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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悠哉悠哉。

換了神仙都不給換的美妙的日子。

現在每天都在用心自己的頭髮,掙的錢還不夠護理頭髮的藥錢。

想想都生氣,唐大儒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錢,而生氣。

果然當皇帝的人心都黑呀!

唐大儒氣啾啾的樣子,別提多麼搞笑了。

唐錢氏也得到了消息,正好跟自己的閨女在交流家中的事情。

母女二人,相視一笑,開心的不得了。

「哈哈哈~娘親以後可不能這樣了,你看看把爹爹給氣的,哈哈哈……」

唐明珠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嘴裡邊說著不由衷的話。

她真是都能想像得到自己父親那氣啾啾的樣子,本來十分炫耀的說話,誰能想像得到,一頓操作猛如虎,實際上掙不到的幾兩銀子。

「還說娘呢,你爹爹說給你買首飾的時候也不見你推脫呀?」

唐錢氏也笑得不見眼睛,嘴裡邊還不忘反駁,自己可沒什麼壞心思。

「不過也好,爹爹最近在打探如何生發呢,可見最近用腦有些過度。也好好的休息一番,反正家中也不差他這點俸祿!」

唐明珠終於笑完了,擦擦眼淚,給自己倒杯水,從來沒發現自己的爹爹原來有這麼多的小心思呢。

「最近我可聽說了,你爹爹特意讓廚房裡做一些黑色的食物,黑芝麻之類的補一補。」

「你可別這樣說,可不在乎這些月俸,你都不知道最近打算跟哥哥們相親的人家,要比原來好多了。」

唐錢氏還有事情沒有說出來,這是她最近出門做事立刻就感覺地位是不一樣。

雖然說是大儒的夫人,但是原來空有虛名,手中並無實權。

而唐大儒入朝就是超一品,更是未來太子太傅,說明在未來皇帝那裡,也是很有麵子的存在。

至少可以保證三代之內絕對不會出現問題,很多人家都希望和唐家結親呀。

尤其是滿朝文武甚至是閣老和尚書家,都頻繁的透露出來這點消息。

唐錢氏還是挺看重的,不過自家老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也不多加阻撓,不過她想趁著老爺在朝政幹事這期間,將兩個兒子的婚事給定一下。

唐明珠眼睛一轉,想了想,以後嫂子們都進家門,自己是不是得找一個別的宅子?

「夫人呀,不好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老爺要玩泥巴,他讓兩位少爺過去一起玩泥巴。」

唐老管家急匆匆的過來,下人趕緊稟報。

唐錢氏一聽就知道,自家老爺那鑽研的精神又上來了。

「沒事不用管,泥巴夠不夠?不夠趕緊去買呀!」

「讓老爺撒撒氣……」

唐錢氏對於唐大儒的態度還是哄著,至於如何折騰自己兒子,無所謂,反正也是人家的兒子。

唐明珠也想去玩兒,直接被唐錢氏扣押住了,唐錢氏心想:這個泥巴,女孩子還是不要去玩。

「那好吧,那我就等著爹爹給我買首飾呢。」

唐明珠立刻「威脅」道,反正已經知道自己母親對對爹爹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包容感。

「……」唐錢氏哼了自己女兒一聲,自己真是生了一個冤家呀。

司徒皇帝帶著兒子們,還有閣老們一副走家串門嘮嗑的樣子。

司徒皇帝很是興奮,畢竟得有多少年了,都沒有這種能夠相互拜訪的朋友。

再說了,一般情況下,司徒皇帝也不願意討人嫌去別人家,別人都是感恩涕德,生怕做得不好,被皇上厭煩,甚至砍腦袋。

其實司徒皇帝覺得自己已經夠克製的,除非很多人太過分,否則他輕易不會砍別人腦袋。

言太監上前叫門,唐府的僕人都被唐老管家提著耳朵教育過,必須對待任何人,無論貧富貴賤,一視同仁。

得拿出他們唐府的態度來,切莫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切莫給老爺招災惹禍。

而且看大門的這個工作很重要,唐老管家有時候都會親自看大門。

唐老管家開門一見,他也許不認識司徒皇帝,但是他認識四皇子呀。

四皇子稱之父親的人還能是誰?!

當然是當朝皇帝!

唐老管家既然知道是皇上,趕緊派人去通報老爺和夫人,同時客客氣氣的將司徒皇帝一行人,迎進府中,並沒有卑躬屈膝,□□%e8%a3%b8的巴結。

唐老管家的態度,很好的取悅了司徒皇帝一行人。

對於司徒皇帝來說,真不愧是自己的摯友家,就連一位老僕態度都是如此的好。

有態度,有風度,朕很喜歡呢。

唐府,由唐氏家族歷代修復,裝修也頗具金陵府城特色。

一路行走來,確實也讓幾位閣老大開眼界,唐家不負當世有名富商,名不虛傳。

當司徒皇帝一行人再見唐大儒時,唐大儒正背著手監工自己的兩個兒子摔泥巴。

唐大儒真是一臉的嫌棄,明明已經告訴自己兩個兒子該怎麼做了,卻做不好。

唐康柏和唐康楓兄弟二人一身的泥巴,還要在寒風當玩泥巴,兄弟二人也很無奈呀。

畢竟有些東西眼睛覺得自己會,手會告訴自己,你在想屁吃!

