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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

可謂是五顏六色的神情變化,林初夏見了都拍手叫好,這演技,要是去了娛樂圈,肯定能夠成為影帝。

哦……不對,是童星,影帝預備役……

唯有大崽……

帶著點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林初夏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對大崽殘忍的事情,嚇到他了?

“乖乖,不哭哦。” 林初夏伸手揉了揉看著酷酷實則虛張聲勢為了保護弟弟的大崽,滿心憐惜,真是個好孩子。

大崽氣呼呼的拍了她的手掌,然後狠狠地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眼睛。

壞女人,看見他被黑豬欺負了,竟然都不幫自己,還讓他乖乖的不許出去找五色珠。

壞女人!

夢裡的那個黑豬媽媽,肯定不是這個壞女人,大崽在心裡恨恨的咬牙切齒,但莫名又覺得有些委屈。

“起來,刷牙洗臉,一會兒一起煮早飯,熬個甜甜的番薯粥,不起來的人可沒飯吃咯……”見狀,林初夏將手收了回來,看似陰陽怪氣實則泛著笑意。

得好好吃,吃多點兒,才能夠變成白白胖胖的小奶娃。

其實,她還蠻喜歡小孩子的。

麵前的三個小孩子,其實長得雖然麵黃肌瘦了點兒,但心地不差,未來會變成大反派,看來還真受了不少苦。

一聽到林初夏這個話的三個小反派立即就爬起來,圓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林初夏。

“還不起來?”下床後,見三個小反派烏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林初夏看了一眼那臟兮兮的小拖鞋,又破又爛……哎呀,糟糕,準備了牙刷牙膏毛巾,忘記了準備小娃兒的衣服拖鞋了。

被喊的三個小矮墩墩連忙爬起身,刷牙洗臉?

根本沒這回事兒,對於三個小反派來說,根本沒人給他們準備什麼牙刷牙膏之類的東西,就連是毛巾,都是三個人一起用破破爛爛的毛巾。

林初夏默默地為三個小反派捏了一把辛酸淚,然後,鑽進了床底,拉出了一個小木箱。

看著林初夏的這個動作,三個小反派茫然,她,她乾什麼?是不是要從床底下掏出個木棍,準備追著他們打了?

矮矮的大崽護住了兩個弟弟,下意識的腳步往門口的方向移去。

然後,就看到林初夏拖出了個小木箱。

“這可是媽媽壓箱底的嫁妝,要不是當初堂姐打滾著鬨騰不要嫁到你們謝家來,還經常跟我說你們是小壞蛋。”

林初夏歎了口氣,“你們爸爸當時在結婚第一天就出去任務了,留下媽媽一個人,媽媽委屈死了,堂姐還總是過來說你們壞話。”

首先,轉移矛盾與仇恨,可不能夠一直這麼僵持下去呢,未來的日子還要過很久。

聽到林初夏這句話的三個小反派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她,又看向了那個小木箱,壓箱底嫁妝?堂姐?小壞蛋?

“我,我們才不是小壞蛋。”氣得酷酷的大崽握著拳頭,奶凶奶凶的反駁。

“我知道,都是堂姐的錯,來,過來,媽媽有件寶貝給你們,不過,你們一會兒可要幫媽媽乾活哦……”此時,林初夏都忘記了要維持原身人設。

隻是,話音落下後,看見三個小反派並沒有懷疑自己的行為,突然,林初夏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為什麼非得維持人設不可?

她又沒有係統!

對哦……

就算她變了,誰敢懷疑她是被鬼魂附身奪舍?現在可是處於大動蕩時期,什麼妖魔鬼怪,敢說這些的都要拉去教育教育!!!

第5章 養崽的第5天

頓時,向三個小反派招了招手,看著神秘兮兮的樣子,還真吸引了三個小反派的目光與好奇心。

緩緩地挪動著自己腳步,林初夏也沒有在意他們的警惕戒備,畢竟羅馬不是一日建成的,原主的鍋,她不得不背起來。

造孽。

終於,在他們三個小矮墩墩站在她的麵前時,林初夏打開了這個小木箱,上麵有洗漱用品,牙刷牙膏毛巾、洗發水、 小杯子……等!

反正,都是在家裡用的東西。

林初夏伸出手,撫摸著這些東西,都有些巍巍顫顫般,抬起頭,一臉的懷念望著麵前三個小反派,神情溫柔又憐惜,“在得知嫁給你們爸爸的時候,媽媽好高興,還偷偷的藏起來的錢給你們準備了禮物。”

先打個補丁,當然,原身也藏著了謝景明給的家用錢,他也知道剛娶回來的妻子沒錢養孩子,留下了自己的工資補貼津貼等。

也在房間某個陰暗的角落藏著,到時候再假裝拿錢去鎮上供銷社買東西,實則在小超市裡換出來,完美極了!

“都怪媽媽的堂姐,經常來我們家,總是說你們壞話,而你們爸爸也是剛結婚就走了,媽媽心裡苦……”

不用維持人設的林初夏,現在開始放飛自我了,演戲說來就來,也就麵前的三個小反派年紀太小,分不清她演的真不真實。

聽著林初夏這個話,三個小反派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小杯子、小牙刷和牙膏,以及小毛巾……又想起林初夏說的話。

