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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且哥??”

“我是屈夏西。”第二個介紹的人雖然打扮得也很可愛,衣服上甚至掛著一個小熊,可說話的語氣卻非常平淡,神情也很冷漠,看著就是一個沒得感情的自我介紹機器人。

說完自己名字之後他又想起什麼補充了一下:“我是甜心爆炸的心。”

“各位導師們好,我是甜心爆炸裡的爆,我的名字叫陳默。”這個男孩除了名字叫陳默,渾身上下其他地方和沉默沒有半點關係,從上台開始他就一直沒停和隊友說小話,隻是話筒不在他手上大家都聽不見而已。

最後一個怎麼說呢,看上去是這個組合最正常的那個人,規規矩矩地按照商量好的方式介紹了:“大家好,我是甜心爆炸的炸,我的名字叫羅吒。”

曲樓歲有些疑惑:“nuo吒?”

羅吒認真解釋:“是羅吒。”

在一邊的廖越突然興起調?戲對方的興趣:“na吒?”

羅吒淡定得像經曆過千萬遍一樣,他繼續解釋:“是羅吒。”

作為起哄第一名,江以夏從來不會辜負自己的名號,在師兄講完之後她就躍躍欲試了:“哪吒?”

羅吒瀕臨崩潰:“羅吒!!”

在此時李俞霽作為全場唯一沒有參與的導師,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去了他麵前的話筒。

羅吒真的要崩潰了:“事不過三哈。”

李俞霽一臉無辜:“我隻是想說你們可以開始表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夏夏就你最離譜】

【師兄妹le真的是小惡魔】

【哈哈哈哈哈哈李老師在場唯一老實人】

【為曲老師正名,她也是老實人隻是後麵那倆太壞了】

【哪吒臉都紅了哈哈哈哈哈】

【上麵那個明明是na吒】

【不是抓嗎(bhi】

【哈哈哈羅吒痛失本名】

在舞台燈光變暗的時候,江以夏以為開頭的會是一段活潑的旋律,沒想到開頭的就是非常炸的一小段架子鼓聲。

某一束光突然亮起來,投射到坐在架子鼓後麵的少年身上,江以夏認真凝視了一下發現是那個非常話嘮的陳默。

此時的他失去毛躁的感覺,坐在後麵臉上滿是認真以及享受。

江以夏有種奇妙的感覺,這次的表演可能會和她預想的有些不一樣。

等到架子鼓結束之後那束光不僅沒有暗下去,還偏移到了邊上王且的位置,光跟隨著他走到舞台中央。

他頂著自己的娃娃臉來了一段非常炸的rap。

具體有多炸看後麵的學員們就知道,幾乎所有人都站起來為他打call了,中間還夾雜著歡呼尖叫。

仿佛這不是初舞台錄製,而是追星現場。

至於羅吒和屈夏西他們倆穿著現代衣服來了段戲曲??

【前麵我已經夠震驚了,沒想到重頭戲在最後】

【就離譜,剛剛我奶奶路過還以為我開始看戲了,欣慰地拍了拍我】

【srds真的蠻有韻味了,普普通通看戲愛好者感慨】

四個人都表演結束後,舞台的大燈才亮起來,廖越拿起話筒饒有趣味:“都挺有創新啊。”

“是的,因為我們這個節目名叫《叛逆》。”

“看得出來是挺叛逆了。”江以夏先吐槽然後才詢問:“王且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可以嗎?”

王且點點頭。

“就是他們為什麼叫你且哥?你很牛嗎?”

江以夏發誓自己真的隻是單純的詢問,但是這個“你很牛嗎?”說出來就非常有挑釁的意味了。

王且露出一個笑,明明都是笑江以夏硬生生從裡麵看出了殺意(並沒有。

“我很牛,因為我就是屬牛的。”

江以夏根本不按理出牌:“你23歲了?”

“不對,我25歲了。”

王且也認真與她討論起年齡,仿佛他們倆一開始就是講的年齡話題。

江以夏感覺自己名偵探上身:“那你就不是屬牛的。”

“跑題了大哥。”旁邊也很好奇的廖越,都想給自己這個永遠關鍵時候掉線的師妹一拐子。

敏銳地感覺到師兄的蠢蠢欲動,江以夏挪了挪椅子然後警告:“彆碰我。”

廖越非常心虛地收回手,然後扯出一個笑:“那麼緊張乾嘛,我又不打你。”

【笑死豬都不信,看來廖越想揍熊孩子了】

【大熊孩子揍小熊孩子】

【王且快說啊,我也想知道!】

王且在開完玩笑之後,說了他今晚說過最真誠的話:“其實就是很樸素的原因,因為實力強就被注意到了。”

可這真誠的話卻換來夥伴的:“要不是你是我隊友,我也想打你。”

王且不敢相信,這居然是自己隊友說出來的話:“當時不是你非要和我組隊初舞台的嗎?難道不是看出來我比較強?”

“啊,”陳默回想了一下,“因為我們長相都是可愛掛的,我以為你會選一個可愛的舞台的,沒想到誤入賊船。”

“我這是賊船嗎?”王且不可置信地反問。

陳默更不可置信,他都不知道王且哪來的自信:“這不是嗎?”

看著從台上內訌到台下的甜心爆炸,江以夏很惆悵,還是沒搞懂對方為什麼被叫且哥?

第9章 最後的隊伍

徐遠柏數了出場的隊伍之後,垂頭喪氣:“我們居然真的是最後一組表演的。”

“壓軸出場不是更能證明我們的實力嗎?”

