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1 / 1)

到黑發男人無奈的聲音:“我真沒有那個想法啊……”

就算他真沒那個想法,憑他是彭格列的人我都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感。

喔,彭格列。

我重新打開了房門,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

“我說你們黑手黨,就算乾壞事也要符合基本法,如果波及到普通人,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彆想著在日本橫行霸道,回你們的意大利去!”

綱吉君如果出事了,我先拿你們幾個家夥開刀。好端端來日本乾什麼,害得我們都被牽連了。

套用降穀零的那個套思想就是:趕緊從我的國家中(戀人)滾開。

黑發的男人吃驚地看我:“我們沒有乾……”

我沒聽他說話,把門帶上,摔出了巨大的轟鳴聲。頭也不回,直接衝去下一個炸彈所在的區域。

情緒是一回事,時間緊迫也是一回事。

我才不信那群家夥來日本沒有目的。

我打開了手機電話跟降穀零彙報:“27號房間的炸彈我已經排除了。”

降穀零那頭喘著氣,他保持著跑步的喘氣聲,過了一會後才艱澀地回複我:“門口的炸彈也拜托你了,花言……我這邊看起來,沒那麼容易解決啊。彭格列教父、嵐之守護者、港口黑手黨雙黑之一的中原中也、再加上黑衣組織的叛徒……”

“哇哦,這個陣容也太豪華了。”我毫無感情的棒讀,“可惜我幫不了你,外麵的警察看起來也已經到了,需要我幫你定位抓人嗎?”

降穀零笑罵道:“我撤離了,那群怪物的戰鬥我才不想參與。如果不是你喊我去戰鬥現場,我都不會正麵碰上他們。”

我停頓了一下,保持著剛剛的語氣詢問道。

“有普通人在嗎?”

降穀零都沒看到綱吉君……

既然如此……綱吉君應該是沒事吧?

“沒有,都是那群怪物。接下來拜托你了,我要撤離了。我要趕在警察的包圍網之前撤離。”降穀零看起來累透了,竟然忍不住向我抱怨:“這次的任務真的是困難級彆,黑衣組織的叛徒拿了港口黑手黨的炸彈攻擊彭格列,這三方如果在日本打起來那可就不得了。”

“嘖嘖。”

聽降穀零這樣說,我再探頭看了一眼外麵警察的包圍圈,我也就放棄了去排除炸彈的想法了。

“既然如此,接下來的工作還是交給正規的防爆組吧。我也要撤離了,你要我給你當導航嗎?”

“不用了。”

我當真忍不住覺得感歎,像我們這些幕後人物,在背後乾了多少事情,在表麵上也依然不能登上台麵,隻能灰溜溜地離場。

這種惆悵的心情,僅僅隻持續片刻。

警察快將整個展覽廳包圍住了。

這次還是從後門跑吧,省的在這大人流之中撞到綱吉君。

我直接從員工通道坐電梯下了一樓,在最後麵掏出了機車,換上了擋風鏡。

懷揣著說不上愉快的心情,右手扭動把手,引得哈雷發出了一陣轟鳴。

到現在我都沒收到綱吉君的電話短信……我實在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事情。

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訓綱吉君——知不知道有人會擔心的啊!

我相當不爽地咋舌,在說不上寬敞的道路上一如既往秀技術飆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弧,就當我準備順著積蓄的力量一口氣爆發開離時。

剛剛被我關上的後門,忽然被扭動了門把。

“哢嚓。”

我撞上了迎麵而來的懵逼的視線。

柔軟的棕色頭發,稍顯狼狽的衣衫,以及一張我再熟悉不過的臉。

我:“…………”

綱吉君:“………………”

在這完美解決的事件,最終落下了一個不算完美的句號。

我被迫要打上補丁了。

在暴露不良少女真麵目的我,此時此刻仍舊有心情自己跟自己開玩笑。

第12章

沢田綱吉,一個剛剛處理完了暗殺事件,結束了案件。匆忙地打開了手機,看到了栗山花言電話以後,內心心急如焚。然而外麵警察的包圍圈已經圍住了,根本不想去處理,他擔心栗山花言的安危已經無法再按捺下去了。

他通過了後門連忙趕了出去,手上的功夫也不停止,調出了電話幾次撥打給栗山花言,最後都因為在地下中信號不好沒法撥打出去。沢田綱吉行色匆匆,加快腳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他打開門之前,聽到了機車轟鳴的聲音,但這些沢田綱吉並沒有特彆在意,他扭開了門把,相當匆忙、迫切的想去尋找栗山花言。

然後——

有一名女性英姿颯爽地駕駛機車,動作飛快又流暢,狂野的機車在她的手中淪為了隨意操控的小貓,又如獵豹一樣充滿爆發力和性感。

她身姿微微向前傾斜,目光專注,哈雷劃出了一條劇烈又漂亮的弧度,全身上下都在蓄力準備向某個方向爆發。

而這位英姿颯爽、操縱狂野的女性——正是他往日清純可愛的妻子。

黑衣服、皮靴、護腕手套、通通不可能出現在栗山花言的身上。

沢田綱吉本來以為栗山花言一直隻適合偏淡的色彩,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能看到栗山花言這種穿搭風格。

以致於沢田綱吉都在思考。

這是花言?這是花言嗎?

花言……有那麼狂野的嗎?

