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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消了。吃多了也會致死,但是想要提煉出致死量的話,需要的數量太多了。”

陸珠中午又準時去飯堂吃飯,美美地睡了個午覺,醒了之後給自己的傷口重新塗抹了營養液。

到了下午的時候她已經看到陸英圍召集了好幾個人,圍在一塊兒,應該就是商量著晚上怎麼去偷金條的事。

而這一次不管走哪兒都帶著陸奇生的陸英圍,竟然沒有叫上陸奇生。

涉及到了金條這種東西,很顯然兄弟也就是個狗屁。

陸珠吃過晚飯之後,等到天黑了才朝著黑塔的方向走。

她要女仆去找了陸竹靈過來,還非常好心的給陸竹靈提供了一條裙子,一條儘顯陸竹靈風情的裙子。

女仆給陸竹靈重新梳了頭發,陸竹靈跟在陸珠的身後,夜色都難掩陸竹靈的豔麗動人。

“他已經能夠看見了,你喜歡他的話要抓住機會。”陸珠看著陸竹靈,說:“他肯定會很喜歡你的。”

陸竹靈羞澀的要同手同腳了,她一直都是像女仆一樣長到現在,根本就沒有穿過這麼漂亮的淑女裙。

因為陸黎誌並不認她這個婊子生的女兒,她無法去淑女教室,和那些姐姐們一起學習做一個淑女。

而那些姐姐們也全都看不起她,就隻有陸珠……隻有陸珠是真的將她當成一個人來看的,還願意送給她這麼漂亮的裙子。

陸竹靈看著陸珠的眼神,充滿了感激。在陸珠要進入黑塔,把步梟帶出來之前,陸竹靈情不自禁地對著陸珠說:“謝謝你……姐姐。”

陸珠腳步頓了一下,回過頭對陸竹靈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

然後她進入黑塔,走進自己平時製藥的屋子,對步梟說:“陸竹靈在外頭等你,你的眼睛今天晚上就能夠重見光明,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陸珠說完之後,抓住了步梟的手腕。就要帶著他朝外走。

步梟卻說:“我能不能看看你?”

“你不需要我感謝,也不願意作為妻子被我帶走,那至少讓我見見你。”

“我想知道你長什麼模樣。”

陸珠臉上露出了一點難以形容的笑意,她湊近步梟,抬起手若有似無地碰了一下步梟的臉,充滿撩撥的意味。

說道:“你跟我之間,緣分還沒儘,彆心急,你總會看到我真實的樣子。”

陸珠說完之後,就拉著步梟朝外走。

步梟被撩撥了一下,簡直像她手中的提線木偶一樣,被她拉著走到了黑塔的外麵。

陸竹靈見到了步梟,立刻迎上來,激動的直接喜極而泣:“你沒事了!”

“你終於沒事了……”陸竹靈的聲音帶著哭腔鼻音,聽著格外的嬌%e5%aa%9a動聽。

陸珠笑著看著兩個人,朝著黑塔裡麵退了一步,站在黑暗之中對著他們說:“快離開吧,一會兒巡邏的衛兵過來了,會很麻煩。”

步梟還想再要對陸珠說什麼,但他畢竟是淮高城城主的兒子,天生的驕傲在那,他再怎麼感興趣,也不會表現得急不可耐。

而且這樣更好玩不是嗎?

步梟越來越覺得這個不肯透露自己名字,不肯讓他看自己長什麼樣子的女孩兒,有趣極了。

他甚至決定就算這個女孩兒長得不是特彆好看,他也會想辦法把她帶回淮高城。

步梟在心裡管陸珠叫小女巫。

步梟跟陸竹靈回到她窄小的房子裡,手足無措地安置步梟坐在她的床上。

然後對步梟說:“我姐姐說,今天晚上就能把你的眼睛拆開了,喝完最後一遍藥,你的毒就徹底解了。”

步梟溫柔的笑,像之前在陸竹靈麵前表現得一樣溫文爾雅。

他對陸竹靈說:“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我對你的謝意,能遇見你這樣善良的姑娘,我真是三生有幸。”

陸竹靈整張臉都紅透了,就算步梟現在臟得不像樣子,她也還是在步梟的麵前不知所措。

“嗯……彆這麼說,我其實…隻是一個普通的…”

“你姐姐告訴我了,你不是女仆,是城主的女兒。”步梟說:“一位美麗善良的淑女。”

陸竹靈臉紅得要燒起來了,連忙轉移話題說:“我為你準備了熱水,還有新的衣服。”

“你先洗漱一下,把最後的藥吃了,就差不多到能解開眼睛上麵布巾的時候了。”

步梟貝陸竹靈扶著,到了一個大水桶的麵前。

他伸手摸了摸,忍不住皺眉,雖然看不到但是他能夠想象出這裡到底有多簡陋。

隻不過他麵上沒有表現出來,非常客氣地對陸竹靈又道謝了一次。

陸竹靈忙揮著手說:“沒關係的……那你洗漱,換洗的衣服什麼的,都在這邊放著,洗漱的用品在這裡。”

陸竹靈扶著步梟,告訴他那些東西的位置,最後說:“如果你需要我幫忙的話……就對外麵喊一聲就可以了。”

