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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衝了過去。

大崽被熱情的小男娃給嚇著了,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就被這群孩子給淹沒般的圍了過來。

“大崽,大崽,快過來,我們有事情找你們。”抓住了大崽,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林初夏身上,似乎是因為林初夏在,所以他們不敢表明自己的來意。

林初夏:搞得我好像很喜歡聽你們這群小孩子的秘密一樣。

“你們玩吧,我去洗衣服。”林初夏隨手擺了擺,但是,在離開之前,還瞥了一眼這群小男生,“你們幾個,可不能夠趁我不在,欺負我幾個兒子哦。”

被警告的幾個小男孩帶著些許的茫然目光看著林初夏,然後連忙搖頭,他們從來都不欺負人的,而且,他們來找大崽,可不是為了欺負人的。

三個小反派聽著林初夏的警告聲,小短手再次摸了一下自己的新草帽,大崽一臉傲嬌的酷酷板著,心想:他才不是這麼容易被人欺負的大崽呢。

林初夏在洗衣服跟提水這兩個工作中,是不帶著三個小崽子去的,沒有任何幫助,還礙手礙腳,乾脆出去玩,跟著來還想要自己看護著呢。

林初夏去洗衣服,三個小反派就被這一群小男孩給圍住了,眼中還滿是羨慕的看著三個小反派,對他們三個,可能是因為之前林初夏的解釋為什麼要叫大崽二崽三崽的理由給說服了。

所以,在麵對其他人的時候,大崽他們三個都自稱自己是大崽(二崽、三崽),畢竟村子裡大部分都是叫小名。

“大崽,你媽對你們真好,真的給你們買新衣服了,都不是過年……”一般他們的衣服縫縫補補又三年,除了過年的時候會扯布給他們做新衣服外,其他時間……休想!

所以,這都準備要農忙搶收了,大崽他媽怎麼會這麼有閒心給他們買新衣服?不怕他們弄臟弄亂嗎?

大崽聽著他們的問話,腦海裡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我們的衣服,又臟又破,被扔掉了。”

事實上,大崽說的不是假話,卻不是真正林初夏給他們買衣服的緣由,他們也不清楚,但……換洗的衣服,還是還有兩三套的。

可,思來想去,大崽也說不出緣由,其實,壞女人已經變好了很多,能給他們買衣服、吃肉、吃雞蛋……但,這些話,都不能夠說出去,這些,大崽和二崽、三崽懵懵懂懂的潛意識中告訴自己的。

那話語一落下,幾個小男娃都低頭看向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家裡的那一堆衣服。

雖然是舊衣服,可他們的媽能乾啊,能用針線將爛的地方給縫補起來,根本不需要買新衣服……

“我們知道了!”帶頭的那個小男孩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一副受教的模樣,其他小男生都將自己目光給看了過去。

什麼?知道了?

我們還不知道啊。

“小剛,你說要怎麼做?”腦子比較不聰明的幾個眼睛茫然的湊過去,幾個人低頭說著悄悄話,很快,又一窩蜂的跑了。

留下的三個小反派:???

算了,他們回家去了,壞女人說要將他們養得白白胖胖,還說在外麵曬太陽久了會變黑,他們回去玩飛行棋就挺好。

其實,他們剛才還想邀請那幾個小男孩一起玩飛行棋的,可還沒來得及說,他們就跑開了。

等到林初夏洗完衣服回來,戴著頂草帽晾衣服,三個小反派也邁著小短腿跑過來了,他們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

三崽負責將衣服從桶裡麵拿起來分彆遞給大崽和二崽,大崽和二崽兩人各自負責用衣叉將衣服給掛起來,然後遞給林初夏,讓林初夏掛在竹竿上。

三個小反派其實年紀小小,但在二崽的‘不努力、壞女人就要不養他們三兄弟’的言論下,三個小反派還是很勤奮乾家務活的。

比如這些力所能及的,林初夏也沒有阻攔他們,小反派勤快些,有利於培養勤勞的優點。

晾完衣服後,因為擔心三個小反派整天悶在家裡會容易自閉想多,所以,林初夏還十分關懷的催促他們要不要去找小夥伴一起玩?

“他們今天沒空。”大崽的酷酷小奶音緩緩傳來,同時還渲染著一絲嫌棄。

那模樣,還讓林初夏有些好奇了,“哦?他們今天乾什麼去了?”

“他們……去玩打滾遊戲……”大崽他們在小剛說他明白了之後,還跟了上去看,順便想著要不要一起玩,結果……

太臟了,穿著新衣服的三個小反派很是嫌棄,他們才舍不得自己的新衣服弄臟弄破呢,要知道,他們根本不會縫補衣服。

而且,在小反派們的認知中,縫補過的衣服,就已經不是新衣服了!

於是跑回家了,穿著新衣服,玩著飛行棋,林初夏開始用清補涼熬豬骨湯了,豬骨還挺多,幸虧有超市那種靜止時間的金手指在,不然,豬骨早就發臭了。

放了蘿卜和菜乾下去,還有些豆子,煲出來的湯濃鬱又香,雖然豬骨頭裡麵沒有肉,但林初夏還能夠割點豬肉出來炒啊!

