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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屬,就送我們去西北大農場改造,先忍著吧。”

狗嬸一聽,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起來,大隊長那該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狐(林)狸(初)精(夏)給勾搭了去,怎麼還偏幫那死丫頭了?

“知道了!”狗嬸勉強的應聲,可心裡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她怎麼也要報仇,那小·娼·婦·她娘的敢抓著她腦袋撞牆?

謝國安沒心思理會媽的糟心事兒,出去了,並不知道,他媽想要做什麼。

等休息過一會兒後,狗嬸背著個背籮,表示她的竹筍給弄壞了,得再去挖兩條回來。

“媽,你可千萬不能搞事情了,知道嗎?”老二不耐煩的朝著狗嬸嚷嚷,狗嬸氣得要死,一群廢物兒子,都不知道幫她報仇,她就自個兒來!

然後,尋了些引蛇草,在晚上夜深人靜時,趁彆人不注意,偷偷的撒在了林初夏的屋簷左右和後麵……

搞完之後,美滋滋的拍了拍手掌,眼底還充滿了惡意,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傷,已經用布條綁著了,可還隱隱作痛。

該死的林初夏,不弄死你們,老娘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第18章 養崽的第18天

今天又是美滿幸福的一天, 三個小崽崽覺得人生最開心快樂的事情莫過於此,能夠頓頓吃飽,還能夠吃肉?肉。

晚上還熬了香噴噴的骨頭湯, 三個小反派第一次發現, 原來骨頭熬湯能夠變成洗米水一樣白色,聞起來香噴噴的, 泡飯特彆好吃。

又是吃得圓滾滾的一頓,吃了飯,玩著小魔方, 休息一會兒就被搓著洗澡。

讓林初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每天都要去提那麼多水回來,而且她打水也是半吊子,不過可惜的是她不是萬能的,沒學會怎麼裝自來水管。

超市裡倒是放著一瓶瓶的水, 可那是用來喝的, 要是用來洗碗洗澡……那就真的浪費至極。

提了水, 將通紅的手掌放在了三個小反派麵前, “嗚嗚, 媽媽的手好痛哦,我們家大寶貝能不能幫媽媽吹吹手心?”

對壞女人改觀了不少的三個小反派, 望著那紅通通的手掌心, 遲疑了兩秒後,將自己的小腦袋湊過去,給林初夏‘呼呼’的吹著手掌心。

林初夏看著乖巧的三個小反派,心裡軟了軟, 思考著能不能夠用什麼木板車之類的拖水回來?

不過, 他們家可沒有木板車, 村裡……她也不是很認識, 改明兒問問,要不自己也讓人‘幫忙’做一輛?專門用來提水的那種!

打定主意的林初夏覺得自己提的水夠用就成,“來,一個接一個洗澡來,隻有洗得白白嫩嫩香噴噴的小崽崽才惹人喜歡哦……”

林初夏每次洗衣服都帶著三個崽崽出去溪流那邊一次搓,用皂角樹摘下的‘皂角’洗過的衣服,又曬乾了,有一股皂角和太陽的味道,很清新乾爽。

給小崽子洗澡,嬰兒專用沐浴露,整個人香噴噴的,這些,都是放在浴房,那大大閃閃亮亮的燈,在灶廚、浴房、房間、吃飯大廳都分彆放了一個。

現在的泥磚瓦房不似林初夏所認知的那種後世的建造格局,是橫著的房間格局,從左往右,最左邊兩間房是睡覺房間,中間是吃飯大廳,大廳通著的是灶廚,灶廚另一邊是衝涼房。

房子不算很大,也沒有院子,一個封閉式的泥磚瓦房,正門在吃飯的大廳裡,灶廚那邊有個窄窄的後門,都是用木門建造,這會兒林初夏在想著要是有人拿斧頭過來砍門豈不是能偷偷進來咯?

之前也沒在鎮上看到有賣鐵門的地方,難搞。

晚上,睡覺時,林初夏又想了個小故事哄三個小反派,隻是,這一次的故事還沒說到兩句,大崽圓滾滾的眸子看著林初夏,“那,那紅豬豬呢?”

