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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書小姐 暴躁喵 4417 字 1個月前

救!命!不是吧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嗎他們才剛剛認識不到十天難道他就想入非非想要跟她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一起達到生命的大和諧嗎?!

那她可是玩不起!

不過幸好。很快,這種危機就解除了。

因為他看她一眼之後,剛剛那種要將她生吞活剝,吃乾抹淨的眼神,就被他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幾乎寫在臉上的幾個大字——“你腦子裝的都是什麼”?

……

他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街上很多門店都已經開始打烊,等鐘知賀驅車到他常去的餐廳,那裡的服務生更是已經開始整頓殘局。

一連去了好幾家都是如此。十二點四十分的時候,他們去到這條街上最後一家高檔西餐廳。

果然,大門緊閉,已經落了鎖。

鐘知賀的臉色瞧不出喜怒,不過顯然,這條商業街已經到頭,隻能調頭往回走。

晚風拂麵,帶來炎炎夏日裡難得的清爽。孟遙指了指不遠處大大的“M”字燈牌,小聲提議:“要不我們去麥當勞吧,也算西餐。”

這句話的聲音在對方眼神的威懾下,越來越小。連尾音都被生生吞回去。

果然,她這個提議一出,就被對方瞪回來。行吧,瞧得出來,賀公子是講究人。

鐘知賀將孟遙的神情收入眼底,微不可察地低聲嗤笑一聲,才問:“現在很餓嗎?”

“還好,”孟遙搖搖頭,用動作證明自己不餓,嘴上卻開玩笑,“隻能吞下一頭牛。”

“看得出來。”

“?”

“去我家吧。”

“???”

這又是什麼暗示!救命他怎麼又暗示她!難道男人都是這個樣子才剛剛認識這麼幾天就想跟她一起做不允許做的事情嗎?!

孟遙本能地身體稍稍後仰,咬著下唇問鐘知賀:“去你家?做、做什麼?”

然而,問完這句她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問的這是什麼破問題。

這裡是舊金山有名的繁華商圈,整條街上各行各業的門店羅列,叫人目不暇接。白日裡或傍晚時,更是有一眼望不儘的人。

現在這個時間,倒是彆樣靜謐。偶爾有幾個酒鬼從夜店出來,喝的醉意醺醺,路燈將他們的身影緩緩縮短,再淺淺拉長,直到徹底離開孟遙的視線。

周遭的一切都如晚風一般安寧。

孟遙剛剛的話說完,眼前的男人卻一直沒有再回答。

兩個人之間隔著大概一步的安全距離,孟遙看不出對方鏡片下那雙幽如深潭的眼裡到底裝著什麼。

正是出神之際。冷不防地,麵前的人倏然上前一步,傾身而來。

她退一步,他便再進一步。

直到退了兩步後,後背撞上街邊路燈,孟遙退無可退,隻好仰頭問他:“你做什麼?”

她說著,還在想著該躲向哪邊。

一直沉默未言的男人突然發話:“彆動。”

聲音很輕,像是細細的羽毛在耳畔淺淺地撓,直叫人渾身癢癢麻麻。

他的話像是有蠱惑人心的力量,才說完,孟遙就鬼使神差地不再亂動,由著他寸寸接近。

然後是兩種氣息輾轉交纏,鐘知賀緩緩傾身衝她伸過手來。

曖昧的因子在微涼的空氣中張牙舞爪地迅速彌散,像是要直竄進不遠處的M記。

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落在她頭上的一瞬間,孟遙本能地閉了眼。

算了!為了十萬塊拚了!不過,他這種級彆的大帥哥不親白不親!她!一點不虧!

1、2、3、4……十秒鐘過去了,孟遙是數著秒過的。

然而。

似乎,什麼也沒發生。

她悄悄睜開一隻眼睛偷瞄的時候,就恰好撞進鐘知賀似笑非笑的眼裡。

“你……”孟遙說不出話來。

她現在隻覺得耳廓和兩頰控製不住地發熱,倒並不是因為剛剛她以為他要親她羞紅的,而是她看著他那雙“不懷好意”的笑眼,愈發覺得他是故意耍她而惱羞成怒,才紅的。

“什麼,”鐘知賀帶著笑意接話,“你要說什麼?”

孟遙看著對方,咬牙切齒:“我想問你,要、乾、什、麼?”

話音落下的時候,男人半握成拳的手伸到了她麵前。

修長的手指緩緩展開。

裡麵安安靜靜躺著一片乖巧的葉子。

他的聲音被晚風帶到她耳畔,就像附在她耳邊說的一樣:“葉子落在你頭上了。”

說話的時候,她靠在路燈上,他在她麵前,路燈投下的光圈恰好將他整個人照亮。

燈光中,男人好看得不似此間人。

如果,他不說那句話,就更好了。

“剛剛在想什麼?”鐘知賀唇邊是玩味的笑意,“在想我會不會…親你?”

▍作者有話說:

所以!到底!親不親啊你們!!

ps.這章太短了dbq還有一更,不過估計會比較晚,老婆們不用等~明早來看~

第17章

深夜,街邊。昏黃的路燈下,屬於男性的氣息寸寸侵襲。連周遭的空氣,都被這紛亂的曖昧因子緩緩浸透。

孟遙的呼吸有一瞬間的暫停,心跳緊跟著亂了拍子。

此間氛圍,還有眼前人自帶蠱惑的聲音,都在拉著她極速下墜。

他就像個會吃人的漂亮男妖精,特地來騙她這種好色的姑娘。

還是忽然吹來的一陣略顯凜然的風讓孟遙重歸清醒。

她彆開眼,低頭,意欲用垂下的絲發遮住發紅的麵頰,嘴上倒是半點不肯顯現出自己的窘迫,隻低聲揶揄道:“賀總的酒量還真是不太好。”

“什麼?”

