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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認真的囑咐曲大洪,千萬別出唐府,再出點什麼事。

「哎哎!俺肯定聽話,肯定不會出唐府。」

曲大洪一抹眼淚趕緊感激的說道,聽到大儒這個話應該是準備管事情的,那就好,兄弟們不能白死呀。

……

唐大儒將曲大洪的安危,交給『暗衛』侍衛,讓他們好好的保護,一定不能出現問題。

唐大儒準備讓暗衛將密信『送去給皇上』,但是他覺得現在似乎應該有人也已經注意到了唐府中的曲大洪。

隻是讓暗衛去找皇上提醒,密信還是妥善的藏起來,貼身放著,睡覺都抱在懷中,隻等明天早朝了。

而就像唐大儒所想的一樣,不少的官員都得到了消息。

其中杜閣老也得到了消息,不過出於對於皇上暗衛的警惕,眾人沒有聚集到一起商討辦法。

不過,杜閣老自有一種辦法和其他人取得聯繫,唐大儒也不是沒有小辮子,他就算沒有小辮子,他坐鎮的翰林院,可是一抓一大把呀。

明天起早,先把翰林院的官員們都給告了!

同時,杜閣老陰沉的想到,自己必須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替罪羊」也已經找好了。

趁著唐大儒被告之計,杜閣老決定渾水摸魚。

作者有話要說:也不知道為什麼,六,四,會被屏蔽。

不是我逼死強迫症呀,目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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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冬季, 上早朝。

對於大臣來說,就是一種煎熬,沒有入圈的人羨慕, 在圈子中的人隻能苦中作樂。

就連皇上每天都早起上早朝,這些官員又怎麼能推辭呢?

隻能苦中作樂,慶幸所有的大臣都穿上了毛衣毛褲, 摩攃起熱。

滿朝文武沒有以前的寒風刺骨, 稍微穿的厚一點, 更加的舒服。

早上天不亮就出門,官員們張嘴就是一股白氣, 緊緊身上的官服。

大家也不多做客氣,畢竟自己不想多說話, 對方還不想多搭理人呢。

一如既往的平常的早朝, 除了司徒皇帝,最近心情十分愉悅之外, 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有本啟奏, 無本退朝~」

「臣有本啟奏,臣參奏翰林院的官員知法犯法,不思其職, ……」

禦史官員大聲的參奏, 將翰林院所有的官員拉下馬。

翰林院的所有官員, 因為頂頭上司是唐大儒,所以學習唐大儒也開始輪休的工作。

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了很長, 就像是滿朝文武都已經默許了,這種行為一樣,甚至司徒皇帝都知道,也沒有當做一回事。

翰林院的官員們又沒有耽誤事情, 也沒耽誤國家大事,也不曾耽誤皇上的工作。

所以朝政的大臣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要罰也得首先罰唐大儒。

所以現在滿朝文武都沉默了,看著激情澎湃的王禦史,似乎感受到了風雨欲來。

「……請皇上嚴懲不殆,這些翰林將皇上的善心當做了放縱,必須嚴懲不貸!當官人怎能貪圖享受?……」

王禦史大人張嘴就是仁義禮智信的大道理,反正是將翰林們批判的一無是處,又將當官的人拔升到了另一個高度。

反正意思很明顯,如果皇上不嚴懲,王禦史都得跪死在朝堂上。

滿朝文武就像看個大傻子似的,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王禦史,世上竟然有如此呆萌之人?如此傻!

司徒皇帝都不知道如何說話,:「……」

這就有點非常尷尬,而且司徒皇帝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王禦史就像沒有看到一樣,還在不停的作死。

所有人感覺王禦史就是在不停的做事,隻求一死,沒有別的感覺,就是想趕緊讓皇上弄死他!

跪拜在地上的王禦史都已經做好了,以頭撞死在金鑾殿的準備。

王禦史甚至沒有看杜閣老一眼,已有奉獻的精神,已有先生的精神,甚至他心裡可能都在感動自己的犧牲。

杜閣老爺老神悠悠,沒有任何的反應,微垂著臉,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現在臉上連一絲動容都沒有,似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朝堂中有不少的大臣也在議論紛紛,小聲的討論這件事情,畢竟誰不想休息?

現在王禦史所有的人都架上了高台,想休息就不是好官,這可是如何是好?

做事站在了大道理,還讓人無法反駁了!

翰林院的王院士看著跟自己是本家的王禦史都覺得牙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不少的官員都一副今天又有熱鬧看的表情,就差捧著一捧瓜子看熱鬧了。

果然輕鬆一段時間,總會蹦出一個大事兒,讓大家驚醒。

就在所有官員們被這件事兒給轟炸時,杜閣老親自參奏工部官員,出現了問題。

但是明明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在杜閣老的嘴中卻說成了自己治理不嚴,導致了手下的官員貪汙腐敗,變成了一點小罪!

