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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頭:“師妹,你知道我想追求更高的境界,去劍門是最好的選擇。”美少女跟著兩個佩劍美女三步一回頭,離開了師傅和師妹。

走出大山去上學的時候,師傅諄諄教導:“孩子,外麵的世界很危險,彆表現的和彆人不同,能不用武就不要用武。”她老老實實聽了,如非必要,決不用武,哪怕被人欺負毆打……

沈輝月手指舞動,不停做手勢,朱月華虛幻的記憶越來越多,從一開始的大事件,漸漸填充到生活的每一個細節,她生活中多了一個看似冷漠實則關心她的師姐,以及……無比辛苦的武學練習。

沈輝月躺在床上,慢悠悠啃著零食,牆壁上還是朱月華的情況,世界之書時不時地補充一些細節,輝月就會填進去。

改變一個人的記憶並不難,輝月施展的法術足以以假亂真,讓人永遠不懷疑自己的身份。

就像朱月華。

眼神清明之後,朱月華氣質大變,不再是那個溫溫柔柔怯怯弱弱的大學生,而是一個曆練紅塵的劍門弟子。

那些記憶,從來都在。

沈輝月唇角一勾,走過去敲門。

門開了,看到沈輝月,朱月華撲過去哭了:“師姐師姐,你終於肯來見我了。”

沈輝月輕輕拍著朱月華的背,柔聲說:“對不起,月華,師姐現在才來見你。”

朱月華在沈輝月身上蹭了蹭,滿足的吸了口氣,喃喃道:“師姐,師姐,好想你。”

沈輝月嘴角抽了抽,感覺好不習慣,她就不應該自己上陣,和陌生人扯上關係一點都不有趣。

罷了,就這次吧。

沈輝月像個真正的關心師妹的師姐那樣,關心且安慰:“乖,沒事兒,失戀而已,咱可以回去揍他一頓。”

朱月華嗯了一聲:“師姐,我不想讀大學了,我回家裡好不好?”

沈輝月皺眉,那庵堂已經被拆了,而劍門不存在,好在朱月華沒有去過劍門總部,不過,必須把朱月華忽悠在外麵:“月華,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逃避?”

朱月華十分羞愧:“師姐說得對,我回去,和他做個了斷。”

“很好,這才是我劍門弟子。”沈輝月淡淡笑。

朱月華鼓嘴:“我又不是劍門弟子。”她可是記得,劍門看不上她的根骨呢。分開她和師姐的壞人,哼嗯。

沈輝月輕笑:“乖,我們本來就是劍門弟子,隻是你沒能入內門……不過現在,你渡過了紅塵劫,想必劍術會進步,到時候我帶你去劍門看看。”

朱月華哦了一聲,不是很感興趣,她對劍術沒那麼高的追求,隻消能保護自己,就夠了。

第8章 朱月華斷情

逃避不是練武之人的性格。

朱月華算是想明白了,那位富二代,和她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曾經想過的,領他進入修行之門的想法,多麼天真啊,怪不得,劍門不選她。

朱月華和沈輝月比起來,本就是天淵之彆。

朱月華回到學校,看熱鬨的人挺多的。

講真,朱月華如果不是校花,如果她戀愛的對象不是帥氣又有錢的張勝濤,彆人或許就不會關注一個人的失戀了。

朱月華冷笑,覺得當初的自己就是個傻逼,她挺直脊背走在校園,彆人的風言風語如同微風,拂麵而不留痕。

不過如此罷了,一群無知的人,有什麼資格談論她的感情問題?

師姐說了,不經曆紅塵,無法練出無情之劍,無法在劍道走到巔峰,她就當做是一場試煉吧,不過是遇人不淑。

“嘿,朱月華,白白被人玩了你還有臉回來?”張淑珍和幾個朋友不懷好意的看著朱月華。張淑珍以前是朱月華的朋友,但這次事情之後,月華才知道,原來張淑珍對她抱著深深的,惡意。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月華不清楚,之前還難受過,現在無所謂了,如果再難受,大約師姐會瞧不起她了。讓師姐失望,是一件無比可怕的事情。

朱月華冷冷的看她們一眼,氣質高華,仿佛她們是某種蠕蟲,不值得浪費一絲絲的感情。

張淑珍都快氣死了,憑什麼?朱月華都被人甩了,還端著一張臉,還以為自己多麼高貴……不過是來自農村的土丫頭而已!

朱月華沒有浪費時間給她,她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張勝濤。

她想問一問,那個男人有沒有喜歡過她,所有一切都是一場由賭局開始的遊戲嗎?

然後,她會為自己出口氣。

張勝濤和他的小夥伴們在籃球場,這會兒可能是中場休息了。小夥伴們喝著紅牛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朱月華,小夥伴們對張勝濤的豔福羨慕不已。

朱月華來自農村,一開始的形象就是隻會死讀書的呆子,但長得太清純美麗了,即使土裡土氣都掩不住靈氣,當初追她的人很多,但朱月華感覺不到,隻有張勝濤,完全不要臉的那種直白追求,讓朱月華沉淪了。

然而這一切,隻是一場賭局——當初小夥伴中幾個都追過朱月華,都沒有成功,他們就湊在一起打賭誰能得到朱月華——張勝濤勝了,毫無疑問,他也因為高超的泡妞技術成為老大。

朱月華已經是張勝濤的人了,小夥伴們對她的感覺就沒有那麼深刻了,他們本來喜歡的,隻是她的清純……沒了那層感覺,小夥伴們談論起朱月華來,就像一個笑話。

張勝濤心煩意亂,耳邊是汙言穢語,朱月華在他們口中,仿佛低賤如泥土。

可是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朱月華……真的是個美好的女子……是他的錯誤吧,他毀掉了朱月華。

張勝濤捏爆了罐子,喝道:“夠了,彆說了!”

