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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烏達也沒有攔著,心想給他們漢族人一個下馬威也不錯。

「救命呀,匈奴人殺人了,匈奴人殺人了,救命呀……」

驛站小官張嘴就喊道,害怕的往外跑,外邊早早就已經有禦林軍駐紮。

禦林軍們已經上弓箭,嗖的一下子直接給敢拿刀砍人的匈奴一箭。

「啊啊!」匈奴人都嚇著了,也不敢多鬧了。

烏達一看情況不對,他也是經驗豐富之人,趕緊轉變態度,趕緊態度溫和的大喊!「我們是來使,我們沒有惡意,帶著真誠而來!我們是來投降的。」

「那你們老實點,再有下一次就別怪我們的弓箭沒有長眼睛。」

禦林軍們時刻警惕著,手上的弓箭已經繃直,時不時的就想給這些匈奴人一弓。

是時候讓這些匈奴人知道他們不是往年的『好麵子的禮儀之邦』因為唐大儒讓眾人都知道禮儀之邦對的應該是禮儀之人,而不是野蠻人!

對於野蠻人用的就是拳頭,讓他們懂得聽話!

這些日子不少的京城人都被唐大儒給洗腦,而唐大儒則全權主持『匈奴投降』的事情。

唐大儒發誓要讓滿朝文武知道,對待這些「投降者」,什麼才叫做勝國!

唐大儒發飆的當天,一路回家之後,就將自己關進了書房。

唐錢氏和唐明珠在家中沒有,一會兒就得到了消息,嚇得兩個人膽戰心驚。

沒想到唐大儒是真大膽的,他不僅在朝堂當中打了人,他還在朝堂當中指著滿朝文武,還有皇上的鼻子,通通將這些人罵了一頓!

「閨女啊,對不起你了,你可能要跟著咱們一家人一起被砍頭了……」

唐錢氏痛哭流涕呀,尤其是她知道唐大儒在朝堂中說了啥,就覺得自家命不久矣。

唐明珠心裡卻充滿了崇拜,果然不愧是自己的爹爹,說話做事就是太棒了!

要的就是這種護犢子的樣子,哎喲,真是太帥氣了!

「娘你可別操心,爹爹這事做的真的是太對了!」

「要是皇上因為這事砍咱們家的頭,那他就是昏君,國家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唐明珠滿不在乎,而且在他心中覺得,就算和自己的父母一起被砍頭也是開心。

果然就像她們想像中的一樣,唐大儒不僅沒有受到任何的名聲問題,甚至得到了真正的禦賜金尺。

唐大儒被滿朝文武一起求回到了朝堂中,滿朝文武覺得唐大儒說的都是正確的。

「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您說我們應該怎麼?」滿朝文武可憐兮兮的說道。

唐大儒可不喜歡這些腐朽的老頭,他更喜歡年輕人有活力。

於是唐大儒主考的進士們在緊急調到他的手邊,嚴炫之也已經到了唐大儒的手中,成為即將和匈奴人扯皮的外交官之一。

匈奴使者已抵達京城驛館,今日的早朝中正在議論此事。

手中握有金尺的唐大儒,是滿朝文武時不時用眼眸掃一下的存在。

「諸位同僚可知道除了打仗之外,還有一種製裁叫做經濟製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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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經濟製裁?」

滿朝文武都在納悶,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場的文官也算是精通詩書之人,這些字分開拆解開來就是都理解得了,但是組合到一起,還真沒有想到是什麼意思。

朝堂上的官員們沒有人敢說話,紛紛站得挺直,不敢有絲毫的竊竊私語。

畢竟真正得罪唐大儒的人,真的是麵子,裡子都已經丟光了。

滿朝文武官員,現在都得出來一個道理,寧願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唐大儒!

得罪皇上可能隻會被摘掉官帽,甚至還能在百姓口中得出來個好名聲。

但是得罪唐大儒,那就徹底的完了!

想想禦史中丞長孫翔的悲慘人生,滿朝文武都鞠一把同情的眼淚。

唉,真的是太難了!

禦史中丞長孫翔不僅是在朝堂當中,被唐大儒一頓暴打,成為了故事中的另一個主人公,名聲臭大街了。

在這個故事當中,唐大儒是絕對的正麵人物,而禦史中丞長孫翔就是徹頭徹底的反麵角色。

本來他家的管事就是長孫宗族的族人,仗著自家的老爺簡在帝心,年紀輕輕就已然成為了京城的三品大員,平時行事甚是囂張。

如果正常的發展下去,禦史中丞長孫翔可能就會進入內閣,成為內閣大臣。

整個家族也成為了書香門第,看似前途無量,也備受眾人的追捧。

但是,一切都消失的那麼的快,好像以前的繁榮,門庭如市的畫麵,都是虛假的存在。

「養病在家」的禦史中丞長孫翔,先是被言官參奏縱容家中管事,欺壓百姓,惡意壓價,行受賄賂……

長孫翔為官多年,擁有自己的派別,他上去了,那就代表著有人下來了,當然會侵犯其他人的利益。

於是痛打落水狗,落井下石,這樣的事情官員們做起來太手熟了。

在早朝上被參奏的長孫翔,竟無一位官員為他狡辯,於是沒有任何異議,長孫翔玩完了。

「那就直接打入天牢,沒收財產,聽後發落。」

司徒皇帝倒是不客氣的下旨,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沒收財產了。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收任何的賄賂,我隻是管家不嚴罷了。我是冤枉的!」

長孫翔悲傷的痛哭,在天牢中大喊,雖然他用心不正,但是罪不至死。

作為一名想要向上升的官員,就算是裝模作樣,他也要裝的自己兩袖清風!

