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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孫又在哭墳了 綠綠 4337 字 1個月前

”。

被誇的謝小飛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很快就換了一副認真臉,“雖然是這樣,但還是不能鬆懈,阿姨,我決定了,每天晚上再增加一個小時的時間來看書。”

“好。”

謝千秋點頭。

呃。

田願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孩子喜歡看書是好事,認真對待考試也很好,哪怕他現在看的書初中生未必都能看得懂。

最後這句話,在小飛回到家興致勃勃去學習的時候,他小聲地跟自家的老板說了一聲。

謝千秋是真的驚訝,“是這樣嗎?”

不僅僅田願點頭,蘇靜也跟著點頭。

“那小學二年級應該學什麼?”想著班級群裡老師的話,謝千秋很是認真地請教,蘇靜默默地將小飛書包裡的書拿了出來,“二年級基本就學這些,考試內容也都是這些。”

那些書謝千秋都看過,真的是十分簡單,看來她不用像其他家長那般地擔心自家孩子成績跟不上了。

想著老板的學渣屬性,蘇靜提醒道:“小學知識都不太難,不過,老板,你可以了解一下現在的興趣班,這年頭不管是成績好的還是不好的,至少都會選擇一兩個,讓孩子以後有一門特長或者藝術,就像我,會彈鋼琴,還彈得不錯,高中畢業就拿到了十級證書,還有書法,不是我炫耀,我是北城書法協會的成員,它不僅僅讓我多了一個人脈圈子,也能讓令我在煩躁的時候快速地靜下心來。”

田願在一邊點頭,一邊羨慕地看著他,對於興趣特長,他其實更有深刻體會。

感歎道:“你們城市裡的孩子可真幸福,老板,你是不知道,我們家在農村,父母都是老農民,累死累活也最多就是賺到供我上學的錢,興趣班,他們想都沒有想過,之前我也不怎麼在意,畢竟那個時候想的是,考上大學才有前途。”謝千秋認真地聽著。

“考上大學以後,我依舊很努力,可到現在都還記得大一中秋節那場晚會,我宿舍裡四個舍友,除了我之外,那叫一個多才多藝,吹拉彈唱說來就來,那些在班級裡上課時吊兒郎當的同學,站在表演台上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會發光的那種,比電視節目上的都要精彩。”

田願很認真地回憶,“那個時候,我心裡真的是非常羨慕,因為我發現,我整個人好像除了讀書,什麼都拿不出手。”

“從那次晚會以後,讀書我依然認真,但是總會擠出一些時間去打工掙錢,然後去給自己培養一門藝術。”田願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絲苦澀,“和興趣無關,我隻是覺得我的人生除了好好學習,以後認真工作掙錢好好報答父母意外,還應該有彆的精彩。”

“漂亮!”

謝千秋鼓掌。

蘇靜也用讚歎的目光看著他。

田願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真沒忍住,才說這些的,“事實上,可能是起步太晚,也或者學得太多,哪怕我很努力,好像每一樣都隻是摸到皮毛,對了,蘇靜,你鋼琴十級,又是書法協會的會員,能教我鋼琴和書法嗎?”

“我立刻讓人買鋼琴,一個教,兩個也是帶,加上小飛和我吧,一起學有意思些。”

蘇靜:“……”。

剛剛的勵誌氣氛瞬間消失無蹤,他很懷疑田願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想要免費拜師。

老板這麼說,田願立刻就用更加期待的目光看著蘇靜。

蘇靜:這能算是證據嗎?

第76章

晚飯後遛食的時間,謝千秋就對謝小飛說了這事。

“好。”

謝小飛的目光亮晶晶的,“蘇叔叔,你真厲害。”

“小飛,這隻是興趣,你可以先試著學習,若是不喜歡的話,也不必勉強自己,明白我的意思嗎?”蘇靜微笑著說道。

“我知道。”

“還有,小飛,你隻要朝著自己的目標努力,以後肯定能成為比叔叔更厲害的人。”

“我會努力的。”

謝小飛對以後每天放學後增加的鋼琴和書法課充滿了期待,從來沒有參加過考試的他,還不太能明白學習書本知識和學習其他課外興趣之間的差彆,在他眼裡,隻要是學習,他都喜歡。

田願也很高興。

雖然他現在不缺錢,但誰也不會嫌錢多,嗯,存起來等到村子的修建完成後,他想著或許能為村子裡的孩子做更多的事情。

另一邊,雲信從彆墅離開後就給家裡的人打電話,話不多,一兩句,他覺得好久沒有見他們了,想要和他們一起吃一頓飯。

在雲家,雲信絕對是最受寵的一個,外人麵對他都很少說出拒絕的話,更何況是將他當成心肝肉一般寵著的家人。

一聽這話,哪怕有事的都連連保證一定到。

於是,晚上雲家老宅走進了一個又一個的人。

雲家是大家族,叔伯兄弟在加上侄兒侄女好幾十口人,這還隻算了雲信爺爺下麵的親人。

安靜的宅子立刻就熱鬨了起來。

在廚房裡做飯的雲信聽著熟悉的笑聲,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時不時回頭和進來的家人說話。

這頓飯吃得很和諧,雲信將家裡所有人的長相深深地刻在腦海裡,晚上並沒有歇在老宅,而是回了他在外麵買的宅子,將他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衣服是漫漫買的,畫具是漫漫特意挑的,生活用品也是漫漫陪著他一起去超市選的,……。

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抱著兩人的合照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就請人幫忙送到了雲家彆墅。

這個時候也才早上八點,低頭,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是我,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很快就掛了電話,出門了。

安憐自從接到了雲信的電話,哪怕清楚有很大的可能是為了繼續給楊漫妮求情,可她還是忍不住高興起來,對著鏡子重新打扮了一番,畫了精致的妝容,選了一件漂亮的粉色長裙,才坐在家裡等著。

這個時候的安家除了傭人,其他人都已經上班去了,隻剩下安憐一個人。

雲信很快就出現在她麵前,“我們去花園走走好嗎?”

