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1 / 1)

我的秘書小姐 暴躁喵 4439 字 1個月前

候,就撞見坐在樹下抽煙的男人。

▍作者有話說:

下本寫《彆戀》求收~(專欄還有遊泳運動員x毒舌女記者預收文《小信仰》同求收藏~)

【追妻追不到/男二上位/和前任的好兄弟HE了/暗戀】

【天之驕子x敏[gǎn]少女】

霍音大學跟林珩在一起兩年,從來小心翼翼,謹言慎行。依舊被他們的圈子排除在外,像一個尷尬的局外人。

所有人都說她高攀。

林珩混二代圈子,風生水起,身邊的朋友甚至有程嘉讓那樣的天之驕子。

霍音出身平凡,隻是因為相貌偶得青睞。可是這種青睞總會過期。撞破林珩劈腿之後,霍音毅然出走,連一句臨彆的話也未留。

*

重逢在三年後,再相見,林珩幡然悔悟,卑微祈憐,發誓要重新追回霍音。

直到在霍音的公寓樓下,撞見她被瀟灑恣睢的男人按在樹上輾轉親%e5%90%bb。

那個男人轉過頭來的時候,林珩僵在原地:“讓、讓哥?”

-

霍音和程嘉讓相見在異國他鄉。

那晚她孤身一人,坐在街邊的階台上哭的不可自抑。

一遍遍哭著問:“為什麼,沒人要我,為什麼?”

漆夜長街邊,程嘉讓喝完最後一杯,拉起身邊姑娘的手腕,一字一頓:

“那就跟我,我要你。”

第57章

晚上九點鐘,天色已被漆色覆蓋。大約明天會陰天,今晚整片夜空,暗得連一顆星子也找不見。

老舊的居民樓樓下,地上的石板路時有時無,有的地方還算平整,有的地方已經碎裂開來,露出底下的砂石,踩在腳下沙沙麻麻。

小區裡的路燈壞了幾盞。剛好是孟遙所住這棟樓樓下。行人走過,隻能借著樓上人家略顯微弱的光線,是以晚上從這條路走過都要格外小心。

孟遙正是這樣一路注意著地麵,整個人放空,不去想其他的事情,隻想著走過這條路。

正因如此,才一直到了單元門口,才看見不遠處樹下,站著一個身形挺拔的年輕男人。

他手裡夾一根煙,遠遠看去,冷白的指間猩紅一點,瞧著有些紮眼。

而且,他照往常,穿一身造價不菲的手工西裝,舉手投足,矜貴非常。最重要的是,站在這個老舊的居民小區鐘,顯得格格不入。

一見到孟遙,鐘知賀便將手裡的煙掐了,大步走上前來。

“甜甜。”

他叫住那個意欲轉身就走,裝作沒有看見他的姑娘。

與平時板正嚴謹打扮不同,今天的孟遙隻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短袖短褲,身材纖細,肌膚白皙,長卷發被風吹散,彆樣溫柔。

不過這溫柔之中,莫名摻著種說不上來的可憐。

他從沒見過她這副樣子。

被對方叫住,孟遙停在原地,側身對著鐘知賀,並不急著轉過身。

男人穩健的腳步聲緩緩放大,不過須臾,就站定到她身側。

他好像頓了頓,然後才伸手,將她身子扳正。

很快,鐘知賀的聲音響起來,微啞,帶著點點壓不下去的疲憊感:“張斌說你下午請假了,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聽起來像是關心。

孟遙倏地抬起頭,直對上對方那雙略顯懶怠,卻依舊炯炯發亮的眼睛,半晌,才語調低緩,很小聲地問:“你去哪兒了?”

顯然,她問的是中午,他為什麼不打一聲招呼就玩失蹤。

而她真的很討厭這種,被蒙在鼓裡,還要從其他人那邊知情的感覺。

就像顧柏宇和何思思的事情,她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簡直可悲又可憐。

“對不起,賀教授叫我過去的時候還不到十一點,我以為還有時間回去接你……”

孟遙打斷對方的話,又重新問了一遍:“所以,你去哪兒了?”

這話問完,還沒等鐘知賀回答,便自問自答似的,接著說:“去見鄭氏千金了,對嗎?”

“跟我講一句,很難嗎?”

“還是說你覺得,講不講都不重要呢?”

她的聲音很輕,聽起來有氣無力,似乎倦到快要睡著了。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她現在清醒得很。

“你知道不是這樣。”

他突然被賀教授叫過去見鄭氏集團的負責人,當時還不到十一點,他以為有時間回去接她,不想輕易取消約會。

畢竟那可以算得上是他們兩個第一次約會。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有些不受控製。

鄭氏的負責人拉著他談夢穀項目投資的事情,一直談到五點鐘才結束。他的手機壞了——被鄭淑寧不小心澆上了紅酒,開不了機。

所以一直到五點半,他才回了一趟公司,沒見到她,問了張斌才知道她下午請假,沒去上班。

他又從公司取了備用手機,打她的電話發現關機。

然後便一路開車到她家來,敲門沒人應,隻好站在樓下乾等。

鐘知賀試圖解釋:“我手機被……”

可惜才開了個頭,就再度被孟遙打斷:“彆說了。無所謂的。”

“怎麼無所謂?”

