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1 / 1)

雙腿確實誰看了也挪不開眼。

“彆他媽看了,”係統在從良腦袋裡及時提醒,“這是你二哥!”這才是真正的總攻。

“……操。”從良收斂了神色,雖然她也圍的嚴嚴實實看不出什麼神色,但還是下意識的端出從太後那副常用的神態。

然而從良不斂還好,一斂她那二哥腳步登時一頓,接著腦中係統提示音響起,“正在篡改人物記憶……”

從良扶了把腦門,等係統篡改完事,隻見她那全是腿的二哥,站在她麵前把她從上到下用眼刀子刮了一遍。

圍著她的士兵一見著她二哥跟羊群見了狼一樣四散開來,從良還是沒進去城裡,她坐到另一麵的車沿,由他二哥駕著車,反方向奔著林子裡走。

路上倆人三言兩語接了個頭,把事情捋順明白,當然三言的是她,兩語的是她那高冷的全是腿二哥。

原來春花秋月並沒躲起來,而是遠遠的跟著她,見她去了城外,又見守城的正是自家軍隊,就轉去了太尉府把事情說明,這才在從良進退兩難的時候,二哥正好神兵天降了。

從良一路上都在擔心她二哥斥責她好好的皇宮不待,往瘟疫災區跑,她自己也有個弟弟,要是她弟弟乾了類似的事,從良能拿菜刀攆他二裡地。

但是她這個二哥八成不是親的,路上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後,就不緊不慢的趕車,啥也不問她,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就是馬車越走越偏,後來直接就鑽進了密林。

從良一路上心慌慌,連時不時刮在臉上的細樹枝,都沒怎麼躲,掀開馬車簾子看了兩次魏子時,總感覺全是腿要把她連帶著魏子時和那倆小孩,找個沒人的地方整死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是喜聞樂見的劇情了,真的,信我(認真臉)

這個二哥一定得寫,要說係統給的指南是心法,

她二哥就是劍招,她得跟真正的總攻學學

“魏小狼子”,才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啊啊啊啊啊啊誰來救救我,我後麵還一大把糖沒撒

我快不了了,人家快穿七萬字穿三個世界了,我怕是得十萬一個!

乃們不要拋棄我o(=·ω·=)m

第24章 修羅場之跛腳皇子

鑽過一片密林,又進一片密林,從良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和係統一樣方,以至於她眼看著被要被樹枝子刮了臉,根本沒能躲開,毀容在眼前,從良隻感覺肩膀被強有力的手臂大力一攬,落到一個結實強壯充滿雄性氣味的懷抱裡。

她二哥抓住樹枝,“卡崩”撅折了,從良才回過神來,整個人都被攬在她二哥的臂彎裡。從良如遭電擊般彈開,推了人一把後,趕緊回身掀開簾子看了一眼,魏子時還安靜的閉著眼睛,而她嚇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魏子時本來就挑剔,難搞,看那樣子也不怎麼喜歡她的長相,她唯一能理直氣壯的也就是專情了,要是搞出什麼誤會,指不定怎麼給她鬨妖呢。

不過從良簾子一放下,頭還沒回就感覺自己腦殘了,全是腿是她二哥,原身的親哥哥唉,她緊張個屁,這過激的反應可咋解釋……

戰場上難遇對手猝不及防被自家妹妹一把推地上,由於勁頭實在過大,還打了滾爬起來的一臉懵逼的少將軍。

邊跟著馬車走,邊與從良幽幽的對視。

係統纂改記憶提示音再次響起,全是腿沒開口問什麼,又跳上了車沿,說多錯多,從良默默閉了嘴。

馬車鑽過了三片也不知道五片的密林,突然視線豁然開朗,一個依山傍水鐘靈毓秀的莊子出現在眼前。

出現的一刻說實話從良有點傻眼,等她二哥把馬車架到莊子門口,有人迎出來叫了聲莊主,恭恭敬敬的牽著馬往裡走的時候,從良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有點不符合邏輯啊,從良默默的想,劇情裡她二哥明明是個將軍,突然就成了莊主,還皇城邊上的山裡整出一個莊子,這是武俠?還是玄幻?或者打算謀朝篡位?

