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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紮,聽見從良的這話,整個人一頓,轉頭氣的眼圈登時就紅了。

惡狠狠道:“彆把你……那套用在我身上!”宋辰說:“我不是那些,那些……”宋辰氣的嘴直抖,眼淚唰唰又掉下來,“我,我才不吃你那套!”

從良一見把人氣哭了,想伸手去抓,宋辰飛快的朝後一跳,避過去了,從良眉毛直抽抽,臉慢慢憋紅,心疼宋辰的樣子,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笑。

宋辰以為她戲弄他,她要是笑了,肯定把宋辰氣跑了,一跑不知道又啥時候才回來,不能笑。

從良抿著唇,臉色憋的很猙獰,端過碗,氣勢洶洶的喝粥。

宋辰抹著眼淚收拾屋子,收拾好了,從良也喝了兩碗下去,米粥應該是用剩飯做的,很軟爛,這麼短的時間要是新米肯定不會這麼爛。

但是很香,還有小醃菜,最貼心的是就兩碗不滿,量正好是她這種餓的久了,不宜多吃的量。

這他媽的真能叫囚禁嗎?從良想起不知道在哪聽說過的一句話,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彼之地獄,吾之天堂啊!

宋辰見從良吃完了,捏著藥瓶和布條,要給她包紮,被從良輕輕拽住了衣袖。她雖然吃飽喝足,特彆想耍流氓,尤其對著宋辰這副動不動就跳的小樣。

但是她怕宋辰以為自己把他當野男人調?戲,再給氣哭了,隻好沒上去就摟,而是揪了袖子。

“我要先洗澡。”從良%e8%88%94著嘴唇說。

宋辰捏著藥瓶,垂頭盯著袖子,不看從良,聞言胡亂點了點頭。

“我還要換被子,”從良說:“順便再給我拿一套新衣裳,不要以前的那些。”

宋辰疑惑的看向從良,從良就等他看自己,瞬間綻開一個自認為十分帶勁兒的笑。“我要穿你做的衣裳。”

作者有話要說:  宋辰:我不吃你那套!(兔嘰臉)

從良:你撒謊,你吃了好幾輩子了,逃不掉的!啊哈哈哈(灰狼臉)

第121章 修羅場之獨臂小裁縫

宋辰聽聞從良要穿自己做的衣裳,忍不住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他可是記著“她”說過, 一輩子也不穿他做的破爛貨。

他把自己的袖子從從良的手中扯出來, 將餐盤重新放在小案上, 拿著藥瓶和紗布擱在從良的身邊。

“有一套被子在櫃子裡, ”宋辰說完指著靠牆的立櫃, “你自己換一下。”

“我這樣怎麼換啊?”從良甩了甩腳上的鎖鏈, 嘩嘩的輕響。

宋辰順著聲音去看從良的腳腕, 抿了抿唇,說道:“你自己能夠得到。”說完端著餐盤, 開門走了出去。

從良沒得到預料中的反應, 撇了撇嘴,自己將床上的被子扯下來, 堆在地上, 拖著鎖鏈端著燭台走到櫃子邊上, 打開一看,滿眼鮮紅。

被麵是大紅的錦緞上繡牡丹, 裡子是雪白的紡布,竟然是婚被……

從良站在門口心中“嘖嘖嘖”了半晌,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把這床大寶貝兒和彆人新婚的被子抱出來,鋪在了床上。

她不膈應,因為這被子根本沒人睡過,劇情說的很清楚, 兩個人沒有夫妻之實。

從良摸著滑溜溜涼絲絲的緞麵,心中彌漫著一種名為“大寶貝兒曾經和彆人舉行過婚禮儀式”的醋勁,悄悄立誌要在這床婚被上把她的大寶貝兒給睡了。

宋辰果然是個心腸軟的,下樓半個鐘頭左右,開始拎著水桶,吭哧吭哧的從樓下往樓上拎洗澡水。

從良看著有點心疼,但她就隻能端著個燭台,拖著鏈子幫著開個門照個亮兒,幾桶水折騰下來,宋辰額頭密布上了細汗,從良躍躍欲試的伸著胳膊好幾次要給擦,都被宋小兔給靈活的避開了。

