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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就出門去了。

一路上,還遇到了不少村裡去下地的人,紛紛出聲跟林初夏打招呼,“景明家的,這是帶三個孩子,去哪兒啊?”

“該不會是想著帶孩子去下地種田吧?”旁人開著玩笑。

“不是,準備去割豬草,去倉庫那邊拿鐮刀。”現在的工具大部分都是村裡集體財產,個人是不可以私自擁有的。

說這話時,又將視線看了一下那幾個孩子,該不會是要帶著三個孩子上山去吧?

林初夏假裝自己沒發現彆人的目光,讓他們在外邊等,林初夏拿了鐮刀後,大手揮著,要帶著自家小反派衝上豬草的陣地。

就在林初夏要帶著小反派去山腳下割豬草時,還在邊境執行任務的某個人,受了重傷,被送進了邊境境地醫院,此時還發著燒。

送他來的同誌都帶著難過的情緒,看著因為救了自己而受重傷的謝景明,滿臉的懊悔自己當初怎麼不再小心一點?

看著謝景明臉上略帶痛苦的神色,旁邊站著的同誌也感同身受那般,好一會兒,才出門去詢問醫生,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

卻不知,謝景明的痛苦,不是因為自己受了重傷的緣故,而是做了一個……讓謝景明難以接受的噩夢。

他夢見了,自己因為出任務壯烈犧牲,留在村裡的三個孩子沒有了父親,娶回來的妻子如同個惡毒後媽一樣,對三個孩子又打又罵,不給吃的,孩子餓極了,隻能夠去山腳下挖野草啃,撿彆人不要的東西吃,長大了些,還被那該死的林初夏拿棍子追著打,非要他們乾活養她……

斷斷續續的做著這種連續夢,氣得謝景明的怒火都要膨脹的爆炸起來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對,他的孩子??

林初夏!!!

在夢中,謝景明發現自己就像是個旁觀者,想要伸手阻止,卻穿過了他們的身影,什麼也做不了,不管自己怎麼呐喊,都沒人知道自己。

越看,謝景明越是心酸的哭了起來,又滿是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將林初夏娶進門了?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啊……

“醫生,醫生,快來,謝景明同誌,他,他快不行了!”那軍·人同誌剛出去詢問了醫生關於謝景明的情況後回來,就看見謝景明躺在床上手舞足蹈的抽搐哭泣,還閉著眼睛,嚇得趕緊喊醫生。

軍醫聽到那位同誌的驚呼聲,腳步趕緊過來,拿出了自己的聽診器等東西,護士在旁邊幫忙,而那位同誌將自己的身影縮在了一邊,滿臉擔憂……

……

遠在邊境的事情,林初夏根本就不清楚,在她的認知和對原書了解,謝景明就是一個注定會死掉不會再出場的人物,正一心一意的養好自家小反派,教好小反派,成為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才。

最起碼……平平安安、普普通通但懂得孝順能夠給她這條鹹魚養老的好崽崽,幸虧豬草不在山腰,而是山腳下就有。

“我家崽崽以後也要跟媽媽一樣得乾活呢,所以,要好好看媽媽怎麼做哦……”山上有什麼能夠讓孩子玩的?沒有,還很危險。

但林初夏又想對孩子們言傳身教,沒辦法,她沒有養娃經驗,隻能靠自己慢慢摸索。

然後……三個小反派就看到林初夏在那兒十分笨拙的割著豬草,臉上都多了幾分異色,他們偶爾來這邊找有沒有野果的時候,看過隔壁家的大嬸嬸割豬草,人家是乾淨利索又勤快……

再瞧瞧壞女人的笨拙樣兒,三個小反派坐在那兒,都沒心思玩了,那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林初夏的動作,看到林初夏笨拙到差點沒用那鐮刀割到自己時,三個小反派都著急了起來。

哎喲,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

大崽皺起了眉,思考著自己應不應該幫忙,但,自己若是提出幫忙的話,壞女人肯定會得寸進尺,下次一定會讓自己幫忙割豬草的。

二崽握著小拳拳,緊張的看著林初夏,覺得林初夏這麼辛苦養著他們,自己應該主動幫忙的才對,隻是豬草而已。

三崽茫然的看著林初夏,好像在疑惑,為什麼林初夏割豬草的樣子,跟其他大嬸嬸不太一樣?