「……臣有罪,沒有管理好下屬,沒有發現他們竟然背著臣,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杜閣老參奏自己時,跪在地上剛正不阿,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

隻是說話間。避重就輕,直接將手下的官員拉出來當替罪羊。

「杜閣老,趕快請起!」

司徒皇帝皺著頭聽著杜閣老的辯解,可能是對杜閣老的印象非常好,就覺得一時失落。

甚至滿朝文武都覺得杜閣老實在是太認真了,手下犯的錯而已。

就在滿朝文武甚至是同僚,都要替杜閣老求情之時,宮人來報:大儒上早朝了~

而本來不上早朝的唐大儒,直接睡過頭了,等待穿上官袍來到朝堂中。

就看到尋死覓活的王禦史,非要一頭撞向金鑾殿的柱子,以死明誌!

還有翰林院的王院士已經在認錯,反正就是熱熱鬧鬧。

而唐大儒的到來,則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吃驚,心想:大儒是順風耳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司徒皇帝也挺為難呀,因為明令禁止,有規定,但是自己的朋友在翰林院了,這可怎麼辦。

而唐大儒的到來,絕對是讓此次事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杜閣老已經打算這次機會,直接清理工部「蛀蟲」,直接大義滅親,自己也有錯,不過功能補過。

杜閣老真的很聰明,摸透了司徒皇帝的內心和行事準則,一罰一獎之下,他絕對可以平安無事,大不了就辭職不幹榮歸故裡!

而唐大儒的到來卻將眾人的目光移開,這也是另一件事故的當事人。

唐大儒瞭解了事情經過之後,不加思索,直接了當的雙手抱拳,非常負責任的認下自己的錯。

「關於翰林院所有官員輪休之事,一切都是臣之過,上樑不正下樑歪,陛下要怪罪就怪罪微臣,臣願受罰!」

「作為上司擁有權利,就要承擔責任,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不過臣想問一句,翰林院輪休耽誤皇家大事了嗎?耽誤皇上的事情了嗎?耽誤諸位大臣的事情了嗎?

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有生病之時,所以臣覺得適當的休息,有助於官員們更好的工作。」

唐大儒在認罪方麵沒有任何推脫,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在他看來錯了就是錯了,自己願意認錯,並且願意改正。?思?兔?在?線?閱?讀?

翰林院王院士感動極了,都想哭了,上麵有一個老大頂著,真的是天塌了,有個個高的人頂著呀。

文武百官也覺得:這樣的上司可真是太讓人覺得安心了。

「臣附議,臣覺得大儒說的沒錯!」

「臣也覺得大儒說的很正確,翰林院並沒有出現任何的過錯,稍作懲罰就好。」

「臣等復議……」

文官紛紛出聲,力挺唐大儒,他們眼神都充滿了亮光,似乎看到了自己未來也能休假的場景。

而唐大儒環視一周,則在心中暗自下了結論,他一定要為這些文官,爭取假期!此事以後再議,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王禦史看到唐大儒也啞口無言了,主要是他現在有些膽戰心驚,尤其是唐大儒如同透視眼一樣,將他渾身掃遍。

杜閣老爺終於皺起了眉頭,眼神毒辣,帶著一股陰寒之氣,讓一直在關注他的楊閣老渾身一抖。

楊閣老覺得很怕怕呀!比嚴閣老都可惡,真的是好害怕,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瞭解過杜閣老。

「臣有要事稟報,臣這裡有一封密信,還請皇上親自過目。」

唐大儒在懷中掏出被%e8%83%b8膛捂熱的密信,他未曾打開,還是密封著的信,是李將軍的親筆書信。

「快快乘上!」司徒皇帝挺好奇,不僅著急的說,這可是第一次唐大儒在朝堂當中幹事。

言太監恭恭敬敬接過書信,為皇上呈上。

司徒皇帝打開書信之後,一目十行,臉色變得僵硬而又難看,怒火中燒,越看越生氣。

唐大儒卻覺得司徒皇帝怒火還比較少,他要火上添油。

「據送密信者來報,李將軍派了三批人,全部都了無音信,還有其他將領送來的信使,紛紛全部都意外身亡!

這是巧合,還是密謀?臣不想多說。但是,臣就想問一句,這個王朝到底是姓司徒還是姓杜!」

唐大儒一臉正氣的說道,他很憤怒,因為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這些掌權人眼中都不是生命。

權力都已經大到這種地步,都已經無視普通人的死活了。

唐大儒眼神看向王禦史,就宛如看一個最髒的垃圾,看一眼都覺得髒。

「是不是普通老百姓的生命,掌權者眼中看來是可以隨意的獵殺!!十幾條鮮活的生命,沒有一個人參奏?」

「臣就想問一問:翰林們休兩天假怎麼了?整天參奏這些屁事,真正老百姓的苦衷,真正滿朝文武需要監管,不去關注和監視。」

「做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哼!」

唐大儒怒火中燒的說道,眼神中迸出的怒火,似乎都要將某些人給燃盡了。

唐大儒生氣,司徒皇帝更生氣,因為他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因為按照平常的做法,司徒皇帝覺得自己已然被杜閣老,這老賊給琢磨清楚。

這就是朕的好閣老,瞧瞧這是什麼事兒?!

「杜閣老,你可知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來人呀,錦衣衛去徹查此事,朕要查一個水落石出,朕要誅他們九族!」

「敢動朕江山的命脈,朕就要在你們的腦袋!」

天子一怒,伏屍萬裡,司徒皇帝已然已經發怒,並且揚言要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