反正,反正,都是這個壞女人跟她堂姐的錯,不過,壞女人的堂姐更壞……

“來,媽媽教你們刷牙,哎喲,聽說不刷牙的人,以後會整天口臭臭,被全部人嫌棄呢。”林初夏誇張的語氣又泛著對他們溫柔的關心,帶著他們去灶廚那邊。

當然,林初夏給他們準備這些東西時,也沒有忘記自己那份兒。

一聽到不刷牙會口臭,三個小反派立即抓緊了自己麵前的小杯子和小牙刷,他們不要臭臭。

昨晚從水井上打回來的水還有,手把手教他們刷牙的林初夏與他們一同蹲在那兒刷牙,一時間,氣氛突然變得溫馨而熱鬨了起來。

“先含一口水再吐掉,然後牙刷這樣……”林初夏教導時,那甜甜的牙膏,小矮墩墩還吞了下去,在林初夏的再三阻止下,才學會了刷牙。

對於三個最大不到五歲的孩子,不敢讓他們做危險的任務,比如切番薯、燒火之類的,她還得去水井那邊提水呢。

“媽媽要去提水了,你們乖乖坐在這兒。”林初夏安排他們三個坐在小矮凳上,連續的拍了拍他們腦殼。

“好。”二崽乖乖點頭,三崽沒回答,低著頭看麵前的桌子,大崽鼓著臉的將腦袋看向另一邊,似乎是不想跟林初夏說話。

再次提著桶出門,林初夏在去水井那邊的路上,還遇到了村子裡的其他人,大叔大嬸們看見林初夏時,見到她頭上綁著個繃帶,還以為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布條。

哎喲,昨天的事兒,他們都聽說了,謝家這新媳婦也慘(被謝家長輩欺負),不過也心狠(欺負謝景明三個孩子)。

“景明家的,出來打水啊?”

“誒,你知道嗎?你堂嬸兒家昨晚啊,可出大事兒了。”

“那可不嘛,聽說被蛇咬了是不是?我住在他們家隔壁,大半夜都聽到鬼哭狼嚎了。”

好幾個人本來跟林初夏打招呼的,可說著說著,就聊起了村裡的八卦事情來了。

林初夏滿臉震驚,帶著點驚恐的擔憂,“還有蛇?”

“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們住在山腳下。”覺得林初夏有些大驚小怪,然後又好像想起了什麼那般,“初夏,看見你嬸子被蛇咬了,怎麼樣?是不是沒那麼憋屈了?”~思~兔~網~

林初夏知道麵前大娘說的是堂嬸推了她的事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額頭,“大娘,跟我說說,傷著哪兒沒有?”

“呸,我才沒傷著,不過,聽說咬到了,大晚上就去拍了村頭那老郎中的門……”大娘先是唾棄了一聲林初夏的話語,才賤兮兮的說這個。

“哦?那麼說來,沒事咯?”林初夏的態度平平,似乎對這件事情沒什麼激動,見大娘搖頭,林初夏心裡歎了口氣。

林初夏:真是可惜,還以為能咬出個三長兩短呢……

謝景明,也就是小反派的爹,謝景明的爺爺奶奶共生了兩個兒子。

謝景明所處的是大房,大媳婦在生謝景明的時候難產而亡,大兒子不願娶個後來的虐待謝景明,故此被謝家老兩口不喜歡。

在謝景明七八歲的時候,謝景明的父親死了,二房的人被迫勉強的給點糧食,將謝景明養到十四五歲。

但不是白給的,家裡家外的活,大部分都交給了謝景明,全當他是家裡的黃牛一樣使用。

謝景明就進軍營了,後來寄了錢回去給他們,報答自己那五六年的‘養育之恩’。

老兩口及堂叔堂嬸就已經下意識的認為,謝景明掙的工資津貼,都應該是用來孝順他們,誰知道謝景明不留神的帶了三個孩子回來。

然後,又娶了個新媳婦,是老母豬帶%e8%83%b8罩……咳咳,一套接一套……

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這不,經常上門去鬨,這一次差點弄死人,堂嬸兒心裡都慌,當晚又被蛇咬了,大哭大鬨的,根本就懷疑不到林初夏身上。

懷疑是不是自己兒媳對自己不滿,故意放蛇咬自己,畢竟像她那樣的人,能這麼對林初夏,也可以那麼對自己兒媳,也尖酸刻薄。

家裡的兒媳們對自己可不滿了,兒子偶爾還經常因為兒媳婦的問題爭執起來,氣得堂嬸兒更憤怒,認為兒子被搶走了,隻是在麵對謝景明一家的時候才會‘對外一致’。

這不,堂嬸兒剛從村頭老大夫那裡回家,就開始鬨騰了,吵得可瘋了。

不然,村裡的其他人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快?差點沒打起來,路過的人都聽到那吵鬨聲,嘖嘖嘖……

林初夏沒管這個,提著個水桶,學著人家用打井水,困難,學不會,還是讓同樣早起的村裡小媳婦幫忙的。

“雲香,你真厲害。”林初夏滿是崇拜的看著麵前的小媳婦,笑盈盈的明亮雙眸,讓麵前的小媳婦抿著點小害羞。

“還,還好啦……”新嫁到村子來的小媳婦手腳利索又勤快,唯一就是對這邊的人不是特彆熟悉,眼前的林初夏不就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嗎?

在林初夏那嘴甜的誇誇下,馬雲香羞紅的臉,就差沒有拉著林初夏說好姐妹好姐妹了……

提著大半桶水回去的林初夏,看見坐在小矮凳上十分乖巧的三個小反派,臉上那抹溫柔的笑容掛起,“媽媽回來了。”

聲音落下,三個小反派抬起頭看了過去,看著林初夏艱難的提著水回來,那動作之艱巨,都看得出來林初夏的艱難。

有些猶豫的看著林初夏,又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小小的手掌,沒說話,就看到林初夏拿出了三四個番薯,“媽媽要去洗番薯,你們要不要跟媽媽一起去?”

現在知道提水辛苦的林初夏,可不打算在家裡洗番薯了,番薯多臟,肯定要換兩三次水才洗乾淨。

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可剛才提著水回來時,三個小矮墩墩就坐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