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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護:?

這娘們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溫眠重新上樓,再下來時手上提了個口袋,類似於禮品盒的包裝袋,外麵賣10塊那種。

袋子很大,衛護看不清裡麵裝的什麼,隻能看到溫眠提著袋子去開門。

“你這就出門了?”

“恩。”溫眠冷淡應了一聲,反手關上門。

她對衛護的仁慈今天就到這兒。

到帝國高才七點,校園裡忙活的基本是掃地機器人,學生看不到一個。溫眠先去食堂買了早餐,用手勾著朝一條小路走去。

十多分鐘後,她出現在了霍津南的休息室門口,劇情裡曾經出現過霍津南輸密碼的情節,所以她知道密碼。

一個數字一個數字輸完,嘀嗒一聲,門開了。

溫眠挑眉一邊眉毛,心情有些舒暢,看來今天是格外順利的一天。

她用左手去提包裝袋和早餐,右手對著門輕輕一推。

門開了。

露出了身後沉著臉的霍津南。

溫眠:……?

怎麼回事,霍津南竟然在?

“你怎麼開的門?”霍津南問,他昨晚沒回家,直接睡在休息室,哪知道一大早就遇到有人開他的門。

他還以為進賊了。

“你確定要這樣跟我談?”溫眠指指霍津南上半身,巧克力排整整齊齊,“就算你對自己身材很自信,也得考慮彆人的感受,你說是吧?”

霍津南這才想起他沒穿上衣——本來就剛從被窩爬起來。

“該死。”恨恨說了一句霸總台詞,霍津南回身去穿衣服。

溫眠大搖大擺進了門,還“貼心”幫霍津南把門關上。沙發上找個位置坐下,口袋放一邊,溫眠開始吃早餐。

“你在乾嘛?”霍津南一出裡間門就聞到一股食物的味道,再看溫眠悠閒吃早餐的架勢,簡直氣笑了。

“說吧,你怎麼知道休息室的密碼?”

“沒有裝監控,也沒有偷窺你開門,更不是想進來偷東西。”溫眠暫時放下手裡的早餐,把背後的口袋揪出來扔到霍津南麵前,“我是來還你衣服的。”

衣服?霍津南拿出來看了眼,上次借給溫眠穿的那套。

他嗤笑一聲扔到一邊:“彆轉移話題。”

語氣冷淡,還有一絲淡淡的威脅:“我問你怎麼知道密碼。”

“猜的啊。”溫眠扯了張紙擦手,“說起來我也很疑惑,霍津南,你是不是喜歡我?”

霍津南:這個女人瘋了嗎?

“不然為什麼用我的生日當密碼,恩?”

霍津南:!

“你的生日?”

“對啊,我不過不想站在外麵等,就隨便試了個密碼,哪想到一按就開了。”

“嘖,說吧,你是不是喜歡我?”

“你做夢。”霍津南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溫眠這個人有些邪門,他私底下會好好調查,“你來我這裡,就為了送衣服?”

“不然?”溫眠好笑望著霍津南,攤開雙手撐在椅背上,彆提多自在,“不是你上次主動問我什麼時候還你衣服?”

霍津南記得,周墨姮被潑水那晚。

“不過硬要說,確實有一件事。”溫眠起身,慢慢踱步到霍津南麵前,身高差令她不得不仰起頭,“你還記得你孤苦伶仃的阿媽吧?”

阿媽?

——阿吉啊。

霍津南腦子裡不自覺回憶起老人喊他的模樣,他垂下頭,比溫眠的臉先進入他視線的,是那段因為仰起顯得格外修長誘人的光潔脖頸。

手指好像有些癢,他前後撚了撚。

“沒忘。”咽咽口水,霍津南啞聲道,“你想說什麼?”

“既然沒忘,今晚就去看看她,她肯定很想你,是吧阿吉?”

第24章 渣女 傳說 心煩氣躁

從休息室出來, 溫眠慢悠悠晃去教室。霍津南休息室的密碼真是這具身體的生日,剛好給了她糊弄的機會。

“你想好今晚怎麼做了嗎?”霍津南對溫漁的興趣正在減退,係統怕再不做點什麼, 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到時候看吧。”溫眠沒給準話, 實在不行她在阿吉那裡包個年,讓阿吉見霍津南一次打一次。

到教室的時候, 門口隱約站了個人往裡探頭, 感覺到溫眠的靠近,那人回過頭來。

“溫漁,你來啦。”周墨姮提提手裡的袋子,整個人有些興奮,“你吃早餐了嗎?我給你帶了早餐。”

應該是對家委會的結果很滿意,很少見周墨姮如此開心的模樣。

溫眠隻冷淡掃了一眼周墨姮手裡的袋子,一秒就收回視線:“讓開。”

“啊?”周墨姮僵住,“你說什麼?”

“你擋路了。”溫眠對周墨姮沒什麼好感, 要不是周墨姮舉報, 溫漁也不用去撿垃圾,“讓開,我不說第三遍。”

周墨姮明顯有些小受傷,躊躇著移開步伐:“溫漁, 我——”

我們不是朋友嗎?

溫眠沒理,徑直進了教室。

這一幕剛好被前桌看到, 溫眠落座時何音韻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溫眠聽到後,直接踢了何音韻椅背一腳。

砰, 何音韻身體往前一傾,接著怒氣衝衝回頭:“你乾嘛?”

“你不是被嗆到了?”溫眠可不是溫漁,溫漁能忍她不會忍, 沒當場給何音韻一巴掌都不錯了,“我幫你拍拍背。”

“我那是”表達對你的不屑,但這句話說出來明顯有些中二病,何音韻又咽了回去。

最後隻能恨恨道:“你給我等著!”

