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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嘴唇紅得像剛洗完的熟櫻桃,脖子上像是被成精的章魚給纏住過一樣,全是“吸盤”吸過的印子。

韓蔓抓著床上和睡衣分離的小熊,一臉糟心地看向牧野的背影,控訴道:“禽獸啊!”

牧野嘴角勾起一點笑意,但是這笑意藏在煙霧之後,誰也沒有看到。

韓蔓不搭理他去衛生間裡麵整理。牧野也沒有再纏著人,很快從韓蔓的房間出去,吩咐他的手下,去接觸褚毅手下的人。

他們準備留在基地裡麵的消息已經放出來了,褚毅手下的人對於牧野他們都非常的客氣。

他們現在住的這房間,依舊給他們住,隻不過沒有人在持槍看著他們了。

韓蔓整理好了索性也不睡了,沒有什麼精神的去找了簡香菱她們。

套話這種事情,女的比男的更容易一點。

張書慧發揮了自己的特長,隻用了半天的時間就融入了這個基地的食堂。

他們並不著急,因為孔微和孩子現在都還很弱,怎麼也要等上兩天。

韓蔓給孔微喝了一些營養液,她精神狀態和體力恢複的就加快了不少。

把褚毅的藥扔掉這件事,本來不太容易。褚毅非常地多疑,他根本不用彆人照顧,他的彆墅除了為他看門的手下,裡麵隻有他自己。

但是老虎也會打盹,尤其是在牧野故意拉著他展望未來,提議他改變基地的某些規則的時候。就是韓蔓他們派人動手的時候。

毛琳體型嬌小,行動迅速,最擅長隱藏,躲避,還有找各種各樣的漏洞。她躲過褚毅的幾個持槍的“看門狗”,混進他的屋子裡簡直不要太容易。

毛琳並沒有把褚毅的藥帶出褚毅的院子,而是直接埋在他院子的花壇裡。

當天晚上,褚毅那邊沒有鬨出任何的動靜。

這些都在韓蔓和牧野的預料之中,褚毅平時會隨身帶藥,他不太可能立刻就發現自己的藥不見了。

牧野整天跟褚毅在一塊兒,給褚毅提出各種各樣有用的建議:怎麼利用基地僅存的勞力去組建小隊,怎麼訓練這些人對抗喪屍等等。

褚毅雖然是個瘋子,但隨著牧野和他的接觸,發現他是真的想做好這個基地的老大。

而牧野有意地留意著他隨身帶著的藥瓶,在他動作時候會晃出來的響動。

變故發生在第四天的晚上,褚毅隨身帶的,自己給自己配好的藥吃光了。

這個時候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家裡被人闖進來過,自己的藥全都不翼而飛。

褚毅當場暴怒,把自己屋子裡的東西砸得七零八碎,把給他看門的幾個手下也打得鼻青臉腫。

事情還沒有鬨出褚毅的彆墅時,韓蔓和牧野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今晚的變故。

矛頭直指韓蔓他們,就算褚毅是個瘋子也知道,除了韓蔓他們,這個基地裡麵沒有人敢動他的東西。

褚毅怒不可遏,迅速集結人朝著韓蔓他們居住的頂層過來。

韓蔓他們早早地就已經開了會商議過了,聽到院子裡樓下的大動靜,沒人表現出慌張。

張書慧早已經給這群人吃的飯裡麵,下了番瀉葉熬出來的濃湯。

除了米飯,所有的菜裡全都有,番瀉葉也是韓蔓之前在小診所裡找出來的。

這種東西並不會立刻起效,而且作用在個體上,效果還不一樣。

有的人喝了之後效果會很猛,可能蹲在廁所出不來。但是有的人可能就隻會肚子疼得厲害,拉一次肚子也就差不多了。

而確保那些人全都喝過湯,番瀉葉起效快的也要幾個小時,時間正好推到晚上。

韓蔓他們小隊裡麵也吃了一樣的東西,隻不過這些東西肯定是張書慧專門留出來沒有加過料的。

褚毅他們氣勢洶洶,上了頂層之後,讓韓蔓他們全都從房間裡麵出來。

所有人都站在走廊上接受搜查,韓蔓和牧野他們的小隊,被人拿著槍指著,一個個表現得驚怒交加。

彈幕看了都不得不說這些人快成精了,一個個都是演技派。

褚毅開始讓人四處亂翻,不放過這些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但是他是根本不可能在這裡找到他的藥的。

而雖然沒有找到褚毅的藥,褚毅的人卻在韓蔓的屋子裡翻出了一些非常可疑的東西。

是這個基地裡本來不存在的那些柔軟的地毯什麼的。還有一些對於現在來說比較稀有的食物殘渣,和喝空的酒瓶。而這些東西,褚毅的基地是不提供的。

這是韓蔓故意留下讓他們發現的,這樣甚至不用專門派人去散布出他們擁有空間的傳言。

韓蔓表情露出驚慌,牧野適時地將她摟過來,擋在了身後。

今晚注定是非常兵荒馬亂雞飛狗跳的一夜,褚毅帶著的人把韓蔓他們的東西全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任何一粒兒他的藥。

孔微剛剛生產不方便起來,但是也慌張地抱緊了自己的孩子。

牧原和兩個小隊的人,都紛紛表達了不滿。

尤其是平時喳喳呼呼的王嘯源,喊得最響:“不是說要找我們入夥嗎?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同伴的!”

