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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

【明顯的公報私仇,樓上好慘~】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一樣,我就喜歡看曆史係的學生苦逼的生活。】

【樓上好缺德,不過……我喜歡~】

胡安/邦繼續跟竹簍子作鬥爭,蘇淺雲將那幾筐的蒜頭都洗乾淨了,他手頭這一筐還沒有洗出來。

“老胡,算了吧,彆倔,”楊文武也樂得在一旁看笑話。

“走開,”胡安/邦抹了一把臉上濺上的水,“我還真偏就不信了。”

他身前的那一片水,早已被攪得渾濁,哪還看得清水底下的東西。胡安/邦倔勁兒上來,他拉動竹簍邊也不知道勾到哪裡。手一個不穩,這一筐的蒜頭一半倒進了水底。

胡安/邦:“……”

好家夥,今天的老臉算是丟完了。

【哈哈哈哈哈,讓你不要倔,偏偏不聽。看吧,這下子闖禍了吧。】

【太慘了,胡教授怎麼會有這麼慘的結局。】

【讓你天天壓榨我們,該!】

【曆史係的學生笑得聲音最大。】

楊文武走了過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風涼話,“老胡,做人不要太倔強。”

胡安/邦:“……”

夠了!你特麼閉嘴。

他挽起褲腿,一腳踩進了水裡。

“老胡,”楊文武趕緊道:“你下去乾嘛,快上來。”

胡安/邦額上青筋暴跳,惡狠狠地開口,“閉嘴。”

他認命地伸手,將掉落在水底的蒜頭摸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老胡也有今天,我可真的太開心了。】

【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小地出了一口氣,本曆史學生開心了。】

蘇淺雲將洗好的蒜頭抱回小屋去,回來就看到胡安/邦在水底摸索著什麼。而楊文武卻是雙手抱%e8%83%b8,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胡教授,你這是怎麼了?”

胡安/邦見到蘇淺雲時,臉上好上許多。

他呐呐地道:“剛才一不小心把蒜倒水裡了,我在撿呢。”

說話間,胡安/邦又摸到了一顆大蒜。他甩甩手上的水,將它放進身側的筐中。

蘇淺雲剛想叫他不要撿了,卻見他猶如觸電一樣縮回自己的手,臉都被變得有些白。

“水底下好像有東西?”

胡安/邦覺得自己受到了挑戰,他咽了咽口水伸手往水底下繼續摸索。

這回他倒是感受清楚了,那東西帶著些許的粗糙感,有些地方又很光滑。胡安/邦想了想,便試著伸手將它拉出來。

東西有點大,胡安/邦用了全身的力氣也拉不出來。轉頭就叫岸邊的楊文武,“老楊,快過來幫忙!”

“還真有東西啊?”

楊文武期待地搓搓手,與胡安/邦一起將這上麵滿是泥土的東西拉了出來。

拉它卻也有一個好處,之前掉落下去的蒜頭全被這玩意兒給擋了上來。

胡安/邦喘著粗氣,還不忘將蒜頭全部撿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看著怪怪的?”

蘇淺雲捂臉,“這是我之前放下去浸泡的竹子,日子久了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好家夥,把主播的東西給扯上來了。

……啊這。

【我特麼要被老胡給笑死了,之前我怎麼沒有發現老胡是這麼逗的一個人呢。】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他們倆無語的樣子,真特麼神同步,我都快要被笑死了。】

【蘇淺雲:我特麼放下去的東西,就這麼被你們給拉了上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見鬼了!】

那一堆東西不知道被浸了多久,味道實在不好聞。還有表麵附著的一些泥土與微生物,壓根就讓人看不出這原來是竹子。

“沒關係,”蘇淺雲見兩個大佬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忙道:“我最近也想把它拉上來,你們到是省了我不少力氣。”

胡安/邦臉皮厚一點,嘿嘿一笑道:“主播,你泡這個做什麼?”

蘇淺雲將它們重新扔回水裡,漂掉上麵的泥土與雜質後,又重新拉了上來。

兩個大佬見狀,趕緊上前幫忙。才拉上岸,就聽蘇淺雲扔下一個炸彈。

“當然是造紙啊。”

這個炸彈不僅炸懵了胡安/邦與楊文武兩人,就連直播間的網友都是懷疑自己聽錯了的反應。

【臥槽!我應該沒有聽錯了,主播說要乾什麼?】

【……造紙。】

【是我想象中的那個紙嗎?主播牛批大發了。】

【強!不愧是我粉上的人。】

【快,快來個給我一個大逼兜,我懷疑我在做夢。】

“啥?”胡安/邦雙手顫唞,激動得滿臉通紅,“主播,你剛剛說了什麼?”

與他們相比,蘇淺雲顯得十分淡定。

“造紙啊。”

“啪!”

楊文武伸手便給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立刻浮現了五個手指紅印。這代表著,楊教授剛剛那一巴掌,那是丁點水份都沒攙。

【好家夥,狠還是我們老楊狠。】

【看見沒,我們植物係的教授才是個狠人,他連自己都打。】

【我能說我剛剛也給自己抽了一個耳巴子嘛?】

【我剛剛也給自己一個耳巴子。】

蘇淺雲:“……”

你們都冷靜一點啊!

胡安/邦看著有了竹子原色的那一堆東西的眼裡,再不是之前的嫌棄,而是帶著看寶藏的眼神看它。

“主……主播,這真的可以造紙?”

