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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婚紗照……”

“好。”

“還要婚禮。”

“行。”

“我們不吵架。”

溫槿無比清醒道:“陸連川,你做夢呢?”

陸連川抬起頭,在溫槿%e8%83%b8`前磨著‘貓爪子’威脅道:“感情好不吵架做不到?”

“你把手拿開,不許捏!”

“感情好的自信都沒有?”陸連川不依不饒。

“有……但,是人都會有生氣的時候吧?生氣還能不吵?”

“吵不起來的。”陸連川說,“我讓著你。”

溫槿一時無話,好半晌,她說:“……陸連川,你彆話說得好聽,你能做到嗎?”

陸連川自信一哼:“小看我了。”

他又蹭了會兒,說:“你們三期工程快落地了吧?”

“快了,第十次調試了,如果數據沒有問題,後天就能啟動。”溫槿說,“這之後,弗沙區就不會再懼怕空襲威脅了。”

陸連川呼吸平穩,他懶懶嗯了一聲,說道:“好想家,想吃海帶燉牛肉……”

溫槿:“香酥辣子雞,麻婆豆腐水煮魚,麻醬鳳尾毛血旺……”

陸連川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溫槿噗噗笑了起來,噴薄出的氣息撓著陸連川的手掌心。

他眉頭一挑,捏著溫槿的下巴,%e5%90%bb了下去。

一%e5%90%bb結束,溫槿推開他,喘熄道:“你為什麼總愛捏我下巴?”

陸連川想了想,說:“調整角度。”

“你跟我講,我自己調整。”

陸連川:“……不行,我就要捏。”

他再次捏住溫槿的下巴,%e5%90%bb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溫槿又問:“今天看的那封信,是什麼?這裡的小姑娘們給你的感謝信?”

陸連川被香軟的%e5%90%bb衝昏頭腦,差點說出情書兩個字,‘生死一線’之時,硬生生給吞了。

他說:“胡說,沒人給我寫感謝信的。”

“不是她們給你寫的,你為什麼不敢給我看?”

“……”陸連川說,“回國給你看,真的,回國給你講個故事……關於這封信的故事。”

第二天,陸連川到西區出診。

上午的數據測試收集,不需要溫槿在場,她就在營地收拾衣服,該洗的洗,該涮的涮。

洗陸連川的衣服前,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

溫槿隱約看見連川兩個字,怔了一下,打開看了。

這之後,她輕輕吸了吸鼻子,又把信疊好,收進衣服口袋,把衣服放回了原處。

她隻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在搓衣板上搓洗衣服時,她小聲罵著:“陸連川你個混蛋……”

他從哪裡找到的信?

什麼時候找到的?

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想起陸連川說的,回國後給她講關於這封信的故事。

溫槿多少明白了。

她狠狠搓洗著衣服,搓一下說兩個字:“又搞、什麼、浪漫!!”

正罵著,一雙手忽然從背後圈過來。

陸連川笑眯眯地歪過頭,親了她臉頰:“放這兒,我來洗。”

溫槿揉了揉眼。

陸連川見她鼻尖粉紅,驚恐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是不是哭了?因為什麼?洗衣服嗎?不洗不洗……放著我來就好。”

溫槿默默靠著他的%e8%83%b8口,把眼淚都蹭在了陸連川的軍裝上。

“陸連川!”溫槿拳頭,輕輕砸著他的肩膀。

“到!少校你說。”

溫槿抱著他,埋在他的%e8%83%b8口,帶著哭腔,柔柔說道:“你討厭!”

如果你無法接受這樣熱烈的表達,請你埋掉它,讓它融化在泥土裡。

陸連川沒有讓它融化在泥土裡,他把它找了回來,並接納了它,並將她的這份心意,好好的嗬護著,圈在懷中。

人生至幸,失而複得,重獲真心。

“”

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發現,陸真的是言情大姓……

除此之外,溫、秦、蘇、言、謝、白、段……好像也不少。

不行了,有逆反心理了,下本言情我寫個姓王的23333333333不過現在正經排第一的是李,第二才是王(好的,男配的姓也定了)

李王張劉陳楊趙黃周吳。今年的top10

【好想寫本狗血都市言情……大狗血的那種……啊……好想寫……】

第40章 絕對服從命令

馮羨接到電話後趕到機場, 跑進大廳,就見陸連川站在谘詢台前,正低著頭按手機。腿邊放著一個黑色小行李箱, 手柄杆上搭著一件薄風衣。

他穿著長袖軍裝, 淡綠色的,熨燙得整齊, 腰杆直挺,就連低頭看手機,也和彆人氣質不同,路過的人,大多都會再回頭瞥他一眼。

他人精神了許多, 眉眼都是笑,不過模樣倒是沒什麼變化,膚色也沒變, 隻是鼻梁中段多出一道曬傷印,延伸至兩頰,像是不久前國內流行的曬傷妝。

“喲。”馮羨揚揚下巴,“這兒呢,走了。”

陸連川聞聲抬頭, 跟他招了招手,手臂一舒, 把風衣外套穿上, 拉著行李箱跟在後麵。

等他走過來,馮羨搭上他肩膀, 問他:“回來了?”

