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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著他們。

第49章 換著地方哭

葛戈利落又熟練的, 把方池的傷口全部都處理好,仔仔細細的包紮上。

之後就和那個男人離開了這裡。

方池坐起,剛要審問一下向日葵, 耳機的提示音又響了, 甄真擔心的問道:“你哪傷了?嚴重嗎?”

“我沒受傷。”

“你沒關耳機,彆裝!”

方池嘖了聲:“沒事,這不還能和你說話,你們和曹嚴華碰頭了嗎?”

“還沒,我們還沒到光明城, 到了再向你彙報, 真的不嚴重?”

“不嚴重, 趕緊趕路吧,到了光明城找個住的地方, 和我們碰頭之前不要出去。”

“嗯。”

方池從床上下來, 來到向日葵身前, 人還昏死著,他抬起沒受傷的那隻腿,照著他%e8%83%b8口踹了兩腳。

向日葵呲牙咧嘴的睜開眼,看到他後本能的往後縮了縮,又轉眼向四周看了圈,方池的腳貼著他的腦袋,猛地踩到牆上。

嚇的他亂轉的眼珠又移回到方池身上。

方池:“你加入組織多久了?”

“3、3年。”

“3年就收攬了這麼多手下,你在組織內應該是高層人員了吧?”

“不算,隻是中高層, 而且這些人主要是在組織改革後才收攬進來的, 也就是這半年的事情。”

向日葵有問必答, 非常真誠:“你不要殺我, 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方池突然有點想笑,這個組織也挺有意思的,願意為組織犧牲不怕死的都是底層人員,相反這些上麵的,沒有一個相信他們組織所謂的重生。

不過得到了關鍵信息。

“你是說你們組織半年前發生了變革?”

向日葵用力點頭:“是,原本我們組織並不強大,人也很少,我們信仰地心女神,加入組織也就是有個心靈寄托,大家一起祈禱之類的,並不參與任何爭鬥。”

“但是就在半年前,上頭突然改變了方針,在組織內大肆宣揚重生的事情,並且要求我們收攏人員加入組織,如果拒絕、就會、就會……”

冷汗自他臉頰上掉落,搭在膝蓋上的手不安的摳著褲子:“就會被變成怪物。”

他突然崩潰,向方池撲去,方池反應迅速的退開,一旁一直盯著的魏明第一時間上前控製住向日葵。

“我不要變成怪物!他們把一些人變成怪物!我沒辦法,我逃離不了這個組織了……”向日葵失聲痛哭起來。

魏明在方池的示意下,給了向日葵一個手刀,把人弄暈。

現在這個環境也不適合詳細審問,看向日葵的態度是願意配合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和甄真他們彙合,然後……

“隊長,他口中的組織,就是咱們之前遇到的那些怪物?”

方池點了下頭,葛戈又和那個男人回來了。

他看了兩人一眼,葛戈拿的是謝歲安的牌子,這男的就是安排在光明島的暗線,一般不會和他們接觸的,他上輩子都不知道有這麼號人。

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收集信息,了解光明島的大事小情,撿有用的彙報回去。

這是每個人類據點都會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城池內,一定有其他人類據點的人在收集情報,你抓到一個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不過隻要他們不在自己的城池內做違法的事情,是不會被抓的,被抓就說明你這裡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會引起其他人類據點的懷疑,這是更危險的。

“你怎麼下來了?”葛戈進來看方池站在地上,語氣帶著點抱怨。

“不然呢,我躺在床上坐月子。”方池很無語。

一句話懟的葛戈嘴角抽[dòng]了兩下,眼睛向他的肚子上瞄,沒等開口,方池先說話了:“你最好閉嘴。”

倆人也算是心有靈犀了,某種意義上。

幾個人來到樓上,除了主人的臥室外,就還有一間客房,以及一間雜物間勉強可以住人。

魏明主動申請:“隊長你身上有傷,你和葛戈住在客房,我帶著向日葵在雜物間將就一宿就行。”

葛戈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欣賞了,這不比甄真有眼力見多了。

“謝了,不過雜物間已經很小了,你自己睡都夠擠的,至於他,就扔在客房的地板上也沒事。”

方池說著就要把昏死過去的向日葵接過來,雖然現在確定樊星是叛徒了,但不代表剩下的這幾個,就是可以完全信任的。

葛戈也很有眼力見,先他一步,從魏明手裡接過向日葵。

魏明:“好,我聽從隊長的安排。”

大家就都各自回到房間,葛戈把向日葵扔到地上:“隊長你先去洗漱吧,我把他綁起來。”

方池也沒客氣,他這個傷口沒法洗,弄濕毛巾擦了擦。

等出來後,看著被捆起來的向日葵,一句臟話就飆了出來,葛戈抱著手臂站在一旁,非常得意:“我手藝怎麼樣?”

這種捆法,方池隻在漫畫書上看到過,還都是不正經的漫畫書。

葛戈壞笑著湊了過來:“隊長要不要感受一下。”

方池挑眉:“我綁你?”