緊接著,二崽實在是看不過眼了,站起來,小短腿邁著步伐走向了林初夏,“要,要不,讓,讓我來吧……”

林初夏聽到二崽軟綿綿的小奶音在自己身後響起,下意識的轉過頭看了過去,然後,才反應過來二崽說的是什麼,連忙搖頭,“不成,不成,咱們可愛的二崽才四歲,怎麼可以乾這些粗活呢?”

林初夏的話,讓溫柔心細的二崽疑惑的歪了歪腦袋,四歲……就不可以乾活了嗎?他記得隔壁家的壯子、狗蛋、剩飯……都要在家幫忙掃個地、拖個柴什麼的……

“不行,讓我來了!”大崽一聽,連忙起身的小步伐跑了過來,攔住了要有動作的二崽,身為哥哥,怎麼可以讓弟弟乾活呢?

不行不行,怎麼也得讓自己來。

林初夏見他們在爭執起來時,還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她剛才……好像沒有同意讓小孩子乾活吧?

而且,鐮刀還這麼大,割到孩子的腳怎麼辦?

“媽媽,我渴了……”二崽突然抬起頭,那雙烏溜溜的明亮大眼睛看向了林初夏,軟軟的小奶音似是在撒嬌。

頓時,如同一根萌化了的可愛箭戳中了林初夏的心臟,林初夏此時的懵了,震驚了,僵硬了,什麼……什麼……二崽,叫她媽媽了?

反應過來之後,臉上的神色立即洋溢起來了開心的笑容,“好,好,媽媽這就給你去倒水來,都怪媽媽,剛才沒準備好水壺過來!!”

此時,驚喜的林初夏如同是沒有了理智那般的連忙點頭,好不容易小反派承認了自己,喊自己媽媽了,林初夏覺得自己成功了一步,怎麼可能不興奮?

然後,三個小反派就看著林初夏放下鐮刀,擦著自己褲子,輕快的步伐朝著家的方向小碎步跑去,三個崽崽:……壞女人好笨,真好騙!

大崽和二崽想要爭著割豬草,最後,還是石頭剪刀布,大崽委屈巴巴的蹲在了旁邊,緊張兮兮的看著二崽,“二崽,你,你小心一點……”

嗚嗚,身為大哥,要講信用,石頭剪刀布輸了就是輸了。

這會兒,大崽都學著林初夏喊弟弟為二崽,而不是新河了,隻見我們溫柔心細的二崽謝新河穩健輕快的動作割著豬草,不算快,但最起碼比林初夏那手拙的人好多了。

“二崽,你,你,好棒哦……”大崽蹲在旁邊,生怕二崽不小心會割到自己,結果發現二崽看著就比林初夏好許多,擔心二崽,還不如擔心笨女人會割到自己呢!

“嗯。”溫柔細心的二崽軟軟的應聲,一心一意的看著眼前豬草,她養自己三兄弟很不容易了,又是肉、又是包子、又是牛奶、又是衣服鞋子……

他,會努力幫忙乾活,分擔家務活,等他再長大一點,就可以幫忙提水了。

大崽在旁邊幫忙捆著豬草,等到林初夏來到時,看著那放在一邊捆得牢牢實實的豬草,一臉咋舌,然後震驚的看向了三個小反派,“誰,誰幫我們,割的豬草?”

“是我。”二崽勇敢的表達自己,如果要生氣,就罵他吧!