菜園裡的青菜快要摘完了,距離下次放工可以去集鎮的日子還有好幾天呢,林初夏要省著點兒吃了。

哎……

沒想到,自己回到了農村,連青菜都吃不起了!都怪自己這個不愛乾活的身體和心性。

……

此時的謝家人,從地裡下工回來,就聽說……不,是在下地的時候就聽說了,景明家的新媳婦,終於懂得對繼子好了,給三個繼子都做了套新衣服和新草帽。

“什麼?新衣服?那賤人哪來的錢買新衣服?之前還買了新鞋子???”狗嬸一聽到村裡的人說這個,頓時就火氣爆炸了起來,像是會燃燒那樣。

村裡的人也在乾活,此時的太陽曬得他們情緒可不咋樣,狗嬸的這個口%e5%90%bb和態度,可沒有多少人喜歡呢。

冷眼斜著朝她諷刺的看了一眼,“怎麼?難道人家過得好了,你就開始心裡不平衡了?又準備要害人了?”

像狗嬸那樣的人,心思惡毒,又看不慣彆人過得好,簡直就是個大垃圾,看著就讓人厭煩的那種。

“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你他娘的胡說八道!”狗嬸不樂意的嚷著聲音反駁,越是心虛,語氣就越是理直氣壯,以為這樣就能夠掩飾自己內心的心虛。

其他人聽著狗嬸這話,完全就沒有將狗嬸的這句反駁放在心上,現在經過那一晚的批dou外,誰不知道狗嬸的惡毒事情?

狗嬸見大家都故意這麼針對自己,心裡就氣得更爆炸了,手裡拿著的鋤頭都凶狠的往地上一鋤。

本來還想勸說一下狗嬸的兒媳婦,見婆婆乾活更起勁兒了,算了,你還是生氣吧。

狗嬸當然不知道自己兒媳婦的心裡想法了,此時的她將所有的怒火都隻能夠發泄在這塊地上,中午下工了,才在家裡怒火騰騰的說起這件事情來。

認為林初夏真是好樣的,不愧是謝景明挑選出來的媳婦,根本就不跟他們謝家同一條心。

那會兒謝景明找媒婆要娶媳婦時,謝家的人怎麼可能沒想過這個問題?兩位兒媳包括狗嬸都想著找自己娘家的侄女介紹給謝景明。

可惜謝景明都不要,而林初夏一開始那麼懦弱的任由欺負,還虐待那三個小白眼狼,現在……

狗嬸拿著自己的鬥笠,就恨不得立刻跑到林初夏屋裡去將林初夏再次打一頓。

可是,她還沒有動作,二兒媳就已經輕飄飄的來了句,“媽,你要是再搞事,大隊長可說了,西北大農場等著呢!”

此話一出,狗嬸那本來氣勢洶洶的動作,就像是被潑了一桶冷水那樣,頓時癟氣了。

“老太婆,你就彆鬨騰了!”謝汪抿著唇,眼底泛著絲絲對狗嬸的不耐煩,現在因為老太婆的事情,村裡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謝家人。.思.兔.網.

謝汪好歹也是村子的老人,到了這年紀,是愛麵子的,被村子的人用這種異樣目光指指點點,謝汪心裡怎麼可能開心?

還特彆鬱悶,現在將自己心中的煩躁遷怒……哦,不,是直接‘返回’在狗嬸身上。

狗嬸被家裡人這麼一懟,腦海裡又回想起了自己丟臉的被綁在柱子上的畫麵,心裡再怎麼惱火,卻隻能夠這麼按捺住了。

“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謝景明那白眼狼,我們之前那麼好的養著他,要不是我們,他怎麼能去部隊參軍?”狗嬸將所有的榮耀都歸功於自己。

他們若是當年沒有在謝景明父母死了時給他吃的,謝景明早就餓死了,哪兒能活到成年?

狗嬸的這個話一出,謝汪等人的神情一頓,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著狗嬸這話的意思,“大隊長的話,始終還是要聽的。”

“媽,你不搞事心裡就不舒坦是不是?現在大隊長都讓我們乾那些苦活了,今天上午宏遠都被調去開墾荒地了,那些石子地,一鋤頭下去,手都要震麻了。”

兒媳很不滿的看著狗嬸,她不關心自己兒子,自己還擔心自家男人呢。

狗嬸被自己兒媳這麼一說,神情也不樂意了起來,瞪大眼睛,“怎麼?誰家兒媳跟你一樣不孝指責婆婆的??還不給我快做飯去!”

……

謝家的人鬨起了矛盾又因為大隊長的威嚴而暫且將針對自己的事情緩緩放下的事情,林初夏不知道。

隻知道自己過得還算舒坦,唯一不舒坦的就是沒有空調電風扇,還有那該死的旱廁,每次去的時候都顫顫巍巍著雙腳。

而就在剛吃過飯,準備休息時,屋外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同時伴隨著孩童的慘哭聲,門被打開著,畢竟整天關門,村裡的人可八卦了。

吃了飯,洗了碗就放開大門,反正大燈也是掛著像裝飾那樣,一般不會有人注意。

聽著慘哭聲的吵嚷聲的林初夏疑惑的走出來,額……若是林初夏沒看錯的話,這幾個哭著的小男孩,不正是今天早上等她家羅小反派回來的幾個孩子嗎?

嘖,還被打哭得這麼厲害,該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

“哎喲,幾個嬸子啊,咋孩子哭成這樣啊?”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對,她是真的本來什麼都不知道,一臉驚奇又帶著點關心。

“景明家的,我沒想到你心思這麼惡毒,還慫恿我家孩子做壞事!”

“我們真是看錯你了,虧我之前還幫你說好話,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呢?”

“看看我家孩子的衣服?被弄得又破又爛!”

“就是,景明家的,就算你是軍屬,現在也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於這些婆娘的指責,林初夏是一頭午市,還有,不要將話說得這麼有歧義好嗎?彆說得我對你們家孩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壞事一樣。

我什麼都沒做,也沒有任何接觸,最多就是之前送了他們一包薯片,讓他們去陪我家的三個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