其實,大崽夢見了兩次紅豬豬的事情,對於那紅豬,莫名有些想知道後續的事情。

在詢問林初夏的時候,前麵還有句稱呼,想要喊林初夏‘媽媽’兩個字,可話到了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唯有略過這個稱呼,詢問起林初夏來。

被大崽這麼一詢問,記憶力還算不錯的二崽和三崽也想起了那隻被黑豬豬排擠的紅豬,沒辦法,肯定是因為紅豬肉沒有黑豬肉好吃。

被三個小崽崽用烏溜溜大眼睛一直盯著的林初夏覺得自己壓力有些大,我好不容易才想到了一個關於好人有好報的題材,你們卻跟我說,你們在想念著那隻勇敢的紅豬?

“可是,我今天想跟我們可愛的崽崽們講大豬豬、二豬豬和三豬豬去集鎮供銷社的故事哦……”林初夏笑盈盈的泛著溫柔的語氣,彆再想紅豬了,我還沒想好紅豬的故事。

三個小反派都知道,林初夏所說的那三隻豬豬就是指他們,集鎮供銷社他們可沒有去過,立即,三個小反派擠到了林初夏身邊,要聽豬豬逛供銷社的故事。

林初夏一邊拍著他們的後背,一邊講著三隻小豬豬撿了一個錢包,交給警察叔叔,找到了失主,最後得到了三根棒棒糖的故事。

大崽、二崽、三崽:棒棒糖?

沒吃過糖的三個小崽子亮晶晶的看向了林初夏,似乎在說,崽崽也想吃糖。

林初夏:……

“睡覺,晚上吃糖容易牙齒長蟲。”林初夏強行按著他們睡覺去,同時讓他們乖乖躺好,夏天了還混在一起睡覺,熱乎乎。

真是可惜家裡沒有電,要不然超市裡的電風扇就可以拿出來用了。

睡著迷迷糊糊時,林初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伴隨著味道傳來,還有聲聲‘嘶嘶’的聲音若隱若現。

林初夏猛地睜開眼睛,那閃亮光芒的台燈按鈕就在床邊放著,一打開,外麵有個陰影探頭探腦……類似……

林初夏瞳孔微縮,剛才的那種聲音,那陰影的形狀,該不會是……蛇吧?

林初夏還記得自己之前佯裝故意不知的詢問村裡大嬸,村裡為什麼會有蛇呢?大嬸說,山腳下,有蛇很正常。

林初夏第一時間就去超市找了有沒有什麼防備蛇的藥粉,也幸虧她當時不懂,能進貨的東西,亂七八糟的什麼五花八門都進了些貨。

擔心三個小崽子被蛇給嚇到,還輕手輕腳的起身在房間的四邊,床腳下等地方都灑了雄黃粉,很快,外邊兒的蛇好像已經跑了。

林初夏可不認為有蛇進屋是件平常普通的事情,要知道,自己今天不管是白天晚上,可都沒見過一條蛇。

以己度人的林初夏想起了自己來的第一個晚上,還送給了堂嬸家一個禮物,莫非是禮尚往來?

出到大廳時,林初夏想起了自己那一大包雄黃粉,的確該小心點,這年頭,還不知道有沒有蛇毒血清,直接給大廳、灶廚、浴房……等地方四周都灑了雄黃粉。

林初夏心裡莫名劃過了一絲不妙的情緒,手裡拎著個木棍,另一隻手拿著手電筒,要是真有人過來報複她,哎喲,像她這麼善良友愛的小姑娘,最多就將禮物送還回去。

屋前沒有什麼問題,隻是,林初夏發現自己屋簷左右和後麵都多了十幾株草,,有些眼熟,在自己腦海裡想了好久。

這種草,記得原主上山,村裡的好心婆婆特地提醒過她,這種草容易引蛇,可千萬不能夠帶回家去。

當時原主好像還問過,既然容易引蛇,那為什麼還要讓它種著?直接拔掉不好嗎?