葛戈嘿嘿笑著:“也不是不行。”

方池把他推開,這人真是沒救了,懶得搭理他躺下準備睡覺了。

頻道1:“隊長我們到達光明城彙合了。”

方池:“嗯,你們幾個自己都多注意點,我們明天中午之間應該就會到。”

頻道1:“好。”

了解了甄真他們的情況沒多久後,也許是失血過多的原因,方池很快就睡著了。

再次睜眼的時候也不知道幾點,手在旁邊摸了摸是空的,借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模糊的光,就見葛戈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腦袋,睡的可累。

他有點納悶:“葛戈。”

葛戈的腦袋就從手上滑了下去,人激靈著睜開眼睛:“嗯?要喝水嗎?”起來就給他倒水,打著哈欠的走了過來。

方池還真有點渴了,接過水杯:“你不在床上睡,在那坐著乾什麼?”

“我怕我睡著不老實,哈……壓到你的傷口。”葛戈又打了個哈欠,眼睛溼潤潤的,接過空了的水杯,就要回去。

方池看他困那熊樣,搞事的時候氣死人,乖巧的時候吧又乖的讓人狠不下心。

“過來,到這裡睡。”

剛把水杯送回去的葛戈,揉了下眼睛瞬間不困了,興奮的看著他,歡天喜地的跑了回去,還踩了地上的向日葵一腳,風一樣的鑽進了被窩,抱住他,就窩在他肩頭上蹭了好幾下。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就好像他一直貼在方池懷裡一樣。

“隊長你真好。”

方池:突然有點後悔。

把他的腦袋推開:“我是讓你過來睡覺,再亂動就滾回去。”

“隊長,你能讓我親親嗎?”

方池:“!”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葛戈,他是認真的,雖然對方一直想法設法占他便宜,但是這麼直接還是頭一次。

“你是徹底瘋了嗎?”

“因為隊長叫我過來睡,隊長心疼我這件事讓我很心動,所以我想親親你,可以嗎?”

黑漆漆的眼珠,期待又虔誠。

方池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突然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那隻踩在自己膝蓋上的腳,眼前這張和謝歲安相似的臉,甚至仔細想想這倆人甚至沒有同時出現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每次任務結束,回去後他都要和自己分開,單獨去見謝歲安,現在想想很不合理,他之前一直以為他有其它的任務,不方便彆人在場。

葛戈見他猶豫又靠近了些,手搭上方池的肩膀:“隊長是默許了嗎?”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方池決定利用自己的“美色”去試探,而且大不了就讓他親口臉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見他鬆口,葛戈興奮的咽了口口水:“你問。”

金色的瞳孔犀利的盯著他,嚴肅又認真:“你和謝歲安是什麼關係,說實話,如果以後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我這輩子不會再正眼看你一眼,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兩人之間距離近到甚至超出了曖昧的範疇,但此時此刻交彙的視線,卻遠到隔著山、隔著水、隔著霧。

葛戈搭在方池肩膀後的手一點點抓緊,笑了下打破嚴肅的氣氛:“就這個問題,其實這是一個秘密,但既然隊長問,我就告訴隊長,我是城主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說的言之鑿鑿。

方池信他就是傻der!

這麼大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上輩子怎麼沒有。

好,還和他說謊,說謊就說明有真相需要隱藏,這張臉皮底下到底是不是謝歲安,仔細一想這輩子的謝歲安,性格也的確和葛戈有點像。

都很騷,很多行為簡直是如出一轍,比如在占自己便宜這件事上。

葛戈的臉突然湊近放大:“我回答完了,是不是可以親了。”

方池心想我早晚要拆穿你,把臉一偏:“嗯,親下臉就……”

剩下的話都被葛戈柔軟的唇堵了回去,他下意識的就要把葛戈推開,都抓住葛戈的肩膀了,但是他停下來了。

一個人就算偽裝的再好,他的骨頭也不會變,他的一些內在也不會變,比如——牙齒,還有一些習慣也不會變,比如做一些讓人上頭的事情時。

他和謝歲安接%e5%90%bb過,謝歲安的牙齒很平整,接%e5%90%bb的方式很澀.情,一直攪個不停。

他沒有推開葛戈,漸漸的葛戈也開始了,但過了會兒又停下來了:“隊長,你的舌頭是被點%e7%a9%b4了嗎?為什麼一動不動?”

葛戈咬著他:“是不會嗎?需要我教你嗎?”

兩人的視線又開始崩火花。

方池發出一聲和這火熱氣氛一點都不搭調的冷哼,行動起來。

無論葛戈還是謝歲安都是謹慎的人,他想抓住他們的馬腳,不時時刻刻盯著很難,而且他們可以厚著臉皮不承認。

所以他需要掌握證據,到時候甩謝歲安臉上。

他仔細的掃過葛戈的牙齒,和謝歲安的一樣很平整,每顆牙齒都長的板板正正的,心裡默默數著個數,記著每顆牙齒的大小。

作為野獸的好處就是,他認真靠身體去記住的東西,會記得很準。

葛戈被他的突然攻擊搞的有點懵,但這是大獅子在對他主動,他終於等來春天了嗎!

記完牙齒,碰到舌頭的時候,方池決定一並記下,長短、寬窄、薄厚以及柔軟度。

葛戈被這種奇怪的方式搞的麻酥酥的。

方池非常認真,一遍遍確認,一遍遍感受,然後記錄到自己的腦袋裡,等這個漫長的%e5%90%bb結束後,兩人都有點缺氧,暈暈乎乎的。

方池盯著葛戈的衣服,再想要不要直接全部了解個透。

又想起來了,葛戈的腰後有一個羽毛紋身,至於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