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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

邵宸延一臉的不在意,這有什麼好在意的?跟錢麗娟在這裡繼續生活,早晚被她攪合的離婚,還不如搬出去呢。

付雅心裡也是高興極了,這種被人操控,自己不能做主的日子,誰願意過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簡直是太香了,那是付雅一生的願望,說起來她現在都已經有些後悔了。

當年和她一起上學的那些女同學,要麼就嫁了有錢的老公,要麼就出國留學,就算是沒有結婚的也都成了職場上的白領,自己買了大房子,然後有自己的事業,實在太閒了就養一條狗,日子過得安逸又富足,哪裡像她這樣的除了生了三個孩子一無所有。

畢業之後她隻去過一次同學聚會,從那之後就再沒去了,她這樣的隻能用相夫教子來安慰自己,然而這裡麵的酸甜苦辣,隻有她自己心裡頭明白,隻不過是她自己麻痹自己,讓自己不那麼難過而已。

如果她能有自己的房子,那她吃什麼苦都是願意的,即便到外麵租房子,也是她的夢想了,以前她每次說起來,邵宸延都不願意,沒想到現在居然實現了?

邵宸延道:“這件事兒,你就交給我吧,你再忍一忍,然後配合我,見機行事,我保證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搬出去。”

這不光是錢的事兒,還有錢麗娟的控製欲,在她的眼裡,他們夫妻兩個就是她的私有產品,她的控製欲讓他們不敢反抗她,不能遠離她,不然的話,她就罵他們不孝。

但是孝不孝這件事兒,約束原身還可以,放在邵宸延的身上那就是個屁!

邵宸延要的是個真理,而不是什麼愚孝,把自己的妻兒養好了,然後對父母起到贍養作用就可以了。

好多男人自己沒有獨立的人格,沒有獨立的生活能力,所以就靠著孝順這兩個字光明正大的啃老。

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短,這話適用在任何的關係裡,在父母這裡一樣適用。

老人也正好用這種手段控製他們,從而掌握了他們的控製權,左右他們的生活,左右他們的人生。

說男人真有多孝順嗎?

這些男人除了幫助父母對付自己的老婆之外,他真的有孝順過他的父母嗎?給父母做過一頓飯嗎?洗過一次腳嗎?還是打掃過衛生?這些還不都是老婆來做?

所以那些男人之所以打光棍兒不是沒有道理的。

邵宸延:“這事兒你就彆管了,看我的眼色行事。”

這句話給了付雅無限的希望,但是付雅也怕萬一事情落空之後,會更加失望,畢竟邵宸延說的這件事兒,連十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

邵宸延也不知道女人是怎麼想的,但是稍微想想就知道,哪個女人願意在他們這種家庭裡生活?

錢麗娟鬨了一次離婚,氣焰小了很多,回到家裡也不找事了,現在提起離婚的事兒,她都跟人急。

老大邵錦東一家算是躲過一劫。

邵錦東跟朱顏都已經準備好了,這就準備離婚了,錢麗娟突然就不找事了。

他們在家裡等了一天,錢麗娟沒有找他們毛病,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

錢麗娟自己都沒有跟邵玉山離婚,她咋能催著兒子離婚去,關鍵是她自己把話說得那麼絕,自己咋不離婚?

雖然錢麗娟婚沒有離成,但是她心裡也恨上了付雅。

在這個家裡總會有人做出氣筒,錢麗娟雖然對邵宸延又氣又恨,但是到底不能拿他怎麼樣,但是她把這事兒的責任全都推到付雅身上,她覺得是付雅指使邵宸延這麼乾的。

錢麗娟還沒有找到付雅的毛病,邵宸延又來了。

大早上剛過八點鐘,邵宸延就來催著錢麗娟和邵玉山大離婚。

“爸媽,趕緊的,今天咱們早去一會兒,省得排隊了。”

錢麗娟詫異道:“乾啥去?”

邵宸延:“昨天不是沒離成嗎?今天趕緊的,等民政局上班,你們趕緊辦,今天肯定能離婚。”

錢麗娟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變得漆黑,,整個身上籠罩的一股黑氣,她本來以為這是事兒已經過去了,誰知道還沒完沒了?她算是看清楚了,這就是邵宸延這個王八蛋自己的注意。

惱羞成怒地她,抓起旁邊的茶杯,對著邵宸延砸過去。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傻不傻?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傻東西?”

可把錢麗娟給氣死了,拿著拖把,追得邵宸延滿處跑。

邵宸延三下兩下就跑走了,錢麗娟在後麵跟著追出來。

沒辦法邵宸延就是故意氣她,不讓她好過。

錢麗娟剛跑出來就被人看見了。

“邵家嬸子你這是乾啥?”周圍的鄰居喊她說話。

錢麗娟趕緊把手裡的拖把放下:“沒事兒,我就是隨便出來逛逛。”

她可沒臉說她追出來乾啥,錢麗娟可是一個愛臉麵的人,把臉麵看得比啥都重要,在家裡更是作威作福的主兒。

鄰居們都知道她那點破事兒,就想著惡心惡心她,畢竟熟悉錢麗娟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啥樣的人。

“邵家嬸子你跟我邵大叔咋樣了?要我說,你們都那麼大年紀了,能不離婚儘量彆離婚。我娘家村裡原來也有老兩口子要離婚的,男的離婚後,咋都好說,有兒有女兒子還能有人管他,女人可就慘了,離婚了之後回娘家,讓娘家哥哥和娘家侄兒養著,這不,前幾天就被送到養老院去了。”

錢麗娟:“……”

