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1 / 1)

玫瑰列車 惜禾 4513 字 1個月前

步把她背回家。

還記得開關的位置,正要開燈,一路裝睡的姑娘突然摁住了他的手。

他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哭的,隻是透過些許窗外的光亮看見她的臉濕透了。

她撲進他懷裡,像隻小牛犢子,用了很大力氣,寧放後退幾步緩衝,小腿被穿鞋凳絆了一下,噗通坐在上頭,女孩趁勢而上,撩高裙擺分/開/腿,跨坐在他腿上。

寧放:“……”

嶽佳佳借酒裝瘋,抱緊他,將整個人都擠進他懷裡,%e8%83%b8口貼著他的%e8%83%b8口,嫵%e5%aa%9a地呢喃:“哥,這些年你有女人麼?”

她的衣領被扯得很低,能看見裡層的蕾絲,寧放撇開眼。

聽見她無所謂:“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下一秒,她如小獸,咬住了他的嘴唇。

第109章

她本來不是那麼笨拙, 相好的時候學會了很多東西,可過了太久,生疏得像是從來沒有接%e5%90%bb過, 隻會毫無章法地%e8%88%94舐男人的嘴唇, 企圖將自己毫無保留地獻給他。

寧放不錯眼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沒有動。

嶽佳佳隻能著急地在他唇上徘徊,進不去。

她像是知道了他的答案, 嗚咽出聲, 顫唞著鬆開他,問:“我們是不是回不去了?”

她這模樣,像是被拋棄的小狗, 寧放的目光幽深,喉結動了動, 突然摁住她的後頸,將她再次%e5%90%bb住。

男人寬厚的舌頂開女孩的齒關, 直驅而入,重重吮了一下, 吸得她舌根發疼。他的手也很重, 狠狠揉搓腿上的人,糾纏間, 聽見他喃喃:“老子早特麼後悔了!”

這話嶽佳佳聽進耳朵裡, 幾秒後才告訴自己是真的,她閉上眼, 手從寧放後頸摸上去, 埋入發間, 重重搓了一下他的頭皮, 寧放張口咬她, 像是泄憤一樣,但舌尖傾訴著思念和愛意,用力的手臂和發燙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據。

他們之間不再彬彬有禮,撕了那層皮,隻剩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e5%90%bb往下,逼得她隻能高高仰起頭,女孩的脖頸纖細,仿佛一掰就斷,寧放全身血往下湧,像是徒步穿過沙漠,隻為這一口綠洲之泉。

嶽佳佳有些坐不住了。

寧放的褲子太燙。

有些很陌生的觸?感像一支光劍,從遙遠的五年前飛來,那些曾耳鬢廝磨的親密讓她控製不住簌簌顫唞。

寧放像在逼她,掐著腰不讓她起來。

他腦門一根筋暴起,順著眼尾蜿蜒至發間,他沒有閉眼,一直盯著嶽佳佳,她的眼皮在抖,他的手卻格外穩,從真絲裙擺進去,一直往上。

嶽佳佳這才想起什麼,立馬要躥起來,卻起不來,隻能哀求:“彆!”

寧放已經知道了。

他把手扯出來,目光不善。

她趴在他肩膀上喘氣,人比月光皎潔,臉卻紅成小番茄。

她感覺到他的存在,一直未褪。

安靜中,隻有兩人發沉的呼吸。

她睜開眼,看見他脖子上的皮膚暗紅暗紅的。

“嶽佳佳。”寧放的嗓子因為忍耐而格外粗糲,叫人心驚膽顫。

她不敢動。

“現在怎麼辦?”他攤開手腳,非要讓身上的人幫他出主意。

她心虛地動了動,他立馬難受地嘶了聲。

她驀地想起白天他那樣正派的模樣,仿佛沒有七情六欲,可此刻……

變了個人似的。

她心中翻騰洶湧的情感,覺得曾經的寧放又回來了。

他的%e5%90%bb不太紳士,他現在的樣子不太正派,可她喜歡極了。

“我……”小姑娘%e8%88%94%e8%88%94嘴唇,把腦袋從他肩膀挪開,看著他此刻不虞的眼睛,隻能補償地親了親他的唇角。

她的睫毛刷在他眼下,有點癢。

寧放緩緩伸手,撤了心裡那把火,將她抱住。

這段時間的疏離全都因為這個擁抱消散,他們依偎著彼此,滿足得後知後覺——

原來我一直想這樣。

“哥,你想我嗎?”

寧放沒說話,但不要緊,嶽佳佳知道答案。

“我很想你。”她說。

一會兒後,寧放淡淡道:“我一直希望你不要過得太好,才有可能回到我身邊。”

前半句讓嶽佳佳嚇一跳,後半句她又如一塊緞子,覆在了他身上。

寧放低頭看她,看見她半片肩膀,他撫了撫,低語:“可又不願這麼想,覺得我是個懦夫。”

嶽佳佳的眼淚打在他襯衣上。

那個雪夜,他說過的話總會在午夜時分入侵她夢裡——

“分手了,我就再也不會見你,不會跟你說話,你什麼都不是。”

可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回來了。

他在五年後,依舊站在那天的位置上,陪她結束在國家隊的最後一天。

她無法想象那天他的心情有多糟糕,可他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甚至跟老師一起吃了飯。

女孩啜泣著,寧放輕輕拍了拍她後背,沒放開,掌心一直貼著她:“我一直很恨,可當你們都回到我身邊,我記不起為什麼要恨了。”

嶽佳佳緊緊抱住他。

“我很想你們。”寧放親%e5%90%bb她發燙的耳朵,這些話這輩子大概隻會說這一次。

...

