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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把檔案本給謝歲安:“我來。”

犯人直勾勾的盯著方池:“我認識你,你是他要找的人,他不會放過你的。”

方池停下:“你在說什麼?”

犯人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隻不斷的重複著:“你就是他要找的人,他出去了,他一定會去找你,你躲起來啊,不要被他抓到。”

犯人歪著頭,模樣可怖:“他會給你紮針,給你解剖,你會死的。”

“真是瘋子。”方池嘀咕了句,就要接著給他注射,卻被謝歲安拽住了。

他轉頭看去,謝歲安手裡的檔案本敞開著,正是之前他看到的那個星辰永耀的罪人。

謝歲安:“先留著他吧。”

方池皺了下眉,這個人說什麼解剖,星辰永耀這個是因為活體實驗,他記得檔案上的資料都是按照牢房號排列的。

他伸手去抓檔案資料,想要看看這倆人是不是挨著。

結果謝歲安躲開了。

他怔了下,覺得不對勁:“謝歲安。”語氣嚴肅。

第72章 混蛋方池

方池現在很生氣, 轉身向門外走去:“你跟我過來。”

臭著臉來到一間沒有犯人的牢房前。

謝歲安從那間牢房退出來,心裡打鼓的跟在他身後,在方池的示意下, 用萬.能鑰匙卡打開牢房的門。

方池進去後, 就把謝歲安拽了進來,關上房門,放下小窗口的擋板,讓這裡變成完全密閉的空間。

金色的眸子被暴躁占據。

謝歲安:“你先等一下,這裡都有監控的。”

方池深吸口氣, 生氣還要等一下, 但是沒辦法, 鬆開謝歲安。

謝歲安來到牆角的攝像頭前,用手杖點了下, 攝像頭很快就轉過來對準了他。

“關掉這間房間的監控。”

攝像頭的紅燈瞬間就滅了。

他轉過身:“好了, 你怎麼了?”

方池的怒氣被這麼一搞, 降下去一些,哼笑了聲:“我怎麼了?謝歲安你怎麼了?你剛才為什麼躲著我?為什麼不讓我看?你到底打算瞞著我多少事!”

他一邊說一邊向謝歲安走去,怒火再次燃燒起來,並且更火大。

重新按住謝歲安,垂眸看著對方:“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謝歲安沒想到他會這麼生氣,與其說他是故意瞞著方池,不如說是下意識的想讓他遠離這些事情,把他保護起來。

他的動作反應甚至快過大腦反應。

“沒話說,謝歲安你把我當什麼?養在城主府這個籠子裡的金絲雀?”

他譏笑了下:“你看我像嗎?”

“你彆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方池攥著他的手腕抬起, 又用力按回牆上, 低吼著。

“謝歲安, 你覺得現在這個狀況我可能置身事外嗎?我隻跟你說一次,你給我聽好了,老子特麼不是因為上了你,才和你糾纏在一起的,老子是因為認定你,才上了你,才和你糾纏在一起的!

既然在一起,有事情我們就要一起去麵對,一起去解決,我都打算把骨頭放你骨頭邊上了,你還在這和我藏著掖著,搞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那一套。

你覺得咱倆適合走這種矯情路線嗎?”

他機關槍一樣,對著謝歲安一通輸出。

謝歲安聽著他暴躁的,凶狠的……應該算是告白吧。

刪除那些罵人的話,再刪除些少兒不宜的話,隻留下關鍵,他說他認定自己,他說他要和自己一起。

大獅子好像第一次這麼直白的,表達出他對自己的感情。

謝歲安開心的想親他兩口。

“什麼骨頭?”謝歲安沒想起來骨頭是怎麼回事。

方池翻了個白眼:“你頭蓋骨!閉嘴!我就問你以後到底能不能,不藏著掖著!”

謝歲安把嘴巴抿成一條線,點了下頭,眼中帶笑的瞄著方池,翹起的眼尾勾人。

方池哼了聲:“還好意思笑。”

嘴上雖然依舊凶狠,不過手上卻鬆開了謝歲安,抓過他的手腕給他揉了起來:“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歲安打開檔案本,指著那個叫未的男人:“他的牢房的確是在剛才那人旁邊,但重點是他的名字。”

方池:“他的名字怎麼了?”

謝歲安反問:“深海的老大叫什麼?”

方池想了下然後罵了句臟話,發生的事情太多,他還真沒想起來這茬,深海的老大也叫這個名字。

“可是……這上寫他死了。”

謝歲安把未的照片扒下來:“我們拿去問問深海那幾個人就知道了。”

方池撓了下腦袋:“所以這個你有什麼好瞞著我的?”

謝歲安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這種下意識的反應,因為說了又矯情了。

就想結束這個話題,搪塞道:“這事不已經過去了,快走吧。”

方池可不打算就這麼結束,把人按到門口上,貼上去,咬著他的耳朵:“你怕我去找他們,怕我被抓,怕我被弄死。”

“有我在,不會的。”謝歲安抓住方池的手:“彆鬨。”

方池掀開他西服的衣擺:“你剛才惹我生氣了,那幾個人也不會跑,不差這一時半會,而且我的能力還可以給予,你說我這樣算不算是給予你能力。”

謝歲安的右腳離開了地麵,貼著門板一直向上,懸在了半空。

方池笑了下:“這個藥膏還挺好用,潤潤的。”

大獅子輕車熟路。

謝歲安悶哼一聲,側著臉貼在門板上。

方池湊過來問道:“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同嗎?能力在增長還是在流失?”

