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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我再跟你講一次,我希望你聽到心裡去。我,溫槿,我對自己認識就很到位,我完全承認自己就是比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優秀,我隻活出自己,就能比絕大多數人都拔尖,他們學都學不來……像我這種人,能讓我心動,讓我念念不忘記這麼久,還費儘心思願意委屈自己用結婚來圈住的人,你覺得會很差勁嗎?完全不會,你就是很優秀,會發光,我知道大哥也很好,但我既然相中了你,你肯定不比大哥差。所以你完全沒必要妄自菲薄,要在大哥的籠罩下,委屈自己。我現在真的很想去跟你爸媽你外婆談談……搞什麼嘛,你現在有這種不自信的想法,大概率就是缺少他們的關注和讚美……所以說,二胎不能輕易生……”

陸連川笑道:“我爸媽要當初不生二胎,哪還有我,你跟誰結婚去?”

“你懂我意思就好。”溫槿道,“我之前一直有這種感覺,今天算是把話說開了。陸連川,你拿出點自信來,你結婚對象是誰你知道嗎?是我啊。”

溫槿一攤手,非常平靜且自然地說:“獨一無二,輕輕鬆鬆就能很優秀的溫槿,我。”

陸連川笑趴在座椅上,一雙桃花笑眼中含著光。

“咱們心裡知道就好了,我平常不會這麼說。”溫槿道,“謙虛是美德,但謙虛不是不自信。不自信是會出心理問題的,還會影響到婚姻狀態。今天我們發現問題,就要解決問題,我要真情實意地說出這句話,陸連川,正確認識你自己,你比你想象中的,要優秀好幾倍。”

“好,我知道了。”陸連川笑著點頭,“謝謝了,溫老師。”

“還要問,你和大哥,誰更受歡迎的話了嗎?”

“不會了。”陸連川溫柔笑道,“沒必要再比了,我是我,他是他,我老婆說了,在她眼裡,我是最好的,這就足夠了,我隻需要知道這個答案就好。”

他這話說的不敷衍,聽得出,他聽進去了。

溫槿挺開心的,一腳油門,比了個勝利的姿勢,說道:“走吧,約會去。”

到了地方,陸連川先買了兩杯可樂,兩個人並肩站著的,咬著吸管,抬頭看今天上映的電影。

陸連川指著一部,說道:“網上說那個片子是講海軍陸戰隊的。”

“不看。”溫槿道,“換一個。”

“愛情電影?剛剛你說哪個經典重映了?”

“警匪片。”溫槿眨巴眨巴眼,指著一個半小時後才放映的電影,說,“裡麵有我特彆喜歡的演員。”

“男演員?”陸連川掃了一眼主演,是二十年前特彆火的一位男神級彆的演員。

溫槿害羞搖頭,咬著吸管,輕聲說道:“不是……是裡麵那個演反派的女演員……我記得裡麵有個情節,是她叼著煙,穿著黑馬靴,從大腿根處拿出槍掃射一片,還打死了她喜歡的人……離場時,她從死掉的男配手裡拿出他要送給妻子的紅玫瑰,彆在她自己頭發上,還跪下來,吐了一口煙,親了男配一下……她喜歡男配的,因為男配很帥,你知道吧,風華絕代那種,拿的劇本也是領飯盒賺大家眼淚的。我記得當時好多人罵這個女演員,可我罵不出來……我覺得她特彆美,愛的也特彆美。”

陸連川:“……你喜歡這樣的??”

溫槿:“……嗯,就很喜歡。”

“喜歡這種女孩子?”

“嗯……”溫槿說,“我其實……有個夢想,想特彆浪漫地欺負漂亮男孩子……”

陸連川笑了:“看不出啊,溫小槿,你還是這樣的女孩子,你這個想法有點危險啊……”

溫槿實話實說:“我覺得,是你比較危險才對……你要提防著我,我還挺想欺負你的。”

陸連川:“就你?”

他買了兩張票,跟溫槿在等候區聊天。

等候區放著抓娃娃機,陸連川看到娃娃機裡的玩偶,條件反射地就想起了家裡那一堆象征著每一個激情之夜的玩偶。

他笑了笑,說道:“我去抓個娃娃預備著。”

這話說的,隻有夫妻倆能明白。

溫槿點頭:“那你去。”

溫槿付完錢,背著手站在旁邊觀察。

陸連川彎著腰,聚精會神地移動著爪夾,似乎想抓下麵那個穿馬甲的小狗。

然而一拍下去,夾子還沒落下,溫槿就嘖了一聲,已經知道了結果。

果然,夾子在狗耳朵上輕柔摸了一把,抓了個空。

陸連川說:“是不是夾子被調整鬆緊了?”

溫槿道:“這個力度可以夾出娃娃的,你要那個狗嗎?你起開,換我來。”

她說:“你要找好著力點,剛剛那一下,最好抓的角度是在後麵,而且你要先把他左邊的那個兔子給抓出去,然後再清走腳邊的那隻海豹,隻有你抓他腦袋就可以,這個大小弧度,夾子完全可以用上力。”

陸連川問:“你需要多少次?”

“看你要什麼了。”溫槿說,“隻要那個狗的話,三次我就能抓住。”

陸連川說:“我想預定你未來七晚的,你能七下抓七個嗎?”

溫槿扶著腰笑:“你討厭不討厭,你這麼說,我好意思一下一個,真的預定七天給你?討厭。”

陸連川說:“我給你買十次的,你抓,我看你能抓幾個。”

他一次性買了十次。

溫槿開始了。

陸連川退後兩步,跟站崗一樣,站在旁邊,微微歪著頭看著溫槿。

她工作時,應該就是這樣的表情吧,專注又有魅力。

她對於角度和時間的控製簡直妙極,拍下按鈕時,莫名地給人一種,她是在點火發送火箭的感覺,威風瀟灑,十分有魄力。

兔子被夾了上來。

陸連川忍不住拍手:“哇,好棒!”

