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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宸延知道如果這個薑武繼續賭錢,即便今天不跳河,早晚也要跳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還是願意試一試的。

現在的薑武,不論邵宸延說啥,他都相信,他已經對邵宸延崇拜到了極點,他不傻,他看出來了,邵宸延是故意贏兩把輸一把的,要不然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從賭場出來。

這個薑武啥都明白,所以他才對邵宸延更加地崇拜起來。

“行行行,我都聽你的,隻要你讓我跟著你。”

邵宸延這個人就是他的就行,隻要跟著他,自己什麼都不怕。

邵宸延也不能食言,既然說出來了這事兒就定下了。

“我要開個包子鋪,你要是願意就過來幫忙,我按月給你發工錢,你願意嗎?”

“願意!就算是不給我錢,我也願意。”

薑武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隻要跟著邵宸延,他什麼都願意,乾啥都願意。

這事兒一拍即合。

薑武高興得手舞足蹈。

邵宸延道:“我還有一句話,那就是不許進賭場,不然的話我說的都不算數。”

薑武愣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反正如果沒有邵宸延在他進去也是輸錢,還不如不進去呢。

這件事就算說準了。

薑武想著可能是師父以後帶著他一起進賭場,不讓他一個人去,害怕他一個人去了輸個精光,他想到兩岔裡去了,所以對邵宸延千恩萬謝。

兩個人就這麼說定了。

師徒名分在在舞者裡就已經完成了,邵宸延哪邊還不知道呢。

邵宸延就覺得這個孩子真懂規矩,見麵就不停地磕頭也不嫌疼。

事情叮囑以後,邵宸延從兜裡摸出錢來,再到路邊買了是個白麵饃,又買了一隻大燒鵝。

這燒鵝足足有三四斤重,而且上麵烤得焦黃的一層油,油皮兒酥脆,肉嫩鮮香,味道還算能過關。

兩層油紙將燒鵝包好了,繩子串好帶回了家。

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房簷底下坐著一排孩子在發呆。

家裡沒有東西吃,笑得孩子餓得哇哇哭,周萍嫌煩,就讓他們大的帶著小的到外麵坐著,如果晚上還沒有東西吃,他們就隻能喝點涼水然後睡覺。

家裡沒有飯吃,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是,他們苦惱的時候,周萍就嚇唬他們,你們再哭,再哭就把你們送走,所以這幾個孩子滿眼裡都是恐懼,坐在牆角不敢吭聲。

大丫紅紅努力地哄著幾個妹妹:“彆哭,再過一會兒就好了,天黑了就不餓了。”

孩子大大的眼睛裡噙著眼淚不敢說話。

她們以前過的生活也算是不錯的,因為她們的爸爸在飯館裡當大廚,所以每天都有很多剩菜剩飯帶回家,還都是大魚大肉,她們是見過世麵的孩子,但是自從原身沒了工作之後,她們就在沒有吃過飽飯了。

邵宸延在外麵看了難免心酸,所以提著燒鵝從外麵進來了。

“紅紅,你帶著妹妹們過來吃飯。”

這一聲吃飯,頓時讓這幾個孩子打起了精神,再沒有比這兩個更加美妙的了。

幾個孩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邵宸延手裡的東西,就像是一不小心就飛走了一樣。

邵宸延把她們叫到屋裡。此時周萍也聽見了,從裡屋挺著大肚子出來了。

“當家的你回來了?”

周萍也沒有想到邵宸延拿了那麼多東西回來。

邵宸延把東西都放到桌子上,把油布包打開,一個包裡是個饅頭,另一個包裡是一直大燒鵝。

這對於饑腸轆轆的他們來說,簡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是救命的一餐。

“紅紅,你給妹妹分饅頭。”

邵宸延說完,又把燒鵝的肉拆開遞給她們。

周萍大著肚子也好幾天沒有好好吃東西了,她也餓得撐不住了,這下有了吃的,高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邵宸延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受到了觸動,其實周萍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而且是一個十分聽話的女人,丈夫讓她乾什麼她就乾什麼,從來不會反駁的那麼一個女人。

她的歲數已經不小了,按理來說生育對她有很大的風險了,但是丈夫想要一個兒子,她就馬上努力地生孩子,她已經把丈夫的話當聖旨一樣的女人。

時代造就一代人,沒有辦法,在這種年代她就是普通女人的代表。

孩子們拿著燒鵝肉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一個吭聲的都沒有,邵宸延害怕她們噎著,所以給她們找來了水,一邊吃一邊喝水,吃得差不多了,邵宸延才跟周萍偷偷地說。

“我想開一個包子鋪。”

“當家的你說啥?”

周評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的眼中壓根就沒想到有這樣的事兒。

邵宸延道:“我要開一個包子鋪,咱們專門買包子,這事兒你知道就行了,我自己慢慢地乾。”

周萍:“……”

有這樣的好事兒?

