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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更何況是原身這樣的。

沒過兩年家裡的東西就敗光了。

也不知道是誰勾引著原身和外麵的倭寇有了聯係,糊弄著他做了出賣政/府,出賣老百姓的事情,成了老百姓眼中的叛徒。

當時倭寇的軍隊包圍縣城,縣城老百姓和政府的軍隊拚命地抵抗,然而就在這時,邵宸延帶著倭寇從一條小路繞道進來,直接把縣城的軍隊和老百姓全都暴露在敵人的屠刀之下,那一年村裡五百多口子人全部遇害。

原身自己也沒得好,因為他背叛了自己的同胞,那些倭寇也不能相信他,等他沒有利用價值以後,找了個罪名把他活活的被大火焚燒,灰飛煙滅。

邵宸延:“……”

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劇情是這樣的,這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這是啥劇情呀?原身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好嗎?

但是原身在臨死的時候還是把老婆孩子想起來了,他想到自己家裡的孩子,還有漂亮的老婆,他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後,這些好事兒都被誰享受了,他生氣的是這個。

家裡的老婆孩子因為他的事兒遭了殃,原身的名氣太臭,連累了他的孩子,所以孩子從小就在彆人的歧視的眸光下長大,變得叛逆暴躁,比原身更加讓人痛恨,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失蹤了。

有人說被人家尋仇,殺死了,也有人說在彆的地方見過他,總之吉凶未卜。

剩下他媳婦蘇靈玉一個人孤零零的守在邵家,

一個女人家自然是比較招風,時常被人欺負,一開始蘇靈玉還能忍著,但是時間久了一些惡人就上門逼婚。

蘇靈玉長得太漂亮,即便年歲大了也有幾分姿色,男人們垂涎三尺,有的甚至晚上敲他家的門。。

等到送走了原身的媽之後,蘇靈玉也不想活了,所以乾脆投了井。

邵宸延看到這情形許久沒說話,雖然原身對蘇靈玉不好,但是也隻有蘇靈玉能為他做這些。

這個原身真是糊塗透頂的人了,這一輩子唯一對他好的人沒有珍惜,他自己的孩子因為他的惡行,走上不歸路,他自己把自己搞死,這真是稀奇了。

再看看眼前的爛攤子,邵宸延有點頭大。

女人哭得很傷心,縮在被子裡,哭得一顫一顫的。

邵宸延也沒有說話,默默地退出去,到旁邊的灶房裡,燒了一鍋水,然後給她端過來。

一盆熱水端進來,邵宸延默默地退到外麵去。

反正都已經成親了,兩個人肌膚之親很正常了,隻是原身這個混蛋讓人受不了。

當然了現在邵宸延穿過來了,他就是原身,原身就是他,他們兩個的感官觸覺包括心理的感覺都重合了。

女人哭了一會兒,覺得也沒有意思,都已經入了洞房了,矯情啥了,誰讓她命苦呢?她哭得也是自己的命,簡直是太苦了。

她們家也算是書香門第,前幾天她還和自己的手帕交徐寒雨訴說心事,兩個人常想著自己以後找個什麼人,嫁給個什麼樣的男人呢,突然間就出了這事兒,她早就已經忘了跟邵家指腹為婚的事了,沒想到邵家這邊居然是這樣的混蛋。

蘇靈玉剛剛肝腸寸斷差點哭死,但是這又有什麼意思呢?

她從小受到父親的影響學得也是女則和女訓,這時候,她就看到邵宸延端著一盆水進來放在床榻下麵,然後男人退了出去。

她趕緊下來清洗清洗,儘管滿身的羞憤,但是什麼也改變不了,要是傳揚出去,人們反而笑話她。

勉強洗乾淨了自己,蘇靈玉收拾了一下屋子,躺下了。

熬到天亮之後邵宸延從外麵進來。

一進屋邵宸延才發現鏡子裡的自己濃眉大眼很鼻直口方,其實麵貌還算周正,身上的穿著打扮,包括頭上的大分頭一看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其實人的轉桌打扮在相貌裡占據了很大的比重。

邵宸延就是那種把自己活生生打扮殘了的那種。

邵宸延不能隨便改變自己的人設,他就是一個破落的紈絝子弟,

蘇靈玉一見他進來了嚇得趕緊坐起來,手裡的梳子差點掉到地上。

“你……”

邵宸延:“……”

邵宸延說不出太過分的話,想了一下便道:“咱們都結婚了,矯情什麼?洞房花燭你不讓你老爺們入洞房?”

蘇靈玉:“……”

蘇靈玉憋的臉頰通紅,本來俊俏的臉蛋兒滿是羞憤,現在又多了一絲的難堪。

結婚的日子不讓入洞房這事有點說不過去,但是對方也太粗魯了。

蘇靈玉:“你……你好無理!哪有你這樣的?你這叫……”

蘇靈玉被氣得輕顫不止,水蔥似的一個人更加有點弱不禁風,水靈靈的眼睛裡滿是恨意,怒目的瞪著他。

她倒是沒有想起來,對方強搶民女,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裡也是認可了指腹為婚這件事了,隻是原身後來對她種種的暴行,讓她羞憤至極。

沒有了根本原則上的大問題,就些事兒都是可以解決的。

邵宸延心理放鬆了很多,因為這樣的矛盾點他比較好解釋,要是真要是上升到強/搶/民女的得地步那就不好辦了。

看來這一場結婚儀式,還是慣用的,雙方都認可了這門親事。

邵宸延被對方指控得說不出話,但是他還不能認慫。

“矯情!還不收拾收拾吃飯去?”

