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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鬆開手。

到了城主府,門衛通報了一下後,就被允許帶人進去了。

和保衛隊的人分開後,方池帶著隊長來到謝歲安的住處。

院子裡,謝歲安穿了身真絲的藏藍色睡衣坐在石凳上,頭發披散,看著居家又慵懶。

兩條長腿.交疊著,拖鞋掛在翹起的腳上,隨時都會掉下去,沒有穿襪子,在散發出清冷月光的燈光下,一雙腳白的在發光。

方池看了眼後移開了視線,謝歲安的腳和他的手一樣好看,老天爺造他的時候,真是一扇窗戶都沒關。

隊長就像垃圾一樣被他丟在謝歲安身前,疼的直哼唧。

方池一腳踩在他後背上,隊長不哼唧了,這個人對待敵人還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謝歲安淡淡的掃了倆人一眼,翹起的腳向隊長的下巴勾去,方池瞳孔微縮,眼見著謝歲安的腳趾尖就要碰到隊長。

他上前一步,直接踩隊長腦袋上去了,謝歲安的腳尖就貼著他的鞋尖滑了過去,白皙的腳趾頓時沾染了上麵的血色,像是塗花了的紅色指甲油,彆有一番風情。

方池:“你乾什麼?”他的語氣很凶,自己都沒察覺到。

謝歲安看著自己臟了的腳趾,又看向方池的腿,腳背向下壓,拖鞋就掉了下去。

把光腳貼到方池褲子上,一下下擦著腳:“我要問話啊。”

方池可以清楚感受到他腳趾的圓潤,還蜷縮了兩下,就像在撓他一樣。

腳趾一點點向上滑,在他的膝蓋處停下,一下下愜意的輕點著。

謝歲安單手支頤,偏著頭,黑寶石一樣的眼珠斂著光,姿態慵懶像是一朵醉在夜風中的花,反問道:“你在乾什麼?”

腳趾又不安生的繼續向上去。

兩人相撞的視線都能拉出絲來。

被踩在腳底,腦袋被迫和大地親%e5%90%bb的隊長,恨不得自己能暈死過去。

方池的大手在最後一刻抓住謝歲安的腳踝,拇指和食指碰上,驚訝的垂眸看去,他居然能把謝歲安的腳踝完全圈住。

這種纖瘦的輕而易舉就能折斷的脆弱,非常能勾起他們這種野獸的破壞欲:“城主是打算用色.誘的方式問話嗎。”

謝歲安也不在意他的無禮:“被誘到的人才會覺得是在色.誘,大獅子,你覺得我在色.誘嗎?”

他的回答讓方池更生氣,又向前了些:“你是城主,你怎麼能碰這種東西!”

他非常正經,謝歲安的腳踝隨著他向前,就又被抬高了些,狹長的眼尾微壓,對於大獅子的回答有些意外,還有點值得深思。

他探究的盯著方池,試圖看出他這句話所表達的真正意思,心底有點不聽話的歡喜,又怕是自己多想。

寬鬆的褲腿向下滾去,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晃了方池的眼,燙手山芋般扔掉謝歲安的腳踝,腿向下落,褲腿往回掉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一個銀色的圈。

想起那晚,他的確在謝歲安的腳踝上碰到過一個東西。

“這是今天襲擊我和葛戈的人,城主你慢慢問吧。”方池扔下這一句就要走。

謝歲安看著他氣洶洶的背影,腳還懸在半空,順著力道本該是落在隊長身上的,但他停下了,嘴角微翹,乖乖的一點都沒碰到隊長,從旁邊落下,穿上拖鞋。

和大地親%e5%90%bb了半天的隊長終於得到機會,費力的抬起頭,謝歲安又踩了上去,穿著拖鞋。

隊長:……你們還是人!

謝歲安:“站住。”

方池不爽的轉回身,意外的過近距離讓他眼珠晃了下。

謝歲安觀察著他的反應,命令著:“城內最近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人,身為我的貼身保鏢,我要你貼身保護我。”

第30章 家花野花哪個香

旁聽了全程, 以為自己會是這場見麵的主角,實際上連個配角都不是的隊長,終於把腦袋側了個麵, 心裡想著:假公濟私!明明就是想睡這頭獅子!嘖嘖!不夜城的城主不過如此。

之後這人被帶了下去, 方池這個貼身保鏢隻能留宿城主府,而且是城主的房間,同一個床上。

他洗漱完後沉著張臉從衛生間裡出來。

謝歲安抬起頭,就見他金色的頭發上掛著瑩瑩水珠,很狂放的甩了幾下腦袋, 真是頭獅子。

那些水珠就順著肌肉紋理滑了下去, 留下誘人南的光澤。

他敲了下床邊:“過來。”

方池單手把額前的頭發向後捋去, 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野性的荷爾蒙從他的每一個毛孔中向外發散。

“城主的睡衣不對勁啊。”他不懷好意的說著, 走了過去:“我記得城主的睡衣可不是這樣的。”

一想起那天他趁著自己看不見, 給自己穿了那種衣服, 他就想把謝歲安這身裝模作樣的皮給扒了。

給他穿兔子裝,褲腿直接斜勒到大腿根,裡麵還要穿黑色漁網襪,上麵要抹%e8%83%b8的,脖子上再戴個鈴鐺,屁股後麵還要有兔子尾巴。

讓他不停搖尾巴,鈴鐺要一直響,也經曆自己的屈辱。

“我每天的睡衣風格不一樣,今天是保守風。”謝歲安回答的一點不心虛:“坐吧。”

獅耳猛地支棱起來, 不可置信:“什麼?做!”這麼直接!

這不得好好做足事前準備, 他還沒有仔細的學習過。

就算學習了也不會和你一起複習作業啊!