說完這些陸竹靈連忙從屋子裡出去,聽到關門的聲音,步梟臉上的溫和這才漸漸地消失。

雖然他有一些嫌棄這個地方,但是他確實好多天都沒有洗漱了。他必須在淮高城的衛兵隊到來之前,把自己收拾出個人樣來。

他不能讓那些衛兵們,知道他在大蔭城中了下等人的招數,不光身上的銀幣全都被搶了,連他父親給他的佩劍也不知所蹤。

步梟把衣服解了,準備洗澡,結果脫衣服的時候%e8%83%b8口有什麼東西掉下來。

他連忙伸手撈了一把,雖然看不見但是至少有習武的底子,而且這些天他已經能夠適應一些黑暗了。

他把瓶子很輕鬆地接住,用手摸了摸才想起來,這是那個小女巫最後給他的一瓶藥。

她說喝完這瓶藥他的眼睛就能夠拆掉,正常看到東西了。

步梟手裡摩挲著瓶子。臉上露出充滿興味的笑意。

他反正要洗漱了,先把這個藥喝了,能看到東西洗得更方便。

他沒有理會陸竹靈說的,整理好一切再拆開他眼睛上麵的布。

陸竹靈很期待步梟徹底恢複的樣子,想要在他恢複的時候,第一眼就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

自己今天打扮過後的樣子。

陸竹靈到現在也不知道步梟就是淮高城城主的兒子,她不敢肖想淮高城城主的兒子,她以為步梟隻是一個普通富商的兒子。

畢竟步梟是這麼對她說的,陸竹靈想要抓住步梟,這是她能夠想到的,自己最好的出路了。

沒有人天生就喜歡像女仆一樣生活,她對大蔭城沒有任何美好的記憶,她想離開這裡,所以她把一切都壓在了步梟的身上。

步梟當時被她救下的時候,也一直承諾,會感謝她。

但她不知道,步梟對她的感謝,永遠不會是她想象得那樣。

步梟自己把藥給喝了,喝完之後等了一會兒,感覺渾身發熱的時候,他急不可耐地把臉上的布給拽掉了。

這屋子裡麵隻點了一盞昏黃的蠟燭,這種光線倒是比較適合好多天不見光的人。

步梟適應了一會兒,然後驚喜地笑出聲,他真的能夠看到東西,他徹底地恢複了!

步梟脫了衣服,把自己泡進了水中,仔細清洗,高興之情像桶中的水一樣不斷地朝外溢。

等到淮高城的衛兵隊到了,他就會變回那個高高在上的城主兒子,一切會回歸到正位。

因為這份高興,步梟連這間破爛的屋子都不太嫌棄了。

隻不過他因為實在是太高興,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因為那瓶藥在不斷地發熱。

熱到他受不了的狀態,步梟才終於意識到,一切似乎都不太對。

他到最後口乾舌燥的連洗澡水都想喝一口,呼吸急促地在水中掙紮,身體反應讓步梟的臉色劇變。

他喝的那瓶藥……

可是沒有理由……如果小女巫想要害他,沒有必要最後給他喝這種藥。

這種藥步梟也接觸過……隻不過他接觸的大部分是摻雜在酒中,用來助興的。

但他喝下去的這一瓶藥的效果,很顯然不是助興那麼簡單。

步梟的手指緊緊抓著桶的邊緣,維持著自己的理智,他從桶裡麵站起來,抖著手去拿衣服,圍在了自己的身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結果把一個架子碰倒了,東西劈裡啪啦摔了一地。

外麵的陸竹靈聽到這種聲音,連忙問:“什麼東西掉了嗎?”

“需要我幫忙嗎?”陸竹靈雖然非常的害羞,但是她也豁出去了。

如果錯過了步梟,不跟著他走的話,陸竹靈最後的歸宿一定會是被賣給一個非常不堪的男人。

就算陸竹靈這麼多年故意醜化自己,她也已經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紀了。

因此陸竹靈問了幾聲,裡麵沒有什麼回應,陸竹靈就立刻開始著急,畢竟步梟的眼睛看不到,她怕步梟摔倒。

“你怎麼樣?我進來了……我…”

陸竹靈推開了裡麵的門,看到步梟披著一件衣服,背對著她這邊站著,抓著空蕩蕩架子的手正在發抖。

“你怎麼了?是洗好了嗎還是……”

“是你,”步梟猛地轉過頭,眼神猙獰地看向陸竹靈。

“是你!”

陸竹靈被步梟給嚇到了,但是步梟身上的衣服很快從他的身上掉在了地上。

他像一頭瘋掉的野獸,撲向了陸竹靈。

“啊!”陸竹靈被他嚇得下意識要跑,卻被步梟按在了門上。

“她說了……那瓶藥是你找給我的!”步梟壓著陸竹靈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我還想感謝你,結果你算計我!”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給你!”

他說著直接扯開了陸竹靈身上的裙子,陸竹靈驚恐的叫聲,很快像是被什麼堵住了。

昏黃的蠟燭下麵,晃動的影子,像一對糾纏在一起醜陋的野獸。

陸珠已經對著牆壁,用她那雙漂亮的手,在牆上玩了好久的影子。

一會兒變成蝴蝶,一會兒變成一隻狗,一會兒……變成一對瘋狂交纏在一起,撕咬彼此的影子。

陸珠甚至還會配音:“嗷嗷嗷嗷嗷……”

彈幕不知道她今天晚上的心情為什麼這麼好,這都快到睡覺的時間了,她竟然還在這玩影子。

彈幕都在問她是不是因為屠烈回來了高興。

陸珠想了想回答道:“確實,我看到他就會覺得高興。”

彈幕都在呦呦呦,說她這種情況是陷入了愛情。

陸珠輕笑:“愛情?是這樣嗎……”

不過陸珠還是很遵守作息時間的,到了睡覺的時間,她就老老實實地上床了。

這注定是一個美好的夜晚,第二天早上陸珠連飯都多吃了一碗。

不過不太美好的是她剛剛吃完飯,就被陸黎誌拉著又去了昨天的那個角落。

“你騙我?那個布料商人根本沒有什麼金子!他現在的鋪子都在虧錢,他還在到處借錢呢!”

“我把他家裡翻遍了,也沒有任何金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