從良想不明白就去問係統。

“你管那麼些乾什麼,”係統無所謂道,“你有吃有喝有地方呆,你不趕緊想想魏子時醒了你怎麼搞……”

邏輯不合理劇情合理就行了,係統心道,你哥哥不光是莊主,是將軍,還是殺手組織的頭頭呢,管那麼多乾啥,任務世界的bug連起來能嚇死密集恐懼症。

果然係統一說,腦細胞本來就不怎麼夠,還被魏子時占了一半的從良,就琢磨起怎麼搞定魏子時的事去了。

他二哥進了莊子就自己牽著馬車繞到兩排房子的後頭去了,後麵是一塊特開闊的空地,空地中間也有三間房子,但是跟莊子裡頭那兩排氣派豪華的房子一比,簡直就是貧民屋。

馬車直接牽到了房子跟前,顯然她好二哥就打算把她安置在這,從良在心中狂吐槽,這絕壁不是親哥哥,但是轉念一想,她帶著三個瘟疫患者,真住到莊子裡頭,怕是沒幾天就滅莊了。

“良兒,”全是腿開口十分的低沉,聲音好像直接砸在人心上似的,有點像她們村裡騎摩托車那幫小夥子放的低音炮的效果。

“你從小倔強,但是這件事不能任性,爹娘下了死命令必須帶你走,”全是腿抓著從良的胳膊說,“你跟二哥走,我安排人妥善照顧他。”到死。

從良%e8%88%94了%e8%88%94嘴唇,這回不懷疑這不是親哥了,但是她走了魏子時肯定活不了幾天,她就白折騰這一回了,沒哭唧唧也沒上演什麼生死不離不棄的大戲,現裝染了病也來不及,吭吭哧哧了半天,一閉眼咬牙道,“二哥,我不是任性,我有保命的藥方!”

全是腿壓根不信,不為所動,拽著從良要走,從良氣沉丹田——不知道怎麼沉,隻得摳住馬車車沿,“二哥你信我!我明早肯定把方子給你。”從良腳也彆馬車咕嚕裡,“你再容我一晚上,我要是染病早染了,我剛才抱他還親他了!”

全是腿手上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從良,眼神如刀似劍,嚴厲哥哥的氣場全麵開啟,但是從良肯定不能這時候退縮,隻得梗著脖子道,“親嘴兒了,染上也沒跑了……”

“二哥你信我,我肯定染不上也死不了,”從良說,“我明早把方子寫給你,還能救全城百姓!”

“在哪都能寫。”全是腿說著要去掰從良摳車沿的手。

“不行,哥哥哥哥,真不行,”從良急道,“我不抱著他沒靈感,啥也寫不出來!”

從良摳車沿勁使的大,心裡一急指甲摳劈了一塊,他二哥完全不信從良說的話,但是見自家妹妹手指都出血了,還是不肯鬆手,暗歎了一口氣。

這妹妹從小就倔強,早上皇帝是先婢女到的太尉府,說他這妹妹執意要出宮,連太後都不做了,去追染了瘟疫的六皇子,隻是誰也沒想到,六皇子卻沒在府邸,她這妹妹又攆到瘟疫棚子找人,足可見用情。

他二哥鬆了手,他先前對於她這個妹妹仗著太後的身份圈禁皇子,很是失望的,都是被家裡從小慣出來的一身跋扈,早晚狠栽一跟頭才能長大。

沒想到這一跟頭栽下去,可能就沒有他一家子護著治傷的機會了……

二哥使了大勁,把從良的手從車沿上捏下來,麵無表情的抓著從良劈掉的指甲一扯,登時血流如注。從良被拽的張口剛要嚎,被她二哥捂回了嘴裡。從良疼的掉金豆子,掉到他二哥的手指上,她那二哥就自然而然的舉到嘴邊“吸溜”吃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從良:“……”這他媽的絕逼不是親哥,鑒定完畢。

