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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點東西,你要是不把地給我,我就分家。”

一聽說要分家,邵鐵柱頓時生氣了,劈頭蓋臉就罵起來:“你這是要乾啥?跟著老許家學?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你好的不學,偏偏跟著他家學!你這是被他們傳染了吧?”

他剛說完這話,就見許老趕在他身邊不遠的地方站著,他說的話全被許老趕聽了去了。

這次許老趕居然沒有反駁。

邵鐵柱心裡倒是不踏實了,兩家人住得這麼近,他說話嗓門大一點都能傳過去,這可咋整?

不過他也沒說錯,本來就是嘛!

邵宸延就更不在乎那麼多了:“爸,你就給我一塊地吧,要是種不出東西,我不吃口糧就是了。”

這口氣可大了一些。

邵鐵柱跟田招娣兒兩個人實在拗不過他便道:“中!就這麼定了,你要是種不出糧食,就彆吃飯了。”

說這話就是答應了。

邵宸延也挺高興,開了春之,後就帶著鐵鍬到地裡翻地去了。

一共就就半畝林地,算起來也不多,周圍都是樹木,往年種莊家都不長,要不然邵鐵柱也不可能給他。

周曉曉也過來給他幫忙,兩個人把地翻了一遍,然後起壟,把地弄得一壟一壟的。

其實周曉曉也不知道邵宸延想乾啥,她隻是相信邵宸延能乾好,所以什麼都支持他。

“我自己乾就行。”邵宸延不想讓她跟著一起受累,但是周曉曉不同意。

“我在家裡也沒事兒乾,再說了乾這活兒,我在行。”

邵宸延沉思了一會兒道;“我要是成功了,你就在家裡享福,以後啥也不讓你敢。”

周曉曉笑著答應了,她暈紅的臉頰上帶著甜美的微笑,在陽光裡耀眼奪目。

明明她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成功,但是她還是願意相信對方說的話。

“那我就天天在家讀書啥也不乾了。”

兩個人有說有笑,不多時就把活乾完了。

邵宸延算了算節氣,現在還早還不能播種,再過幾天才能人參種子種進去。

農作物都講究竟節氣的,人參也不例外。

這段時間邵宸延的空間裡收獲了不人參種子,他完全可以人工種植,尤其是這種林地種植成功率很大。

這是一種模仿野生自然環境,放野生狀態,長出來的人參,雖然藥用價值不如真正的野山參,但是還是有相當大的藥用功能的,這種技術在平行世界裡已經早就被人類攻克了,所以這一點都不難,

等了一個多月,邵宸延把人身種子都種進了早已經修好的地壟上,然後就是等著他們生根發芽。

邵宸延多少用了一些催芽技術,又趕上這幾個月雨水很勤,所以人參種子居然發芽長出了小苗苗、

這可是天大的喜事,隻不過不能讓外人知道,邵宸延回到家跟周曉曉一說,周曉曉高興了一個晚上,吃飯睡覺都在偷著笑。

夫妻兩個到外麵啥也不說,被人問起來就說到外麵轉轉。

人們也都不在意他們。

本來邵宸延乾活就不行,地裡的活從來都不愛乾,也就前幾年追秦小嫻的時候天天往秦家跑,給秦家乾了不少活,自己家的真沒乾。

更何況邵宸延並沒有在地裡種莊稼,這些大家夥兒都看著呢。

農民不種莊稼在長輩的眼睛裡,那就是不務正業,所以他們也懶得理會他。

反倒讓邵宸延的計劃順利進行。

人參長得非常好,一顆一顆綠油油的。

邵宸延也不給他們使用化肥,而是到村子裡弄一些天然的肥料,比如羊糞牛糞之類的東西喂它們,人參苗長得十分見狀。

等待收獲的季節十分的漫長,更何況人參的年頭越長越值錢,還是要耐心的等待。

他們這裡乾活乾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許家又出亂子了。

許大山兩口子自從分家之後,就天天在家裡吃喝享樂。

兩個人分了不少糧食,而且有沒有外債,秦小嫻手裡還留著結婚時的一些閒錢,所以兩個人的日子過得很滋潤,但是這樣的日子也是過不長的,

秦小嫻又不乾活,家裡的這些事兒也都是許大山在乾,一開始日子過的還算舒坦,反正就那點活兒,做飯,洗洗衣服,許大山自己就乾了,但是天氣暖和了,開始乾地裡的活了,秦小嫻還是不乾活。

許大山受不了,女人要是不到地裡乾活,家裡的事兒總要乾一點吧?總不能什麼都不乾吧?

男人對女人的新鮮勁兒就那麼幾個月,一開始的時候新婚燕爾,什麼都能為她做,但是新鮮勁兒過去了之後就漸漸地沒有耐心了。

“小嫻,你今天在家裡燒火做飯,我到地裡乾活,咱爸都跟我說了好幾遍了,要把地裡的莊稼種上,要是不種莊稼,咱們今年吃什麼?”

種田人都知道,節氣不等人,耽誤了節氣,就一年沒飯吃,更何況許大山可是拿到了許家最好的地塊。

這個秦小嫻也是知道的,但是她就是不想乾活以前的時候,她也不乾活,總會有許多男人上趕著給她家乾活。

但是現在不行了,她已經嫁人了,嫁人之後就沒有那麼多男人給她乾活了,所以,他們不得不自己乾活。

這件事兒秦小嫻十分的不耐煩。

“我知道了,你去乾活吧?”

許大山這才扛著鋤頭到地裡乾活去了,但是中午回來的時候,秦小嫻依舊啥都沒乾,飯都沒做,家裡的衛生都沒打掃。

許大山腦門上青筋蹦起,明顯不高興了。

“你咋啥都沒乾呢?”