謝歲安羞惱的看著他:“沒有。”

方池“哦~”了聲:“那一定是因為我還不夠努力。”

他說著瞄了下邊上的小窗口,突然伸手把窗口打開,謝歲安嚇了一跳:“你乾什麼?”

方池抓著他兩隻手:“城主大人,這是對你剛才想瞞著我的懲罰,安靜點,不然會被聽見的。”

昨天的感覺還沒有散去,謝歲安根本毫無抵抗和掙紮的能力,本來是想罵人的結果一張嘴哼唧了聲。

讓他生氣都顯的不夠生氣,而且生氣隻是一瞬間的,很快就被其他的感覺取代。

他沒想到方池居然這麼混蛋。

他開了葷之後簡直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從純情的大獅子瞬間變成一個……謝歲安甚至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形容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已經是麵對著方池了,迷迷糊糊間發現小窗口被關上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方池注意到,低下頭去親%e5%90%bb他:“城主你的聲音太大了。”而且那麼好聽,他怎麼可能讓彆人聽。

就連聲音,也是屬於他方池的!

考慮一會兒還有正事,方池也很收斂。

四十分鐘後,牢房的門重新打開,謝歲安撐著手杖走在前麵,這次這個手杖起到作用了,不至於讓謝歲安顯著腿抖。

方池瞄著謝歲安西服空了的%e8%83%b8兜,裡麵的手帕現在在另一個地方,目光隱晦的掃了下西服衣擺下的屁股。

倆人換了間牢房。

謝歲安板著臉一聲不吭,方池剛把人欺負個遍,現在還帶著他成千上萬的兄弟,他可不敢惹。

什麼活兒他都包了。

看著一臉冷靜的罪犯,他又是那個凶狠冷漠的方池:“你最好不要做出任何反抗行為。”

罪犯沉默的點了下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方池上前給他推了一針,這是特效藥,他掐著點等了三分鐘:“變成你植物化的樣子。”

罪犯聽到他的話,這才知道他給自己打的是什麼藥,瞬間激動起來,不用方池催促就完全植物化了。

他是一株牡丹花,大紅的牡丹開的非常漂亮。

罪犯沉醉的看著自己,他已經太久沒有看到植物化的自己了。

方池看到了白光,在他周身流動著,果然以現在他的能力,還是要等對方獸化或者植物化才能做到。

而那兩具乾屍,估計是因為那個時候,正是地心女神把能力歸還他,而他正身處危機當中。

在他把手搭上去的一刻,一直冷著臉的謝歲安還是上前,短.槍抵在罪犯的腦袋上:“不要有任何行動。”

牡丹花瓣往一起收攏了些,有點被他嚇到。

方池因為不知道要怎麼辦,想了想後,用鋒利的爪子割破自己的手臂,謝歲安的眉梢跳了下,忍住了沒有問。

在方池受傷後,那些白光就從他握著對方的手,開始向他的身體湧進。

他閉著眼睛,仔細感受著,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世界,那些白光好像在對他說:“用你的心呼喚我。”

謝歲安雖然看不見白光,但是他看到牡丹花正在一點點縮小,花瓣的邊緣開始打蔫,又看了方池一眼,他手臂上的傷口愈合了些。

他真的能做到。

罪犯發出痛苦的聲音,方池鬆開了手,抬頭向謝歲安看去:“我好像知道要怎麼做了。”

他站起身,罪犯瞬間變回人類形態,麵貌比之前蒼老了能有十歲不止。

方池怔了下,雖然他已經下定決心了,但是真的看到這一幕,心裡還是有點難受。

正想著要不要,試一下賜予對方力量這件事。

一聲槍響。

金色的瞳孔猛的晃了下,定在謝歲安的手上,那把短.槍利落的轉了個圈後,被收了起來。

牢房內很安靜,隻剩下血流的聲音。

謝歲安沒有去看方池,不安的%e8%88%94了下嘴唇:“如果是之前這件事我會背著你做,但是你說希望我們坦誠,所以,我就是這樣的謝歲安。

這個人不能留,你的能力現在還不能被更多的人知道。

就算今天這個人不是罪犯,我也一定會殺。”

清冷的聲音雖然儘量保持平靜,但發顫的尾音出賣了他。

相愛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甚至看臉就可以,但是在一起不一樣,你要扒開自己,也要扒開對方,讓對方看到最真實的自己。

謝歲安轉身向外走去:“你說你知道怎麼做了,再試一次。”

方池瞧著流到他腳前的血跡,以前他就知道謝歲安走的那條路背負太多,可直到他自己也走上這條路,他才知道,現實比想象更殘忍。

倆人來到第二間牢房,這次方池沒有讓自己受傷,而是在心底呼喚著:“屬於我的能力,回來!”

第三聲槍響過後,倆人離開了監牢,又直奔關著深海人員的地方。

方池舉起那張照片:“這是你們的老大?”

深海的四位人員湊過來:“是!是老大!不過現在老大留長發。”

方池和謝歲安交換了下眼色,離開了這裡。

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

一個在他們監牢被蓋了死亡印章的罪犯,居然出現在彆處,還成立了一個名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