放下了水壺,林初夏一把抱起了有些臟兮兮的二崽,滿是誇讚的語氣,“二崽真棒,等二崽長大了,我們再一起征服這片山的豬草。”

第19章 養崽的第19天≡思≡兔≡在≡線≡閱≡讀≡

被舉起的二崽晃著短短的小腳, 耳朵傳來林初夏中二熱情的誇讚聲……征服這片山的豬草什麼的……耳朵紅得很。

林初夏看著溫柔可愛的二崽崽在自己充滿了中二氣息的話語下泛著紅色的羞澀後,她就知道,溫柔誇張的讚美, 最多會讓他笑一笑。

嘖, 她的小反派每一個,都超級可愛哦。

“不過呢, 我們二崽現在年紀還很小,不可以拿鐮刀呢,要是割到了哪兒, 媽媽就會好擔心,好難過的,知道嗎?”將已經有些重量的四歲小崽放了下來,抱得有些久, 會手酸呢。

“以後等我們二崽長大了, 我們再來征服山裡的每一片豬草、地裡的每一塊田, 我就知道, 二崽的潛力絕對超級棒!”林初夏蹲在二崽麵前, 握著自己的小拳頭,滿臉的鬥誌昂揚。

說這話的時候, 林初夏似乎是忘記了, 人家二崽可不是種田小能手,將來還能夠坐在高位的男人呢。

二崽卻因為林初夏的這句誇讚聲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他將來是個很有用的人, 所以, 養我們三個小崽, 一定不會虧的。

二崽努力的想要用自己的神情和眼神告訴林初夏這個事實, 不過很可惜的是,林初夏根本就看不出來。

“記住了嗎?”林初夏隻覺得二崽想要‘萌混過關’,認真而嚴肅的教育著二崽,同時,拉住了旁邊的兩個崽崽過來,“你們也是,不許玩鐮刀、鋤頭和火……”

現在小孩子才三四五歲,不懂事著呢,自己身為大人,要時刻關注著這些危險問題,林·新手媽媽·初夏同誌在內心嚴厲的反省了自己後,也語重心長的教育著自家小反派。

三個小反派聽著林初夏這麼嚴肅的語重心長教育他們的話語,乖乖的點頭,雖然,他們覺得自己這麼做沒有什麼不對。

他們是為了幫忙乾活,為了照顧家裡,為了減少林初夏的負擔啊……

林初夏從他們三個乖乖的神情中看不到他們內心的想法,以為他們聰慧得聽自己說一次就可以明白並學會,一一rua了一下他們小短發的腦袋,“我們家崽崽真棒。”

“來,先喝水。”林初夏這會兒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帶來的水壺,自家二崽已經學會喊媽媽了,再次想到這個事情,林初夏那燦爛溫柔的笑容綻放在臉上,從水壺裡倒出一杯水,遞到了二崽的麵前。

隻是將這個當借口讓林初夏離開這裡的二崽,其實也不算很渴,但,水都快要遞到自己的唇邊了,二崽唯有張開嘴,接受著林初夏喂水的服務。

喂完了之後,林初夏看向了其他另外兩個小崽崽,“我們大崽和三崽渴不渴?”

林初夏也沒有非要強迫他們給自己叫‘媽媽’了之後才讓他們喝水,而是在他們點頭時,就直接倒了兩杯,一人大半杯的喝了下去。

喝完了之後,林初夏拿著鐮刀,又割了一大捆的豬草後,將鐮刀塞在了豬草裡麵,一手背著豬草,一手提著水壺,同時朝著三個小反派出聲,“走吧,我們先去將豬草送到養豬場那邊去,然後回家,給你們做好吃的,好不好?”

在林初夏看來,養崽要將崽崽養得白白胖胖,首先吃得多,但又要運動健康,他們或許懶得動,自己卻可以帶著他們出來走走呀。

至於在家裡待著,林初夏又有些擔心,特彆是謝家那幾個,真的是沒下限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