謝歲安敲了下床邊:“我讓你坐下來。”

方池撓了下腦袋, 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都怪謝歲安總是搞一些不正經的,讓他的想法也跟著越來越不正經。

尷尬的坐下,謝歲安把腳收回床上,半跪在他身後,看著他肩膀上好大一片的青紫,之前的打鬥場麵他沒看到,但是不用三分鐘,方池就結束了戰鬥,還生擒了一個隊長。

“你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

方池聳了下肩膀:“這叫什麼傷,一點都不……嘶……”他倒吸著氣,縮著肩膀回頭怒瞪謝歲安。

謝歲安在他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我還以為你不疼呢。”

方池嘴角抽[dòng]了兩下,懶得搭理他。

冰涼的藥膏在肩膀上推開,隔著藥膏是謝歲安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藥膏的作用,沒一會兒抹了藥膏的地方開始發熱,傳出燒灼的刺痛。

方池沉著眉目,十指交叉著,指尖互相敲來敲去。

謝歲安很安靜,安靜的讓他不大適應,他推藥膏的動作很輕柔,和刺痛感形成強烈的反差,溫熱的呼吸一下下拂過,又讓刺痛變成了酥|麻。

敲著的手指逐漸扭到一起,眼珠晃了下,謝歲安那隻好看的手,從身後順著他的肩膀,滑到他的手臂上,和他身上的青紫形成鮮明的對比。

%e4%b9%b3白色的藥膏被緩緩推開,在兩人的皮膚中間留下薄薄一層的黏膩,謝歲安的指尖因為用力有點泛紅,圈越推越大。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碰到了謝歲安的睡衣,滑滑的,一縷黑色長發突然從耳後垂到身前,掃著他,癢到骨頭縫裡。

謝歲安的呼吸也從身後來到他臉旁,帶著謝歲安的氣息,好聞的氣息。

方池不大自然的想拉開點距離。

“對了,我派人去那個深海基地了。”謝歲安突然開口,正經的內容吸引了方池的注意,讓他停下了要拉開距離的動作。

“這麼快?按照那個人的話?”方池覺得有點衝動了。

“雖然不能完全相信,甚至也有可能是陷阱,但是他們的存在是危險的,所以無論如何這一趟必須去。”

謝歲安手指下的藥膏推了個乾淨,他也沒停下,把玩一樣的摩挲著方池結實的手臂。〓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有派你去,是因為你是他們的目標,既然不是引蛇出洞的戰術,就沒有把目標送到他們嘴裡的道理。”

方池對於謝歲安的任何決定,是即使他有懷疑也會聽從的,這是他在上輩子就養出來的習慣,懷疑是因為他有自己的思想,聽從是因為他相信謝歲安。

當然謝歲安也在一次次的行動中證明,他是不會犯錯的,每次方池有不同意見的行動,最後的發展和結局,全都是按照著謝歲安的設想和安排來的。

“那剛才那個人說的事情,你、城主打算怎麼辦?”他下意識的向謝歲安看去,一轉頭,鼻尖碰上了鼻尖,呼吸渡著呼吸,他瞬間渾身僵住,眼睛又懵又快的眨了好幾下,就發現一個事情,謝歲安離近了看更好看。

謝歲安神色曖昧:“下次你再向彆人介紹我們貼身的距離,就該說那可是睫毛都纏到了一起去。”

大獅子的眼中閃過窘迫的害羞,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在地上來回踱步轉圈。

謝歲安坦然自若的看著他,眼中是對美味食物的渴望。

方池是一塊看著就好吃的肉,他一定很筋道,肉質鮮嫩,吃上一口回味無窮,仔細去聞、去嘗,又一點都不會膩得慌,誰能不心動。

“剛才那人說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方池轉了好幾圈才停下,隻要談正事就能殺死一切不該有的曖昧旖旎!他不能被謝歲安牽著鼻子走!

勿忘初心!鹹魚一生!珍愛生命!遠離謝歲安!

謝歲安抖落開被子,鑽進被窩:“三天後,等你傷好,去大沼澤把人抓住,睡覺吧,今天你睡裡麵。”

“為什麼?”

“因為你那隻手傷了不能讓我枕,所以你隻能睡裡麵,把沒傷的手給我枕。”

方池很無語,走過去把枕頭扔他身上:“你家枕頭是擺設嗎!”他被謝歲安接連的撩撥,搞的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謝歲安把枕頭從臉上拿下,壓迫感十足的盯著他。

上輩子的餘威還在,方池雖然不怕但還是有點沒底,不過就是不認慫,大不了懲罰他一頓,把他趕出去更好。

針鋒相對的和謝歲安對峙著。

謝歲安突然抓著枕頭一扯,潔白的羽毛“嘭”的飄了出來,把空了的枕頭皮扔到地上:“現在沒有枕頭了。”

方池:……

“這怎麼睡啊!”尾音都是充滿怒氣的獅吼,半空中、床上、地上哪哪都是羽毛。

方池:“你是不是有……”

他真的是氣的差點要罵人了,狠狠咬著後槽牙,咽下了後麵的話,這也就是謝歲安,換一個人,他能讓那人把這些羽毛全都吃了。

謝歲安小心的把被子掀開一條縫,不讓那些羽毛鑽進去:“快進來。”

方池赤著上身被那些飄落的羽毛弄的癢癢的,隻能先鑽進去了。

剛躺下,謝歲安就滾進了他懷裡,還把他受傷的那隻手拿過去,搭到他腰上,美名其曰:“你這隻手臂有傷,這麼放著最合適。”

方池雖然很想否認,但搭在謝歲安腰上的手的確很舒服,那個弧度就像是正好為他的手臂,準備而生的一樣。

眼睛一閉,睡覺,睡著屁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