漸漸地,嶽佳佳感覺到他平複好了,坐著也不咯人了。她看著他,忽然手指戳了戳他的臉,寧放笑了一下,坦坦蕩蕩的,大老爺們從來不會不好意思。

剛才被小爪子戳的位置顯出一個梨渦,平時見不著,他心情好的時候特彆明顯。

寧放說:“你知道吧?換個人敢怎麼對我我把丫手剁了。”

她乖巧點頭,又戳了一下。

想這麼乾很久了。

寧放也戳她腦門,另一手撫著她的腿,目光赤/%e8%a3%b8/%e8%a3%b8:“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張嘴要說話,他摁著她腦袋放到肩上:“行了,什麼都彆說了。”

是啊,不需要說了。

他們就這樣抱在一起,中途覺得熱,寧放整個將嶽佳佳端起來,讓她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身上,去找空調遙控器,她的裙子太滑了,攀不住,可以說是整個人在他身上滑動,寧放將她固定住,小臂上幾條青筋蜿蜒虯結。

然後,他們疊坐在了沙發上。

他玩著她的頭發,她像是確認一般,時不時在他身上嗅嗅。

空調打的再低也還是熱,寧放體溫高,捂得嶽佳佳小腹也滾燙,愣是舍不得分開。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像是做完了一樣親昵。

時間走過一圈,他說:“我該走了。”

她從他腿上下來,一分開兩人心裡都不舍,甚至不習慣這份清涼。

她送他到門口,手卻不撒開,寧放來的時候整整齊齊,現在衣服皺得不成樣子,衣角還被她緊緊攥著。

他拿起她的手親了親:“走了。”

她嗯了聲,巴巴看著他背影。

寧放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看她,這一眼極深。

他朝她揮了一下手:“把門關上。”

她關上門,迫不及待趴在貓眼上繼續看,貓眼太小了,隻裝得下半個寧放,他拐彎,看不見了。

...

嶽佳佳靜靜在玄關站了一下,忽然衝到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然捂著臉嗷嗷叫了幾聲。

鏡子裡的女孩像一朵被滋潤過的玫瑰,眉眼間全是%e5%aa%9a態。

離得近,寧放沒多久就到了,點完名趴在陽台打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接,問對麵的小姑娘:“乾嘛呢”

“洗澡。”嶽佳佳的發絲還滴水。

寧放搔搔鼻尖,沉沉嗯了聲。●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一會兒後,他問:“難不難受?”

本來是不難受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太刺激,嶽佳佳現在小腹有點疼。

她想撒嬌,就說有一點。

寧放卻還記得:“你以前不都不疼麼?”

她哼哼:“還不都因為你!”

寧放笑得很放肆:“哎,我發現你打小就特饞我,以前看我穿泳褲第二天就來了,漏我一床都是!”

嶽佳佳羞得說不出話,見他還在笑,破罐子破摔:“你不知道你特招人麼!”

“知道。”

“那你……”

“我要有什麼剛才能印成那樣?還輪得著你給我使美人計?”

也是。

輪不著。

小姑娘挺美,叭叭叭說起彆的,寧放陪著她,兩人電話打了一宿,什麼都說,零零碎碎一大堆,也不嫌囉嗦。

...

嶽佳佳第二天有課,背著書包去上學,她雖然年紀大,但和班裡同學挺聊得來,下了課是和大家一塊出來的,約好找個咖啡廳寫作業。

半道上被人叫住,是學生會主席。

幾個女生站在嶽佳佳身旁,都在偷偷打量本校傳說似的人物。

嶽佳佳不住校,缺了女生宿舍深夜論壇,但大家很樂意為她補課,上一回就已經被科普過陸繹陸主席。

北大雖屆屆主席都是能人,但他這種背景的獨一無二,家裡帶紅,財力雄厚,他不需要考慮黃白之物,做事全為理想,大二還組了個團隊去支教過大半年,期間塌方救了三個學生,當年拿了見義勇為獎。他把獎金湊了個整數又全部捐給了支教的學校。

陸繹這都第二回找她了,想讓她在國慶晚會出個節目。

嶽佳佳隻能道聲抱歉,她也不是排斥,就是想一心一意做好現在的事。

就像昨天梁燕說的,該做的事做了,換種生活。

她想活得精彩一點。

或許在彆人眼裡拿金牌很精彩,但她卻認為普通平凡的生活中才有不經意的精彩之處。

而她卻不知道,她這樣的姿態,在女生宿舍深夜臥談會中被吹得多麼神乎其神,畢竟大夥從來沒見過能拒絕陸繹的人。

冠軍就是冠軍,高處不勝寒。

陸繹愛笑,樂嗬嗬跟著一群女生往外走,走在嶽佳佳身邊,小聲說:“那也不勉強,不過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支持一下學生會工作,來當一下藝術指導?”

藝術體操是一項需要融彙肢體、技巧和藝術展現的運動,彆的不說,嶽佳佳的藝術造詣足夠指導一台校晚會了。

陸繹說:“不管是上台演出還是在台下看演出,都是校園生活的一部分,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

女生們交換眼神,不知這次陸主席能不能勸動這朵高嶺之花。

事實上,嶽佳佳被這句話打動了,她不排斥校園生活,她正熱烈地擁抱這樣的生活。

她對陸繹說:“我想先確定一下工作內容再答複你,如果我能勝任,我很樂意參加。”

陸繹笑起來很爽朗,給人帶來清涼之意,說我這就叫人傳一份過來。

第110章

這時, 有個女同學搗搗嶽佳佳,指了指前方:“你哥!”

對過兒的馬路牙子上,又是另一番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