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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晶核很明顯是神的對立麵。

如果這些是真的,如果地心女神是真的,那麼弄出晶核這個東西的存在,至少也是接近地心女神的存在,所以肯定非常強大。

不好搞啊不好搞。

他嘖了聲,難道自己真的會搶奪地心女神的能力,可是曆史上像自己這樣的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越想越迷糊。

歎了口氣,如果獸化不止增加戰鬥力,也能點亮智慧樹就好了。

他沒再想這個問題,還是回去後交給謝歲安來想吧。

半夜,突然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他和甄真一起坐了起來。

“隊長,救我……”是樊星的聲音。

方池跳下床打開門,樊星直接撲進他懷裡,整個人不停的抖,方池鼻子皺了皺,好大的血腥味。

好幾扇房間的門都打開了,一個個伸出腦袋來看熱鬨。

曹嚴華他們都跑了過來,警惕的在門口前,圍了一個圈。

方池推開死死抱著他的樊星:“葛戈在哪?”

樊星抽噎著:“他……”

“我在這。”葛戈從他們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冷著臉,沒有傷,和樊星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小隊的人都很訝異。

方池眸色一沉:“都進來,甄真你守門口。”

房間內,樊星半身是血,他的小手臂上挨了一槍,哭哭啼啼的掉著眼淚。

曹嚴華正給他治療,葛戈倚靠在門口,至於和這事完全沒關係的韓佳音、魏明,站的那叫一個板正,頭都不敢抬。

方池坐在甄真的床上:“說,怎麼回事?”

他是看著葛戈的,但是葛戈沒開口,不知道是在和誰置氣,嘴唇抿成一條直直的線,勁兒勁兒的。

倒是樊星抽噎著說了起來:“隊長,我知道我今天說的那番話,沒經大腦惹葛戈不高興了,所以我晚上,特意說和他住一間,想和他解釋一下,緩和緩和關係,畢竟接下來還有任務。”

他哭的眼淚糊臉,可憐的用袖子擦了擦。

“我的確、的確是喜歡隊長你,剛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做了些讓葛戈不開心的事情。”

曹嚴華給他弄好傷口,也加入到無辜罰站二人組裡,非常識趣。

“但是我沒想到,我剛和他解釋沒兩句,不知道哪句話惹他生氣了,他居然拿槍打我。”樊星說的委屈,掩麵痛哭起來,再搭配著一身的血,怎麼都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可憐。

再看葛戈,抱著雙臂,冷著臉,怎麼看都像是欺負人的。

方池:“你確定你說的這些都是事實,沒有一句說謊?”

樊星抬起頭,非常激動,舉起手:“我發誓,我要有一句謊話,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葛戈嗤笑了聲。

方池向葛戈看去:“到你了。”

“他自己崩的。”葛戈的回答簡潔明了。

罰站三人組偷偷摸摸的轉眼向樊星看去,這麼狠嗎?

樊星突然站了起來,緊握著拳頭,受到了天大的冤枉般:“你胡說,我瘋了嗎!這麼做我能得到什麼,而且我有證人!”

葛戈眼睫向下壓去,顯然對這個證人很意外。

“我現在就去把他找來。”樊星氣衝衝的來到門口,瞪著葛戈:“你不敢讓開嗎?”

方池:“曹嚴華你和他去。”

葛戈垂眸看著樊星,黑漆漆的眸子好像能一直看到人的心底,什麼都沒說讓開了位置。

樊星走後,房間裡頓時就安靜了,方池搓磨著手指向葛戈看去,他低著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方池有點意外,他以為葛戈會和他哭訴,甚至是撒嬌耍賴。

但他沒有。

其實仔細想想,在涉及到行動、任務的事情上,他從來沒做過過分的事情。

很快,樊星就帶了一個人回來。

“隊長,他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他剛才正好去我們房間,給我們看下水道堵了的事情。”

接著樊星看向那位工作人員:“剛才是不是他突然打了我一槍。”

工作人員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葛戈後連連點頭:“是,我當時就從衛生間裡剛走出來。”

葛戈盯著那個工作人員,又看了眼樊星。

樊星:“隊長,我也是和你們一樣,剛剛到這裡,我根本沒有出過那間房間,剛才去找人的時候,曹嚴華也跟著我,這絕不可能是我找的托,故意誣陷他。”

他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工作人員也跟著解釋:“我真的不是托,我也不認識他,不認識你們,而且下水道堵了還是他叫我進去的。”

說著指向葛戈。

方池手指在腿上敲了兩下,點了點頭:“嗯,麻煩你了,接下來的事,不大方便外人在場,你……”

“啊,我懂我懂,就是你們彆冤枉了人就行,這被打一槍都夠可憐的了,幸好躲得快,不然這一槍說不上打哪了,要了命了都……”

工作人員嘀嘀咕咕的離開了。

門關上,方池突然站起,怒吼一聲:“我特麼說沒說過,任務期間不要給我惹事!”