秦小嫻:“我太累了,忘了乾了,以後再說吧。”

許大山沒有辦法隻能自己做飯。

天天這個樣,誰能受得了?

“小嫻你也多少幫我乾點,我真的有點累。”

秦小嫻:“累什麼累?你嫌累你去找周曉曉呀,周曉曉能幫你乾活,我什麼都不會。”

許大山趕緊堵住她的嘴,上次邵宸延都警告他們了,還亂說,他真的有點害怕邵宸延了。

你胡說八道啥?兩家挨得那麼近,你怕人家聽不見,還是咋地?

秦小嫻一聽更生氣了:“你看看你那個窩囊的樣子!你是怕周曉曉聽見吧?”

兩個人越說越生氣,許大山乾脆不說話了,站起身來,拿著東西到他媽家吃飯了。

許大山真有點後悔了,早知道這樣,他真不該娶秦小嫻,他怎麼知道秦小嫻是這樣的呢?

他會這麼想,是因為一開始家裡的活全都是他媽劉翠花在乾,秦小嫻啥都不乾,現在人家老人不管了,什麼東西都得靠自己了。

許大山上門討飯的樣子實在可憐,劉翠花沒有辦法,隻能給他一點東西吃,畢竟兒子是親生的,也不是抱養的。

這樣一來,挨餓的就隻有秦小嫻一個,那這場戰爭就在所難免了。

秦小嫻把她媽找過來,跟許大山的媽,大罵一場。

秦家和許家打成一團。

娘家在村裡也有好處,這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那邊就能趕過來助陣,這叫一個亂。

邵宸延和周曉曉從地裡乾活回來,正好趕上許家和秦家對罵。

兩邊人都是罵街高手,一起罵唄,看誰能罵得過誰?

邵宸延和周曉曉正在看熱鬨,正好碰到許大山拉架,彆人可以不管,但是許大山跑不掉,一邊是親媽,一邊是丈母娘。

碰到周曉曉的時候,許大山的臉色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下去,畢竟兩個人曾經是指腹為婚的娃娃婚,許大山下意識地害怕自己這樣落魄的樣子被周曉曉看到。

周曉曉倒是很習慣了,這種場麵經常上演,有什麼不習慣的??思?兔?網?

但是許大山臉上掛不住:“你們彆吵了!想不想過了,不想過就走。”

眾人這才偃旗息鼓。

秦小嫻也不是真的不想過了,畢竟這年頭離婚的人太少了,她就算離婚了,再找一個條件比許大山好的也是不容易的。

“媽你先回去吧,我的事兒你們先彆管了。”秦小嫻也不想把事情鬨大了,所以趕著她媽張大蘭往外走。

邵宸延和周曉曉可沒有興趣看他們吵架,夫妻兩個手挽手回家去了。

回到家之後,邵鐵柱抓著邵宸延好奇地問道:“咋回事兒?你們地裡種的啥玩意兒?彆人家的莊稼都已經長得很高了,你們兩個種的莊稼咋看不見?”

他在遠處看了一眼嚇了一跳,啥都看不見。

可不是看不見嗎?彆人家種的是玉米,大老遠早就鬱鬱蔥蔥的一大片了,邵宸延種的是人參,那麼小一點點的東西,還在草叢裡藏著,上哪裡能看見的?

這是邵鐵柱剛剛看許家人打架,才想起來問問這事。

邵宸延沒有辦法,這種事情瞞不住,因為再過幾天彆人家的玉米就長得更高了,他們家的人參還是那麼高。

“爸,我種的東西跟他們不一樣。”

邵鐵柱一聽就火了:“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的,就是大豆玉米這幾樣,再不濟你種穀子,你還能種出啥花樣來?”

邵宸延;“……”

邵鐵柱道:“我就知道不能把地交給你種,肯定長不出正經東西來,明天你彆去地裡了,我把你地裡的苗子全都鏟了種上高粱吧!”

邵宸延:“……”

在他爸爸的眼睛裡除了大豆玉米就是高粱就沒有彆的東西,他在要是不解釋,這老爺子真的到地裡把他種的參苗給鏟了。

“爸!爸,明天早上你跟我到地裡看一看就明白了。”

邵鐵柱:“什麼東西?”

邵宸延神秘道:“你明天就知道了。”

邵鐵柱也沒往彆的地方想,到地裡看看就看看唄,真要是不行,那他就把地收回來,重新種玉米或者高粱就行了。

但是第二天邵鐵柱,趴到地裡仔細一看頓時傻眼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你這……這……這……”

邵鐵柱的臉頰憋得通紅,半天都支支吾吾的,從地這一頭跑到另一頭,圍著地邊團團轉。

“這不是……這不是……人參嗎?”

邵鐵柱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要不就眼花了,怎麼可能?

他從年輕的時候起,就跟著爺爺進山尋山貨,他雖然沒有找到過人參,但是看到彆人采到過,他是知道人參長什麼樣子的。

邵宸延朝著他點點頭。

“爸,這就是人參,我上一次撿到一顆野人參,把種子留下了,我又在山裡找了一些種子,這不就跟你要了這一塊地,種出來了。

邵鐵柱激動過了頭,也沒想想哪裡會有那麼多的人參種子,他什麼都顧不得了,圍著底邊團團轉,簡直高興得要瘋了,這可是錢呀!真是錢呀!他乾一年活才掙多少錢?要是把山參種出來那這一年掙多少錢?

“你種吧!種吧,我過來給你看著,堅決不能被彆人弄走了!”

邵鐵柱說完一溜煙地就不見了,他要在地頭搭窩棚,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