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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極限,隻聽到耳邊全是腳步聲,還伴隨著江凝的笑聲。

感受到懷裡人的輕顫,傅琛隻是低頭請問著她的發頂,麵上帶著抹驅散不開的緊張,他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再晚來一步…

看著那個男人麵上的緊張,已經被按在地上的江凝眼中不由多出一抹苦澀,此時手腕正滴著血,如果她剛剛能夠再快一點,或許現在一屍兩命的就是那個女人了!

“江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傅家的人,就算我們兩家有交情也禁不起你這樣的踐踏,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傅家的人很好欺負?!”

這時傅臨年忽然怒意勃發的帶著人走了進來,而後者卻隻是自嘲一笑,眼神涼薄,“傅爺爺,您又何其偏心?這些年我對您怎麼樣您不是不知道,隻要您一句話,現在嫁給傅琛的就是我,可是你為什麼要選擇這個女人?我有什麼地方不如她的?”

四目相對,看著那個接近瘋魔的女子,老人隻是微微搖頭,老眼中全是失望,最終隻是擺擺手讓人將她帶下去交給警方處理。

經過門口,傅琛卻忽然冷冷的看了她眼,聲音毫無溫度,“你真的不知道嗎?”

腳步一頓,江凝沒有回頭,那張憔悴的麵容上帶著抹諷刺,最終還是緩緩的合上眼被人帶了下去。

如果這世上也有一個將她捧在手心的男人,誰又願意去做那朵帶刺的玫瑰?

鬨劇並沒有太多人知道,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白粟粟問過傅琛為什麼會突然趕來,原來是他在自己身上安了一個心跳檢測器,如果心跳的頻率長時間不正常將會觸發警報,所以在她緊張的時候,傅琛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縱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可後麵的酒席還是得持續下去,傅琛爺爺說要擺三天,那絕對是真的要擺三天,雖然走了一些人,可還是有不少討好傅家的留了下來,哪怕得敬酒,可白粟粟還是一杯也沒喝,傅琛怎麼敢讓她喝酒,隻不過他自己卻喝了不少。

晚上等她洗了澡躺在酒店大床上,整個人也是累的虛脫至極,特彆是今天江凝的出現的確把她嚇了一跳,那時她想到的不是自己,而且肚子裡這個還未出世的孩子,他還沒來得及來這世上看一眼,怎麼能再次離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到了半夜白粟粟隻感覺身上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睜開眼,隻見黑暗中,一隻腦袋在她脖間蹭來蹭去,熟悉的男性氣息頓時將她包圍。

“正經點。”她聲音帶著抹沒睡醒的沙啞,一邊將他腦袋抬了起來,“如果……我今天死了,你會不會娶彆的女人?”

孕婦多思,傅琛能理解,隻是挨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覺得我會等你一輩子?”

白粟粟:“……”現在還可以離婚嗎?

須臾,男人隻是輕笑一聲,在她脖間狠狠咬了一口,“我想,我會等你的。”

炙熱的細%e5%90%bb密密麻麻落在她頸邊,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居然還會說情話,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傅琛……你……你彆這樣。”白粟粟紅著臉想將他推開,這倒最後這人還不是得去衝冷水,何必呢?

每天睡在一起卻什麼都不能做,傅琛心裡窩著一團火,此時已經徹底燒了起來,洞房花燭夜都不能碰老婆,那怎麼能算結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很難受。”他啞著嗓子,炙熱的%e5%90%bb沿著白嫩的脖頸一路向下。

黑暗中,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他的%e5%90%bb燙的讓人心慌,白粟粟努力找回理智,費力的推搡他起來,聲音嬌軟,“你冷靜點,還有孩子……”

自己做的孽,當然得他自己承受了,怪的了誰?

男人皺著眉,越發難耐的在她身上輕撫起來,一邊抓住她手往下探,聲音暗啞,“那你幫我。”

白粟粟:“……”

小臉頓時漲紅一片,她想把手抽回來,可又不想看他這麼難受,隻能咬咬牙繼續下去……

月色撩人,島內其他地方還在狂歡,而此時的屋內隻剩下男人隱忍的悶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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