錢麗娟心裡把這兩個人罵死了,讓她們多嘴多舌,但是又沒有辦法反駁。

那人又道:“哎呦,邵家嬸子,你看看我這張嘴呀!我說得不對的,你彆往心裡去哈,你跟我邵大叔千萬彆離婚,讓外人笑話。”

那人說著嘻嘻哈哈地走開了。

錢麗娟的臉成了豬肝的顏色,想跟那人爭辯已經來不及了,她心裡頓時像吃了屎一樣,但是沒有辦法,這事兒還是她自己作的。

等回到家裡,錢麗娟就看到付雅正在喂孩子。

錢麗娟:“都啥時候了,還不送孩子?乾點活慢慢騰騰的,一天都不知道乾啥吃的,一個月掙那麼點錢,還不夠一家人的開銷,也不知道讀那麼多年的書乾啥用。”

付雅:“……”

付雅氣得臉頰通紅,但是不敢反駁,隻要她一說話,馬上就能吵起來,錢麗娟是個不怕事兒的潑婦。

所以付雅假裝沒有聽見,喂完孩子以後,趕緊送孩子上學。

錢麗娟:“送完孩子,然後回來把廚房收拾了,鍋碗瓢盆都刷乾淨再去上班,你掙那麼一點錢,家裡的活就不乾了嗎?”

付雅心裡十分委屈,把孩子送到學校,馬上回家打掃衛生,正好碰到從外麵回來的邵宸延。

“時間不早了,你不上班,回來乾嘛?”邵宸延道。

付雅:“媽說讓我回來打掃衛生。”

“打掃什麼衛生?誰在家裡誰打掃唄!我這裡有一百塊錢,你拿著,中午你也彆回來,家裡的事兒你彆管了。”

付雅:“……”

付雅拿著那一百塊錢,有點猶豫,按理來說她中午要回來給錢麗娟做飯的,要不然又要被罵。

邵宸延可不管這一套,從今以後不能慣著她,反正孩子都在學校吃飯,家裡錢麗娟想吃東西自己做唄?

邵宸延說著也去上班了。

兩口子都在外麵上班,順便就把飯吃了。

錢麗娟和邵玉山兩個人,眼巴巴地等著付雅回來給他們做飯。

錢麗娟不是不會做飯,隻是她就是想讓人伺候她,結果,中午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得。﹌思﹌兔﹌在﹌線﹌閱﹌讀﹌

兩個人等啊等,從十二點等到一點,從一點等到兩點,從兩點等到三點。

人越餓,火氣越大,但是火氣再大也有被餓沒了的時候,到了三點多,邵玉山實在撐不住了。

“我看你還是做點飯吧,孩子們都上班,哪裡有時間來回跑?”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付雅就是被你們慣壞了!這兒媳婦不能要了。”

但是她一想到離婚兩個字,頓時把這句話咽下去了。

離婚這兩個字兒,就像是毒針一樣,碰不得了。

邵玉山:“都啥時候了,還不做飯?你又不是不會做飯,還非要等著兒媳婦回來給你做?她不給你做飯,你就餓死了是吧?你這四五十年咋活過來的?”

老實人說話都難聽,說一句是一句,錢麗娟頓時被掀地說不出話來。

邵玉山又道:“兒媳婦出去也不是玩兒,她是上班去了,人家不上班你就說人家吃白飯,上班了你又嫌棄不給你做飯!你是不是也想讓咱這個家過不下去了呀?”

他這一句話說到點上了,錢麗娟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憋死。

這話可不是正理兒嗎?

按理說二妞三妞都上了幼兒園,付雅應該在家裡休息幾天,畢竟在家裡帶了好幾年孩子,這份辛苦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但是錢麗娟兒一點都不給對方喘氣的機會,硬是把人逼著去乾活,就像是她家找的不是媳婦兒,是買來的牲口一樣。

再者說自己願意上班是一回事,被婆婆催著上班又是一會兒,這種事兒真的很惡心人。

更何現在人家剛剛上班兒去了,她還想讓人家伺候她,哪有這樣的好事?

邵玉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難受的是錢麗娟。

錢麗娟道:“好啊!那個小妖精給你吃了什麼迷[yào]了,你居然幫著她來教訓我?”

邵玉山馬上道:“又想離婚是吧?離就離,說好的今天去離婚的,趕緊走吧。”

經過這件事兒,邵玉山已經不害怕離婚了,倒是錢麗娟有些招架不住。

邵玉山一說這話,錢麗娟馬上就像被人捏死了一樣。

離婚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錢麗娟一點都不想離,但是這個氣她受不了。

但是邵玉山好像是找到了什麼竅門一樣,對錢麗娟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沉了一會兒錢麗娟賭氣進了廚房做飯去了。

賭氣做的飯,一定不好吃,賭氣吃飯的人,吃進胃裡的就是一肚子氣。

等到晚上下班的時候,邵宸延把大妞邵靜和二妞邵月三妞韶涵,從幼兒園接出來,然後一起到付雅工作的地方等著付雅下班。

付雅工作的地方是一家醫院,她負責在裡麵打掃衛生,工作又累又辛苦,她現在剛剛帶完二妞三妞整個人處於和社會脫節的狀態,她需要恢複一段時間才行,天知道付雅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接了這份做保潔的工作。

平時的時候付雅還要回家給錢麗娟和邵玉山做中午飯,做完中午飯再回來工作,這樣一來一回,中午就沒有時間休息了,今天不一樣,今天她沒回去做飯,邵宸延還給了她一百塊錢,他今天吃了兩個大雞腿,還要了一個海鮮湯。

不過她的電話了多了很多個未接電話,都是錢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