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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列車 惜禾 3453 字 1個月前

身上,寧放不讓她胡鬨,捧著臉靜靜瞧她,小丫頭笑得很甜,親親他的臉,鼻尖碰在一起,低喃:“不用。”

“想好了?”

她點點頭:“我們老師也同意。”

寧放一挑眉:“你還問老師了?你問的出口?”

她羞紅了臉:“那還是要問一下,其實我們學校研究生懷孕的女生有幾個,導師沒意見就行。”

她深深看著他:“你那天讓我自己想,你說你都聽我的,所以我想了,這就是我的決定,我覺得能兼顧這兩件事,我不想再等下去,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寧放笑的很無恥:“回頭我把那些全燒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做過,毫無阻礙,每一處都貼在一起,溫度是真實的,溼潤也是。感覺上差的不多,但心理上的滿足無法言語。

因為這一層滿足,加上寧放集訓這段時間的空白,這一晚,屋裡的動靜一直持續到淩晨。

嶽佳佳幾乎是倒頭就睡,寧放單穿一條褲衩出來,翻出一包肉條,蹲在滿滿身邊特彆好脾氣地喂它。

滿滿困得哼哼唧唧,又抵擋不了肉香,隻能一邊哼唧一邊吃夜宵,平常它這樣寧放早就教訓了,可這一天沒有,大掌呼嚕呼嚕狗頭,很小聲地告訴滿滿:“你快要有妹妹啦!”

寧隊長堅定不移自己社出去的一定是個X,一宿沒睡,上網查備孕須知,第二天拎著嶽佳佳去醫院拔大牙。

牙科大夫表揚他:“很少有丈夫會在懷孕前帶妻子來處理智齒,你不錯。”

寧放說:“她這兩年糖吃的多,我就怕她懷著孩子鬨牙疼,到時候藥也不能隨便吃,得生生熬著。”

大夫繼續表揚:“你看看你媳婦這枚阻生齒,差不多要冒頭了,位置還不太好,真要是孕期疼起來,我也沒辦法,隻能讓你們回家乾熬。”

嶽佳佳本來就怕進醫院,被這麼一說,更怕了。

大夫說:“躺好,我現在就永處後患!”

周遭全都是電鑽刀切的聲音,小姑娘慘白一張臉,幾乎要哭了。寧放攥著她的手,說一會兒你拔完我也陪你拔一回。

於是,兩個小時候,夫妻倆嘴裡咬著棉花走出醫院,回小院,在胡同口寧放買兩根冰棍,一人一根,小丫頭吃著冰棍了才高興些,覺得拔牙也是有好處的。

寧放提前給劉珊打過電話,中午兩人喝冰粥,喝完吞一顆止疼藥,估計是大夫手藝好,後麵一點都不疼,寧放不知從哪翻出個小盒子,將嶽佳佳四顆大牙放進去。

這是他特地跟大夫要的。

他捧在手裡細細數,這姑娘從小到大掉了的牙全在這兒,一顆都沒少。

嶽佳佳飯後又得一根璿兒出資買的冰棍,美滋滋進來看見了,震驚,從不知道寧放攢著她的牙。寧放倒是一臉平靜,沒讓她多瞧,收起來了。

...

因為拔牙的事全家才知道他們倆在備孕,嶽佳佳這下才知道原來家裡長輩盼小崽盼了這麼久,疼她才不催她。

唐老師甚至過來問她:“你為什麼不畢業再生?現在生學習壓力多大啊,我們都不急的,你不要有這方麵擔心。”

劉珊也來跟她說話:“是不是小放著急?佳佳啊,生孩子是道坎,你彆聽他的,回頭我幫你說他。”

寧放這頭,宋老師也約他門口聊聊。

大高個立在兩鬢已白的宋老師跟前,笑起來像是小時候調皮的模樣,求饒:“真不是我,真是您閨女自個要求的!”

宋老師聽了,沒問第二遍,背著手點點頭:“行吧。”

眼角的笑紋暴露了他的高興。

寧放晚上抱著嶽佳佳加班,咬她%e8%83%b8口,表示自己委屈壞了,得討點甜頭。

...