剛剛解釋的話被打斷以後戛然而止,他從來不是一個會跟人解釋的人。一直以來,都隻有旁人跟他解釋的份。

今天頭一遭嘗試跟她解釋,還這樣被打斷掉,他也沒了再解釋的心思。

麵對對方的反問,孟遙無力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想說了,今天好累了。鐘知賀,我們都冷靜一點吧。”

“冷靜?”男人眉心微皺,聲線很低,“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昨天,我們都太衝動了嗎?其實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到那種程度,不是嗎?”她刻意避開他的目光,看著側邊微弱燈光下投出的暗影兒,“至少在公司的時候,我們其實應該像普通的上下級一樣,你是領導,我是員工,不應該有工作之外的交流,不是嗎?”

她的伶牙俐齒,領教過的人都清楚,不知不覺就會將人帶進她的言語陷阱中去。

鐘知賀麵色發沉:“所以你現在,要把昨天,不,是把所有,一筆勾銷。”

“對,一筆勾銷。”

“孟遙。”

他很鄭重地喊她大名,接下來的話一字一頓,

“你確定嗎?”

晚風吹過,有那麼一瞬間,孟遙好像被人扼住喉嚨,說不話。

如果這時她抬起頭,一定會看見眼前男人發紅的雙眼,但她沒有。

下一瞬,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確定。”

夜空烏雲遮蔽,連最後一角月亮也被生生吞沒。

老舊的居民樓下,年輕的男女之間,是沉默,久久的沉默。

好久好久,才見他連連點頭。

再開口的時候聲線澀啞:“好。”

“我會如你所願。”

再然後,便是腳步聲漸消,車子發動以後,離弦之箭一般從她身後駛出這片老舊的住宅區。

駛離這個原本就不屬於他的世界。

他是天之驕子,驕傲自負的一個人。不是會聽懂她的抗拒,還要死纏爛打的人。

孟遙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久久回不過神來。

不知過了多久,樓下行人漸稀。她的雙腿都站的有些發酸,才悵然若失地回了提步上樓。

老式樓房沒有電梯,孟遙徒步上了四樓以後,整個人都氣喘籲籲,一進門,就徑直癱軟到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牆上的掛鐘還在不停地走著,整個房間裡安靜地隻聽得見表針行進的“哢吧”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直到掛鐘的時針指到“11”,孟遙才從運動短褲的口袋裡摸出手機,重新開機。

有很多未接來電,都來自同一個號碼——鐘知賀的私人備用號碼。

她之所以清楚,還是因為這個號碼剛好是前幾天她去幫他辦的。

手指停在號碼上方,頓了頓,還是沒有撥過去。

算了。

剛剛都那樣說了,再打電話過去做什麼呢?

既然斷了,就斷乾淨一點。

關掉通話記錄的界麵,孟遙緩緩打開短信。

短信的發信人是沈玉蘭,今天下午的時候發過來的。

即便孟遙已經看過一遍,再打開的時候,心裡還是不斷在打退堂鼓。

費了好些力氣,她才說服自己再度打開那條短信。

短信很長,每一個字都像一柄染血的利刃,每讀一字,就像一把利劍生生刺進她的皮肉裡,叫人心口窒窒發疼。

拇指帶著不可抑製的顫唞,艱難地打開了那條她已經看過的短信——

【孟遙!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你連你媽都要不認,這麼多年我真是白養你這個小畜生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傍上有錢的公子哥兒了,你這種不要臉的東西以後被人家甩,被人家玩膩了也是活該!!!你真以為你能配得上人家呢??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跟你那個該死的爸一樣,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貨!!】

孟遙的眼睛在這幾行字上來來回回,逡巡一遍又一遍。

房間裡除了鐘表走動的聲音,終於又多了另外一種聲音。

那是一種極致隱忍、壓抑,而又痛苦不堪的低聲啜泣。

聲音的主人緊緊咬著下唇,白皙麵頰因為極力克製而憋得發紅。

為什麼??

孟遙不明白,為什麼她從來都是不被喜歡,不被期待的一個。

為什麼她的親生母親,要用這麼不堪的字眼來辱罵她、詛咒她。

為什麼她生來就不配,從小到大,哪怕有一點點奢望,都要一遍遍被身邊的人提醒,她不配。

好。

她不配。

她配不上鐘知賀那麼美好的人。

那她就不要了。

都不要了。

她什麼也不會奢望不會奢求,就讓她一輩子埋進塵埃,陷入泥沼,一個人悄無聲息地來,也悄無聲息地離開。

夢穀這個項目一直都是她在協助鐘知賀,馬上就要籌辦,臨時跟其他同事交接可能會影響項目進度,那就等這個項目正式步入正軌吧。孟遙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等這個項目步入正軌,她就辭職。

然後離開這座城市,離開她不想看到的那些人。

也再也不見她想要,卻連觸碰也不配的人。

-

周末的時光一晃而過。轉眼,又到了繁忙的工作日。

周一上午十點,海擎集團召開股東大會,投票通過總新任總裁鐘知賀提出的新項目“海擎·夢穀全球連鎖酒店”,以70的得票率順利通過,並即刻宣布全麵籌辦。

夢穀項目將成為海擎集團2021-2023最重要的項目,由全集團傾力打造。其中,跟隨鐘知賀從美國回國,現任海擎設計部總監的倪舒被任命為項目的總設計師。

股東大會結束後,倪舒跟著鐘知賀進了他的辦公室。

她在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