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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敢,小的不敢!隻是女皇陛下還在娥翠宮,一夜沒有回去,所以今天到現在都還沒起床,真的不是故意不來請安的,請皇後娘娘贖罪!!!”

說完,又‘梆梆梆’的磕起了頭。

小綠一聽,臉都氣得通紅:“她、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芒可聽了事情的原委倒是一點都不生氣,正好人不來她也可以清靜清靜,就伸出手拉著小綠的手說:“好了,你不要那麼生氣。”

說完,芒可起身走到門口對還跪在地上的太監說道:“你回去傳話,就說我知道了,讓純妃有空再來請安吧。”

“是,謝娘娘寬宏大量!”

“娘娘!”

看著小太監一溜煙的跑遠了,小綠氣的難受,跺著腳說:“您乾嘛不讓那個純妃來請安啊,您才是皇後,她算什麼東西!”

芒可安慰她道:“她現在不是仗著女皇的寵愛有恃無恐麼,讓她來她也不會來,何必弄的自己不開心呢。”

“可是……”

“好啦。”芒可擺出一副教育小孩子的模樣,對小綠說:“皇後娘娘現在餓了,快去幫我準備早餐吧。”

小綠原本還在生氣,聽到早餐猛地愣了一下:“早餐?早餐是什麼?”

“唔……”芒可眨了眨眼睛笑道:“就是早點,快去準備吧,我餓了。”

“哦,好的娘娘。”小綠反應過來,才說道:“這邊已經準備好了,您跟我來。”

吃了早飯,芒可在院子裡溜達了一圈。

冷宮也沒有什麼好看的,芒可思索了一下前文劇情,似乎是因為女主的父親被汙蔑通敵叛國被滿門抄斬,而女皇念及自己和她8年舊情,所以隻是把皇後打入了冷宮。

後來在現實生活中的特工女主因為墜樓意外穿越到了這裡,並住進了皇後的身體裡。

感覺是個挺普通的劇情啊。

芒可細細琢磨,然後伸出手試了試,既然自己是特工,那麼力氣一定很大吧?

這麼想著,芒可轉頭看向冷宮那已經掉了漆的牆壁。

後麵幾個跟著芒可的宮女看著她徑直走到了牆壁旁,一個個都不知道她想乾什麼。

可還沒有等她們反應過來,就看到芒可掄起了拳頭,直接一拳打到了牆壁上。

這一拳芒可用儘了全力,隻聽見一陣哀嚎聲傳來,芒可捂著手一下子就叫了出來,後退兩步跌坐在了地上。

“娘娘!”

“娘娘!!!”

“天哪快來人,娘娘想不開了!!!”

芒可捂著手一邊哭一邊嚎:“這牆怎麼那麼硬啊,我的手好痛嗚嗚嗚嗚,好痛哦嗚嗚嗚嗚嗚……”

沒過一炷香的時辰,金鑾殿內正在處理政務的荀妨藴就看到自己的貼身女官走了過來。

“陛下。”

女官對荀妨藴行了個禮,站起身來說:“剛剛聽說,皇後娘娘想不開在冷宮裡……”

她想了想,實在不知道用什麼比較文雅的詞彙才能形容出皇後娘娘在懟牆這個畫麵,想了半天才說:“皇後娘娘在冷宮傷了自己,似乎心情並不好。”

荀妨藴拿著自創的蓄水毛筆一邊寫著洋洋灑灑的簡體字,一邊撐著頭平靜的說:“人怎麼樣了?”

“太醫已經過去了,聽說隻是輕微挫傷,並沒有大礙。”

“哦。”

荀妨藴頭也不抬的說:“以後像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就不需要告訴我了,什麼時候人快死了,什麼時候告訴我。”

女官看著荀妨藴英氣但冷漠的表情,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退下了。

果然,最冷不過帝王家麼……

第25章 特工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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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入了冬的冷宮比任何地方都要冷清。

本身就沒有多少太監宮女的院子一到了深夜更是一個人都沒有,值班的太監們也都躲進小屋裡取暖,畢竟這冷宮空空蕩蕩,能有什麼賊。

午夜子時。

月光透過濃密的雲層顯露出來,散發著皎潔的光芒,把那些紅牆綠瓦都照的格外明亮。

連帶的,把屋頂也都照的如同鏡麵一般。

冷風吹過,芒可隻覺得那些風一個勁兒往脖子裡麵灌,冷到了%e8%83%b8口。

要問芒可為什麼大半夜不睡覺出現在自己冷宮的屋頂,那理由隻有一個——她不信邪。

芒可不服氣,按理來說自己是個女特工啊,沒有什麼大力氣總不能連上房揭瓦的本事也沒有吧?

不然她這個女特工到底是什麼特工?

特彆廢的工具人麼?

芒可把繩子打了個結,想套在屋頂邊沿的走獸腦袋上,卻來來回回套了十幾次才套上,在這冷氣彌漫的大冬天裡熱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套了上去,芒可又使了好大的力氣才爬上去。

“呼,這玩意還沒有□□好使。”

芒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就這麼坐在冷宮的屋簷上感歎道:“看樣子我的‘特工’身份,大概真的是特彆廢的工具人吧。”

也好也好,這樣她就死了飛簷走壁的心了。

爬上來那麼費勁,芒可也不想那麼早就下去,再說衣服本身就臟了,不在房頂多呆一段時間也對不起自己剛剛流的一身汗。

躺在房頂上,芒可睜開眼睛看著遙遠而明亮的月光,忍不住伸出手。

從指縫間看著那圓月,芒可莫名了充滿感歎。

這幅場景在現實生活中應該永遠都看不到了吧,入了夜就是大排檔和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哪裡還會有那麼美麗的風景給自己看。

芒可嗬出一口白氣,看著它們穿過自己的指縫,和白色的月光融在了一起。

也許是因為設定的問題,芒可雖然沒有飛簷走壁的力氣,但無論是聽覺還是嗅覺都比以前靈敏了不少,以至於她現在可以隱隱約約聽到不遠處傳來的笛聲。

笛聲??