他二哥大手按著從良的腦袋瓜子拍了拍,什麼也沒再說就走了。從良很想追上去問一句熟沒熟。

他們家一家子除了從良這個小女兒,連太尉夫人都是戰場上滾過的,上陣殺敵生死掛在褲腰帶上,下了沙場懂得珍惜親人愛人,更知道生死有命,隻是這一家子到底是太嬌慣,連父母帶好幾個哥哥,愣把小小的女兒養成了個跋扈驕縱的性情。

其實二哥他撒謊了,爹媽的原話是不叫他管,妹妹怎麼選擇怎麼依,聽到瘟疫就拋棄人,哭唧唧跑回家的,才不是從氏的兒女的作風。

從良對於她二哥薅她手指甲拍她腦瓜子,完事就乾脆利落走人一臉懵,她剛才口無遮攔說了啥?算了不想了,當務之急先安頓三個病號。

從良掀開車簾看了一眼,三人還在昏迷,先進屋轉了一圈,發現這屋子八成是許久沒人住了,落了好厚的一層灰,從良自從穿越過來,都是衣來伸手,但出自從村的,收拾屋子擦個灰這類的夥計,還是很輕鬆的。

不過從良捏個木頭盆剛從屋裡鑽出來,想先弄點水擦灰,就被不知道啥時候趕過來的春花秋月搶了過去,倆婢女一對的水蜜桃眼睛,看樣子是沒少哭,從良掙紮了一下,還是沒再開口趕兩個人,身上有種和喝了營養液一樣的感覺,暖融融的。

這就是同行共甘共苦吧……從良感歎被係統無情的打斷。

“嗬嗬,你馬上就知道什麼是傾家蕩產了!”

從良不和係統爭辯,而是一邊跟著春花秋月屋裡屋外的忙活,一邊腦子裡可著勁的哄係統,左一個小祖宗右一個小寶貝兒的,威逼做輔助,利誘占主導,等到屋子裡都弄好了,魏子時也抱進來了,也把係統總算哄的答應去搞藥方子了。

她二哥走了沒一會就派人送來了一應吃用,連水缸水都給挑滿了。從良餓一天嘴裡塞著點心狼吞虎咽,這會她感覺二哥又是親的了。

三間屋子剛好她們主仆六個人住,一對兒睡一間,簡直太美好,至於怎麼配對,當然是隨心了。

從良把營養液倒出來好幾瓶在小瓷碗裡,命春花秋月一人喝一瓶的量,又讓倆人給那倆小孩也喂了,自己喝了給魏子時也喂了,拒絕了春花秋月的幫忙,吭哧吭哧的把木桶裡頭放滿水,嘩啦啦的自己三下五除二洗漱好。

懷著不可言說的目的,從良沐浴的水沒倒,穿好衣裳,披頭散發的進屋就往下扯魏子時的臟衣裳。

才把腰帶扯下來,就被一個明明力道不重,卻讓從良乖乖停住的手按住了。

“喲,不裝了啊?”從良輕柔伸手去彆魏子時臟亂的頭發,營養液這麼簡單粗暴的名字,和大力藥水如出一轍的好用,魏子時喝了她還等了好半天,係統說就是垂死的人喝了,也會很快的醒的。

她都洗個澡了還沒醒,懵誰呢。

魏子時微微偏頭躲開了從良的手指,迷茫的眼神卻一直看著從良,眨巴眨巴的。

“躲我?”從良偏偏貼上魏子時的臉蛋摸了兩把,還擰了臉蛋,憤憤道,“剛才你在瘟疫棚子裡……”從良頓了頓,眼珠子一轉,“眼看著就要被一個老大娘給親上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嘖嘖嘖嘖。”

從良最是知道魏子時怕什麼,果然她一說,魏子時迷茫的眼神褪去了不少。從良再接再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