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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爬上今天的位置,憑能力當上財經節目主持人,遇見洪長懷,才徹底沒人敢招惹她。

她以為在這個圈子裡,走到這一步的她算得上幸運。可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忽然發現,當年被人在背後調侃的時卿竟然也踏入這個圈子,而且比起她的經曆,時卿才真正算得上是幸運。

金靈非常嫉妒,她不相信陸岱是真心對待時卿,所以在那天的飯局上,她當著所有人的麵去試探陸岱,卻被下了麵子。

想到這,金靈忍不住捏緊手中酒杯,她費儘千辛萬苦得到的東西,時卿竟然輕輕鬆鬆就得到了一切,她嫉妒得要命,恨不得將時卿所擁有的一切當眾撕碎。

洪長懷看金靈長久不出聲,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金靈回過神來,抿了一口酒笑道:“沒事。”

洪長懷也不再去探究,繼續陪金靈待了一會兒便往家裡趕。

他平時都住在市中心的富人區,而洪長懷這次從金靈家裡出來後直接開車往郊區的山丘彆墅區。

今天是他爸爸的六十大壽,沒有大操大辦,卻必須要求他們這些小輩都回去。

洪長懷每年回去看望爸爸和奶奶一次,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和嶽池洲碰見,卻沒曾想,剛好就在停車庫裡和他狹路相逢。

嶽池洲剛好從車上下來,見到洪長懷也是不滿地蹙眉。兩人雖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卻毫無兄弟情可言。

洪長懷顧著爸爸和奶奶的麵子,從來都是懶得與嶽池洲計較,維持著表麵功夫,嶽池洲卻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他這次會回來,完全是看在奶奶的麵子上,沒曾想,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家竟然也會騙人了。

嶽池洲重新坐回車裡,準備開車離開。

洪長懷卻突然喊住他:“這就走?”

他直接堵在路中央,料定嶽池州不敢直接開過來,沒曾想,嶽池洲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洪長懷在最後一秒,趕緊跳開。

他憤恨地望著嶽池洲的汽車尾氣,忍不住怒罵道:“脾氣倒挺大。”

這座半山彆墅的管家恰好在這時候迎了上來,見嶽長懷一臉怒色,忍不住問:“您怎麼了?”

洪長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平靜道:“沒事,奶奶呢?”

“在家裡。”

這座半山彆墅占地1000多平米,設計裝潢樣樣都是最貴的,光是每月的綠植養護費就高達十萬塊。

裝修古樸典雅的客廳內已經坐滿了和洪長懷同一輩的親戚。

坐在最上首的洪老太太滿頭銀發,卻紅光滿麵,儼然一個精神十足的小老太太。看見洪長懷過來,她招來一旁服侍的保姆將她扶了起來,笑得滿臉慈祥道:“小懷回來了?”

洪長懷笑道:“奶奶,您最近身體還好嗎?”

洪老太太笑道:“好得很。”又往他身後看了看,關切問:“怎麼,小洲沒跟你一起嗎?”不是說看見嶽池洲的車開進來了嗎?

她忍不住向四周看去。

在場的眾人聽見嶽池洲這個名字後臉色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壽星公本人洪子誠。

他一張臉耷拉得非常難看。

自己這個大兒子竟然真的說到做到,十年都沒回來,再大的恩怨,十年過去了,還不能放下嗎?

他的妹妹洪紫福站起來轉移話題道:“小懷,姑姑都好久沒看到你了,最近工作忙嗎?”

洪長懷笑道:“還行,挺順利的。”

洪紫福接著道:“說起來,你們辦的那個什麼唱歌跳舞的節目辦得真不錯。”

任若素自豪地看著自家兒子。

談起洪長懷最引以為傲的狸貓視頻,洪長懷臉色緩和下來,他直接在洪子誠的左手邊坐下,非常謙虛道:“就是可惜,演藝人生那個節目竟然中途夭折了。”

洪子誠大手一揮道:“做生意,起起落落很正常,最重要的是心態要穩。”

洪長懷點頭道:“知道了,爸。”

洪子誠又看向在場的洪紫福帶來的一雙兒女和妹夫,叮囑道:“你們要多向長懷學學,千萬彆學池洲,正經事不乾,搞什麼遊戲俱樂部。”

洪紫福非常捧場地催促兒子女兒道:“聽見沒有!”

桌上的氣氛又熱絡起來,所有人都忘了缺席的嶽池洲,除了洪老太太外。

簡單的一場壽宴散了後,洪老太太讓保姆扶她上樓,回到臥室後,給嶽池洲打了個電話,然而那電話卻是打不通了。

洪老太太歎了口氣,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女兒洪紫福拉著帶來的一兒一女和兒子洪子誠有說有笑地道彆,再想起死去的嶽禾,心裡非常難受,可她又無可奈何,隻能長籲短歎。

洪紫福離開彆墅後,和丈夫一起坐在前排。

女兒和兒子坐在汽車後座。

女兒姚月玲望著燈火通明的半山彆墅,忍不住吐槽:“媽,下次彆再帶我來這裡了,我真的不想再看見舅舅了。”

洪紫福斥責道:“你這說的什麼話!”

誰知兒子姚平安也跟著道:“我也不喜歡,同是親生的兒子,怎麼就這麼偏心。”

洪紫福一聽冷笑道:“不偏心,能有你們好日子過?”

說起這個,洪紫福就暗暗慶幸,當初哥哥洪子誠一窮二白,他們一家窮得連書都讀不起,要不是哥哥被富家千金嶽禾看上,她哥哥能有這樣的好日子?

