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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快。”

“胡說,你能感覺到?”

“嗯,感覺到了。”

“你感覺不到,無賴……”溫槿使勁貼了貼%e8%83%b8,說,“這種厚度,你要能感覺的到,我跟你姓。”

陸連川說:“彆鬨,我要把持不住,拿你是問。”

溫槿試了一招手肘攻擊,勒住他脖子,柔聲道:“你敢。”

陸連川背著她撒腿就跑,跑到客廳,把她往沙發上一卸,開始解皮帶。

溫槿愣住:“誒?”

陸連川:“還愣著乾什麼,不跑?不跑就辦了!”

溫槿說:“那我,象征性的跑一跑?”

陸連川撐著沙發,哈哈笑了出來。

溫槿說:“彆笑了,軟了……”

陸連川:“嗯?你試試!”

“你怎麼這麼無恥?”溫槿嫌棄道,“飯還沒吃呢!”

“飯可以不吃,你不能不吃。”

新聞過去倆小時後,兩個人坐在桌邊喝粥,開始商量起正事。

溫槿給他夾了塊肉,說:“回家後,千萬彆說漏嘴,遇到的危險事情,一律不要跟外婆講。”

“所以我不想回去……”陸連川憂愁道,“我外婆學情報的,一句話說不對,她就能知道,到時候肯定要鬨一場。”

“沒關係,反正我們活著回來了。”溫槿說,“我給你講個辦法,你就用最不開心的表情,隻描述那邊的條件有多艱苦,描述一下沙塵暴,再描述一下那裡的孩子……其餘的我來講。”

陸連川:“根本不行,我覺得我外婆那雙眼,從看見咱倆開始,就肯定知道我們經曆過生死大事。”

“為什麼?又沒在臉上寫著。”

“咱倆的關係……”陸連川說,“我外婆講過,不曆事不成長,這種跨越式親密感,隻有經曆過生死才能有。”

溫槿:“哇……那我們先吵一架再回去吧。”

陸連川自信道:“咱倆吵不起來。”

溫槿溫柔地看著他,然後說:“能的,你聽我用一句話讓你生氣。”

陸連川輕蔑一笑,道:“你說。”

溫槿:“你技術很糟糕,偶爾會疼……”

陸連川被粥嗆到了,劇烈咳嗽起來,想要第一時間辯駁都不能。

溫槿笑的前仰後合。

陸連川拍桌:“你第一次結束後還給過我好評!”

溫槿學著他之前的回答:“那是……咱倆才認識,跟你不熟,我不好意思說。”

客廳靜了好久。

陸連川小心翼翼湊過來,輕聲問:“真的?”

溫槿:“嗯,所以我希望你,多實踐一下,現在比之前退步了好多,就是因為欠了大半年沒練,生疏了。”

陸連川很想嚴肅對待,但他和溫槿都這麼一本正經談論著這種話題,怎麼想怎麼好玩。

他皺著眉頭,一會兒想嚴肅起來,一會兒又要笑,溫槿覺得他好玩極了。

“連川。”

“還有什麼,你說。”

“有一件事,我得謝謝你。”

“什麼?”陸連川有些緊張。

“謝謝你,隻有第一次買了蛋糕,如果你跟買玩偶一樣,每次都買蛋糕,我會發胖的。”

陸連川麵無表情呆愣了幾秒後,哈哈笑了起來。

他說:“你知道我為什麼後來,都隻買玩偶了嗎?”

“為什麼?”

陸醫生惡狠狠道:“因為常吃奶油對身體不好!過來,檢查血壓。”

“怎麼檢查?”

“你說怎麼檢查?”陸連川說,“這不你說的,多練!”

作者有話要說:

看見車了嗎?陸小狗子,讓車開個三年,總有一輛,會是來接你的。

陸小狗子:……哦。

第42章 孩子的姓氏由什麼決定

再躲再藏, 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回家看望外婆。

於是,這周末,陸連川和溫槿回了陸家。

進門之前, 溫槿還不放棄, 問他:“真的不先吵一架?”

陸連川說:“彆鬨,想笑。”

溫槿道:“其實不用太害怕, 大不了,被知道後,就破罐子破摔,反正咱倆都活著回來了。”

陸連川表情一言難儘:“其實被發現咱倆維和差點把命搭進去無所謂,但被發現後, 我外婆肯定要拎我哥出來大哭一場,她身子骨不行,我怕到時候哭的, 她身體受不住,我就要背不孝之名了……”

然而,進了家門,這頓飯吃的,卻意外的順利。

外婆沒問太多, 甚至沒有問他們維和的事。

外婆養了隻綠鸚鵡,飯桌上除了讓溫槿和陸連川多吃點飯, 就是聊她的綠鸚鵡。

一直沒等到外婆問, 陸連川放鬆了,也飄了, 吃完飯,就逗著鸚鵡,問外婆:“它會說話嗎?”

外婆說:“不,話說的越多,就越容易露餡,你說是不是?”

陸連川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又笑著說:“外婆,你把鸚鵡給我一周,下周來,我讓它給您表演問外婆好。”

外婆:“不用了,你好好工作,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小槿,我就很好了。”

陸連川仍然沒有察覺出外婆話裡有話。

倒是溫槿在一旁,看著外婆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如擂鼓。

陸媽打量著溫槿,心疼道:“瘦這麼多,也曬黑了……這幾天你們都回來吃飯,回來好好吃點東西補補……”

陸連川唰地扭過頭,道:“哪黑了!沒曬黑!”

陸媽:“我沒說你,我說小槿。”

“她哪曬黑了!”陸連川道,“白著呢!”