其他的人也紛紛附和,雙方對峙的場麵一時間沸反盈天,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褚毅身邊的人雖然都拿著槍,但是氣勢不足。

小臉一個個不是煞白就是蠟黃,弓腰夾腚,有些人搜東西,搜到半路就跑去蹲廁所,把褚毅給氣得嘴唇都青了。

隻是一晚沒吃藥,按理說褚毅不會像現在這樣,氣息紊亂,頭痛欲裂。

但是褚毅對藥物的心理依賴性非常的強,他咬牙切齒地站在那裡,眼前一陣陣發黑,勉強維持著理智。

褚毅越過了眾人看向牧野,表情陰鷙無比地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留下來,對吧?你跟我說的那些全他媽是扯淡!”都是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褚毅一開口,他身邊的一個人也立刻說道:“我們好像被下藥了,好幾個兄弟都拉肚子,肯定也是你們乾的!”

這個男人抬起槍口指著韓蔓他們這一群人當中站著的張書慧:“應該就是她乾的,她在食堂裡工作來著!”

“你這話我就不認同了,我們跟你們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張權聞言皺起眉,有意無意地向前邁了一步,把張書慧擋在他的身後。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在吃過飯之後,又專門聚在一起開小灶吃其他的東西?”

張權說:“看著物資的是你們,你們搶了我們那麼多的物資,自己吃壞了肚子,反倒回來咬我們一口?”

那個出口指控的人一時間語塞,眼神飛快地閃爍了一下,表情竟然有一點心虛。

他們確實有監守自盜的行為,但是他們湊在一起吃的東西不會壞肚子的……可這種事情並不能當著褚毅的麵說,褚毅是根本不允許的!

褚毅這個時候側頭看了一眼他身邊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在撒謊。

他的頭痛似乎更嚴重一些,表情帶上了一些瘋癲之色。用槍口對著他自己手下的腦袋,問道:“你們竟敢違背基地裡的規則,監守自盜?!”

“老大,我們沒有,我們真的沒有啊!”

對方開始狗咬狗,但是褚毅雖然沒吃藥卻並沒有徹底喪失理智。咬了一嘴毛之後就趕快停下來,矛頭繼續對準韓蔓他們。

“就是你們做的,彆想否認。你們到底把東西藏在哪裡了?”

褚毅指著韓蔓的屋子裡被搜出來的東西說:“我不知道你們用什麼方法藏東西,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解釋清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說著給槍打開保險,抬起來對準眾人。

他身邊的人彆把槍抬起來對著眾人。

兩個小隊的人都表現出驚慌,後退了一些,聚在一塊戒備地看著褚毅他們。同時也在摸自己身上的武器。

這些武器都是從韓蔓的空間拿出來的,韓蔓雖然沒有要錢鶯鶯的玉佩,卻要了錢鶯鶯不少的槍支。

一旦出現變故,他們就按照之前演練的那一樣配合著對槍,爭取最快速將對方全部擊斃。

他們其實完全可以直接對槍,因為韓蔓的空間是有充足武器的。

隻不過有一個孔微還有孩子,還不能夠自如行走,很容易被當成把柄。再加上他們並不想讓小隊當中任何一個人,在這裡意外受傷,或者是丟掉性命。

如果世界末日當中沒有死在喪屍的手裡,反倒是死在了人的手裡,那也未免太委屈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韓蔓他們事先預料的在發展著。

他們斷定褚毅所剩的彈藥不多,並不會輕易地開槍。而且在沒有找到藥之前,褚毅並不敢下令對他們開槍。

兩方對峙了片刻,果然褚毅再度開口。

“你們現在把我的藥交出來。”褚毅說:“我可以不計前嫌,我們繼續商議著怎麼改造基地,你們繼續留在這裡好吃好喝。”

褚毅抬起雙手,看著眾人笑了一下。但是他的表情非常地扭曲,頭痛讓他的眼眶開始泛紅,簡直像是個變態殺人狂在說:“你過來,我保證不弄死你。”

最後韓蔓他們“被逼無奈”,不得不說出了關於空間玉佩的事情,“以證清白”。

韓蔓從牧野的身後站出來說:“我們並沒有動你的藥,我勸褚老大,你還是仔細篩查一下`身邊的人。他們雖然表麵上對你恭恭敬敬,但是背地裡麵監守自盜的事情可沒少乾。”

韓蔓也不是信口汙蔑,褚毅手底下的人確實手腳不太乾淨。

韓蔓說:“我們雖然來的時間比較短,但是打聽到的東西可不少。他們……很多人私下說你是瘋子,對一個瘋子信服是迫不得已。”

褚毅最忌諱彆人說他是瘋子,頓時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張俊臉扭曲變形。咆哮道:“放屁!是他媽誰說的?你給我指出來!”

褚毅這個時候情緒過度激動,已經有點克製不住的趨勢。不過他還是強行收斂住了,沒有把槍再度對著自己人。

韓蔓當然不可能說出是誰,她隻是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摘下來。

對褚毅說:“我們確實有特殊搜集物資的辦法,想必褚老大你也聽說了一些。我們本來商量著把這東西送給你的,但是現在看來……”

韓蔓一副受傷的神情,簡直像是被心愛的男人辜負。

她反咬一口,說:“沒有送給你是明智的,你根本無意讓我們入夥。你對我們毫無信任,出事第一時間就將矛頭對準我們。像今晚這樣動輒就對我們動槍,我們沒有辦法信任你作為我們的老大。我們不打算再留在這裡。”

韓蔓說:“我屋子裡那些東西都是從這玉佩空間裡拿出來的。這裡麵裝著的東西都是我們之前在各處搜集的東西。但是這其中並沒有你的藥。”

韓蔓說著,當著褚毅的麵,對著玉佩隔空一抓——變魔術一樣,手裡就多了一包零食。

褚毅他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