蘇靈玉:“……”

蘇靈玉彆的臉頰通紅,但是一想到邵宸延昨天晚上的暴利,所以就不敢說話了。

她惹不起他,所以不敢跟他硬碰硬,隻能照他的意思來。

邵宸延點點頭,這樣才對嘛!

原身家裡就一個媽,他媽叫王氏,十八歲嫁到邵家來,跟原身的爸爸邵庭業感情還不錯,邵庭業為人比原身也沒有好多少,父子兩個都差不多一個德行,所以邵家才衰敗得這麼快。

王氏在邵家的時間久了,也習慣了邵庭業這樣的男人了,所以她對自己的兒子,是一點毛病都看不出來。

有了她的驕縱,原身當然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彆看邵家已經被掏空了,但是王氏的威風依然還在,今天蘇靈玉過來請安,一進來就給了下馬威。

蘇靈玉進門萬福;“媽!”

王氏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邵宸延。

昨天晚上的事兒,王氏都知道了,她不但沒有覺得邵宸延做的不妥,反而覺得這個蘇靈玉實在是太矯情了,難道新婚之夜還不讓男人上炕嗎?這樣的媳婦可不能要。

“嗯!吃飯吧?你來的時候你娘家沒有教你伺候男人嗎?要是他們沒有教,我找人給你說說。”

蘇靈玉的臉頰瞬間都黑透了。

“媽!我……”

“好了你彆說了,你要是不知道怎麼給人家做媳婦,就回娘家學一學,學會了再回來。”

蘇靈玉:“……”

要是沒結婚以前王氏說這話,說不讓她做兒媳婦,那她求之不得,但是現在都已經這樣了,王氏說這兩樣的話,蘇靈玉能再說什麼?都已經結婚了,被夫家趕回來,這不是一輩子的笑話嗎?

蘇靈雨氣的說不出話,邵宸延在一旁道:“媽,乾啥?我跟她的事兒您彆管!煩不煩!”

他說完就走,一點不給麵子。

紈絝就是紈絝,不論在什麼地方都適用,王氏被堵得說不出話,這世上一個人能治得了王氏那就是邵宸延了。

邵宸延可不慣著她,而且王氏都不敢說什麼,她怕惹煩了邵宸延直接把她送走。

“吃飯吧!”王氏的臉頰難看得厲害,冷冷地說道。

一家人開始吃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邵宸延飯量大,吃得快,不知不覺已經吃了很多,再看看旁邊的蘇靈雨,像小鳥啄食一樣吃,了半天就吃了那麼一點,讓人看著有點著急。

離得遠的菜,她都不好意思伸手去夾,真正的書香門第的大小姐。

邵宸延拿著筷子,給她加了一個雞腿兒。

蘇靈玉臉頰紅潤了,拿著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來,吃的那叫一個香。

王氏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一聲不吭。

吃完飯,蘇靈玉幫著收拾廚房。

彆看王氏架子大,其實家裡都見底了,連一個老媽子都沒有,家裡的這些活誰乾?

邵宸延的人內設就是紈絝混混,他不可能幫著這些人做一下沒有意義的事,,他的人設崩塌了之後?再者說了在這個世界裡,這都不是他們乾的事兒,他要真的這麼乾了,人們會把他當怪物看。

讓蘇靈玉乾點活,就當鍛煉身體了,以後她好好的賺錢,讓她過好日子就是了,先苦後甜也是不錯的。

邵宸延胡思亂想的揣著手從家裡出來。

在大街上逛一逛,街上做買的做賣的人還挺多,捏糖人的,賣糖葫蘆的,還有擺地攤兒賣字畫的,打把勢賣藝的,乾什麼的都有,不過這些人一看到邵宸延,趕緊把吃飯的東西轉到一邊。

原身這裡算是一害,誰都不願意跟他沾上關係。

邵宸延也假裝看不見他們,在街上遊手好閒逛來逛去。

有的的攤主,見到少宸延來了,也會主動那點東西給他吃,雖然瞧不起他,但是他們也怕惹麻煩呀?

邵宸延也沒有拒絕,這種事情不拘小節不用太過較真。

正在這時幾個男人歪著膀子提著鳥籠子迎麵朝她走了過來。

“宸延!宸延昨天晚上你大喜的日子,我在外地沒趕回來,今天哥哥我請客,給你補回來。”

這男人名叫孫廖也是個紈絝公子哥兒,但是他比邵宸延要純粹得多,至少人家家裡真的有錢,是有錢有優勢的家庭。

這些人跟邵宸延在一起意識臭味相通,二就是故意利用邵宸延達到他們的目的,以前這些人是看上了邵宸延家裡的財產,想要把這些東西都吞了,現在是邵宸延的家裡已經基本被掏空了,已經沒有東西可以賣的了?

“宸延你今天起得挺早呀,我還以為今天你起不來了呢。”

這些人說完哈哈大笑。

邵宸延一看是他,眉心微皺,就是這個人在原身死了之後開始打蘇靈玉的注意,最後蘇靈玉抵死不從,直接投了井,結束了她苦命的一生。

這樣的朋友,還能算得上朋友?這個孫廖還打著替朋友照顧妻子的幌子,肆意的進出邵家,硬是逼著蘇靈玉跟他苟且,最後沒有得手,氣急敗壞就說蘇靈玉的壞話。

這種人怎麼配當朋友?

邵宸延嘴角微微地上揚,笑眯眯地看著他:“是孫少呀?”

孫廖一隻胳膊搭在他的肩頭上。

“宸延,今天哥哥我有空了,要不然我到你家見見嫂夫人?”

邵宸延一聽就知道這東西不安好心,他覺得原身之所以死得那麼慘,其中的原因沒有那麼簡單。

“我剛出來,你看什麼嫂子?”邵宸延冷笑地說道。

孫廖也覺得沒啥意思,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