魏逸思表示不解,剛來的時候他就是充滿雄心壯誌的,現在依舊是這樣,中途那麼多人的表演都沒有打擊到他的自信。

反而因為江以夏也來了,他現在更激動了。

徐遠柏更焦慮了:“本來是有一點沒信心,發現你是個文盲之後就更擔心了。”

“你才是文盲呢,我安慰你你還說我是文盲。”在前往準備的路上魏逸思還在為自己的,好心沒好報憤憤不平。

徐遠柏都不想理他了,但是為了他接下來耳朵的短暫清靜,他還是解釋了一下:“壓軸是倒數第二出場的,不是最後一個出場的。”

“對,我們隊才是壓軸。”正在熱身的商雙搭話。

看著聊著聊著就湊到彆人隊裡一起熱身的魏逸思,徐遠柏繼續往邊上走了走,選擇離他更遠一點。

魏逸思在前麵那個隊伍離開後,又慢悠悠湊回徐遠柏的身邊。

徐遠柏感慨:“你沒和人家一起上台,也是奇跡。”

原本隻是內涵一下對方的話,沒想到魏逸思的第一反應是尬笑:“差點,被化妝師小姐姐攔下來了,不然丟臉就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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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小時,江以夏已經神情恍惚了,是什麼支撐她認真觀看並且分辨這個人到底要在哪個班,是職業道德。

但是職業道德歸道德,身心疲憊的江以夏還是忍不住悄悄問廖越:“到哪了?”

廖越快速往後看了一眼之後,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最後一組了。”

“大家好我們是話嘮和他的朋友隊!”魏逸思上來就是絕殺,他的嗓門在這個大家都有點疲憊的時刻,絕對提神醒腦,“我是話嘮魏逸思。”

“好家夥給我嚇得一激靈。”後麵學員忍不住吐槽。

“我是和,徐遠柏。”徐遠柏在一邊介紹自己。

江以夏被嚇清醒之後,整個人精神得不得了,頗有種“回光返照”的感覺:“那朋友是誰?你們不是兩個人嗎?”

徐遠柏舉起話筒:“話嘮是沒有朋友的。”

台下陳默有種被內涵到的感覺,在他左右觀察想要獲得隊友的支持時,卻看見一個兩個都在默默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他們倆真的不是來講段子嗎】←思←兔←在←線←閱←讀←

【如何拯救我詭異的笑點,現在是半夜我已經笑了五分鐘了】

【救命樓上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自己居然真的看了八小時】

【我已經就著直播寫了三個小時作業了,頭不疼腰不酸人也更精神了】

【本來打算看剪輯版,但是點進來直接上頭出不去了,誰懂】

魏逸思和徐遠柏準備的舞台是一個很清新舒適的舞台,適當的舞蹈動作以及輕快的音樂。

就像滿漢全席之後一杯消食的酸梅湯,整個感覺就是舒爽。

兩人紛紛拿了B回到位置後。

徐遠柏感慨:“我還以為你會說自己是江導師的粉絲這件事呢。”

“為什麼要說?”魏逸思不解。

徐遠柏調侃:“那她就記住你了啊。”

“一看你就不追星,分寸感懂吧。”魏逸思故作深沉,不過沒有一秒就破功了,“我又沒有帶紙筆,告訴她我是粉絲連個簽名都要不到。”

還以為對方改性了的徐遠柏隻想給自己一巴掌,告訴自己你在想什麼不可能的東西呢。

“請導師站上舞台,各位學員請起立。”

大喇叭的工作永遠嚇人,江以夏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膽小,她撫摸著自己被嚇到的小心臟打算站起來。

“咣。”

廖越下意識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卻發現自己的師妹消失了。

“不對啊,師妹是有點矮,但也不至於看不到啊。”廖越喃喃自語,隻可惜他彆在耳邊的麥在宣告上台之後就被打開了。

於是這句話傳遍了整個演播廳。

“廖越,你死定了。”江以夏跪坐在地上,幽幽的話裡滿是殺意,連手也隨著對方的褲腳一點一點往上扒。

原本她以為站起來的瞬間,因為腿軟摔倒已經是最社死的事情了,沒想到居然還可以更上一層。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殺氣】

【夏夏笨笨的】

【沒事吧?聽聲音好重一聲】

廖越往下看卻隻能看見,半個人都摔進桌子底下,隻留一半頭發和一隻眼在外麵的江以夏。

“有醫生在嗎?”

發現廖越第一句話是關心自己,江以夏這才放棄告狀的想法,不然非得讓陸姐把他好好罵一頓。

舞台邊上的工作人員慌亂起來,但是效率是還在的,沒等江以夏話說出來,已經有個女孩戴著口罩提著醫療箱上來了。

“沒事的,就摔了一下。”江以夏想先站起來,腿卻被女孩子牢牢按住。

女孩子的話因為口罩,有點悶悶的:“有點血絲,我給你包一下吧。”

江以夏看實在拒絕不了,就乾脆道謝:“那謝謝你啦。”

整個包紮的時間也沒有五分鐘,但是江以夏站起來之後看著,自己被包得嚴嚴實實的腿有點無奈。

曲樓歲也被嚇了一跳,關切地詢問道:“這麼嚴重嗎?”

江以夏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就是破了點皮,節目組太緊張了。”

這小段插曲並不影響節目組接下來的安排,隨著導師四人在台上站齊,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遞上來四張紙。

“這真的要念嗎?感覺好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