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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白跑一趟了。

荀母點頭,說了荀妨藴在後台失蹤的事情,警官聽了之後覺得富家子弟突然消失肯定有問題,然後皺著眉說:“人都失蹤那麼久了怎麼也不知道報警,非得等我們來才說是吧?”

眾人都不吭聲。

“酒店負責人在哪,我們調查一下。”

眼看著這群人就要進入調查程序,聶文濤急的滿頭大汗,他當初隻是想把荀妨藴綁架走,然後生米煮成熟飯,等到第二天再把人送回來,還能說是自己英雄救美取得荀母的好感。

荀妨藴一個殘廢有苦難言,自然隻能跟他結婚,荀母那千億家產也會成為自己的囊中物。

現在距離目標實現隻差一個夜晚,不能讓這件事鬨大,否則那些證據可都指向自己!

“不行!”

聶文濤急忙站起身,衝準備走的那群人說:“不可以去!”

警察們回過頭看著他,不太明白這西裝革履的男人是什麼意思。

荀母也不解的看著他:“文濤,你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你說荀妨藴可能被綁架了吧?”

“我……”聶文濤額角滴著汗,尷尬的笑道:“我朋友正在調查監控,一會兒他就可以告訴我們結果了,不需要警察們再跑一趟,多辛苦啊。”

“可是你朋友去了很久了吧,到現在還不回來,他是不是沒有查到什麼?”

“不可能的,他是專業的,專業的工作就得專業的人來做是吧?”

荀母還沒說話,站在旁邊的警官就不開心了,他不悅的說:“這位先生是什麼意思,我們難道就不是專業人員麼?”

聶文濤一頭汗:“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正好你的朋友在,我們也過去看一看。”警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聶文濤,狐疑的看著他:“不過……您為什麼那麼緊張呢?您說是綁架,可有什麼證據?”

聶文濤緊張的臉色慘白:“我沒說啊,我隻是猜測……”

“猜測的那麼肯定?”

“嗯……”

這人肯定有問題。

多年的辦案經曆讓在場的警察覺得這位搭話的先生很奇怪,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走到聶文濤的身後,說道:“先生也跟我們一起來吧,正好帶我們見見你那個朋友。”

聶文濤嚇壞了,他掙紮著說:“你們彆站在我身後啊,你們想乾什麼!”

“先生,我們可什麼都沒做,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我……!!!!”

在場幾百位來賓此刻已經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了聶文濤的身上,有些人甚至開始大聲的竊竊私語起來。

“你看他,一頭的汗,他怎麼那麼緊張啊?”

“是啊,剛剛不好安撫大家不要急躁麼,處理事情條條清楚,怎麼到了警察麵前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他似乎完全不奇怪荀妨藴不在一樣。”

“難道說,真的是綁架?”

“我覺得可能是自導自演也說不定,你看他嚇得腿都軟了。”

“不會吧,這人看起來人模狗樣的,竟然綁架自己表妹?”

“你還不知道吧,這聶文濤不是荀家的人,是收養的,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那荀妨藴不能跑不能叫的,落到這男人手裡豈不是凶多吉少?”

這些人的話自然傳到了警方的耳朵裡,他們目光一冷伸出手就控製住了聶文濤,對他說:“跟我們走一趟吧,這位先生。”

“放開我!”聶文濤嘶聲裂肺的喊道:“我沒有綁架荀妨藴,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懷疑我!”

“先生,您冷靜一下,跟我們去警局調查清楚自然會放您出來。”

“我不去,我沒綁架荀妨藴為什麼要我去!”

正當聶文濤掙紮得厲害的時候,一個纖瘦的白色身影從大門外緩緩走了過來,她穿過看熱鬨的人群,走過一張又一張精致的餐桌,最終停在了紛擾的中心點。

荀妨藴就這麼站在那裡,黑色的長發服服帖帖,漆黑如同墨一般的眼睛緊緊盯著呆愣在原地的聶文濤,勾起了唇角。

看到這一幕,聶文濤‘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荀妨藴:“你、你不是殘疾麼,為什麼能站起來?”

荀妨藴忍不住笑出了聲:“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殘疾人了,我的綁架犯哥哥。”

第88章 殘疾大佬和她的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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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審訊,犯罪嫌疑人黃某的供詞如下:

【經本人要求,此處做了麵部馬賽克和消音處理】

黃某:當時我就很害怕,就真的超級害怕。當時就在高架上嘛,車速很快很快的那種,然後坐在後麵的那個女人就突然開口說話了。

記錄員:你是說,突然開口說話嚇了你一跳是麼?

黃某:是的呀,警官。當時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攥著方向盤的手都是抖的。

記錄員:你為什麼那麼害怕一個女人說話呢,她不是被你們綁走的麼?

黃某:當時的確是想把她綁走啊,綁走之前濤哥還跟我說那是個殘疾人,又啞又殘還剛出院,基本就是半個身子入土的人了,誰曾想一個殘疾人竟然開口跟我搭話了,當時我都在想我是不是遇到了鬼。

記錄員:那她當時是怎麼對你的?

黃某:嗚……她當時從後座起身就抓住我的頭發,你也看到了我頭發是兩邊窄中間長的那種嘛,她就死死抓住我的頭發,最黃最顯眼的那撮,就使勁往後麵薅!(一邊說一邊形容)

記錄員:然後呢?