正如沢田綱吉看見之後整個人呆住了一樣,栗山花言猝不及防對上了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心虛地甚至想馬上鑽地逃跑,甚至下意識露出了往日可愛的表情,但她很快就發覺這樣不搭,整個人僵硬住,甚至流露出幾分扭曲。

而這些變化,讓沢田綱吉更加確認了,眼前的女性正是如假包換的栗山花言。

什麼叫做人算不如天算,我現在切身體會到了。

我能用壓力威逼其他人口吐實話,也可以用黑客技術入侵係統,利用異能力為所欲為。各種事情我都乾過。

為什麼綱吉君也會從員工專用的通道下來啊!!

我難得體會到了慌張是什麼樣的情緒,在綱吉君目瞪口呆、說不出任何話的視線下,我乾巴巴地進行爭辯:“這是……嗯……”

所有借口在我現在一身皮衣、皮靴與擋風鏡、哈雷機車麵前,都成為了泡沫。證據明晃晃地擺在了綱吉君的麵前,我還能怎麼解決。

哈雷的轟鳴就像我的情緒一樣蔫巴巴了,末尾吐出了幾口氣,所有的聲音回歸成空氣。

在這種情況下,我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實話實說。

“……對不起,這是我私底下的愛好。”

我欲哭無淚,整個人像耷拉的花朵。

綱吉君手足無措地,想要接話:“是、是這樣嗎?”

我和他麵麵相覷。

沒有人再開口說話了。

其實我是不敢再開口說話,我好害怕綱吉君下一秒我為什麼在這裡。不是說和朋友約好去哪裡玩了嗎?

總不能說我跟降穀零來了,跟他進行了一場與時間賽跑,用生命和犯人的炸彈進行較量。跟中原中也勾肩搭背約好哪天去飆車,又協助他入侵了係統進行情報竊取。在今天告彆以後解決了一場刺激的犯罪事件?

我深深知道什麼叫做說多錯多,絞儘腦汁地思考怎麼蒙混過去的時候。

綱吉君開口了,打斷了整個凝滯的空氣。

他正努力的將我們之間尷尬的空氣緩解下來,綱吉君用手指搔了一下臉頰,用相當猶豫的語氣說:“……嗯,開機車其實並沒有你想象那麼嚴重。”

綱吉君鼓起勇氣,鄭重地跟我說:“花言……我其實也會開機車。”

“……?”

“欸!???!”

什麼慌張、什麼思考通通被我拋到腦後,唯有震驚到驚恐的情緒瞬間將所有的東西壓了下去。

我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誰會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綱吉君!!??

你這麼野的嗎??

那個連蟑螂都怕、看了鬼片之後晚上連上廁所都不敢,硬生生憋到第二天早上的綱吉君??

真的不怪我這個態度,這個反差實在是過於離譜了。

在我的印象之中,綱吉君一直是一個說得上柔弱的男性……屬於那種隨便一個成年人都能把他撂倒,偶爾出街看他走小巷子我都怕他被勒索。

由於我太過震撼了,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綱吉君,相當懷疑他是不是為了讓我不尷尬才說謊。

綱吉君一直那麼貼心,可是吧……嗯,我還是不相信啊!

畢竟、畢竟……!

這可是那個綱吉君啊!

我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綱吉君的聲音微微提高:“真失禮,我真的會開車。”

我聽聞之後,立刻順從地下了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做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讓綱吉君騎虎難下嗎?萬一他真的逞能了怎麼辦?

綱吉君表情相當無奈,又帶了幾分不服輸的意味,真的從我手上接過了哈雷機車,一腳跨坐上去。

我怕他麵子過不去,小聲地提了一句,同時也給了他下台的梯子:“我的車子被改造過,一般的駕駛技術沒法輕易駕駛哦,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還是給我開吧。”

“上來吧!”

“……嗷。”

我灰溜溜地上去了哈雷,忍不住用了壯士扼腕的表情一一解釋了被改造之後要注意的地方。綱吉君看我的眼神已經不是一般的無奈了,如果換個人,我覺得綱吉君都要扯著耳朵大聲喊【放心吧!】

其實我不是不信任綱吉君,就是……

記憶中綱吉君柔弱的一麵實在是太過鮮明,固有印象深深烙印在我的眼睛腫。

哈雷被啟動,我全程一臉正襟危坐、引頸受戮的模樣,等待……欸?

風十分的平緩,清風柔軟的撲到我了我的眼睫毛上,我從不知道的我的寶貝還能有這樣溫順的姿態。

綱吉君開的車很穩,我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顛簸。

我們駛過了大馬路,轉頭開上了海邊的高速公路,在淩晨迎著海風一路回家。

“我都說了我會開了。”

綱吉君小聲地嘟囔,幾乎是把我不信任的不滿擺在了臉上。

果然人生是變幻無常,在這之前我完全沒有想過綱吉君真的會開機車。

“……因為和綱吉君的形象完全不符啊!”

綱吉君開啟了吐槽模式:“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形象啊!”

當然是怕蟑螂、會被勒索、需要人保護可憐巴巴的家夥。

我不否認綱吉君很體貼也很溫柔、品德高尚,可是他偶爾展露出來的一麵讓我不得不擔心他啊。

“……我覺得綱吉君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哦。”

“……!??”

他不可置信地回頭看我。

我相當暢快地笑了出來:“開玩笑啦,綱吉君在我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