溫槿連忙瞪眼,示意他閉嘴。

陸連川說的白,是指她沒曬到的地方白。

前幾天,他抱著溫槿,感慨:“好白啊……尤其你的%e8%83%b8,特彆像雪布蕾,上麵綴著兩瓣桃花。”

溫槿沒敢問什麼叫雪布蕾,隻捏住他的嘴,威脅他:“閉上嘴,不許再說話!不然你滾走一個人睡!”

所以,陸連川當著長輩麵強調她白時,溫槿如臨大敵,生怕她下一句就是,她衣服蓋著的地方還是很白的。

陸連川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想起了纏綿悱惻的夜,想起了最近一次誇她皮膚白的場合,立刻笑了起來,還是那種眼中一汪春水,春\\色無邊的笑。

溫槿捂著眼睛,屏蔽了他熱烈無恥的目光。

陸連川打了個哈欠,說:“我們走吧?”

陸媽意外道:“剛吃完飯就回去?”

陸連川心裡急,他是想趁著午飯後的瞌睡勁,跟溫槿回去趴窩,因而也坐不住,就說:“下午還要去單位,我們回家整理點東西,屋子還沒收拾利索。”

溫槿似乎明白了他遞過來的信號,無奈又好笑地演起了夫唱婦隨,跟陸家人告辭。

等兩個人走了,陸媽扒在廚房的窗戶口看,見兩個人挽著胳膊走出院子,笑得挺甜蜜。

陸媽含笑點頭。

外婆搖著輪椅過來,說道:“連川還跟我裝傻。”

陸媽笑著說:“我都不敢提。”

其實,他倆來之前,外婆已經從院長那裡打探來了消息。○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陸連川申請延期,多在弗沙待了兩個月。在弗沙維和的最後一段時間裡,溫槿所在的臨時防空站被反動\\武裝分子攻破,將專家們俘虜了,陸連川作為隨行醫生,也被一起帶到了俘虜營。

他們開出了天價贖金和一係列苛刻的條件,七天時間,每一天槍斃一個俘虜對政府進行試壓。

不過,因溫槿是國外的專家,且被俘的醫生是她丈夫,所以,價值千金的夫妻倆,成為了武裝分子手中最重要的談判籌碼,被幸運的放在了最後的談判中。

這給了夫妻倆足夠的時間進行自救。

溫槿在陸連川的掩護下,順利偷到了信號發射器,稍作修改後,向指揮部秘密發送了俘虜營坐標。

終於,最後一刻,救援隊雷霆出擊,救出了槍口下的夫妻倆。

獲救後,陸連川抱著溫槿,差點大哭出聲。這之後的半個月裡,兩個人形影不離,手幾乎都沒鬆開過,直到半個月後,神魂終於囫圇了,陸連川第一句話就是囑咐溫槿:“千萬彆讓我外婆知道!”

不幸的是,這句話,被總指揮一字不差學給了陸連川的外婆。

外婆把自己關在屋裡,拿著大孫子的遺照悶坐了一夜,第二天聽說陸連川跟溫槿兩個人已平安回國,才出了房間,喃喃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陸媽鼻子有些發酸,說道:“真好……回來真好。”

外婆說:“經曆過生死還能在一起,這就是已經經過了他們各自的考驗和選擇,這倆孩子,以後,也就不用我們操心了。好日子在後頭呢……”

外婆微微笑了起來。

連川的運氣,要比林峰好。

“人都說,人不豁達,想不開,活太長就是遭罪。”外婆手指敲著輪椅扶手,說道,“我啊,受不得罪,還是豁達些吧……兒孫自有兒孫福。”

她不能被生死嚇到。

“下個月林峰生日,記得讓連川回來。”外婆說,“我今年,想讓他背著我,去上頭看看林峰。”

往年因怕老太太悲傷過度,都是閉口不提,到日子了,就推著老太太出去散散心,生怕她一想起就難過,老太太自己也裝作不知,隻字不提。

沒想到今年,老太太竟然主動提出來了。

陸連川跟溫槿真的回家‘趴窩’去了。

兩個人窩在新家新置辦的長沙發上,像兩隻貓,也不睡,就隻是閉著眼睛,靜靜歇神。

等瞌睡勁過去後,陸連川手伸進溫槿的領口,不安分地摸了起來。

從脖子,沿著頸部線條摸下去,摸到%e8%83%b8,揉捏幾下,劃拉幾個圈,在捏幾下。

他玩得不亦樂乎。

溫槿連眼睛都懶得睜,按住他的爪子,說:“你手不能歇一會兒嗎?討厭鬼。”

陸連川說:“我在練習。”

溫槿紅著臉訓斥他:“鬼話連篇!”

陸連川嘴角噙著一絲笑,壓低嗓音道:“不騙你,也不說鬼話,我就是在練習,練習前戲。書上說,前戲時間長一些,手上動作到位,氣氛拿捏好,正餐就不會不舒服了……”

溫槿:“……”

她默默撤走了手。

陸連川像是得到了鼓勵,立刻睜開眼睛,精神百倍地翻過身,壓在溫槿身上,熟練地解扣子。

溫槿:“唉……”

她意義不明的歎氣讓陸連川停了手,忐忑不安地問:“為什麼歎氣?”

溫槿:“……感覺我掉進了一個大坑。”

陸連川不開心道:“誰是坑?”

溫槿:“你啊,結婚前幻想的婚後日子很悠閒,搞搞科研,回來讓你暖暖床,乖乖的,不費事也不費腦子。可沒想到……結了婚,現實是,不管做什麼,都得費力氣耗精力。”

陸連川驚訝道:“讓你躺著不動,我又是按摩又是安撫的,最後也是我來動,你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