芒可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屋頂上坐了起來,她循著聲音望去,就看到層巒起伏的建築中,有一處宮殿的屋頂比其他幾座都要高出一截,而此刻那上麵有一個白色的人影,正在吹奏樂器。

這……不會是鬨鬼了吧?

芒可有些擔心,都聽說宮裡不明不白死的人比較多,這大冬天的還有人站在屋頂吹笛子,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那笛聲近近遠遠的,隨著風飄來,又隨著風飄去。

芒可坐在屋頂看著對方,癡癡地看著那個女人。

女人穿著白色的長裙立於屋頂之上,冷風一吹,揚起她的發梢。

芒可看著她的身影,冷不丁的想起一個人,隻不過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她。

荀妨藴……

芒可歎了口氣,抱著膝蓋看著那女人的動作,一時之間入了迷。

好漂亮英氣的女人啊。

不知道是女皇陛下的哪個妃子。

而此時的女皇陛下則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放下手中的樂器轉頭看向不遠處托著腮望著自己,一臉癡呆樣的女主。

這女人大半夜不睡覺爬房頂看自己吹笛子乾什麼?

她不冷麼??

還有這看起來像露天演唱會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荀妨藴歎了口氣,她想起今天女官跟自己說皇後自虐的事情,便衝芒可招了招手。

芒可愣了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示意在喊自己?

荀妨藴點了點頭。

芒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小心翼翼的探著腳,一點一點往邊緣挪去。

荀妨藴:“……”

這女人,不會是穿越了吧?

怎麼連爬牆都不會了。

荀妨藴也不急,就這樣站在屋頂看著芒可一步一步的挪,冷不丁一個失腳踩滑,嚇得芒可趕緊抱住了房頂的獸首。

荀妨藴:“……”

算了,我過去吧。

芒可還沒有來得及害怕,就看到那穿著白衣服的女人就這樣在屋頂的間隙之間如履平地,不一會兒就走到了自己麵前。*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哇,好身手!

芒可蹲在屋頂上忍不住拍手,興奮的說:“你是怎麼做到在屋頂上走得那麼穩的?”

荀妨藴笑道:“多走走就好了。”

芒可看到她笑了起來,忍不住感慨這女人笑起來竟然和荀妨藴一模一樣。

“你……”芒可想了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荀妨藴:“……”

看樣子,的確是穿越了,不然怎麼會連自己老婆的名字都忘了。

荀妨藴想了想,她反正不想和女主再續前緣,也就沒必要跟她過多牽扯,自己家小媳婦還不知道現在在哪呢,她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陌生人身上。

“我沒有名字。”荀妨藴冷冷的說。

芒可縮了縮脖子,這女人怎麼連冷冰冰的態度都跟荀妨藴一樣。

可看相貌,的確不是。

芒可坐在屋頂有些無奈,她抱著膝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說:“你不願意說就算了,來坐著吧,總是站著你不累麼?”

荀妨藴道:“還好。”

芒可托著腮:“你剛剛吹得曲子真好聽,還能再吹一遍麼?”

荀妨藴:“……”

你叫我吹我就吹,你是我媳婦麼???

荀妨藴有些不高興。

芒可又說:“我覺得你吹得真好聽,你是宮廷裡的樂師麼?”

荀妨藴:“……嗯。”

芒可誇讚道:“能進宮廷樂師隊的一定很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厲害的人。”

荀妨藴:“……”

被誇得心裡美滋滋的是怎麼回事?

“好吧。”荀妨藴說:“你既然想聽,我就給你吹。”

說著,她又拿起了手中的樂器,就站在冷宮的屋頂上,吹奏起剛剛那首沒有吹完的曲子。

一曲吹完,荀妨藴收起了樂器打算離開,芒可看她要走趕忙問道:“你明天還會來麼?”

荀妨藴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很想讓我來?”

“嗯。”芒可直言不諱:“我覺得你很像我喜歡的一個人。”

荀妨藴:“……”

你撩起人來也很像我喜歡的人。

沒有回答芒可,荀妨藴走到冷宮牆邊跳了下去,消失在了宮門之中。

正當芒可覺得有些失落的時候,便聽到屋簷下有人在喊自己。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

芒可探出頭,對小綠說道:“我在這呢,你喊什麼啊?”

小綠還穿著一身睡衣,披著外套仰起頭,小臉哭的通紅:“皇後娘娘你怎麼在那啊,我一覺醒來就發現你不見了,嚇死我了嗚嗚嗚嗚。”

芒可隻覺得這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好喜歡哭啊,忍不住笑道:“我這不好好地在這麼,快去幫我拿個□□,我下不來了。”

“嗯,小綠這就去拿□□!”

等芒可好不容易灰頭土臉的爬下來,小綠扶著芒可忍不住問道:“娘娘,您不在房間裡待著,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