大壞蛋長孫翔被打入天牢,和餓死女兒的劉進正好麵對麵住在一起。

「長孫大人?你怎麼也進天牢了?」

「下官想詢問一下,下官到底什麼時候,能無罪釋放,皇上至今沒有說要提審下官,似乎變化……

劉進說話有些激動,站起身來隔著牢欄,詢問長孫翔。

畢竟劉進以前在天牢的小日子過得還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近半年來他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差。

原來還會有酸儒學子前來探望,訴說對自己的崇拜,說一定會營救他出天牢。

劉進是身心都得到了滿足,他覺得他就是當代的聖人!注定被記憶到史書當中的存在。

但是將近一個年的時間,由原來的經常有人探望,變成了逐漸有學子,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他,直到最後再也沒有人過來了!

長孫翔嫌棄的看看那髒兮兮宛如真正的犯人一樣的劉進,想了很久才想起來,原來還有這號人物呀。

「嗬嗬,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事情,你做的事情恰好和當朝太傅,完全相反。」

「這輩子都沒機會出去了,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天牢裡吧!除非唐太傅駕鶴西去,你還有翻身之地,否則……嗬嗬」長孫翔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劉進,嘴裡說著劉進根本就不知道的情況。

「長孫大人,為何如此發言,你可是皇上的心腹,還不是也淪落到了此處。」

劉進嘴上說話也得理不饒人,作為有」骨氣」的官員,甩一甩他大油髒乎乎的頭髮,覺得自己還是當年風流倜儻的官員。↓思↓兔↓網↓

長孫翔氣不順,就和劉進吵了起來,兩個人你來我往吵的激情澎湃。

「你可真是個傻缺,你還以為外麵的那些學子聽你那些道理?」

「嗬嗬,聖人之言,又豈容他人隨意改變!」

「學子們都已經被唐太傅給洗腦了,雖然我被唐太傅搞下來,但是你知道唐太傅是誰?那是大儒!」

「大儒?大儒更應該堅守聖人之學!」

「我可真是想吐你一臉,人家的女兒直接休夫!活得逍遙又自在。你可真是……」

「吾不信!這些都是假的。」

劉進配上髒乎乎的形象就像是瘋了一樣,但是長孫翔卻沒有任何的同情心。

每天兩個人吵來吵去,慢慢的竟然吵出來了感情,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遭遇非常相似。

都是因為『唐大儒』,讓他們徹底的被眾人遺忘,所以組成了「復仇者」聯盟!

但是,兩個人可真是想多了,因為他們確實是不太重要,就算消失不見了,朝堂依然照轉。

『果然,隻要不請假,皇上就不會發現,朝堂有我沒我都一樣的事實。』在不少官員心中暗自的想到此事,在心中警告自己,切記不要請假。

京城老百姓們可真是『護短』,唐大儒就是好人,幫唐大儒打壞人的官員也是好官。

參奏『禦史中丞長孫翔』的言官,黃賀大人受到了老百姓們的歡迎。

黃言官受寵若驚呀!卻十分享受老百姓們的愛戴,和崇拜的眼神。

暗自在心中,緊跟唐大儒的腳步,參奏不聽唐大儒話的官員。

他可不想成為天牢裡,還在渴望司徒皇帝想起來的「兩位」。

而還在天牢中的「復仇者」聯盟,每天暗戳戳的就是在詛咒唐大儒!

此時朝堂上,唐大儒若有所思的漫步,手拿金尺晃來晃去,就覺得鼻子一癢,沒忍住打了兩個噴嚏。

「嗯……看來有人在罵我呀。」唐大儒掏出手帕,捂在自己的鼻子下麵,嘴裡麵喃喃自語。

滿朝文武內心:嗬嗬,大儒,你可真是小心了,恨你的人可真是多了去。

「經濟,通俗一點來講就是南來北往的貨物,再說白一點,其實就是商人們買賣貨物。

經濟製裁就是控製商人們買賣貨物的自由,製裁對像主要針對匈奴。」

唐大儒手持金尺,就像是課堂上的夫子在為學生們解惑,此時解釋道。

如果說的更加抽像的話,他害怕這些文科生不理解。

「咱倆腳底下的這片土地,自古就備受外族人垂涎,邊疆遼闊,物產豐饒。衣食住行,都要比外族強。

就像匈奴人過的是遊牧民的生活,缺乏很多物資。往年都會在邊境中和非常多的商人進行交易,他們需要鹽,鐵,茶,布匹……」

「而我們需要做的經濟製裁,就是斷絕商人們和匈奴的交易。不給他們這些生活的必需品!」

唐大儒輕輕的點撥,在場的官員都是老油條,稍微一轉變,腦子就立刻想到了這件事情的「歹毒」。

戶部周尚書摸著鬍子,已經想到了經濟製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