溫槿微微一笑,目不轉睛,接著夾第二個。

接下來的十次,溫槿就像在玩策略遊戲,掃一眼,就把一整箱娃娃的步驟分好了,所有娃娃都被她標記上了序號。

溫槿夾起第五個的時候,問陸連川:“我要是把這一箱的娃娃都夾走……會不會很過分?”

陸連川說:“不過分,我求之不得,你彆忘了娃娃代表什麼。”

溫槿嘴角一揚,再次拍下按鈕,笑道:“等會兒跟你說我在想什麼,你續費吧,我數了,二十三個,夠一個月的,我要把它們都掃蕩回家。”

陸連川積極掏錢,開開心心抱著娃娃,在旁邊觀戰。

過了一會兒,陸連川回過味來:“溫槿,你不會是在想什麼不該想的吧?你這麼積極……讓我有點慌。”

溫槿眯眼笑道:“誰夾的,誰說的算。你記住,我今天要買你二十三晚使用權。”

陸連川:“你這樣就不好了……”

“願賭服輸,反對無效。”

陸連川:“不不不……你要是正常情況下這麼說,我根本不會這麼慌。但你剛剛才說過,你喜歡欺負男孩子,你現在這麼積極的要預定一個月的……我有充分的理由慌一慌。”

溫槿輕輕一笑,把第七個也扔給他:“慌什麼,我能做什麼?我又不打人……”

“打人我真的不怕……我就怕你耍我。”

頓了幾秒,陸連川自己添了句:“你懂我意思吧,耍,字麵意義上的,玩的近義詞的那個耍,我就怕這個。”

溫槿是名副其實的遊戲王,物理學得好,玩遊戲都厲害。

她就沒有抓空過,兩個人看完電影後,抱著一堆娃娃回了家,到家後,溫槿把那隻狗塞給陸連川,說道:“這是今晚的,洗澡去。”^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陸連川玩笑道:“你過分了啊,錢是我出的,最後還要來玩我。”

溫槿歎氣:“聽起來蠻慘的。”

“可不嗎?”

陸連川知道,溫槿說的玩,隻是換換胃口,增加一點小情趣而已。

不過,兩個人今天的狀態都莫名好,不知不覺就消磨到了淩晨。

第二天清早,他倆帶著化不開的睡意,和濃重的鼻音蔫巴巴上班去了。

但說來奇怪,早上疲憊,但到了晚上回家,兩個人又是精神百倍,摩拳擦掌要在床上battle。

這種亢奮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溫槿請甘甜薇吃飯。

甘甜薇回國領了個貢獻獎,春風滿麵和溫槿在飯店見了麵。

“狀態看起來不錯。”甘甜薇說,“比在弗沙時滋潤多了。你家暹羅呢?”

“不要這麼講……”溫槿笑,“他不是很喜歡我這麼叫他。”

“我給你帶了件禮物。”甘甜薇不知從哪摸出一張卡片遞給溫槿,“錢付過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可以去領了。”

卡片上的抬頭寫著:貓咪之家。

“……這是?”

“我挑了個貓。”甘甜薇道,“我記得你說過,你挺想養的,恰巧我住的地方,對麵就是寵物店,閒著沒事我就去店裡看了,看中一個很合眼緣的,就那一隻了,你明天去看看,名字什麼的都還沒定。”

“這真是……謝謝!”溫槿仔細收好了卡片,“你回來一次,我還沒送你禮物,你就先送我……還送這麼好的禮物,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事,彆跟我見外。”

“那你……什麼時候再去?”

“不清楚。”甘甜薇道,“我三爸心臟出了點問題,需要動手術,我打算待在昭陽等他做完手術養好身體了再走……”

溫槿抬頭,好奇道:“三爸?”

“我們家大家庭。”甘甜薇道,“我親爸很早就沒了,我媽又結了次婚,我二爸,結果沒幾年,我媽也生病了,癌症,沒了,我二爸還年輕,就又找了個,我小媽,後來二爸出意外,我小媽帶著我跟我三爸結婚了。我小媽沒孩子,三爸這邊好幾個哥哥姐姐……”

溫槿說:“你們家人,人都真好……”

她隻是聽過,甘甜薇家很有背景,但沒想過,甘甜薇的身世這麼複雜。

甘甜薇喝了口酒,笑道:“溫槿,你的反應,是這麼多年來,我最喜歡的。”

“嗯?其他的都怎麼說?”

“……會反問一句,真的嗎?”甘甜薇隨手挽起頭發,又給自己倒滿酒,道,“聽起來,比劇本都劇本。但就是你說的,雖然講起來挺不幸的,但我家人都是特彆好的人,我二爸也是,我能這麼野,是我二爸教的好,他跟我說,女孩子要活的野一點,活自己就好,不要聽那些庸人講條條框框束縛你自己。他是個野生動物攝影師,帶著我跑遍世界,我小媽是個混血,我二爸從亞格拉紅燈區裡救出來的,被那群人渣拋棄不要的,後來二爸病了,放心不下我倆,寫信讓我三爸來,我三爸是他朋友,特彆義氣,本來已經在國外紮根了,接到信,立刻舉家遷回國,後來照顧小媽照顧出感情了,就跟我小媽登記了。彆人都說我小媽有心機,圖我三爸錢……其實我小媽比你都單純,她就是誰對她好,她就喜歡誰。我三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