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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津南有聯係你嗎?”

“他?沒有。”溫漁搖搖頭,一邊觀察周墨姮的表情,“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來?”

也不能說突然,周墨姮對霍津南似乎一直都有關注。

“你該不會喜歡霍津南吧?”溫漁反應過來,一臉恍然大悟,“可是我記得榮宴和霍津南不對付,你喜歡霍津南,榮宴會允許嗎?”

周墨姮勉強笑笑:“說什麼呢,哪有什麼喜歡不喜歡,隻是偶然得知我哥教訓了霍津南,有些不放心。”

“霍津南畢竟是霍家的人,我怕我哥有麻煩。”

“哦,這樣。”溫漁歎一句二十四孝好妹妹,“不過你乾嘛來問我?直接去問霍津南不就好了。”

“……”不知道溫漁哪句話沒說對,周墨姮臉上的笑忽的收起,整個人陰沉下來,像電影裡的貞子直勾勾望著溫漁,“你是故意的嗎?”

溫漁:“?”

周墨姮低吼:“大家都知道你和霍津南關係好,他是什麼情況自然你最清楚,彆的人他都不理。你讓我去問,是想看我出醜嗎?”

溫漁擺擺手,艱難說道:“親,我們就不能是校園勵誌成長劇嗎?非得來校園宮鬥劇?”

“你彆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就是故意的!”周墨姮氣急,伸手推了溫漁一把,一直關注這邊動向的衛護一看立馬從座位上跳起,周墨姮注意到了,臨走前撂下一句狠話:

“從今天起我們不再是朋友了,我不會對你客氣!”

溫漁:……?

衛護跑出來隻看到周墨姮的背影,他瞪了一眼沒去追,轉身握住溫漁的肩膀轉了兩圈:“沒事吧?她傷到你沒?”

“沒事沒事。”差點被衛護轉暈,溫漁把衛護的手拍開,“她就是輕輕推了一把,你看我都沒有倒。”

“你要是倒了她不可能走得掉。”衛護說著,表情略顯凶狠。

溫漁見了好笑:“你怎麼跟個道上混的一樣?你是在演《校花的貼身高手》嗎?”

衛護斜溫漁一眼:“你怎麼這麼自戀?”

溫漁:“啊?”

“不是你說的,校花的貼身高手,你什麼時候成的校花,我怎麼不知道。”

溫漁:淦?

走你。

*

周墨姮早上找了溫漁,接下來一整天就跟失蹤了一樣,溫漁沒再見到人。

她樂得清閒,總覺得周墨姮腦子出了問題,比她這個精神病還可怕。

下午放學,衛護剛準備開口,被溫漁一抬手堵了回去:“我知道,又有事要去做是吧?”

衛護“恩”一聲。

“衛護,你知不知道你的錢都扣到下個月了?”

“沒事。”衛護毫不在意,眉眼都是笑,“給你當零花錢。”

“想的挺美。”溫漁嘟嘟囔囔,自顧自收著書包,“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我還得倒貼錢。”

“行了祖宗,”衛護伸手快速碰了一下溫漁耳垂,話裡含著淡淡寵溺,“我保證,以後我的錢都給你。”

“咦。”溫漁渾身不自在,她摸了摸耳垂又去摸手臂,發覺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走開走開,莫挨我。”

五點二十,溫漁從校門口出來。

今天又隻有她一個人,溫漁琢磨著要不要去超市買點日用品,上次好像聽衛護說家裡的醋用完了。

她換了路線,準備從學校旁邊的小巷穿過去。

“溫漁。”

溫漁:?

回過身,她絕望的發現又是周墨姮,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什麼事?”這回她態度冷淡多了。

周墨姮卻笑著上前,親切挽住溫漁手臂:“放學了,要一起去玩嗎?”

溫漁繃緊了神經:“不去。”

“去吧,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

“哦?”溫漁狐疑地偏頭看周墨姮。

周墨姮猛地拿出背在身後的左手想往溫漁臉上蒙去:“就是這裡啊。”

可惜溫漁早有防備,最怕這種莫名其妙的親近,周墨姮伸出手的那一刹那溫漁一腳踩上周墨姮的右腳,周墨姮沒防備,當場痛的鬆了手。

溫漁趕忙跳開:“你以為我平時的霸總小說都是——”

“白看的”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溫漁就覺得後脖頸一涼,有什麼東西注入了進去。

臥槽,大意了。

溫漁昏過去前,隻來得及看見周墨姮扭曲的笑臉。

“把她弄上去。”周墨姮朝來人說道,他們的車就停在不遠處,為了雇傭這批人幫她做事,她費了好大勁。

來人,也就是弄昏溫漁的人是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提著溫漁就跟提小雞仔一樣,兩三下扔上了車。

周墨姮怕被人發現,一切動作都很迅速,一來一往之間不過兩三分鐘,很快她跟著上車離開。

因為驚慌,周墨姮沒能注意到車子開走後有個男人在後麵追了一截。

陳琛跟著車子跑了一截,發現追不上後利落停下,覺得追車這動作毫無意義還浪費時間,他回身趕往學校。

他就是想去“尖叫”玩一圈,沒讓家裡司機來接,沒想到還會遇上這種事。

陳琛記得他走之前看到衛護去了體育館,希望衛護現在還沒走。

出了這種事,陳琛第一時間想到的人竟然是衛護,他自己也覺得可笑。

從小到大的生長環境讓他出事後不會第一時間找帝國警衛,因為很多事牽扯了太多利害關係,讓大眾知道反而麻煩。

他們通常靠家裡解決。

至於溫漁,都說霍津南才是最大贏家,衛護隻是溫漁的%e8%88%94狗,可是現在陳琛沒有一點兒要找霍津南的意思。

誰對溫漁最好,陳琛心裡清楚。他,包括霍津南,榮宴,對溫漁都不是全心全意,因為他們想要回報。

隻有衛護,乾乾淨淨,沒有絲毫雜念。

衛護現在的確還在體育館沒走,他最近收了個小弟,同一個學校的體育生,答應了今天放學帶小弟出去見識一番。

隻是小弟放了學還有訓練,衛護心想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去看看。

陳琛找過來的時候衛護正和小弟有說有笑。

陳琛一看,上前踢了衛護一腳:“衛護你他媽乾嘛,不都說你是溫漁保鏢,她被綁架了你還在這裡跟個男的談情說愛!”