蘇淺雲回答得非常篤定,“當然可以,你要是不信,一個月以後來我直播間看。”

“我信,我怎麼會不信,”胡安/邦疑惑地開口,“可是……為什麼還要再等一個月,現在做不行嗎?”

現在做當然不行了。

竹子雖然被水漂洗了好幾個月,但它堅韌的特性讓它還依舊保留著下水前的模樣。

這樣的竹子,是做不成紙的,它還需要經過特殊的處理。

蘇淺雲想了想,“一根竹子做成紙,至少要經過十幾二十道的工序。現在不過是把竹浸在水裡,滿打滿算才不過第一道而已。”

“原來是這樣,”雖然不能馬上看到古老紙張的誕生,但有了蘇淺雲的話,胡安/邦心底卻踏實不少。

第57章

你們少缺點德吧,

眾人一起使勁兒, 將泡好的竹子扛了回去。蘇淺雲將它放置在一邊,隨後便將洗乾淨的蒜頭倒進竹篇中,端到外麵暴曬。

趁著這會兒的功夫, 蘇淺雲將放置在外麵的烏龍茶青葉端了進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涼青。

把曬好的茶葉翻動一遍, 把它們攤開放在通風的室內,之後每隔兩小時輕輕攪拌一次就行了。

這一步是為了讓茶葉氧化發酵。

彆看蘇淺雲做起來簡單,裡麵的學問就多了。

楊文奇湊進, 便能聞到一股清新的香氣。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晾開來的茶葉,“主播, 這味道是它發出來的嗎?”

【還挺好聞的樣子。】

【主播,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吃了?】

【我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這些茶葉雖然看著能吃。但事情就是這樣, 主播也更讓人捉摸不透。】

【主播的心思你們彆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聞著比牧草香多了, 味道應該也比牧草要好。】

“對, ”蘇淺雲將茶葉仔細地平攤開來,“不過這會兒它連半成品都不算,想要喝上它泡的水還得再等上幾天。”⑤思⑤兔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楊文武伸手拿起一顆茶葉, 放在鼻尖底下輕嗅。

“這茶葉的味道好不一樣,”楊文武沉%e5%90%9f了一會兒, 接著開口道:“有點像我們在樹林裡聞到的那種味道, 但又感覺有點不像。對了主播,你說它叫烏龍茶, 那是不是還有彆的茶葉的名字?”

蘇淺雲想了想,“烏龍茶它是半發酵茶, 屬於青茶。在水藍星中, 這個品種最著名的茶葉有鐵觀音, 還有大紅袍。”

楊文武隻覺得自己聽得暈乎乎的,“……”

好複雜!

【我去,我還以為烏龍茶就是一種茶,原來它是一個品種。】

【好家夥,我悟了!】

【老祖宗就是講究,喝些茶也這麼多學問。】

【可不是,我特麼聽得一臉懵,又一次懷疑自己是個文盲。】

【曆史係的學生也表示自己聽不明白。】

蘇淺雲看著楊文武那懵逼的臉,笑道:“在水藍星,就算是同一品種的菜。各個地區的人做出來,都有很大的區彆。像最後的烘焙,根據火候的大小也能分為三種不同的茶。”

楊文武:“……”

告辭!

特麼的聽著就繞耳,還讓人怎麼去學?

蘇淺雲忍俊不禁,“不要擔心,這些知識了解一下就行了。不是專業人士,也不用特意去學。”

【主播雖然說得不錯,但是我還真的想去學。】

【沒有毛病,想學學。(可以拿出去顯擺。)】

【哈哈哈哈哈哈,樓上跟我想到一樣去了。】

【就是就是,我上去在我家講主播染色,我爸媽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拿出主播的視頻,他們這才終於相信了。】

【好家夥,終於被你們找出了路子顯擺是嗎?】

蘇淺雲將茶葉翻了個麵,就讓它在這裡呆上兩個小時。

出了門,胡安/邦便瘋狂朝蘇淺雲招手。

“主播主播,現在要怎麼做?”他蹲在那些竹片麵前,眉頭緊皺,似乎在想什麼人生大事。

蘇淺雲走了過去,“胡教授,紙至少也得一個月之後才能做出來。”

所以啊……再著急也沒有用。

“嗐……”胡安/邦抓了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那啥,還不是想早點看到主播做的紙嗎。”

楊文武伸手搭在胡安/邦的肩頭,“老胡,不要為難主播。”

【哈哈哈哈哈,楊教授跟胡教授是不是關係不好啊。】

【不是關係不好,這兩人就愛鬥嘴。】

【對,我們老楊跟隔壁老胡的關係可好了。你看他們平時那個親呢的模樣,我聽說他們是同個學校的師兄弟。】

【我的天,這麼有緣分。】

【何止,這兩人還是同個宿命的。】

胡安/邦抖掉肩頭礙眼的爪子,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大尾巴狼,在這兒站著說話不腰疼。”

“喲荷,”楊文武驚奇地看著胡安/邦道:“還會說新鮮詞了?”

胡安/邦下巴微揚,“主播之前教的。”

……

這邊兩人鬥著嘴,蘇淺雲便拿了點鹹果球的粉,將一個四四方方的正記形給挖出出來。

“師父,這種活兒交給我就行了,”眼見蘇淺雲舉起鋤頭就要挖下去,楊奇連忙過來接過東西。“您去歇一會兒,保管讓您大吃一驚。”