪稱慘兮兮的身體,隻能是師兄弄得了,師兄還是有些變態的。
原以為死去的師侄,突然發現還活著,這份欣喜甚至讓謝桃花忘記了,自己心愛的師兄已經被師侄截胡了。
“是塵風在說話?”樓下傳來狐野的聲音帶著疑惑。
第82章
狐野的詢問讓樓上的兩人回過神。·思·兔·在·線·閱·讀·
“先將衣裳穿好。”謝桃花轉過身去的瞬間,淚落了下來,還好,師侄還活著,活著就好。
就聽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響了一會兒,大龍崽心慌的下得床去,腿軟腰酸差些沒倒了,可是現下的情況他是絲毫不敢顯露出不舒服。
被師叔發現欺騙已是大事,至於他和師尊的關係,被這麼發現實在是叫人覺得害羞。
大龍崽恭恭敬敬的站好,頭也垂的低低的:“師叔。”
謝桃花抹了下眼淚,高興過了現在要辦正事了,臉色少見的嚴肅,心裡的火和氣還有委屈就一下下蹭蹭往上長。
“隨我下去。”
大龍崽自然是不敢吱聲,乖乖的跟在他後麵下去了,見到狐野後頭垂的更低了:“狐野師叔。”
狐野這個酷哥表情都有些崩了,直直的看著他,好像過了好久神色才恢複正常,拍了拍大龍崽的肩膀。
謝桃花已經氣勢洶洶的坐下了,甚至還拍了下桌子:“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師侄麵前,他這個師叔還是有威嚴的。
大龍崽:“一切都是我的錯,與師尊無關,師尊隻是怕世人因為神龍之傳言,對我不利,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兩位師叔,你們不要怪師尊,都是我太弱了,偏偏還是一條雪龍。”
大龍崽雖然在努力修煉,但是這個世間的情況根本沒有給他足夠的時間。
他還是弱小的需要師尊為他周全,需要師尊保護他。
這次他沒有哭,他不是隻能掉眼淚的小廢物,他也可以承擔責任。
謝桃花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不能理解的是:“就算如此,連我也不可以告訴?”
還有一句話沒說,我可是他的師弟,你的師叔啊。
他不能理解,狐野倒是能理解,因為那不是真的四無,並且被自己知曉了這個秘密,事關塵風所以他不敢賭。
大龍崽心懷愧疚,但是好像什麼解釋都不足以當做被解釋的理由:“對不起,師叔……”
狐野看著為難的年輕人:“四無也是不想節外生枝,與其他三神獸在世間留有血脈不同,雪龍可是這些年隻有塵風,現在那些人還在喊著讓各位靈尊獻出自己的徒弟和坐騎,若是塵風也在,他們定然也不會放過。”
“不過幸好,最近又冒出了一條雪龍。”
謝桃花瞪著眼睛瞧他,他這次倒是少見的話多,可以說謝桃花是第一次聽他一口氣說這麼多一堆話。
而且是在幫師兄說話。
那豈不是顯得他很體貼,善解人意,自己在師兄那裡就……
想到這兒他又想到個問題,轉動眼珠看向大龍崽,俊俏中透著溫和,有一種柔軟的氣質,叫人心生親近。
打小就是招人喜歡的。
長大後依舊。
心裡默默歎了口氣,心痛襲來,他就顧著防著狐狸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會被這個小家夥捷足登先,近水樓台先得月……
“我出去透口氣。”
謝桃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