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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治療是關鍵。”

陸連川不愧是個醫生,一句話就讓法治在線變成了健康之路,安撫起病人家屬的情緒來。

那姐姐還是有些接受不能:“不是的……我覺得這個……是不是哪裡有誤會?”

陸連川歎氣:“我也想知道哪裡有誤會,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而且我已經結婚了。我平時……”

我平時潔身自好,知道自己風評不是很好,所以十分注意個人作風問題。

陸連川把這一大段話咽了,擺擺手:“算了,我不追究了,除了有一點點影響工作外,彆的也沒有損失,還是希望你們家屬能多多配合病人治療。”

姐姐說:“我總得知道病因啊!”

陸連川想,我怎麼知道她病因是什麼?

那姐姐說道:“你說說我們好好一姑娘,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的意思,已經暗示的很明白了。

我們好好的姑娘,有男友有工作的,怎麼會突然瘋了?是不是你始亂終棄?

陸連川沒從她這句話裡品出畫外音,腦內搜索了一下這方麵的病情病因,稍微解釋了一下,很認真。

片警咳嗽了一聲,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

陸連川不是很懂。

還好這時,溫槿來了。

“怎麼了?”

陸連川不知為何,聽到溫槿的聲音後,忽然想落淚。

當然,陸連川忍住了。

他丟不起那人,轉頭要給溫槿笑,結果看見劉皓跟著進來了。

“劉皓?”陸連川驚訝。

劉皓皮道:“可以啊陸少校,讓我跑派出所見你,你這個出場真是震驚中外了!”

陸連川:“誰讓你跟來的?”

劉皓:“這我就不高興了,我還不能跟著溫上校來?”

陸連川白了他一眼,回頭又可憐巴巴地看著溫槿。

溫槿了解情況後,微微驚訝半晌,說道:“那,現在有沒有在治療呢?”

姑娘的姐姐立刻火了:“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

溫槿愣了愣,莫名其妙看著這位家屬。

姐姐指著陸連川道:“我妹妹變成這樣,是不是你們的責任?!你還罵誰有病呢?”

溫槿懂她的憤怒點了,她理智道:“可是,現在我們也是受害方,沒有弄清楚原因病因,就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不太好吧?你在推出結論前,總要先遵循邏輯。”

劉皓:“什麼什麼?你們這是在吵什麼?”

最終,姐姐拿著妹妹手機,翻起了通訊錄,勢必要找出陸連川聊騷她妹妹的記錄。

陸連川道:“我真的不認識她,也沒她的聯係方式……”

過了一會兒,姐姐把手機舉起來,氣憤道:“這是不是你!是不是!”

溫槿咦了一聲,看向一旁抽抽搭搭自言自語的姑娘,驚奇道:“原來是她。”

陸連川皺眉接過手機,驚恐道:“……這是什麼?!”

這姑娘的朋友圈,大半年前發過一張照片,照片裡是他。

“三年前命運的遇見,三年後的今天,命運又將我推向你。”

“……”陸連川抬頭看向溫槿,緊張地咽了口水。

雖然自己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但,為啥現在還是有種乾壞事被老婆逮到的愧疚感?

溫槿笑了笑,輕聲道:“抱歉,我打個電話。”

劉皓湊過來,小聲對陸連川說:“黑臉小暹羅,你完了!”

陸連川瞪他:“你!住!口!”

作者有話要說:

開頭的小伏筆。

大家彆忘就OK~

第46章 嗯?一米八六?

溫槿一個電話, 叫來了她朋友,以及朋友的妹妹。

朋友的妹妹半隻腳剛踏進派出所,就先嗷嗚了一聲, 兩隻眼睛眨巴著看陸連川:“哇哇哇!”

帥誒!

當然這句話, 那小妹妹沒發出聲音,但明晃晃寫在了臉上。

等她見到自己的大學同學, 忽然明白過來了,轉頭看向陸連川:“啊!原來是你!”

陸連川:“……你好。”

不認識。

“你好,我叫汪沁。”小妹妹自我介紹完,介紹她同學,“我是賀曉樺的大學同學。”

陸連川也不知道賀曉樺是哪位, 問候完,他就默默退後一步,乖巧站在旁邊。

溫槿聽明白了, 簡單跟汪沁說了一下情況,汪沁愣了愣,決定親自去問她同學怎麼回事。

她費儘口舌跟家屬解釋了半天,終於急了,招手讓陸連川來, 然後指著陸連川問她同學:“樺兒姐,他誰你知道嗎?”

“陸連川。”賀曉樺口齒清晰, “陸軍總醫院的普外醫生。”

“你倆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汪沁道, “我怎麼都不知道?”

“我倆三年前就認識了。”賀曉樺說,“他還救了我一命, 真的,命中注定的。”

汪沁看出點端倪了,想了想,問賀曉樺:“誒,那你知道他生日嗎?”

“八月十八,獅子座。”

陸連川連忙搖頭,掏出身份證遞給民警。

民警看完,給賀曉樺的姐姐看了眼。

陸連川的生日是十月十七,離八月十八差十萬八千裡。

於是,汪沁問:“你怎麼知道的啊?”