周萍都傻了,她做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男人居然肯賣包子?剛開始自己的丈夫被辭退那時候,家裡還有點錢,她也想勸著他做點小生意,怎奈他不肯,他那麼心高氣傲的人,怎麼可能乾那樣的事兒呢?所以她就再也不敢提起這事兒了,沒想到他居然想通了。

第175章 大廚爸爸

家裡這個條件吃飯都困難哪裡能開鋪子呢,那是需要錢的,這些連想都不敢想。

正在周萍發愁的時候,邵宸延把兜子裡的錢倒出來。

足足有一千塊錢。

周萍嚇的眼睛瞪得多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自從邵宸延沒有了工作之後,她好像就沒有見過錢了。

邵宸延也不敢說這些錢都是賭來的,他隻說,這些錢是他從朋友那裡借的。

周萍相信了,她也沒有問到底是那個朋友能夠借給他們這麼多錢,她天真地認為自己的丈夫在外麵人緣很好,很容易就能借到錢。

邵宸延不能說太多,既然都已經決定了,就這麼乾吧。

家裡養孩子的事兒十分簡單,她們隻要有飯吃就很開心了,就這麼簡單。

不一會兒這十幾個饅頭就吃光了,一隻燒鵝也吃得差不多了,孩子們吃得肚子鼓鼓的,看著比剛剛精神多了。

邵宸延把方方和圓圓叫過來,這兩個孩子看起來傻乎乎的,剛剛吃飽了東西,小臉越發地紅潤,看起來比剛剛鮮活了很多。

“爸爸!爸爸!”

兩個孩子怯怯的,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小。

邵宸延愛撫地摸了摸她們的頭。

這一次,他一定好好乾活,絕對不能再把這兩個孩子送走了。

孩子們很害怕他。

所以他也沒有強求,畢竟還是要有一個相處的過程的。

“好,你們吃飽了就到屋裡玩,不要到處亂跑。”

方方和圓圓瞪著大眼睛怯怯地看著邵宸延,然後點點頭,然後手拉手跟著大姐紅紅出去玩了。

這段日子家裡斷頓了,原身已經提出來要把兩個孩子送到福利院去,這事兒已經說了好多次了,但是一直沒有決定下來,周萍心裡也是不願意的,但是不敢反駁。

這時候,她試探地說道:“方方肯圓圓已經不小了,過幾年她們也能乾點活了,我看還是不要把她們送走吧。”

周萍說得小心翼翼地,生怕惹惱了邵宸延,邵宸延看了她一眼便道:“一個都不送走,要挨餓,一家人挨餓,要活一起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邵宸延說的這話,也是替原身說的。

劇情到了後麵方方做了大明星,原身找到了她,她就是這麼質問原身:“當初為什麼要把我跟圓圓送走?我們兩個也是你親生孩子,為什麼就多著我們兩個?你當初已經把我們送走了,為什麼還要再來找我們了。”

這句話一直在邵宸延的耳邊回蕩著。

是呀,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乾啥把孩子送走?

“不送!哪兒都不送。”

邵宸延說完這句話,周萍馬上鬆了一口氣,到底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她哪裡能舍得?

隻是現在條件太差,吃不上飯,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想著送走兩個,然後把剩下的這兩個孩子養大成人。

這下不送孩子走,周萍心裡說不出的歡喜。

家裡的氣氛都比之前好了太多。

要想把這些孩子都養活了,就必須賺到錢,這是擺在眼前最現實的問題,所以邵宸延從現在開始就打算起來。

開飯館,他沒有那麼多的資金,而且他的手藝都被東瑞學走了,人家東瑞現在可以憑實力碾壓他,所以他一點生存的餘地都沒有。

邵宸延一沒有人脈,二沒有錢財,連手藝都被彆人騙走了,現在兩手空空走過來。

胡長順是做餐館的,用通俗話說,他做的都是高低端餐飲,吃飯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所以他們的餐館定位跟高端。

邵宸延就不一樣了,他專門賣包子,包子和包子不一樣,他賣的是蟹黃湯包。

新陽鎮靠海,多得是大螃蟹之類的海鮮,如果用來做蟹黃湯包,那真是一絕了,尋常老百姓又能吃起,還比肉包的檔次提高了不少,簡直是一舉多得。

邵宸延在空間裡把蟹黃湯包的獨門絕技學過來,然後按照上麵說地做出來就行了。

這對於邵宸延沒有一點難度,困難的事怎麼選址,怎麼置辦那些做包子的家什兒。

第二天邵宸延就到街上去逛悠,做生意選址那是再重要不過的事情,但是邵宸延不一樣,他偏偏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原身當初被胡長順一家那麼欺負,那麼陷害,他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既然提原身或議會就應該把這口氣一塊兒給出了。

想到這裡到了,這是飯店的門口。

胡長順這個人做生意特彆霸道,隻要有他在的地方,他就能把對方擠死,這不嗎?胡長順對麵的飯店就被他擠垮了。

胡長順十分的缺德,仗著自己有錢就跟對方對方占便宜,同樣的菜,對方的飯館賣十八塊,按理說利潤還可以,胡長順就賣十五塊。

對方一看不得不降價,他剛把價錢降到十五塊,胡長順降到十二塊,對方剛到十二塊,胡長順就講到十塊,一點利潤都不賺。

對門就被他擊垮了。

其實賣十八塊就是合理的,租用店鋪不得花錢嗎?食材不得花錢嗎?廚子,跑堂不得花錢嗎?這些零零碎碎算下來都得十六塊錢了,老板也就賺兩塊錢,但是就這兩塊錢都被剝奪了,

價格一降再降,降到成本價都不到,瞪眼賠錢,這還怎麼做生意啊!

把對方擠走了,胡長順就恢複價格。

因為沒得吃,所以大家隻能吃他家的,而且他做得才都偷工減料了,已經不是邵宸延在的時候那麼貨真價實了。

現在價錢漲上去了,菜品也變成了次品,胡長順發了大財。

對麵的飯館迫不及待地向外麵轉讓,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