小夥伴們麵麵相覷,半晌,有個人遲疑的問:“勝濤,彆告訴我你真的愛上朱月華了。”

“不是吧張公子?你要什麼女人沒有?一個鄉下土包子……而且當時我們說的隻是賭約哦。”半卷發的青年懶洋洋說。看他這不屑的表情,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曾經熱烈追求過朱月華……

張勝濤抿嘴,眼神深沉:“你們說,如果我……去道歉,月華會原諒我嗎?”

半卷青年哈哈大笑:“張公子啊張公子,你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有趣有趣。”

腳下踩著籃球的小青年乾咳一聲:“這個,很難講啊,朱月華受了那麼大的侮辱,如果會輕易原諒,那就是犯賤啊。”他們都看到了朱月華當時的慘淡臉色,說她想死都沒錯。可是他們當時偏偏覺得好笑,而沒有任何同情之心。就是現在,他們也沒什麼感覺,沒覺得傷害了朱月華,隻是覺得朱月華和張勝濤,都是玩不起的人。

“對,所以我不會犯賤。”朱月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有武功的她聽力極好,遠遠地就可以知道彆人在說什麼,可惜當初,大約是被感情蒙蔽了雙耳和雙眼,聽不到張勝濤的戲謔看不到他的玩弄。

張勝濤臉色一變,站起來道:“月華,抱歉,當初我……我太自我……但是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朱月華嗬了一聲,並沒有感覺多麼開心——感情是真的?真的還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貶低她的感情,把她的臉放在地上踩……果然富家子弟不懂感情啊。可惜,受過一次傷害的她不會原諒。

“月華……”張勝濤苦笑,自作孽不可活,月華成長了,眼神冷漠不再對他有期盼。

小夥伴們保持沉默,甚至有種看好戲的意思。

朱月華冷冷道:“我回來,原本是想問問你有沒有真的喜歡我,現在我得到答案了。”張勝濤一開始把她當賭局的彩頭,後來或許有點喜歡吧,但絕對不多,頂多是對寵物那種喜歡。這個程度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是最高的了,可是朱月華不需要這種低賤的感情。

“做個了斷吧。”朱月華淡淡道,甚至連一開始的憤怒感情都慢慢消退了,她的眼中不再有深情,隻剩下滿滿的冷漠。

張勝濤一直盯著朱月華的眼睛,親自見證了她感情的消失,隻覺得心口一痛,悵然若失。←思←兔←在←線←閱←讀←

“抱歉,月華,我想補償你,隻要你說的,我都做。”張勝濤歎氣。

他是有多無聊,才會和人一起玩感情遊戲。

朱月華冷冷道:“被欺騙了,打一頓就好,你可以還手。”

張勝濤一愣,月華要和自己打架?……是氣傻了嗎?自己好歹練過跆拳道,月華柔柔弱弱平日裡連和人紅臉都不會,她能打?

張勝濤苦笑說:“月華,你想打就打吧,我不會還手的。”

朱月華就動手了,一點情麵都沒留,響亮的一巴掌,隻一巴掌,把張勝濤甩到台階上,一下子砸的頭破血流。

圍觀群眾懵逼了,視線在朱月華和張勝濤身上滑來滑去,眼神一片震驚!

這……這……朱月華是大力水手嗎?

朱月華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片刻搖頭道:“一個弱雞,居然敢耍我,果然是我表現的太溫柔了嗎?”

張勝濤頭暈眼花,額頭的血流下來蓋住了眼睛,他嘴角蠕動,痛得說不出話來。

朱月華喃喃道:“我曾經想過把你帶入我的世界,可惜,在你眼裡我永遠走不到你的世界吧?既然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後也一樣吧。”

張勝濤吐了一口血,他感覺自己是受了內傷……月華居然是高手?她的世界,武術圈麼?他夢中的世界,居然擦肩而過……這麼一想,更苦逼了。

“朱月華!”張淑珍尖銳的聲音喚醒了大家,眾人有誌一同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朱月華。她……她這麼能打居然還被張勝濤甩了,果然是真愛?這真愛成真恨,也是可怕。

“你居然傷了勝濤!”張淑珍衝過去扶著張勝濤,以眼神譴責朱月華。

朱月華冷冷一笑,愛的時候舍不得他受任何傷,不愛了,就算死在她眼前,又算什麼呢?朱月華轉身就走。這等弱雞,殺了也沒意思,指不定彆人還以為自己放不下,多可笑。

張淑珍大呼小叫:“朱月華,你不能走,你站住!”

但周圍的人,沒一個敢上前攔住朱月華的,他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嗬嗬,他們甚至連張勝濤都比不了,哪敢對上朱月華?

也隻有張淑珍,看不清形勢,嘰嘰喳喳的叫喊。

朱月華當然是不理睬她。

這種人弱小到連螞蟻都不如,把她當情敵簡直是侮辱自己。朱月華都懶得朝她動手。

“張淑珍,我已經不需要他了,你自己受著吧,彆再惹怒我。”朱月華回頭給了一個輕蔑的眼神。

張淑珍都快氣死了,嘿,有武功了不起麼?她家還有錢呢!就不信花錢找不到武林高手!那個沈輝月就不錯啊,她一定要找來當打手!

沒想到沈輝月就出現在眼前了,張淑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沈輝月喚了一聲:“師妹。”

朱月華眉開眼笑,朝沈輝月撲過去。

沈輝月漫不經心的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