宋辰自己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也打算下去打水洗個澡。

在從良的催促下,他又折回去拿了一套他自己的舊衣裳上來,搭在了屏風上,宋辰料定從良是在戲耍自己,並不會真的穿,就沒有糟蹋店裡掛賣的女子成衣。

“你看你也出汗了,來來來,一塊兒洗了吧……”從良解了自己的外衫,穿著中衣,把門關死,將燭台擱在浴桶邊的小凳子上。提著鏈子,頗為艱難的繞著屏風和浴桶攆了好幾圈,才把要跑的宋辰給逮住。

她吃過飯消化吸收了這麼一會兒,精神頭已經完全回來了,加上從良本來就不是真的餓好幾天,隻是讓給係統同步了感官,幾瓶子營養液的後勁上來,她現在一身力氣沒處使,不抓宋兔嘰玩會兒,都對不起腳上的鏈子。

從良堵著牆犄角,抓住宋辰,快速的圍著他繞,把腳上的鏈子在他的腳腕上纏了好幾圈,然後才把人抱了個滿懷,仰頭堆著盎然的笑意說道:“夫君跑什麼,夫妻共浴不是很尋常麼。”

“你不知羞恥!”宋辰瞪著兩個紅彤彤的眼,%e8%83%b8口急促起伏,不光是跑的,給氣的也不輕,掙開從良的懷抱,厲聲道:“把你那套收起來,我看著惡心!”

“我哪套?”從良知道宋辰肯定是要炸的,她背了原身的大黑鍋,宋辰碰都不讓她碰一下,嫌棄的要命。

但碰是肯定要碰的,這輩子都要一直碰的,總不能讓他就這麼躲著避著,在吃準了宋辰軟心腸的那一刻,從良就決定要實行以毒攻毒的療法。

讓宋辰從習慣到被她碰,到喜歡被她碰,最後不被她碰就鬨心。她一向奉行新手指南上一條金科玉律,沒有肌膚的摩攃哪來愛情的火花?!

“我就跟你這樣上趕著,”從良把頭試探著枕上宋辰的肩頭,“彆人我看都懶得看……”

從良的呼吸噴在宋辰的下顎,他下意識想要朝後退,可是雙腳被鏈子拌上了,一動就要摔。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宋辰再是老實人,惹急了不會罵人,也會說話傷人,“你要是憋的慌,我這就放了你,你愛找誰找誰,我往後都不管,你彆衝著我!”

從良正想抬頭親親他消瘦的下顎,聞言楞了一下,抬起頭不再靠著他,神色奇異問:“想找誰找誰?”

“對!”宋辰實在是被她突然這樣,弄的渾身雞皮疙瘩,“你愛找誰找誰,彆衝著我,我……吾。”

從良捂住了宋辰的嘴,不可思議的問:“你也是個男人,該長的一樣沒落下,從良說著照宋辰身下抓了一把,“該好使的地方也好使,就心甘情願的讓你媳婦找彆人去?”

宋辰讓從良抓的整個人跟一塊兒燒紅的碳似的,目眥欲裂的瞪著從良。

“你就這麼愛戴綠帽子?”從良又出言刺激道。

原身爬牆,對宋辰來說確實是一塊兒逆鱗,否者他老實的要命,根本也不可能乾出打鎖鏈把人鎖上這種事。

被從良這麼一刺激,瘦削的臉上麵皮直抖,從良一見他這反應,不光沒打退堂鼓,還變本加利。

她抬腳踢了一腳纏著宋辰腳腕的鎖鏈,嘲諷道:“就打算這麼鎖著?”從良說:“鎖多久?指望著簜婦變成貞潔烈女?除非老掉牙吧……”

宋辰一把掐住了從良的脖子,手上使力,從良讓他掐的仰著頭,卻笑了。

照舊不怕死的攛火,專撿著化膿的舊傷疤撕,“怎麼讓女人服你,你不是親眼撞見過麼,還不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宋辰聞言臉色幾變,嘴唇緊抿,要朝前邁步棲身,卻忘了腳腕上被從良纏了鎖鏈,身子失衡,向從良摔過來。