“仙兒給算出來的。”賀曉樺用堅定的語氣說,“八月十八,B型血……我以後要嫁的,真的,連結過婚都算出來了,我是他二婚,但是他之前那個沒孩子,跟我起碼能過到六十五。”

這話聽起來可不好聽,陸連川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他甚至不想在這裡待了,拉著溫槿要走。

汪沁轉過頭,對賀曉樺姐姐說:“……我覺得不對勁。三年前樺姐還跟我們班班長談著,工作前還都沒分……”

溫槿拽住陸連川,小聲商量了之後,陸連川過來說道:“這樣,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精神科的聯係方式,去找醫生診斷一下。這也不是罵人,可能是現在壓力太大,大家都會出現各種各樣問題。”

民警連忙跟上調解,那邊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剛剛賀曉樺的話,正常人都聽出不對勁了。

“好的,那你們這邊有什麼要求嗎?”民警問陸連川。

陸連川語氣急切道:“朋友圈那張照片刪掉!”

從派出所出來,陸連川以為溫槿要回家,結果溫槿卻說:“劉少校說要一起吃飯,走吧。”

因為‘奇怪女子’而進派出所,搞出這種麻煩事的陸連川就是再不情願,也不敢提意見,隻好乖乖跟著上車。

沒想到,劉皓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陸連川愣住了。

今天是溫槿開車,他懵了一會兒,終於撕掉乖巧賢惠的畫皮,炸毛了。

陸連川:“劉皓,副駕駛我的!”

劉皓:“?”

“我坐副駕駛!”

劉皓說:“……誒?不是客人坐副駕是對司機的尊重嗎?”

陸連川怒罵:“扯淡!”//思//兔//網//

劉皓:“本來就是啊!要你們夫妻倆坐前麵,我坐後麵,不就是不尊重嗎?尤其駕駛位後麵那個座位,這是最安全的座位,通常情況下是給你們家屬坐的。”

陸連川:“誰教你的?!”

劉皓:“靠!安全係數哪個高你都不知道?”

溫槿:“……彆吵了,快點上車就位,沒那麼多規矩,誰三秒內不上車,誰坐車頂。”

陸連川打開副駕駛門,把劉皓拉出來,長腿一邁,鑽了進去。

劉皓:“服你了!”

劉皓挑的地方是家小龍蝦店,他說到做到,扛著一捆啤酒落座,先給溫槿滿上。

劉皓說:“陸少校的我就不管了啊,你隨意。我今天主要是跟溫上校敘舊。”

陸連川把溫槿麵前的杯子拿過來,問店家要了一瓶果汁,道:“你倆有什麼舊要敘!起開,喝酒我來。”

劉皓:“嘖!”

陸連川:“為身體著想,溫槿今天不喝酒。其實我也應該不喝的,但是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不能掃興,來吧。”

劉皓:“有毛病,你還是有毛病,看來你不是在弗沙染上的毛病,你是在哪都有毛病。至於嗎?咱們三個是什麼?過命的交情有沒有!我今天其實是工作上的事情要跟溫上校商量。”

溫槿問:“什麼事?”

劉皓:“調動的問題。”

於是,這倆人聊了起來。

陸連川一句話都插不上,黑著臉在旁邊坐著,好在小龍蝦上得快,給他找了點事做,不至於這麼無聊。

劉皓跟溫槿終於聊完一陣,劉皓戴上手套,捏起小龍蝦,吃的來了也堵不住嘴,邊分解小龍蝦邊說陸連川:“你絕對吃醋了。”

陸連川:“你倆要聊就聊,我以為有多緊急的事,這點事,工作的時候說就可以了,至於要帶著酒,特地找飯店來聊?”

劉皓:“哥,來,你說,你跟我說,你就說啥叫戰友吧!真是的,見一麵都不讓?早知道你這麼彆扭,我當時就應該跟溫上校,我倆在研究所門口的快餐店吃飯,不帶你。這不是想著都是戰友呢,你倆還是兩口子,所以我得叫上你。”

陸連川這個醫生,剝小龍蝦速度一絕,他一邊吃醋,一邊快速剝著小龍蝦,劉皓一句話的功夫,陸連川能給溫槿剝十來個蝦肉出來。

於是,溫槿被小龍蝦占住了嘴,也沒顧得上說話。

劉皓:“溫上校你能不能自己剝?你倆這樣,讓我很難為情啊!我一個人剝蝦,有點淒涼。”

溫槿就問:“你的終身大事,有眉頭了嗎?”

劉皓:“哈……人在哪都不知道呢,許是在天上還沒來呢,我覺得我是盼不來了。”

陸連川說:“那不一定,我看甘記者走的時候,還特地跟你擁抱了,還親了你臉,有戲的。”

劉皓撓著頭,哈哈笑了會兒,給陸連川碰杯:“喝喝喝!這種事,喝醉了才好說。”

不到二十分鐘,劉皓就醉了,進入了猴子階段,紅著臉,滔滔不絕講起了甘甜薇。

“隻在網上聊兩句,她現在在瓊海,這妹子的工作也是到處跑……當時回國前,我鼓起勇氣表達過意思,你們猜薇薇怎麼說?”

陸連川沒搭理他。

劉皓自問自答道:“她說,你們看我的生活和工作狀態,需要家嗎?我是浮萍,一生隻為記錄他人,為他們建造家園,至於自己,組建家庭隻會是個拖累,不是我拖累家,就是家拖累我。你看錯人了……”

陸連川醉眼朦朧,輕鎖眉頭看著劉皓,之後,他手伸進口袋摸煙,結果摸出了一根棒棒糖。

愣了一會兒,他撕掉糖紙,把糖放進了口中。

劉皓見了,說道:“我有煙,你要抽嗎?”

陸連川道:“不抽,我戒煙,生孩子……”

溫槿原本正在‘心狠手辣’地折騰小龍蝦,聽到陸連川的話,差點手軟,想了想,溫槿決定迅速吃掉這隻蝦,早日‘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