溫眠一勾唇,她倒要看看是誰等著。

門外,周墨姮已不見了蹤影。

中午下課,吃完午飯,溫眠和衛護回了教室。帝國高有專門的通勤學員休息室,不過溫眠沒去。

何音韻不知在搞什麼,這個點兒了還在教室坐著,往常早就去了休息室。

衛護如往常一樣,要去幫溫漁撿垃圾。

“這兩天沒遇到紀檢委的人,算你幸運。”臨走前還要嘴硬一句。

溫眠剛想回話,何音韻一拍桌子:“我記得溫漁你被罰了48小時的公益勞動時間吧?”

“正好,我也要去義務勞動,一起?”

衛護看看何音韻,又看看溫眠。

溫眠則想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何音韻被周墨姮舉報潑水,也罰了幾個小時公益勞動,現在還沒做完。

“行,一起去。”溫眠遞給衛護一個眼神,今天就不用幫她撿垃圾了。

有另外的人幫:)

何音韻以為溫眠怕了,畢竟溫眠不去,她就去舉報溫眠,想必溫眠不想再參加一次家委會。

兩個人一起出了教室,路過衛護的時候衛護還想攔,看向溫眠的眼神裡隱隱有著擔憂。

溫眠沒說什麼,反應過會兒她就回來了。

到了垃圾場,溫眠還沒開口,何音韻直接把手裡的鉗子往溫眠麵前一扔:“弄吧,把我的那份一起。”

溫眠雙手抱%e8%83%b8:“憑什麼?”

“憑什麼?”何音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臉上故意浮起嘲諷的笑,“你不是一向軟弱可欺?問那麼多乾嘛,我讓你做你就做!”

溫眠“嘖”一聲,用腳把鉗子踢回何音韻腳邊,鉗子打到何音韻的腳尖,她痛地跳起來。-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溫漁你瘋了?你敢打我?!”

“我怎麼敢?”溫眠似笑非笑,圍著何音韻緩慢走著,嘴裡模仿著另一人說話:“音音,幫幫我吧,我實在沒法了。”

何音韻一開始沒聽懂,以為溫眠是在求饒,她嗤笑一聲:“現在知道求饒了?行啊,我這幾天被罰的勞動時間全部由你來做,你做完後我會考慮原諒你的。”

溫眠腳步不停,略微收攏了一些,她向何音韻靠近,故意壓低聲音:“音音,畢竟我們睡過,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什麼睡過,你在胡說——”話說到一半,何音韻像被卡住了喉嚨,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你,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懂嗎?”溫眠伸手撫上何音韻的臉頰,隨即猛地一掐,何音韻被迫仰起頭,“那天晚上的錄像我還存著,這麼大的驚喜,我得買個喇叭讓所有人都聽到。”

“你覺得怎麼樣?恩?女主角何音韻。”

“不,不……”何音韻慌了,這才知道那晚溫眠也在,她當時隻顧著發火,沒注意周圍有什麼人。

“你想怎樣?”她顫著聲音問,怎麼才能放過她。

溫眠眸色一暗:“你的意思是,我說什麼你都會聽?”

何音韻勉強自己強硬起來:“溫漁,你想清楚了,你隻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可是——”

“知道知道,你是酒店大亨的獨生女。”溫眠不耐煩,轉而笑意加深,“可也正因為這樣,那段視頻才會更引人關注吧?到時候名譽掃地的可是你。”

“溫漁!”

“該想清楚的是你!”溫眠加大手勁兒,不出意料聽到何音韻的痛呼,“你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我直接把那段視頻寄給營銷號,總有不怕死的願意爆料。”

“……”過了半晌,何音韻認命閉上眼,“聽,我聽。”

“你想讓我做什麼?”

溫眠鬆開何音韻,從褲兜裡抽出紙巾擦手:“第一件事,以後我的勞動時間,全部歸你。”

“你!”何音韻忍了忍,“好。”

“第二件,”溫眠看向何音韻,突然問道:“你好像很討厭周墨姮,為什麼?”

“你不知道?”何音韻奇怪望溫眠一眼,轉而想起溫眠高二下半學期才因為家裡出變故轉學到帝國高,收回了疑惑。

“周墨姮就是個掃把星。”她恨恨說道,“克父克母,克死了她們全家。她姑姑不信邪,周墨姮無依無靠後把周墨姮接去了榮家住,結果害得榮宴從高空墜落,成了植物人,現在還躺在醫院!”

榮宴?溫眠一擰眉,和周墨姮一樣,是個不在劇情裡的人。

劇情裡周墨姮早死,而榮宴,壓根沒出現過。

她直覺榮宴是個重要人物。

“你喜歡榮宴?”溫眠問。

何音韻頓住,臉上升起一抹紅,足以表達一切。

怪不得這麼恨周墨姮,溫眠想到。還有上次家委會出現的榮夫人,不幫周墨姮,大概率也是因為榮宴。

“榮宴是榮夫人的兒子?”

“獨子。”何音韻恨得咬牙切齒,“周墨姮剛去榮家,榮宴對她多好啊,有什麼都想著她,帶她玩帶她瘋,不準任何人欺負她,結果呢?”

“嗬,該成為植物人的是她周墨姮,而不是榮宴!”

溫眠聽了半天,總算搞清楚了周墨姮的事,看一眼時間,十三點零五分。

“我要回去休息了。”她雙手放在身後,腳步輕鬆朝教室走去,“就麻煩你撿下垃圾了。”

還在義憤填膺的何音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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