但村裡沒什麼肉腥吃,大部分靠村民們自個兒上山挖點山貨、抓點山野,野兔、鬆鼠、野雞之類的比較難抓,野豬又更加容易傷到自己。

如果是蛇,用蛇草引來,用削尖了的竹子都能戳中蛇,用鋤頭等東西也能夠打中,相對於其他,蛇肉最容易抓,給家裡人添點肉味,也很好。

【PS:再次重申,本文不提倡吃野味,這裡隻是劇情需要,請勿模仿!!!】^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林初夏可不認為自己的屋後有這麼多株草種在這裡是碰巧的事情,原身再怎麼愚蠢,都不可能將引蛇草種在屋後,這不是嫌自己死得慢嗎?

腦海裡思考了一下自己得罪了誰,村裡的其他人家,跟原身、自己都沒有什麼接觸,除了重生的林秋霜,還有……隔壁家的狗嬸一家子。

聽村裡那些愛聽八卦的嬸子們說,林秋霜因為想要嫁給孫混子的事情被林家的人給關了起來,不許出門呢。

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堂嬸一家呢。

林初夏出門前在自己身上灑了一丟丟的雄黃粉,蹲在了這些引蛇草前,兩秒後,拿出木翹子,將引蛇草給挖出來。

哦……不需要用木翹子,這些引蛇草一看就是剛種下去的,林初夏隻需要直接拔起來就夠了。

緊接著,十分輕快的步伐走向了堂嬸家,她不像堂嬸那麼惡毒,隻是將引蛇草扔在門邊的地方,都不種下去了。

折騰完了之後,拿著手電筒,去了溪流那邊洗了個手,才慢悠悠的回家,看著就十分人小膽子大。

第二天。

林初夏才剛睡意朦朧的醒來,就聽到了隔壁家傳來一聲響破天際的驚恐尖叫聲,恍若是遇見鬼了一樣。

除了林初夏這一家聽到外,住在狗嬸另外一邊隔壁家的人也聽到了,都有些不耐煩了,整天吵吵嚷嚷,沒有去理會。

此時的狗嬸家,他們家製定了每房輪流做飯的‘值日表’,今天輪到老二媳婦做早飯,帶著朦朧睡意的打哈欠走進灶廚,剛準備開鎖拿粗糧熬粥時,手上就被蛇給咬了一口。

為,為什麼會有蛇??

“謝宏遠!!謝宏遠!!!”老二媳婦在那兒尖聲喊著老二,此時咬了她一口的蛇已經溜走了,隻留下了流血的兩個洞。

謝宏遠還在慢悠悠的穿著鞋子,聽到媳婦尖聲驚恐的聲音,嚇得連忙跑了過來,就聽到他媳婦帶著哭聲喊道,“蛇,有蛇,我被蛇咬了!!”

“走,我帶你去找村頭老大夫。”老二也擔心壞了,連飯都不管,顧不得蛇是怎麼來的,聽老大夫說,不早點治療,是會死的。

這年頭的確沒有什麼蛇清血清的,都是靠老大夫的草藥來醫治救人。

老二可不想自家媳婦死了,帶著她去村頭的時候,才終於想起這回事兒,“咱家咋回事兒?前兒媽被蛇咬了,今天又輪到你,該不會是犯了什麼晦氣吧?”

老二媳婦現在除了擔心自己被咬的傷口,根本就聽不進任何的話,還覺得老二吵吵嚷嚷的煩死了,“宏遠,宏遠,你說咱不會死吧?被蛇咬了……我,我……”

她慌了,真的慌了。

而老二媳婦的驚恐尖叫聲,謝家的人怎麼可能沒聽到?知道老二媳婦是被蛇咬了,還滿不在乎的認為老二媳婦就是矯情,不就是被蛇咬了嗎?誰沒被蛇咬過?

狗嬸直接嚷著聲音,“老大媳婦,去做早飯。”

老大媳婦很不樂意,認為本應該輪到老二媳婦,憑什麼自己要多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