從這天開始,長輩們再也不含蓄了,成天打電話喊孩子們回家吃飯,嶽佳佳手邊必有一碗補氣調養的補湯。

如果寧放沒時間,宋老師會開車去學校,直接把他閨女接回來。

嶽佳佳按照大夫的指導日日吃葉酸,每次寧放拉著她在被子裡胡鬨過後,她總是會將手覆在小腹上,很期待那裡長出一個娃娃。

家裡最先知道嶽佳佳懷上的是滿滿。

它在某一天突然顯得十分不安,圍著嶽佳佳腳邊打轉,她第一反應是要地震。小動物對震感總是比人類強烈。

可等她把滿滿抱下樓,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所謂的地震。

小狗黑珍珠似的眼珠子盯著她,像是在說話,嶽佳佳突然往樓上跑,從抽屜裡翻出一根測試棒。

很快,結果出來。

寧放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毫不誇張,真的是用他最後一點職業素質在忍耐,到了下班時間,他的忠誠敬業和信念全磨光了,天塌下來都要回家看媳婦。

嶽佳佳哪也不敢去,乖乖在家等他,也不太敢動,怕多走兩步寶寶不見了。

滿滿陪著她,時不時要%e8%88%94%e8%88%94她的手。

終於,寧放回來了。

他站在玄關脫掉外麵一層臟衣服,過來把嶽佳佳呼啦一下捧起來,就這麼捧著去洗手,小姑娘坐在洗手台上,嘀嘀咕咕說滿滿的異常,說她多麼機智,說她現在感覺很複雜。

寧放一遍遍搓他滿是槍繭的手,也有點無措。

白生生的小爪子按住了他,軟乎乎地說:“哥,你要當爸爸了。”

寧放抱緊她,閉上眼,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那是責任,是幸福,是如願以償。

溫情過後,把人鬆開,手指刮刮她眼皮,笑得格外猖狂:“我厲害吧!”

換成她不說話了,紅著耳朵推開他,他八風不動,又把人抱住。

...

從小被唐老師喂蹄髈喂羊肉長大的孩子,常年保持運動,雖雙腿零件有超過年齡的磨損,但身體底子是很好的,精神頭足,不孕吐,學業沒落下,反而還得了個獎學金。

嶽佳佳的整個孕期順風順水,要說困難,唯獨就是%e8%83%b8漲得太快,每個月都得買新小衣。

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的尺寸,洗澡的時候自己看自己,覺得跟公園裡的棉花糖沒區彆。又白又軟,一動一顫。

原來c的世界這麼美好啊!!!

同樣覺得c很美好的還有孩子他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寧放想嶽小豬想夠嗆,一到下班第一個走,問就是我媳婦懷孕了,我回去伺候她。

大姚是過來人,心善,沒笑話他。但隊裡其他人都不怎麼善良,逮著機會損他,從前多酷一人呐,現在活脫脫妻奴。

新來的小隊員平時將寧隊當神看,見他這麼猴急,順口搭話,問他住哪兒。

寧放說哪哪哪。

人說那小區不錯。

他點頭:“我媳婦的。”

新來的都震驚了,私下裡問虎子:“咱寧隊倒插門啊?”

虎子笑得直打跌。

等到了家屬參觀日,嶽佳佳捧著肚皮穿著漂亮的孕婦裙來參加,老隊員們熱心地為新隊員隆重介紹:“這位,寧隊夫人——”

跟著便是照搬寧放曾經說過的那番話:

“咱們國家藝術體操頭一號。”

“國際健將,北城一等功,三八紅旗手,五四傑出青年,目前在北大文學係,她工齡十幾年,比咱們都老資曆。”

新來的眼都快瞪出來了,寧放笑盈盈地,沒覺得自己不如誰,乾的不是一個事,他的價值他自己知道,他媳婦也知道。

...

等到了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嶽佳佳的c變成了D。

她覺得有點點負擔,很熱,很重,很費錢,又得換小衣。但寧放覺得倍兒好,蓋了帽了!

算起來他結婚五年多了,還不夠,在這事上從來沒有夠的時候,現在甚至逮著嶽佳佳要把她懷孕初期的分量討回來。

床還是那張床,媳婦倒是像換了個新媳婦,寧放愛不釋手,非常混蛋,怎麼羞人怎麼來,嶽佳佳紅著眼:“你騙人!”

他臉埋在一雙D裡,頂好脾氣:“我怎麼騙人了?”

小姑娘嘟噥:“你以前說夠用就行。”

寧放笑得格外嚇流:“咱從前也沒試過這樣的啊,我就你一個,我哪知道……媽的怎麼能這麼軟?寶兒,你往身上塗什麼了,怎麼這麼香?”

“你,你彆挨著我!我熱!”她小貓似的發脾氣,一點不頂用。

寧放在床上從來好說話:“熱啊?一會兒給你買冰棍,先給我,憋死老子了,我今天一直在想你。”

都說到這份上了,嶽佳佳甘願化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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