“好。”

安憐點頭。

期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最開始還有些距離,越走她靠得就越近。

麵帶微笑時不時地看向雲信,他和所有人都是不一樣的,這一點安憐從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確定了。

哪怕什麼都不說,單單是站在他的身邊,她就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舒適,那種感覺是任何人都無法給她的。

雲信呢?

記憶裡最深刻的就是漫漫小的時候,小小的,有些胖乎乎的身軀擋在他的麵前,哪怕被打得鼻青臉腫,哭得稀裡嘩啦,卻依舊將他保護得好好的。

那個時候,他就發誓,他要一輩子對這個小妹妹好,讓他當一輩子的小公主。

可現在,他卻沒有了機會。

回想著認識安憐的過程,以他的性子,有人落水,也絕對不可能跳下去救人的,不是他不善良,而是他不會水不說,還因為小時候被水淹過,很是怕水。

當時在場的人不少,還有兩個救生員在。

他的眼睛卻在那一刻出現了毛病,明明水裡的人是安憐,他卻看見了漫漫驚慌失措的臉,然後想都沒有想就跳了下去。

落水後,他不意外的生病了住院了。

安憐經常來看他。

那時他感覺他好像遺忘了什麼一般,既覺得和安憐很熟,又下意識地和安憐保持著距離,直到某一天,恰巧看見了漫漫的新聞,才想起來,他是有未婚妻的,並且他很愛他的未婚妻。再想到之前安憐給他看的消息。漫漫的事情肯定和她有關,比起身邊明顯不對的安憐,他更願意相信彆墅裡的那人。

“阿信!”

安憐剛開口準備說她想好的話題,一道刺目的光刺入她的眼睛,微笑開心的臉立刻就變成了震驚,腦子還是懵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然而,還是晚了一點,臉上的刺痛傳來,一個後空翻跳開。

伸手一抹,看著上麵的鮮血,再看向對麵手裡拿著匕首,神情冷漠,在陽光照耀下已經會發出很柔和光芒的雲信,一顆心是又痛又冷,有些失態地吼道:“為什麼!”

他竟然想要殺她!

這個認知令她有些崩潰。§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雲信沒有說話,棲身上前繼續攻擊。

彆看安憐的身手在謝千秋麵前隻有挨打的份,但和雲信對上卻能不落下風。

又一次手臂被劃傷後,安憐的神色變冷,不再手下留情,就算是這樣,她的招式也沒有對準對方的臉。

五分鐘後。

雲信倒在了地上,目光冷冷地看著安憐,身上因為要去彆墅而換上的粉色西裝沾了不少泥土和花粉枝葉,拿著匕首的手以不正常的姿勢扭曲著,帶血的匕首落在他的身旁,就算是這樣,他此時的氣質依舊如白月光一般。

“瘋夠了沒有?”安憐的眼裡帶著怒火。

“大小姐。”

彆墅裡的傭人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

“乾什麼?”安憐此時也沒有了平日裡的好脾氣,很是凶狠地看向傭人。

“啊!”

傭人尖叫一聲,“大小姐,你的臉。”

安憐皺眉,並沒有放在心上,回頭上前一步,看著雲信,努力壓抑著火氣,“阿信,你恨我?為什麼?”

在她眼裡,這樣的男人值得時間最美好的一切,隻要他願意,她能為他隔絕所有的陰暗汙濁,可他是怎麼對她的,他怎麼能有恨?並且怎麼能夠恨她?

雲信依舊沒有說話。

“雲信,我現在給你唯一的機會,收起你的表情,我們繼續做朋友,我可以當做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安憐覺得她從來沒有這麼容忍一個人。

雲信的回答是用另一隻受了傷卻還能動的手拿起匕首,衝著對方砸了過去。

安憐很輕鬆地躲過,一顆心有著前所未有的難過。

“報警。”

傭人立刻拿出手機。

“老板,雲信被抓了。”田願接到電話,表情有些複雜,“他毀了安憐的臉。”

總覺得這事和自己老板有關係。

謝千秋一愣,又有些難過,低聲說道:“田願,你忘記了嗎?我說過的,能和安憐對上還不吃虧的人除了我,估計也隻有我們家小飛了,她不可能被毀容。”

田願將手機上不知道哪裡弄來的安憐傷勢的照片遞了過去,“臉上的傷最嚴重,據說骨頭都受傷了。”

“要打賭嗎?”

謝千秋抬頭看著他,“不出半個月,她的臉會就恢複到光潔如新。”

田願立刻搖頭,倒不是沒有信心,而是自小爸媽就教育過他,賭是萬萬沾不得的,無論什麼形式的賭。

“你很好。”

謝千秋表揚了一下,“備車,我們去接雲信出來。”

“好。”

田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