陸連川點頭:“回來兩個月了,隔離了一個多月。”

“溫少校呢?沒一起回?”馮羨問。

陸連川極輕地笑了一下,道:“你覺得可能嗎?我跟她一起回的,醫院隔離一解除,又讓你們連海洲的指揮所借去了,上個星期就來了。”

馮羨:“……不早說,上周我也在這兒呢,早說我就去接了。弗沙怎麼樣?一去大半年,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陸連川:“九死一生,差點回不來,最後一個月我跟溫槿搭檔,主要就是照顧她,結果遇到極端分子自殺式`襲擊。還好我家夫人的命可是開過光的,一路開掛,所以有她在,我再衰都死不了……”

“這次立功了吧?我聽小道消息說,又要晉升了。”

“至少兩級。”

“喲!”馮羨震驚。

陸連川補充:“我說溫槿。”

馮羨:“去你的……我以為你呢,不過你至少也升一級吧?明年科室副主任?”

“這都隨便。”陸連川說,“都無所謂,我對這個沒什麼執念。”

坐上車,馮羨問:“去哪?”

“咫尺天涯。”

“啊?”馮羨驚道,“真的?你真的是來玩的啊?”

咫尺天涯是連海洲的一個著名景點,海邊沙灘風景優美,海灘邊有許多觀景酒店和私人度假村。

馮羨今早接到陸連川的電話,聽陸連川說要來連海洲旅遊,到咫尺天涯看看,他還不信,以為陸連川開玩笑。

“不然呢?”陸連川懶懶翻了他一眼,摸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裡。

“煙癮還沒戒掉?”

“快了。”陸連川一直在發短信,心不在焉道,“溫槿說我抽煙看著像浪子,我一抽煙,她就想大耳刮子抽我,讓我浪子回頭……”

“溫少校這麼彪悍?”

“她打人挺疼的。”陸連川噙著糖笑了,“她還跟我說,她當年練過擒拿……結果被我一隻手反轉了。嘁,小丫頭……”

這怎麼聽怎麼像是有故事的。

馮羨抓起抹布,抖了抖:“閉嘴啊,你自己照照鏡子,看你那表情肉麻不肉麻!”

有電話打了進來,陸連川示意馮羨不要講話。

“喂,你到了嗎?”陸連川語氣立刻軟了八個度,輕聲細語道,“嗯,攝影發的地址就是那裡,我可能還要二十分鐘,你先自己玩,到了我再聯係你……”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掛了電話,馮羨問他:“誰啊?”

陸連川:“溫槿啊……”

靜了會兒,馮羨道:“靠!你倆是去維和還是去戀愛通關了??”

陸連川不明白:“什麼意思?”

“完全不一樣了好嗎?!”馮羨說,“你之前跟溫槿說話不這樣!這他媽也太膩歪了!你是去弗沙被溫少校灌了半年蜂蜜嗎?”

陸連川:“不許講臟話!”

到了咫尺天涯後,馮羨瘋了。

“啊??這是啥?你跟我講這是啥?!”

此時臨近黃昏,太陽剛剛觸碰到海浪,整個沙灘是橙紅色的,有幾個穿著統一服裝的婚慶公司工作人員,正用白色的貝殼擺著圖案。

陸連川&溫槿。

此生唯一,至愛永遠。

馮羨:“臥槽這是啥??”

陸連川下車,倚在車前笑著說:“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麵……”

馮羨:“蛇精病,你說你要乾啥子!”

馮羨驚得,普通話都說不順溜了。

陸連川皺眉:“你眼睛是擺設嗎?這還看不出來?”

“……就……結婚紀念日?”馮羨試探,“可你倆也沒一周年啊!”

陸連川瞪眼道:“求婚!”

馮羨迅速沉默了。

好半晌,馮羨跳起來,一巴掌拍到陸連川腦袋上:“求婚?!求婚?!哈??你檔案上寫的什麼你給我念念!已婚!已婚好嗎陸醫生!!你是傻了還是有錢花不完了?神經病還是鬼上身了?這個時候又不是紀念日又不是生日,你他娘的搞什麼求婚??你結婚都快一年了,你求婚?”

陸連川嫌他丟人,默默離開。

終於,數百個氣球紮成的心也升了起來,鮮花拱門樹了起來。

太陽被海水吞進了一半,海鷗成群結隊飛回了沙灘。

馮羨忍不住吐槽:“你行,你牛逼,就不說你犯神經這時候求婚了,你挑個大白天的不行嗎?非要在日落時候求婚……”

陸連川:“不懂就閉嘴,免得我抽你。”

馮羨國字臉湊上去:“來來來,祖宗你今天要下不去手,我就跟你割席斷交。”

陸連川笑:“馮羨,你才是神經病。”

“你給我說道說道,為什麼要今天求婚?”

“我跟溫槿,我倆差點死在弗沙……”

馮羨:“嗯,然後呢?”

“我們被俘了……槍都抵我倆後腦勺了。”

馮羨下巴嚇掉了:“靠……”

“她就說,沒什麼遺憾了,反正睡過你。真要說遺憾……陸連川你還沒求過婚,我想要婚禮,要那種沙灘夕陽,倦鳥回巢,你跪下跟我求婚,到時候,我一定……為你戴上花環,親%e5%90%bb你額頭,就像加冕……你是我的王子,騎士……”

陸連川笑了一下,說道:“她說得很慢……我以前一直以為,她的性格……可能並不喜歡這些,我錯了,我倆從沒有好好了解過對方。得救後,重活一次,我想從頭開始,一點點了解她,戀愛,結婚……”

馮羨嚇得,緊緊擁抱了陸連川。

“兄弟,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操!我要哭了……”

陸連川嘖了一聲:“你彆說臟話好吧?今天我要求婚,你暫時屏蔽一下!”

馮羨抽出一張紙,擦鼻涕。

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