孟遙稍稍穩住心神,抬眼回望過去,莞然笑說:“還沒喝酒就醉了。”

鐘知賀被她這話氣笑了:“我怎麼醉了?”

“沒醉怎麼說醉話呢?”

“我看你比我更醉。”

“我哪有?”

鐘知賀撤後半步,兩個人又保持起社交安全距離。

因為對方撤後,剛剛那種撲麵而來的壓迫感隨之減弱。孟遙也本能地舒了口氣,稍稍放鬆。

不過。

就在她以為在這個敏[gǎn]且曖昧的問題上,對方已經放過她的時候。卻倏然聽麵前的人不鹹不淡地說:“沒醉的話,我靠近你為什麼閉眼?”

“我,我那是,”孟遙被他堵得一時說不上話來,不過她的應變能力一向不錯,或者,用孫又菡的話來說,她一向很能一本正經地瞎扯。正如此時,她很快便編了個理由,“我那是閉眼讓觸覺更靈敏,好感受舊金山的晚風。”

“感受舊金山的晚風?”鐘知賀慢條斯理地重複一遍,然後才故作正經地讚許道,“亦菲小姐不愧是演藝藝術家。”

孟遙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對方這話裡話外的揶揄。

不過到底是她先騙人的,被他識破了說幾句她也就左耳聽右耳出了。

其實第一天認識的時候她聽到他說她是拍電影的,拍的是《花木蘭》,就知道他一定是猜到這是她編的假名字了。

隻不過後來接觸的這幾天,一直忙於各種正經事,沒有機會解釋這件事。

現下倒不失為一個好時機。

是以,孟遙想了須臾,便開口道:“那個什麼,其實,我那天是隨口說的。”

“哦。”

對方好像並不大驚訝。

“我的名字,是我隨口編的,”孟遙捋捋耳邊多餘的發絲,“其實我不叫孟亦菲。”

聞言,鐘知賀抬起左手,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漫不經心道:“猜到了。”

想到對方早就看破她在說謊,而她還在賣力地編瞎話,孟遙有些不好意思:“呃,那你可真是太聰明了。”

“這不是聰不聰明的問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啊?”

“也許你下次騙人的時候,說你叫孟冰冰,”他說得散漫且隨意,“彆人相信的可能性更高。”

“……”

孟遙一時無言,窺見對方也沒說話,隻是指指商業街的另一頭,示意她往出走。孟遙快走幾步,跟上對方的步伐,才問:“那你都不想知道我本來叫什麼嗎?”

“叫什麼?”

“我叫孟遙。”

話音落下,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反饋。

孟遙抬眼,仰視走在身旁的男人。許是夜色深沉,感性洶湧,鬼使神差地,又補了一句:“小名甜甜。”

天地良心,這真的是她的小名。隻不過,算是八歲之前的小名。自從父親去世以後,再也沒人叫過她甜甜。

她也沒對旁人說起過,就連她最好的朋友孫又菡,也是在一次她喝醉酒的時候,才告訴對方。和顧柏宇在一起半年多,她也沒想過告訴他。

可是今天,此時此刻。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一種突如其來的衝動,突然很想把這個塵封已久的名字,告訴身邊的這個人。很想很想。

話音落下之後,氣氛凝滯了兩秒鐘。

“知道了。”他說。

再下一秒,他深暗的眸光穿過透明鏡片,四目交視。

男人疏忽輕笑了聲,然後,她聽見他說:“我知道了,孟甜甜。”

聲音像是加入了柔聲混響,低啞動人。

孟遙突然就說不出話來。

……

她不說話,他也不多言。

一直到她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跟著她走到他們剛剛停車的地方,她才反應過來要問對方:“我們這是去哪啊?”

“我家。”

他說得理所當然,仿佛他們這樣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一起去他家沒什麼不對。

“你家?”

“怎麼,”鐘知賀稍一挑眉,“不敢去?”

“……我當然敢。”

-

美國時間,深夜。

聖弗朗西斯科國際機場。

穿著低調,頭戴鴨舌帽,臉上帶著墨鏡、口罩,包裹嚴嚴實實的年輕男人拉著行李,正往機場的出站口走。

他走得不快,行李也是慢吞吞地推著。

正緩慢地前行,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陡然響起,男子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匆忙接了起來:“喂,思思,我剛下飛機。”

此時此刻,包裹嚴實,拖著行李箱走在聖弗朗西斯科國際機場的男子,正是孟遙那個殺千刀的前任男友現任妹夫顧柏宇。

顧柏宇早在幾天前就聽了何思思的建議,準備到美國來找他大表哥鐘知賀主持公道。

不過在來之前,他還是沒有孟遙的消息,又經過多方打聽,聽說了孟遙跟著孫又菡也來了美國的事情。便更加堅定了要來美國的心思,這才動身來了美國。

“那柏宇哥哥,你就按我們說好的,現在直接去到你大表哥家,”何思思在電話那邊給顧柏宇出謀劃策,“他看你這麼大半夜求上門,多半不會拒絕的。”

“可是……你也說了是大半夜,”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