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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出來?

“我、我在酒吧看到他一個人,就過去請他喝了杯飲料。”

顧旌鴻眉頭一皺。

男人憋紅了臉,拍著顧旌鴻的手臂叫喊道:“彆掐了,再掐就死了!我承認我給他的酒水裡加了料,但是我真的還沒有來得及下手啊!”

顧旌鴻一聽到‘下藥’兩個字,臉頓時都青了,掄起胳膊就想狠狠地揍麵前這個人!

祈絡從小就跟顧旌鴻在一起,雖然顧家沒有把祈絡加入戶籍,但是顧旌鴻一直都把他當成自己的親人,從來不允許彆人動祈絡一根手指頭。

結果這人不僅給祈絡喂酒,還給他下了藥?!

不打斷這人的腿,他就不姓顧!

“啊——”

就在此時,躺在床上的祈絡忽然低低的叫了一聲,顧旌鴻下意識的回過頭。

男人一看顧旌鴻的注意力沒在自己身上,當即一腳踹了過去,扭頭就跑!

顧旌鴻捂著肚子想追,可是跑到門口卻發現那人直接從逃生通道一溜煙的跑下去了,顧旌鴻氣的臉色發青,他回過頭看著蜷縮在床上的祈絡,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隨手把門關上,怒氣衝衝的走到床邊,想伸手好好打一頓床上這小子,可是在看到祈絡的一瞬間卻什麼火都發不出來了。

“唔……唔唔……”

祈絡抱著自己的胳膊,把自己縮成了一個蝦米,鞋子早就蹬掉了,白色的T恤衫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麵色潮紅呼吸困難,顧旌鴻真是又生氣又心疼。

“小絡。”

顧旌鴻無奈的拍著祈絡的的臉頰。

“彆……碰我……”

祈絡緊閉著雙眼,掙紮著想脫離顧旌鴻的觸碰,把自己縮的更緊。

顧旌鴻皺起了眉頭,如果可能的話,他現在真的想要罵醒床上的這個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剛差點遭遇了什麼危險的事情?

如果不是顧旌鴻順路上來拿合同,也許今天晚上祈絡就會在這張床上和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男人滾床單!

“唔嗯……”

祈絡一邊抱著自己的肩膀,一邊把頭埋在枕頭裡,他隻覺得渾身難受,就好像是被扔在了火裡一樣,難受得幾乎快要哭出來。

身邊的男人似乎一直要跟他說話,可是祈絡不想理。

他伸出手想推開麵前靠近的人,可是手卻被人緊緊地抓住了,怎麼也掙脫不開。

“祈絡,祈絡你睜開眼。”

祈絡隻覺得昏眩的腦海中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他微微抬起頭,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皺了皺眉。

發覺祈絡不再掙紮害怕,顧旌鴻無奈的揉了揉他的臉頰,低聲說道:“是我,你看清楚我是誰了麼?”

“旌……鴻哥……”

顧旌鴻輕笑,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對,是我。”

可是在下一秒,顧旌鴻卻笑不出來了。

隻見祈絡用另外一隻沒有受控製的手,緩緩地勾住了顧旌鴻的脖子,偏過頭親了過來。

顧旌鴻:“……”

祈絡的嘴唇很柔軟,就好像是一塊軟軟的棉花,輕飄飄的貼在顧旌鴻的嘴唇上。

“唔……旌鴻哥……”

祈絡渾身都很熱,貼在顧旌鴻身上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個小火爐,燒的他自己腦袋都有些眩暈。

綿長的呼吸讓祈絡渾身舒暢了不少,他隻覺得麵前的這個人跟自己的哥哥長得很像,那麼自己也可以這麼偷偷地親一下吧?

做一些,自己以前不敢做的事情。

扣住顧旌鴻的手,祈絡撩起自己的T恤衫,把它放在自己的%e8%83%b8口上,摩攃著。

顧旌鴻:……

他不敢動,他現在一點都不敢動!!!

好好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最主要的,為什麼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甚至覺得這樣……好像也很愉悅?

%e8%83%b8口被摩攃著,祈絡的臉紅的嚇人,他揚起頭,露出了纖細的脖頸,就好像是無聲的邀請著顧旌鴻。

可不可以親?

這可是自己住在一起十來年的弟弟啊。

可是、倆人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甚至連戶口祈絡也一直都掛在孤兒院那邊。

應該……可以吃的吧?

顧旌鴻隻覺得自己的眼睛也有些眩暈了,就好像是被祈絡傳染了一樣,他隻覺得自己的手撫摸著祈絡的時候,自帶吸引力。

緩緩地把頭低下去,顧旌鴻輕咬著祈絡的脖子,滿意的聽到他低低的沉%e5%90%9f一聲。

呼吸更加濃重了……

————

祈絡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痛苦的夢。

夢裡麵自己抗拒著被人揉捏著塞進懷裡,有什麼控製不了的東西一直侵襲著他的腦海和身體,而他則一直哭到最後,什麼都記不清楚。

醒來的時候,祈絡還有些眩暈。

頭疼、想吐、口渴。

腰酸、背痛、喘不上氣。

祈絡把頭從被子裡麵伸出來,疑惑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好陌生,他為什麼在這,這裡是哪?