罰站三人組嚇的一齊哆嗦了下。

樊星緊張的看著他,葛戈抿著的唇角向下壓去,之前一直很無所謂的樣子終於鬆動了,眼底委屈了。

“葛戈,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方池凶狠的瞪了過去。

樊星眨了眨眼睛掉出眼淚:“還好,還有隊長能給我主持公道。”

葛戈嘴角抽[dòng]了兩下。

“無話可說是不是!你也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根本就特麼不是人事是不是!”方池大罵著,氣的直接從包裡拿出了槍,向葛戈走去。

擋在他行徑路線上的罰站三人組,不吭聲的默默移開。

葛戈的嘴裡血腥味蔓延,咬破了嘴唇裡的嫩肉,對他來說是無法形容的疼痛,但這種疼痛讓他此時此刻,不至於歇斯底裡,不至於可憐的掉出眼淚。

他被方池的大手抓著脖子按在了門板上,槍就懟在他的額頭上。

他看著盛怒的方池,心裡從來沒這麼氣過他:“我……”

“老子特麼就該現在崩了你!”方池強勢的打斷了他的話,蓋過了他要解釋的聲音。

葛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突然見大獅子對他眨了下眼睛。

“讓你傷害隊友,還好有人證在,剛才人證可是說的清清楚楚,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他誰都不認識,憑什麼平白無故的幫樊星講話。”方池的聲音帶著殺氣。

葛戈飛速看了下方池身後的幾個人,懟在他額頭上的槍抬起又落下,反複輕輕的敲打了他幾下。

很輕,根本不是暴怒的人該有的力度。

“不過我會把你留給城主,你是城主的人,城主眼裡最容不下沙子,你之後就給我老實呆在房間裡,這次任務你被排除了。”

金色瞳孔微眯,盯著他挑了下眉:“明白了嗎?”

葛戈盯著他看了看,神色複雜:“嗯。”

第45章 計中計

方池見葛戈應聲了, 這才惡狠狠的放過他,轉身向其他人道:“都回房間休息,明天還有任務, 葛戈留在我這裡看管。”

樊星:“隊長, 他留在這……”

方池橫眼看去,凶神惡煞的樣子讓樊星沒了聲音,一頭暴怒的大獅子帶來的壓迫感是非常強大的。

尤其是他們剛經曆過一場廝殺,他們親眼見到了這頭獅子有多瘋狂。

“不留在這還和你一個房間,半夜他崩了你或者你崩了他, 今天這件事你以為你自己就沒錯, 禍從口出, 少說些沒用的話。”^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他是真不客氣。

樊星抿了抿嘴唇,不吭聲了。

等他們都離開後, 守門的甄真把腦袋伸了進來:“那我去哪睡?”

“你再去開一間房。”

甄真多了解方池的脾氣啊, 這種時候就彆往他跟前湊, 二話不多說,開房間去了。

房間門關上後,方池從包裡拿出繩子拍了下甄真的床:“過來。”

葛戈瞄著他手裡的粗繩,走過去的腳步充滿猶疑:“隊長,我……”

“我現在要把你綁起來,以免你等我睡著了偷襲我,現在可沒有修下水道的人證給我作證,房間裡也沒有監控什麼的,以防萬一。”

方池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 把監控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兩人視線複雜的對視著。

“你最好老實的聽從我的安排, 不然後果自負。”

方池說著把手裡的繩子打開, 葛戈沉默了一瞬後,把手並在一起伸了過去,繩子一圈圈的纏上。

葛戈偷偷摸摸的用指尖勾了下方池的手指。

金色瞳孔晃動,方池不動聲色的趁著捆綁的動作,捏了他的指腹一下。

兩人此時此刻的樣子,清晰的出現在監控屏幕上,而屏幕後麵的人,正是剛才來作證的工作人員陳木,正躺在床上,打著哈欠盯著手上的小型屏幕。

沒注意到兩人細微的小動作,洋洋得意的哼了聲:“野獸派就是沒腦子,隨隨便便就能騙過去。”

兩人的小手指纏繞著分開。

手綁好後,方池讓葛戈躺下又把他的腳往床尾綁去,隨著動作褲腿往上跑了跑,腳踝上戴的腳鏈換了,這次是五顏六色的小珠子穿成的,很可愛。

他盯著腳鏈看了眼,眉頭微蹙,出任務戴好幾條腳鏈,一天挑一個換上,與其說精致他倒覺得有點奇怪。

就感覺很沒必要,為什麼要對腳鏈這麼用心,就好像特意向他證明一樣,你看,我有很多腳鏈。

葛戈撐著上半身,見他注意到自己的腳鏈,心想這次應該相信自己有很多腳鏈了吧。

方池抬起頭看向葛戈,視線相撞,葛戈悄悄晃了下腳,腳鏈上的小鈴鐺就響了起來,聲音清脆,調皮。

一夜無話。

第二天方池是被葛戈叫醒的:“隊長、隊長!”

有點起床氣的看了過去,葛戈在床上扭成了一個麻花:“隊長,快點鬆開我,我要去衛生間。”

方池還沒睡醒的發著呆,葛戈已經急的要罵人了:“方池!”

方池這下徹底清醒了,蹭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

“快點,快點,要漏出來了……”葛戈的聲音變得比平時細了不少,焦急的催促著,被綁著的腳不住抖著,鈴鐺聲響個不停。

方池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以前總是一副一切儘在掌握的氣人樣,現在急的眼睛比平時都水靈了。

他慢悠悠的下床,惡向膽邊生。

葛戈見他不急不忙的樣兒,生出不好的預感:“隊長,你快點,求求你了。”可憐巴巴的。

方池要不是想著房間內,可能有攝像機錄著他們,他就逗逗葛戈了,來到床尾,慢騰騰的去解他腳上的繩子。

白皙的腳腕被繩子磨得變成了紅色,葛戈哽咽的催促著他:“隊長,你快點……”

黏黏糊糊的聲音,讓方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