黃某:她薅的我頭皮都快掉了,我就哭嘛,可是一哭就看不到前麵的方向,我又在開車,當時就覺得好可怕,我以為我會直接死在高架上。

記錄員:那後來呢?

黃某:後來我哭著找了個路口下來了,停在路邊之後她就把駕駛室的門打開,又薅著我的頭發把我從車上拽下來,然後就用她的高跟鞋,那個高跟鞋有五六十厘米啊!

記錄員:是五、六、十厘米,還是多少厘米?

黃某:我不記得了,我隻記得高跟鞋踩在我身上好痛哦,胳膊也痛背也痛屁股也痛,我從來不知道女人打男人那麼痛,她根本不用手,全程就拿高跟鞋踩我……嗚嗚嗚嗚踩得我好痛,你看胳膊上現在還有淤青,請問這種情況我能告她故意傷人麼?

記錄員:似乎不可以,她這屬於正當防衛。

黃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是真的好痛哦,你不知道她當時有多凶,把我從車上拽下來扔到路邊就踩,嗚嗚嗚嗚嗚我從小到大沒被人這麼踩過,高跟鞋一下一下往我肉裡麵紮,這樣我還不能告她故意傷害麼?我渾身上下都是傷,她隻廢了一雙高跟鞋而已!

記錄員:雖然是這樣,但你們綁架她在先的,這種程度的傷害並不能告她。

黃某:(哭的超大聲)可是她真的好可怕啊,我覺得我以後對女人和殘疾人都有心理陰影了,我真的受傷太深了,我要我媽媽,我要回家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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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典禮被鬨得一塌糊塗之後,荀妨藴倒是一如往常,隻不過最近倒是在上流圈子裡流行起了【衝喜】,他們甚至有的人認為荀妨藴能夠馬上從輪椅上站起來,肯定是因為衝喜的緣故。

聶文濤在黃毛的毫無保留的供述下,愉快的進了局子。

荀母也不是吃素的,她動用自己的關係打壓想要翻身的聶文濤一家,並且把他們一家從荀式企業剝離,讓聶文濤的養父養母帶著一身債務從公司淨身出戶,並且還要支付高昂的賠償和精神損失費。

而當時芒可則一直都坐在會廳的二樓控製台,看著下方鬨鬨哄哄的樣子,一直到荀妨藴過來接她回家。

“沒有給你一個浪漫的訂婚典禮你一定很生氣吧。”

事後,荀妨藴摸著芒可的腦袋道歉:“不然我們再選個黃道吉日重新辦一場訂婚典禮。”

芒可不太願意那麼大操大辦,要知道這一輪下來已經花了好幾十萬了,這才僅僅是場地租用和餐費,荀阿姨送給芒可的那盒首飾聽說都是幾千萬的珠寶,這要再來一次她的心臟可受不了。⑥思⑥兔⑥網⑥

“我又不會在意這個。”芒可悶悶的說:“你能安安全全的就好。”

荀妨藴失蹤的時候芒可想了很多,覺得無論她做什麼決定自己都會尊重,隻要荀妨藴還能安全的活著就可以了。

她經曆了太多的苦難,昏睡了太久太久,如果自己真的不適合她的話,即使是真的‘逃婚’也沒有關係,不是一定非要在一起。

荀妨藴看著芒可失落的表情,知道她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可心底肯定是有些介懷。

“把頭抬起來。”

芒可狐疑的抬起頭,就看到荀妨藴很快就把頭低了下來,含住了她的嘴唇。

兩個人唇齒相交,帶著溫暖和酥|麻的觸?感讓芒可有些失神。

親%e5%90%bb細密而溫柔,芒可紅著臉摟著荀妨藴的脖子,問道:“你這是……在安慰我麼?”

“嗯。”

荀妨藴抱著芒可,輕歎道:“這一次我沒有跟你講就自作主張離開是我的不對,下次不會了。”

芒可把臉埋在荀妨藴的懷裡,臉色有些發燙。

“我媽說,很多人都在猜我逃婚,真不知道這群人是怎麼想的。”荀妨藴埋怨的說:“我明明那麼喜歡你,怎麼會逃婚呢?”

芒可耳根都紅了。

荀妨藴卻壞心眼的在她耳邊吹氣:“你說是不是,老婆?”

芒可這下整個人寒毛都豎起來了,氣急敗壞的說:“你叫誰老婆呢!”

荀妨藴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說:“我哪裡說錯了嗎?你都跟我訂婚了,我還不能喊你一聲老婆?”

芒可伸手捂著她的嘴,渾身上下都通紅:“不行不行,我還沒有習慣!”

荀妨藴壞心眼的笑了笑,把人摟在懷裡親昵的咬住她的肩膀,道:“那就在床上試著習慣習慣。”

“不、不行的,你彆亂摸!”

“老婆~”

“唔……你王八蛋……”

“老婆,你腰柔軟了,還說不喜歡?”

“我沒有……嗯嗯……”

“老婆,老婆,老婆~”

直到睡下,芒可還能夢到一群迷你的荀妨藴一個個‘噗噗噗’的抬起頭,用四維立體聲響衝芒可喊:“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這一夜,她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大清早,荀母出門跟人談生意,荀妨藴也去了醫院複查,因為沒必要帶上芒可便留她一個人在家。

芒可在洗完臉刷完牙之後,保姆阿姨端上來一份早餐,她才稍微恢複點精神。

昨天一整夜都沒睡好,現在吃點香腸和烤麵包片覺得腸胃都舒服多了。

“今天芒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