從良從善如流的被撞倒在地,宋辰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支在她的頭頂,緊抿的嘴唇鬆開,睫毛狂抖,慢慢的附身欺近從良。

兩人將要相貼的時候宋辰卻停住了,他近距離盯著從良,半晌,神色恢複了些,沒了剛才被氣狠的猙獰,語調也不再激烈,隻有尾音還帶著細微的抖,“我就是一輩子戴綠帽,也不要簜婦。”

宋辰說完起身,腳上使勁蹬了幾下,把鎖鏈蹬掉了,看也不看從良一眼,轉過屏風開門走了。

從良癱在地板摸著自己的嘴唇,翹起了二郎腿抖了抖,嘟囔道:“雷聲大雨點小……還以為會親上來呢。”

翻了個身,從良從地上起來,撿著鏈子相接大的地方,用手掰了下,解開腳上的鏈子,脫衣裳進了浴桶。

鬨了這一會兒,水已經有些涼了,不過從良沒舍得再折騰宋辰。對付著洗了。

洗好了澡,從良拿下宋辰搭在屏風上的衣褲,是男款,看樣子還是舊的,沒有襯褲,也沒有肚兜,從良挑了挑眉,也沒吭聲,就那麼套著先穿上。用布巾把頭發擦的半乾,梳理整齊,坐回了床上,又把鏈子重新捏回去,在腳上栓好,清了清嗓子。

開口叫到:“宋辰……夫君!”

沒有人應,也沒有腳步聲上來,從良頓了頓,換了她能發出最甜的聲音,又叫道:“小辰辰~~~寶貝兒~~辰寶寶~~宋兔……”

“蹬蹬蹬蹬蹬……”腳步聲快速響起,房門“吱呀”的開了,宋辰沉著臉出現在門口,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兩人剛才互相傷害後,算是不歡而散,照理是要很久不說話的。

沒想到調屁股的功夫,從良又喊他,還喊一些亂七八糟的……宋辰夾在門口任從良怎麼招手都不進來,逗的從良直想唱,小兔子乖乖,你快進來。

“洗澡水不倒啊?”從良說:“屋子也收拾一下,地上臟兮兮的。”為了打消宋辰的戒心,她說完就躺在床上,鑽進被窩麵朝裡不看他了。

宋辰把洗澡水又一桶桶的拎下去,屋子裡收拾乾淨的時候,他剛才的澡算是白洗了,又折騰出了一身的汗。

從良趕在他出門前赤著腳跑到門口堵上了門,地板剛被宋辰擦過,濕唧唧的,從良靠在門上,把腳心瞪著褲腿蹭了蹭,說道:“這衣裳是你的吧?”

宋辰手裡端著盆,盆上搭著擦地的布巾,皺著眉看著堵門的從良,沒想到她真的穿了,揚言一輩子不穿他做的破爛,現在竟然穿他的舊衣裳,宋辰又側頭看了鋪在床上,燭光下顯得格外鮮紅的新婚喜被,一股疑惑越來越深。

“你楞什麼呢?”從良把他手上的盆拿下來擱在地上,笑眯眯的扯著他空蕩的那隻衣袖,把他小幅度的往自己的身邊拽,“你過來,”從良聲音輕輕的,“給我抱抱……”

宋辰用右手抓著袖子從從良的手裡扯回來,掖進腰帶裡,麵無表情的又重新端起了盆,冷聲道:“起開!”

“你給這衣裳裡頭缺東西,”從良靠在門上耍無賴,“我不穿……睡不著啊……”

宋辰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從良說的是什麼,冷臉有些維持不住,慢慢的染上了紅,動了動唇,剛要開口,被從良搶了先。

“先前的那些我都不要了,”從良手指頭卷著自己的發梢,撒嬌道:“夫君給我做幾套新的吧。”

“我沒有穿的真的睡不著,”從良又把宋辰掖腰帶裡的袖口拿出來抓著扯,“現在天色還早呢,你現在給我做一套唄,那玩意沒多少布料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