小弟:?

他是那個“男的”嗎?

平白無故被人踹了一腳,按照衛護的脾氣絕對是要發火的,可是他很敏銳檢測到陳琛話裡的兩個字:溫漁。

溫漁出事了?

衛護冷汗唰地就下來了,陳琛開始打電話找人幫忙,衛護還愣在原地。

他腦子有些亂,有些空,總之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直到陳琛氣不打一處來又踢了衛護一腳:“你他媽在乾嘛?站在原地不動,你是在用腦電波和溫漁聯係嗎?”

衛護沒反駁,張了張嘴,發現喉嚨有些緊。他終於反應過來,立刻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喂,你不是說隻要我肯原諒你,什麼事都答應我嗎?”

衛護本以為這個電話他一輩子都不會打。

如果今天出事的是其他人,他會第一時間想辦法解決,哪怕到處找關係,求人也可以。

但不會想尋求這個人的幫助。

隻因現在出事的人是溫漁,衛護不想看到溫漁受傷害,哪怕隻是一根頭發絲。

電話那頭的人勢力遍布整個帝國,找他幫忙,可以最快速度解救溫漁。

“幫我找一個人,我要她完好無損出現在我麵前。”衛護說,“這樣,我就原諒你。”

隔了不知道多久,也許隻是一秒鐘,對麵傳來應答聲,氣勢渾厚:“好。”*思*兔*在*線*閱*讀*

第41章 魚塘炸了 鬥地主

距離衛護打電話隻過去二十五分鐘。

二十五分鐘後, 衛護收到了一條消息,上麵是詳細地址,溫漁就在那裡。

知道衛護急, 還貼心的給衛護配了車, 就在校門口,衛護直接上車, 陳琛緊跟著上去。

“我撞見了這事兒, 不可能不管。”

如此衛護也不好說什麼,總不能把陳琛從車上推下去,那樣他還沒到地兒就會被警.察截停。

根據那人給的信息,周墨姮這次綁架也是匆忙準備的,選的地兒請的人都算不上太好,還是看在她跟榮家有關係才答應下來。

車上,衛護不時看著時間,基本處於一分鐘看一次的頻率, 還一直催司機快點。

陳琛在一旁沒說話, 隻默默拉住了車扶手。

十三分鐘,車子停下。

車門打開,衛護嗖地一下從車上下來,陳琛一隻腳才剛踩地, 眼前就不見了衛護的身影。

這裡是一座閒置的樓房,開發商出了問題, 導致施工停滯,官方正在想解決辦法, 沒想到便宜了周墨姮。

衛護循著聲跑到最裡麵的房間,隻來得及看到周墨姮抬起手狠狠打了溫漁一巴掌。

啪!

溫漁被打的側過臉。

那一刻衛護目眥欲裂,憤怒讓他不顧一切, 他猛地衝到周墨姮麵前,在周墨姮驚慌的眼神中用力踢出一腳。

砰!周墨姮身後站著的那位膀大腰圓的男人被一腳踹飛,直直撞到牆上又滑下去,半天起不來。

衛護喘著粗氣,他僅剩的理智讓他把目標從周墨姮這個女人換成了那位從犯大哥,如果是周墨姮承受這一腳,衛護都怕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啊!”周墨姮反應過來嚇得大叫,衛護看她的眼神太恐怖,她不自覺朝後退去,想跑,門又被追上來的陳琛堵住了。

衛護暫時沒時間收拾周墨姮,他大步上前在溫漁身前蹲下,周墨姮用了全力,溫漁嘴角有一絲開裂,半邊臉通紅,眼見著腫起來。

疼痛讓溫漁眼裡起了生理性的淚水。

“衛護,”她怕疼,望著衛護抽抽噎噎,“你怎麼才來?”

那一瞬間,衛護發誓,他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溫漁隻覺得自己今天倒了大黴了,竟然著了周墨姮的道,讓人給弄到這裡來。

她被周墨姮弄醒後,周墨姮就一直問她有關於霍津南的事,可她又不是霍津南家的監控,她怎麼知道。

實際上,知道她也不想說。

“你喜歡霍津南對不對?”周墨姮滿臉幽怨。

溫漁當時還搖頭:“不是,可能霍津南喜歡我。”

成功把周墨姮氣的夠嗆:“我知道我哥綁架了霍津南一次,那次發生了什麼事?霍津南怎麼幾天都沒來學校?”

“哦,原來你不知道。”溫漁一臉恍然大悟,說出的話專往周墨姮傷口上撒鹽,“看來榮宴不太相信你,他對你也沒那麼關愛嘛,莫非以前都是裝的?”

“你胡說!”周墨姮當即就火了,衝到溫漁麵前,“榮宴哥最關心我!霍津南我也會得到!你算什麼?!”

“比你厲害多了。”溫漁心裡也很不爽,她故意大聲說道,“榮宴,霍津南,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