洪紫福心想,本來自己並不貪心的,她隻要哥哥給她一點資助,至少能給錢讓她繼續完成學業,買套房子,再找個安穩的工作,洪紫福這一生就沒什麼奢望了,可嶽禾偏不如她的意,入贅的哥哥在嶽家生活得跟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還好自己哥哥能乾,不僅開了自己的公司,還越做越大,逐漸擠占嶽家的市場,嶽禾才不敢在她麵前繼續擺譜。

姚月玲繼續發泄心中的不滿:“我要是嶽池洲,早嘔死了,自己的媽媽辛辛苦苦幫爸爸打下半壁江山,結果這個爸爸倒好,落難的嶽家不幫助就算了,竟然還離婚,重新娶了老婆,真是忘恩負義。”

洪紫福:“離了好,你看你的新舅媽,多麼溫柔的一個人,人也大方,要是沒有她的幫忙,你們能有這麼順心的日子過?”

姚月玲撇撇嘴,不再說了。

姚平安卻道:“媽,我想加入嶽池洲開的俱樂部行不行?”

洪紫福皺眉道:“你敢!”

陸明峰和侯芳在家裡望穿秋水地等了好幾天,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與你同行的工作人員。

陸明峰再也坐不住,又給祁山打了個電話。

祁山也非常為難,因為陸岱竟然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重新考慮一下這期台本。

恰好又收到了溫靚和傅真要退出錄製的消息,這讓他一個頭兩個大,既要勸溫靚和傅真再認真考慮一下,還要考慮如何應付陸明峰。

祁山十分無奈,隻能老老實實地說出來:“陸董事長,不是我要拖延,是陸岱不願意拍。”

“你說什麼?”陸明峰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個兒子,竟然真的不願意拍。

陸明峰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跟祁山道:“你不用再考慮了,下午你就派人來裝攝像頭,陸岱那頭我自己去跟他說。”

說完,便氣衝衝地掛了電話,祁山看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歎了一口氣,既然苦勸溫靚和傅真那對無果,隻能再找一期新嘉賓了。

他剛把這個消息放出來,立馬收到了幾家明星夫妻打來的電話。

與你同行熱度正大,這些明星夫妻都打算借著節目的熱度讓自己的名氣更上一層樓,就連嫁入豪門的女星和她的老公甘越也在內。

祁山看著甘越和林玉的名字看了許久,偏向選擇這兩個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但是為了避免砸掉節目的口碑,他還得先做好調查再說。

時卿的熱度越來越高,各種工作邀約如雪花片一樣飛到周慧的手上。

周慧非常謹慎,並不著急掙快錢,慢慢把關。

因此時卿難得放了好幾天的假。

時卿在家裡待得無聊,終於想起與你同行還在錄製這件事,她忍不住問陸岱:“祁山怎麼還不給我們發第四期的台本,剛好我最近有時間,要是過段時間我忙起來就趕到一起了。”-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陸岱咳了一聲道:“據說是出了點狀況,溫靚和傅真那一組要退出。”

時卿一愣,心想該不會是自己發去的那段錄音導致的吧?

照這個結果看來,溫靚是聽了那段錄音吧?

時卿打開手機,美麗wink這個節目倒是沒有什麼動靜,看來溫靚還是手下留情了。

“那他們是要找下一對嘉賓,還是就我們兩組?”

陸岱專心打理已經長成幼苗的西紅柿,說:“應該是再找一對。”

時卿點頭,去書房的書架上找了一本書,盤腿坐到書房的吊床上,還沒看幾分鐘,侯芳的電話打了過來。

時卿接聽,剛想喊一聲媽,卻聽見侯芳帶著哭腔在電話那頭道:“時卿,太好了,聽到你的聲音真好。”

時卿嚇了一跳:“媽,你怎麼了?”

侯芳頓了頓,猶豫道:“你公公的生意最近出了點問題。”

“那我和陸岱能幫上什麼忙嗎?”

侯芳拿開電話,捂著聽筒跟陸明峰通氣,夫妻倆一致認同,治不了兒子,讓兒媳婦來收拾他。

“真的嗎?那有點太麻煩了。”

時卿笑道:“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麼麻不麻煩。”

“你這麼一說,我可就放心了。是這樣的,你最近不是和陸岱參加了那個叫什麼與你同行的節目嗎?我想請你們兩個來家裡錄製一趟,這樣也算是給你公公的公司打個免費廣告了。”

時卿笑道:“這很簡單呀,不過能不能去還得聽節目組的意思。”

“放心,節目組已經給我們打過電話了,我們一合計,覺得非常合適。”

時卿笑道:“那挺好啊,我說怎麼遲遲收不到第四期的台本,原來節目組早就在準備了。”

“但是,”侯芳歎了一口氣,“但是陸岱竟然不同意。”

時卿皺眉道:“他怎麼會不同意呢?”

“估計是想低調一點吧,要不時卿你幫我勸勸他。”

時卿笑道:“沒問題,媽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掛了電話,時卿無心再看書,把書放回書架上,走向陽台,恰好陸岱已經忙完了番茄苗的打理,看見時卿氣鼓鼓地看著他,他忍不住笑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時卿哼了一聲道:“媽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你不願意幫忙。”

“什麼不願意幫忙?”陸岱蹙眉,轉念一想,一下就明白了媽媽跟時卿說了什麼。

陸岱歎了一口氣無奈道:“你真的願意下期去爸家錄?”

時卿點頭。

“那好吧。”陸岱非常無奈。

就在祁山決定定下甘越和林玉作為第三組嘉賓時,陸岱的電話又打了進來。他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