祈絡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可是剛一動彈,就瞬間覺得半個身子都麻了。

一瞬間,昨天晚上僅存的那點記憶全部都像是翻箱倒櫃一般,一股腦的全都倒進了祈絡的腦海裡。

啊,他昨天晚上……

祈絡臉色瞬間煞白。

昨天晚上吃了飯幾個人去了酒吧,祈絡原本隻是想見識見識就回去的,可是卻遇到了幾個獻殷情的人圍著他們,祈絡是唯二的男孩子,自然不能拋棄那四五個小女生一個人離開的,自然就一直陪著他們。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也有了回家的打算,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給祈絡遞了一瓶藍色的飲料。

看你不喜歡喝酒,給你點的氣泡水。

祈絡看了一眼那杯水,想著反正都結束了,彆人點的總不能浪費。

可一口水喝下去,祈絡便覺得腦袋瞬間有些發蒙,腳也站不穩了,當祈絡意識到什麼的時候,他已經被人塞進了車裡。

‘嘩啦啦——’

祈絡聽到浴室那邊傳來了水聲,下意識的抬起了頭。

透過毛玻璃,很明顯看到一個男人正在裡麵洗澡,祈絡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下`身的酸麻還能感覺得到,他也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真的是非常糟糕的情況!

祈絡抓著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他要趁這個男人沒有出來之前離開才可以。

‘噗通——’

祈絡腳剛踩在地毯上,便直愣愣的摔了個狗吃屎。

“唔!”

祈絡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還是硬生生的爬了起來,沒有去看浴室裡的人影,跌跌撞撞的把門打開衝了出去。

顧旌鴻聽到了動靜,隨便把搭在衣架上麵的浴袍穿在身上,推開了浴室的門。

這家酒店的房間很大,所以從浴室到臥房還要走上兩步,可當顧旌鴻看到床上原本睡著的人不見了,而房門也被打開的時候,無奈的歎了口氣。

做了事自然是要負責的,顧旌鴻坐在床邊,看了一眼祈絡原本睡的位置,不由自主的輕笑了一聲。

小兔崽子,跑的倒是挺快。

回到家的祈絡沒有猶豫直接鑽進了浴室,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黏黏的,還有自己的屁股,更是說不出來的難受。

祈絡脫掉衣服的時候臉色還是慘白的,當他看到自己褲子上白白紅紅的東西,更是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沒事的,沒事的。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沒事的。

祈絡扶著浴室的牆壁,痛苦的低%e5%90%9f:“這瘋狗咬人怎麼那麼痛!”

他腰都快斷了!

“喵——”

圓滾滾的瓜子蹲在浴室的門口,伸出白白的小爪子撓著麵前的門,哀怨的叫了幾聲。

祈絡沒有理會,冷水從頭頂衝下來,他覺得這樣讓自己舒服不少。

一夜沒有回來,不知道顧旌鴻會不會擔心自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祈絡撩著自己額前的水珠,猛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似乎一開始也是很抗拒了,可是為什麼後來就那麼自然的做下去了呢?

顧旌鴻。

祈絡渾身一哆嗦。

他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那個人似乎長得很像顧旌鴻,自己就主動投懷送抱了。

“唔,要死了!”

祈絡把頭抵在牆上,欲哭無淚。

他隻想和顧旌鴻做一輩子的兄弟,永遠都不會捅破這張紙才對,為什麼偏偏昨天……

自己不是認真的,對不對?

顧旌鴻花了一點時間從酒店回來,因為在大廳遇到了昨天晚上那對母女,雖然時態緊急可是顧旌鴻還是表現出了良好的素養,幫她們點了一份早餐便匆匆忙忙回來了。

一推開門便看到祈絡穿著換好的睡衣坐在沙發上,顧旌鴻瞬間放下心來。

看來,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嚇到他。

“小絡。”

顧旌鴻老臉微微紅了一下,咳嗽了一聲說:“昨天晚上,我……”

“昨天晚上你怎麼沒回家?”

祈絡顫唞著手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敢去看他:“我昨天在家等了一你晚上,可哪裡都沒去!”

顧旌鴻沉默了半響,然後眉頭一皺——

“???”

第4章

祈絡臉色煞白,嘴唇更是泛著淡淡的紫色,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睛根本不敢往顧旌鴻這邊看。

顧旌鴻皺眉看著他:“你說……你昨天晚上在家等了我一夜?”

可昨天這孩子不是跟自己在酒店麼?

顧旌鴻今年才二十多歲,還沒到老年癡呆的地步,不可能會把祈絡認錯的。

可是看著祈絡點著頭,顧旌鴻不由陷入了沉默。

怎麼回事?

有沒有人可以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還很熱情的抱著自己喊他的名字,今天早上就跑掉了,到家之後甚至還說沒有見到自己。

顧旌鴻臉色鐵青,自己這是被嫖了還不能要求祈絡負責任麼?

祈絡長那麼大就沒怎麼撒過謊,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都是磕磕絆絆,神色慌張不敢去看他。屋內一瞬間變得很安靜,靜到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得見。

在生氣,在生氣,自己的哥哥在生氣!

祈絡能夠感覺到距離自己十米開外的顧旌鴻周身蔓延出來的怨氣,可是祈絡不明白,明明是他一整夜沒有回家,為什麼要對自己發火?!

他已經悔過自新了,知道錯了!

顧旌鴻臉色很難看的走到祈絡麵前,伸出手抓著他的胳膊,低下了頭:“你確定,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家裡等我嗎?沒有和我去什麼地方?”

比如寬大高檔的五星級酒店什麼的?

祈絡嚴肅的搖著頭:“沒有,我一直在家裡。”

他抬起頭看著顧旌鴻,先發製人:“你昨天去了哪裡,怎麼不回家?”

兩個人臥室的被褥都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