慶幸還是娘親好,知道他們兄弟二人幹啥啥不行,已經請了手底下的泥瓦匠來了。

幾個泥瓦匠聽到唐大儒說的話,雖然不是專門做磚的工匠,但是泥土不分家,手腳麻利的開始照著唐大儒所說的話,開始甩泥土批子。

製土坯燒火炕,按照唐大儒的圖紙,就開始幹了起來。

毛老頭是唐錢氏手下家養的工匠,一家子都是泥瓦匠,正是他帶著自家的三個兒子過來幹活。

唐大儒害怕這幾位工匠不懂,還特意的講解圖紙。

毛老頭麵容憨厚,雖然有一把力氣,但是平時隻埋頭幹活,哪和主人家聊過天,見過最大的官兒就是個小管事,此時手足無措。

但是,毛老頭聽唐大儒往下講的時候就知道這火炕可是個好東西。

「……按照我的設想,中間需要留出空隙,讓煙通過,而且土炕不能有任何的縫隙,否則容易竄煙,將人嗆死。

而且不僅是可以製造火炕,還可以製造火牆,還有地熱……

基本上都是同一個原理,但是需要你們親自動手將這個設想做出來。」

唐大儒十分相信這些工匠領悟能力,斬釘截鐵的說道,要知道這些工匠可是手裡邊有著不傳的看家本領。

好多技藝在未來都失傳了,但是,隻要是傳承下去的技法,都有著自己獨特的秘術。

「回老爺大人……俺們能做!火炕俺們會做,但是火牆,地熱,還不會……」

毛老頭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手上有傷痕,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單薄。

「先做火炕,如果給府裡盤上火炕,你們的住處也都盤上火炕,到了下雪的時候,大家都好過冬呀。

先給老管家的屋子盤炕,他的膝蓋不好,有火炕可以讓他晚上睡個好覺。」

唐大儒也不著急,態度非常的溫和,語氣也很溫和,眼神裡麵充滿了對老管家的疼惜。

雖然他很可憐毛老頭一家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夫人已經做得非常好,也算是非常仁慈的當家主母。

遠遠要比其他人家,更加的在乎家中的奴僕生死。

毛老頭恭敬的離開,回頭找自己的兒子,大毛二毛三毛開始幹活了。

而且唐大儒交代了必要的注意事項之後,作為老的泥瓦匠從腦海當中也已經浮現出來,該如何做火炕。

技術含量倒是不高,隻要知道了裡麵的原理,其實做火炕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思^兔^網^

隻不過真的有唐大儒說的那麼好用?

毛老頭趕緊將腦海當中這個想法拋之腦後,他怎麼能懷疑唐大儒呢。

大毛二毛三毛都是青壯的大小夥子,摔泥坯子啪啪作響,幹活又快又好。

用量的差不多的土坯子,去盤炕,盤好的火炕,再用小火慢慢的烤,去去火氣,和濕氣。

還不能讓人直接躺著睡覺,最好是烘烤兩三天徹徹底底的將炕都烘乾了。

唐大儒在寒風中,坐在亭子中欣賞著冰景,在他人眼中看來,別有一番意境。

「真不愧是朕的摯友,瞅瞅這小日子過得真美滋滋啊。」

司徒皇帝一點都不將自己當外人,一屁股就坐到了唐大儒的身邊,自己給自己倒茶水。

「見過唐太傅,吾等打擾了。」

四位閣老可沒有司徒皇帝那麼厚臉皮,紛紛都帶了禮物,雖然不是很貴重,也是一番心意。

「見過太傅。」五位皇子恭敬的行禮,他們心中也很無奈呀,明明是教他們的太傅,卻時常見不到人影。

「閣老們客氣了!」唐大儒客客氣氣的請四位閣老入座。

「康柏,康楓,接著帶五位皇子一起去看盤炕,看完之後每人寫一篇觀感,不允許少於八百字。」

唐大儒下手可不輕,本來這也是他要給兒子們留的任務,既然五位皇子也過來了,那就不能厚此薄彼,一起去幹吧。

「……」五位皇子心不甘情不願,但是沒有辦法,司徒皇帝根本不挽留他們。

「五位皇子這邊請……」唐康柏和唐康楓隻能款待五位皇子,一起去玩泥巴。

將小孩子們送走之後,唐大儒的臉色立刻拉了下來,看司徒皇帝真是哪哪都不順眼。

唐大儒和四位閣老交談甚歡,都是有學識之人,根據某個問題由淺言深,慢慢的就算是意見不同。

也非常的有見解,意見不同不代表著生氣,而是多一種思想,多一種看法。

「……」司徒皇帝被孤立了,冷風那個吹。

言太監都不忍直視,於是微微的側過頭不看司徒皇帝。

司徒皇帝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為什麼跟別人都喜笑顏開,對自己都不說話?

摯友啊,你是對朕有了什麼看法嗎?你是知道了有很多人在說你的壞話嗎?你是知道朕的心似乎已經動搖了一番嗎?

司徒皇帝心驚膽戰,因為他覺得唐大儒既然能掐會算,能在史書當中得到很多知識。

可能唐大儒已經知道自己現在背後有小人在暗戳戳的戳她脊樑骨。

司徒皇帝膽戰心驚,飲一杯茶水,聞聞自己撲通撲通跳的內心。

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瞅著唐大儒,摯友呀,朕對你的心天地可鑒。

唐大儒也知道自己埋怨的不切實際,但是對於罪魁禍首剝削自己的黑心『資本家』。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咳咳,咳咳!對了,朕今天來是想問一問大儒身體怎麼樣了?」

「最近怎麼沒有去翰林院打卡,原來不都是做五休二嗎?」

司徒皇帝厚著臉皮,直接插入話題,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四位閣老趕緊端起茶水來飲一口,錯過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